被吴明月捅完肚子后虽然是幻觉,给我留下的幻痛还没完全愈合。

今天,苏雅和她又不见了踪影,家里,只剩下我和刘雨婷。

我正躺在沙发上,试图用休息来抚平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一阵清脆的、极具辨识度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并未在意,以为她只是在屋里随意走动。但那声音,却径直朝着我而来,最终停在了沙发旁。

我懒洋洋地睁开眼,随即,呼吸便为之一滞。

眼前的刘雨婷,已经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只穿着一双覆盖到腰际的、厚实而不透明的黑色裤袜,以及她脚下那双标志性的、拥有红色鞋底的十二厘米黑色细高跟。

那厚重的黑色织物,将她从腰肢到脚尖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肤色。它不像薄丝那般通透,反而以一种绝对的、不容窥探的姿态,将她的身体塑造成了一尊完美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黑色雕塑。裤袜紧紧地绷着她挺翘圆润的臀部、修长结实的大腿、以及纤细匀称的小腿,那哑光的、带着微妙纹理的表面,在灯光下不起丝毫反光,仿佛能将一切光线都吞噬,只留下纯粹的、充满压迫感的形态。

她就那样赤裸着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挂着妖冶而残忍的笑容,像一个即将享用祭品的女王。

她抬起腿,那只穿着致命凶器的玉足,轻柔地、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落在了我柔软的肚皮上。冰凉的鞋底和坚硬的触感,让我的肌肉瞬间绷紧。

"老公,要不要踩一踩啊"

"呃,嗯"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另一只脚也随之踏了上来。她就这样,将我的肚子当成了她的舞台,双手叉腰,宛如一个走在钢丝上的舞者,小心翼翼地找到了身体的平衡。

“雷火哥哥,”她的声音甜腻得发腻,“你的肚子,比我想象中要软一些呢。踩上去,还挺舒服的。”

她说着,将重心稳稳地放在双脚的脚尖上,那两点最纤细、最脆弱的支撑点,正对着我的腹部。然后,她以一种极具观赏性的、优雅到残忍的姿态,缓缓地、如芭蕾舞演员般,翘起了脚尖。

随着她这个动作,那两根如同钢针般尖锐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鞋跟,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向我的肚子里沉去。

皮肤先是下陷,形成两个小小的漩涡。随即,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鞋跟毫不费力地刺破了皮肤的防御,深深地、一寸寸地,陷入了温热的肌肉组织。

“呃啊——!”我疼得猛地弓起身子,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头。我的双手本能地向上伸去,不假思索地、紧紧地握住了那两根正在我体内不断深入的、冰冷的鞋跟。我试图用尽全力,阻止这致命的凶器继续深入。

看到我狼狈的模样,刘雨婷的脸上露出了更加愉悦的笑容。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蹲下了身子。

随着她那被厚黑裤袜包裹的、充满惊人弹性的玉臀缓缓下沉,她的身体重心,也无可避免地、全部朝着那两根尖锐的鞋跟处移动。我握住鞋跟的双手,已经完全无法阻止它们继续钻入我的身体。巨大的压力下,我的十指几乎要被那坚硬的金属边缘割裂。

情急之下,求生的本能让我做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也是唯一的选择。我的双手,不得不松开鞋跟,转而去托住她那正在不断下沉的、温热挺翘的黑丝玉臀。

我的手掌,就这样贴在了那片厚实、紧绷、却又柔软得惊人的臀肉之上。隔着一层致密的裤袜织物,我能感受到她肌肉的每一次收缩,能感受到她惊人的体温。我的手指深陷在她饱满的臀瓣之中,指尖甚至能隐隐触及到那道被裤袜面料绷得紧紧的、充满压迫感的臀缝。

“呵呵,真乖。”她似乎对我的选择极为满意。她稳住了身形,整个人就像一把致命的、以我的身体为基座的黑色椅子。然后,她开始了她的游戏。

她轻轻地扭动着脚踝,两只脚交替着,将重心不断切换。左脚的鞋跟上顶,减轻压力,右脚的鞋跟便会更深地刺入我的内脏;右脚抬起,左脚又会无情地碾下。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拷问者,用这种方式,给予我连绵不绝、却又始终差一步就能让我昏厥的剧痛。

与此同时,她那双空闲下来的手,也开始在我身上肆虐。一只手伸到我的胸前,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灵巧地夹住我的一颗乳头,时而轻柔地揉捏,时而又恶作剧般地用力一拧。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握住了我那根因为极度的痛苦与屈辱而愈发昂扬的肉棒,不紧不慢地、带着黏腻的节奏,开始上下撸动。

她的节奏掌控得堪称完美。每当我因为下体的快感而舒服地叹息时,她踩在我肚子上的脚便会猛地用力踩下,那深入内脏的鞋跟会狠狠地一转一顶,让我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痛,让我连顺畅的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望,我必须奋力地、用腹部的肌肉向上顶起那两根致命的鞋跟,才能在被撕裂的痛苦中,勉强吸入一丝空气。

痛苦带来了快感,快感又被更深的痛苦所覆盖。我的大脑,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彻底变成了一片浆糊。

大概持续了十分钟,或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身体,终于在这场被她精准操控的、灵与肉的酷刑中,达到了极限。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我再也无法抑制,随着一声绝望的、混合了痛苦与解脱的嘶吼,一股滚烫灼热的精液,高高地喷射而出,越过她的肩膀,淋漓尽致地洒在了她那被厚重黑色裤袜包裹的、光滑的后背上。

纯白的、粘稠的液体,在纯黑的、哑光的织物上,形成了一片突兀而淫靡的污渍。

感觉到我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刘雨婷才心满意足地、缓缓地站起身,迈着优雅的猫步,从我的肚子上走了下来。

我低头看去,我的肚子上,多了两个边缘整齐的、圆圆的血洞。

深红色的血液,正从洞口缓缓地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