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的酒吧里,我发现了我的猎物,一对姐妹花。
姐姐靠在角落的卡座里,姿态慵懒得像一只餍足的黑豹。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暴露出一段冷白色的锁骨。一条腿优雅地交叠在另一条腿上,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小腿线条流畅而紧绷,末端是一双猩红色的细高跟,鞋跟尖锐得仿佛能轻易刺穿男人的心脏。她的红唇噙着一支女士香烟,猩红的火星在昏暗中明灭,烟雾缭绕在她那张成熟冷艳的脸上,眼神里是洞悉一切的漠然与一丝若有若无的倦怠。
妹妹就坐在她旁边,像一个被错置在炼狱里的天使。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公主裙,蓬松的裙摆下是同样纯白的及膝袜,包裹着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她的脸蛋圆润,眼睛大而明亮,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天真,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手里捧着一杯橙黄色的果汁。她偶尔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一眼周围喧嚣的人群,然后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低下头去。
成熟与清纯,性感与甜美。这两种极致的、相互矛盾的诱惑,在此刻凝聚成了一股几乎能将人理智烧毁的洪流,径直冲向我。我的喉咙发干,下半身的欲望伴随着心跳声,一下下地撞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没有犹豫,端着两杯最贵的威士忌走了过去。
“两位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你们喝一杯?”
姐姐缓缓抬起眼帘,那双丹凤眼里没什么情绪,只是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目光像是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的衣着、手表,最后落在我鼓胀的裤裆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我的妹妹不喝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像上好的丝绒擦过耳膜。
“那这杯……”
“不过,我可以替她喝掉。”她说着,自然地从我手中接过了两只酒杯,将其中一只推到妹妹面前。不,那不是给妹妹的,而是给我留的位置。这是一个邀请,一个无声的许可。
我坐了下来,心脏狂跳。妹妹似乎对我这个陌生人的闯入感到有些不安,身体微微向姐姐那边靠了靠,小声地叫了句:“姐姐……”
“没关系,”姐姐轻描淡写地安抚道,然后将目光转向我,“外地来的?”
“来这里办点事。”我含糊地回答,眼睛却忍不住地瞟向她紧绷在丝袜里的大腿,那黑色的布料之下,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丰腴与滑腻?
“办完事就快点离开吧,”她呷了一口酒,猩红的指甲与透明的玻璃杯壁形成惊艳的对比,“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的话语像是在劝诫,但眼神里的玩味却像钩子,牢牢勾住了我的欲望。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数时候是她问,我答。她对我的来历、工作、收入都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兴趣,而妹妹则始终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抬起纯真的大眼睛看我一眼,然后迅速害羞地垂下。那种欲拒还迎的羞怯,简直比姐姐那露骨的性感更加撩人。
几杯酒下肚,在酒精的催化下,我的胆子和欲望都膨胀到了极点。我将一只手覆在姐姐放在桌上的手上,她的皮肤光滑冰凉,像上好的玉石。她没有抽回手,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幽深。
“开个价吧。”我压低了声音,呼吸变得粗重,“今晚,你们两个,我全要了。”
姐姐脸上终于露出一个清晰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一丝了然,还有一丝……残忍。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声音轻得像耳语。“我们可不便宜哦。而且,我妹妹……胆子很小,会害怕的。”
“我会很有钱,也会很温柔。”我急切地保证,同时掏出钱包,将一沓厚厚的钞票推到她面前。
她扫了一眼钞票的厚度,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她转头看向妹妹,用一种我听不懂的方言轻声说了几句。妹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咬着下唇,最后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成了。
巨大的狂喜将我淹没。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手揽住姐姐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手牵起妹妹冰凉的小手,在酒吧里那些嫉妒与贪婪的目光中,走出了那扇门。
夜风吹来,带着边境特有的荒凉气息,我却只感到一阵火热。我们打了一辆车,直奔我下榻的酒店。一路上,姐姐依偎在我怀里,若有若无地用她那丰满的胸部磨蹭着我的手臂,而妹妹则拘谨地坐在另一侧,身体僵硬,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淡淡的奶香。
回到房间,我简直无法再忍耐。可姐姐却推开了我准备吻上来的嘴,笑着说:“别急嘛,先吃点东西,喝点酒,不然待会儿哪有力气?”
她像个女主人一样,熟练地从酒店的迷你吧里拿出红酒和一些零食。妹妹则乖巧地帮忙打开包装,把薯片和坚果倒进盘子里。她们的自然与熟稔,仿佛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的嫖客与妓女,而是一对相识已久的情侣。这奇异的氛围让我暂且压下了急色,与她们一同坐在沙发上,吃喝起来。
那红酒的味道异常甘醇,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姐姐的黑丝长腿就那么随意地搭在我的腿上,重量不大,却像一座山,压得我血液奔流。妹妹则小口小口地吃着薯片,发出细微的“咔嚓”声,看到我望向她,便会羞涩地一笑。
渐渐地,一股无法抗拒的困意袭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房间里的灯光开始旋转,姐姐的笑脸和妹妹的白裙都变得模糊不清。我好像说了句什么,大概是“我有点困”,然后就一头栽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失去了所有知觉。
最后飘入意识的,是姐姐那带着笑意的声音。
“睡吧,睡个好觉。等醒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
痛。
无法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意识是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被这股剧痛硬生生拽回来的。我猛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房间那华丽的水晶吊灯,灯光刺眼,晃得我眼球生疼。
但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在何处,腹部那股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中劈开的痛楚就占据了我全部的感知。
我艰难地低下头。
我躺在床上,而不是沙发上。我的双手双脚被紧紧地捆绑在床的四角,捆住我的东西……是黑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丝袜,它们冰凉而坚韧,深深地勒进我的皮肉。
而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一片殷红的血色中,我那身昂贵的衬衫被撕开了,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狰狞的、横贯左右的伤口赫然在目。伤口被粗暴地豁开,皮肉外翻,鲜血和一些说不清颜色的组织液正从中汩汩流出,浸湿了洁白的床单。
而制造这一切的,正是那个曾让我以为是天使的妹妹。
她跪坐在我的腰侧,身上那件纯白的公主裙沾满了我的鲜血,像是雪地里绽开的朵朵红梅。她脸上依旧挂着那甜美纯真的笑容,仿佛在做什么有趣的手工。她的右手戴着医用塑胶手套,那只纤细白嫩的手,此刻正——伸在我的肚子里。
她用匕首划开了我的腹腔,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我的内脏间搅动、摸索,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带来一阵剧烈的、令人作呕的痉挛。
“啊……啊啊啊啊啊——!”
我试图尖叫,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破风箱般的嘶吼。我的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地抽搐着,但紧缚着四肢的丝袜却让我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挣扎。
“呀,你醒啦?”妹妹歪了歪头,那雙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新奇的玩具,“你的肠子……滑溜溜的,真好玩。”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压迫感的重量落在了我的胸口,几乎让我窒息。是姐姐。她无声无息地跨坐在我的胸膛上,那身性感的黑色连衣裙依旧穿在身上,而她的臀部,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就这么……压在我的脸上。
轻薄的丝织品堵住了我的口鼻,一股混杂着汗水与女性体香的、充满侵略性的气味瞬间涌入我的呼吸。我开始本能地缺氧。
她一手按住我挣扎的头,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小包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她在我眼前晃了晃。
“本来想让你在睡梦中安安静静地走,这样我们也方便处理,”姐姐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隔着布料显得有些沉闷,但语气里的冰冷与漠然却清晰可辨,“谁知道你这么快就醒了。也好,让你死个明白。这些‘货’,可是很贵的。用你这副还算干净的皮囊来装,最合适不过了。”
运毒……杀人……剖腹……
电光火石之间,我全明白了。从酒吧里的相遇到现在的地狱,都是一个设计好的陷阱。她们不是妓女,她们是屠夫。
“姐姐,”妹妹那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悦,“他乱动,好讨厌啊。”
“别急,让他先安静一下。”姐姐说着,双腿微微用力,臀部更紧地压在了我的脸上。
空气被彻底截断。我的肺部像要炸开一样灼痛,我拼命地扭动头部,想要从那片柔软而致命的黑暗中挣脱出来,但姐姐按住我头颅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有力。我在窒息的痛苦中剧烈地挺动着身体,带动着腹部的伤口,妹妹的手指在我肚子里搅得更欢了,新一轮的剧痛让我几乎昏厥。
黑暗,在视野中迅速蔓延。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活活闷死的时候,姐姐的臀部忽然微微抬起,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缝隙。我像濒死的鱼一样,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妹妹你看,这样他就老实多了。”姐姐轻笑起来。
“唔……可是血好像流得更快了。”妹妹苦恼地看着我身下迅速扩大的血泊。
姐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思考了一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用一种愉快的语气说道:“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就赌……他是先被我闷死,还是先流光血而死。”姐姐的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输的人,今晚就负责清理哦。”
妹妹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拍着手,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好呀好呀!我赌他会先流血死掉!我要快一点,把他肚子里掏空!”
说完,她将另一只手也伸进了我那被剖开的腹腔中,开始更加卖力、更加粗暴地,拉扯我的内脏。而与此同时,姐姐那带着温热体温与香水味的、裹着黑丝的臀部,再次,如同夜幕般,决绝地、缓缓地,朝我的脸,压了下来。
一个要掏空我的身体。
一个要夺走我的呼吸。
我的生命,成了她们的一场游戏。
姐姐那包裹在薄薄黑丝下的臀部,像一座无法撼动的、散发着幽香的肉山,将我的口鼻、我的视野、我与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都彻底封死。
“唔……呃……嗯!”
我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被压扁的咕哝声。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疯狂地扭动头部,试图在丝织品与皮肤的缝隙间找到哪怕一丝空气。但姐姐仅仅是轻哼一声,按住我头颅的双手纹丝不动,双腿稍一用力,那份重量便更深地嵌入我的面骨,几乎要将我的鼻梁压断。黑丝那细密的网格摩擦着我的脸颊,将她身体的温度和一股混杂着汗液与香水的气味,野蛮地灌入我的呼吸道。
是窒息。一种缓慢而确定的死亡正在降临。
与此同时,另一种更尖锐、更具体的酷刑,正在我的腹腔内上演。
“啊……找到了,是这个吗?”妹妹那甜美而好奇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穿透我因缺氧而轰鸣的耳膜,钻进我的大脑,“它在动哎,姐姐,它还会蠕动!”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然后又被无形的丝袜镣铐狠狠拽回床上。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被从中抽离的剧痛炸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团温热、湿滑、本来属于我身体一部分的东西,正被一双纤细但有力的手粗暴地抓住、拉扯、拽离它原本的位置。
是我的肠子。
她真的在掏我的肠子。
我的肺在燃烧,每一根神经都在因剧痛和恐惧而尖叫。我的人生,我过去的那些得意、炫耀、自以为是的瞬间,都在这双重的、无法抵抗的折磨中迅速褪色,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碎片。我不再是一个人,我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即将被掏空内脏、塞满毒品,然后抛尸荒野的皮囊。我的生命,甚至不如她们之间的一场游戏来得重要。
“你看,他的脸都变紫了,”姐姐的声音隔着自己的身体传来,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来是我要赢了呢?”
“才不会!”妹妹不服气地反驳,手上的动作更加迅速、更加野蛮,“我马上就能把它全部拉出来了!你看!”
随着她兴奋的宣告,我腹腔内的牵扯感瞬间达到了顶峰。那是一种无法用意志忍受的、超越了痛觉界限的撕裂感。噗嗤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断裂了。我能想象到,那根长长的、血淋淋的内脏被她高高举起,像一条战利品。
而我也在同一时刻,达到了窒息的临界点。眼前彻底陷入黑暗,意识如同被风吹灭的残烛,迅速消散。
就在我即将坠入永恒的虛无时,压在我脸上的那座山,忽然移开了。
“呼……哈……哈啊——!”
新鲜的、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猛地涌入肺部,引发了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我贪婪地、拼命地呼吸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与脸上的血污混在一起。我活下来了,至少暂时。
视线重新聚焦,我看到姐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而妹妹则嘟着嘴,将那截血淋淋的肠子扔在一边的地板上,白色的公主裙上,血迹斑斑,宛如一幅残酷的抽象画。
“啧,真可惜,还是被你抢先了。”姐姐有些不满地对妹妹说,“他都快断气了。”
“嘻嘻,是我赢了。那清理工作就交给姐姐咯。”妹妹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她那双明亮的、看起来无比纯真的大眼睛又转向了我,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咦?你看,他这里……”
我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去。
在极致的痛苦和濒死的恐惧刺激下,我的下半身竟然起了可耻的反应。那根代表着男性欲望的肉棒,此刻正半勃着,孤零零地立在血污之中。
姐妹俩的目光都落在了那里,空气安静了一瞬。
然后,姐姐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部起伏不定。那笑声里充满了极致的鄙夷与残忍。
“真是有趣的男人。都要死了,这里居然还有精神。”她一边笑,一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跨坐在我的身上,“既然这样……妹妹,我们再来赌一局,如何?”
妹妹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充满了期待:“赌什么?赌什么?”
姐姐俯下身,红唇几乎贴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钻进我的耳朵。她的话语轻柔得像是情人的呢喃,内容却比地狱的诅咒还要恶毒。
“我们就赌,是我的屁股先把他闷死,还是……”
她顿了顿,目光下移,落在我那耻辱的勃起上。
“……还是你先把他榨干?”
妹妹立刻领会了姐姐的意思,她发出了兴奋至极的欢呼声。
“好呀好呀!这个好玩!我还没试过呢!”她说着,迅速脱掉了脚上那双小巧的皮鞋,露出了包裹在纯白丝袜里的、形状完美的脚丫。她像一只好奇的小猫,用白丝脚尖试探性地碰了碰我的肉棒,冰凉柔滑的触感让我不受控制地一哆嗦。
“那么……游戏,重新开始。”
姐姐说着,在我恐惧到极点的目光中,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她那丰腴圆润的、包裹着致命黑丝的臀部,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朝着我的脸,无情地压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双白皙、纤细、被纯洁丝袜包裹的脚,温柔而又残忍地,夹住了我那根在死亡边缘颤抖的肉棒,开始用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方式,缓缓地,揉搓、夹弄起来。
窒息的黑暗再次笼罩,而下半身却传来一阵阵夹杂着剧痛的、诡异的快感。
我的大脑彻底被撕裂了。一半在呼喊着“我要活下去”,另一半却在屈辱的快感中沉沦。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荒诞的战场,求生的意志与被迫的欲望,在这里进行着最后一场血腥的战争。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我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或许是几个世纪。肺部的灼痛,腹腔的空洞,以及下半身被反复折磨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我在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中徒劳地挣扎着,身体因为缺氧和快感的叠加而剧烈地抽搐。
妹妹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双白丝小脚灵巧地夹紧、套弄,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地方。姐姐的臀部则像一块烙铁,死死地压制着我,将我所有的反抗都化为徒劳。
“他……他好像快不行了……”妹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兴奋。
“是哪边不行了?”姐姐的声音依旧沉稳而充满玩味。
我没有答案。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视野中只剩下不断闪烁的、濒死的光斑。就在那片黑暗即将彻底吞噬我的时候,一股无法抑制的、极致的痉挛从我的脊椎末梢猛地炸开,贯穿了我的全身。
我射了。
在一片彻底的黑暗与窒息之中,在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游戏里,我的身体做出了最屈辱、最荒诞的反应。
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沾染在那双纯白的丝袜上,也宣告了我这场战争的彻底败北。
随着精关的失守,我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彻底抽空。我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便彻底地、永远地,瘫软了下去。
姐姐似乎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她缓缓移开了自己的身体。
新鲜的空气再次涌来,但这一次,我已经无法再呼吸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我那张因为窒息而涨成紫黑色的、已经失去所有生命迹象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射精后诡异的潮红。
妹妹也凑过来看,好奇地戳了戳我已经没有反应的身体。
“姐姐,我们……谁赢了?”
姐姐盯着我的尸体看了几秒,然后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又摸了摸我的心跳。她站起身,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
“他射了,也断气了。”
她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妹妹脚上那点白浊的污渍,用一种平淡得像是在宣布天气预报的语气说道:
“看来,是平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