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公寓的那一刻,冲了个热水澡,吃下一些东西,然后便一头扎进柔软的大床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惊醒。

“咚…咚咚……”

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睡意全无。谁会在这个时间来访?我没有叫外卖,朋友们也不知道我提前回来了。

公馆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我的心脏开始狂跳。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走廊的声控灯没有亮,外面一片漆黑。

“谁?”我压低了声音问,喉咙有些发干。

没有回应。敲门声却再次响起,这一次,更急促了一些。

“咚!咚!咚!”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我想起那个被活活吓死的道士,想起刘志辉和侯浩诡异的死状。它……它跟来了?

恐惧让我动弹不得,但那敲门声锲而不舍,仿佛我不开门,它就能一直敲到天亮。最终,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攫住了我。我猛地拉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正是那个浑身湿透、穿着白裙的女人。

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苍白的脸上,水珠不断从发梢滴落,在我门口的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水渍。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嘴唇微微开合,发出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的……鞋子……我的鞋子在哪……”

我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了。我下意识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向客厅沙发旁边的背包。然而,她似乎根本没看到我的动作,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

她向前一步,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瞬间凑到了我的眼前。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池水和某种腐败气息的、冰冷的味道。

下一秒,一只同样冰冷刺骨的手,快如闪电,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呃——!”

一股巨大的力量扼住了我的气管,空气瞬间被挤出肺部。我的大脑嗡的一声,本能的求生欲让我双手死死抓住她纤细却坚硬如铁的手腕,拼命地想要掰开。但她的力量大得惊人,我的挣扎在她面前,就像螳臂当车,徒劳无功。

窒息感让我眼前开始发黑,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像陈文静一样被她轻易掐死时,我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胸前。

因为她抬手掐我的动作,她那身湿透的、单薄的白色连衣裙领口被扯开了。两团雪白饱满、形状优美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上面,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顶端那两颗微微挺立的、颜色稍深的蓓蕾。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那令人绝望的窒息感,那死亡迫近的巨大恐惧,在此刻,竟然和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原始的欲望混合在了一起,催生出一种让我头皮发麻的、病态的兴奋!

*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

我体内那个沉睡已久的、连我自己都讳莫如深的开关,被彻底打开了。我是个无可救药的M,一个在极致的痛苦和凌虐中才能感受到无上快感的怪物。被这样一位美丽的、强大的、能随时剥夺我生命的存在所支配,所虐杀……这,才是我潜意识里最深的渴望!

我猛地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双手,放弃了所有抵抗。在窒息的痛苦中,我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近乎狂喜的、扭曲的笑容。然后,我用一只手,迅速地解开裤腰,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涨得发紫、硬如铁棍的肉棒,从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女鬼似乎对我的变化感到一丝困惑,但她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她冰冷的手指,像是五根铁钳,更深地按进了我的喉咙,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那恐怖的力道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一点空气都吸不进来了。肺部的灼烧感和濒死的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

但我却……越来越兴奋!

我一只手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另一只手甚至主动地、带有讨好意味地伸过去,抚摸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冰冷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感官被剥夺、生命力飞速流逝的同时,肉体的快感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女鬼单手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我的双脚离地,在半空中无力地踢动着。

“哈……呃……哈啊……”我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被掐举在半空的身体,因为窒息与性快感的双重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剧烈扭动、痉挛。眼前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旋转的、斑斓的色块。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深渊的前一刹那,那股在胯下积蓄已久的欲望,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堤坝。

“呃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近乎抽搐的战栗中,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我的肉棒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部分溅射在了女鬼冰冷的脸上和胸前。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我的世界便彻底陷入了永恒的黑暗。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所有知觉。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我……还活着?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地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还穿着睡衣。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但是……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还残留着一圈淡淡的、青紫色的指痕,用手一按,还能感觉到皮下组织的疼痛。而我的右手掌心里,一片黏腻冰凉,还带着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腥气。

是我的精液。

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