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睡到半夜,我是被冻醒的。
房间里的空气毫无征兆地冷了下来。我猛地睁开眼,看见一个身影,就那样凭空出现在我的床尾。
她美得让人窒息。
一身剪裁合体的暗红色旗袍,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曲线,下摆的高开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露出被细腻的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匀称的美腿。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含着浅笑望着我,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如同墨点落入清潭,漾开一圈圈致命的涟漪。
她迈开莲步,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然后优雅地、缓慢地,跨坐到我的身上。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像是被梦魇攫住一般,除了双手,其余部分都动弹不得。她柔软的臀部和冰冷的大腿就压在我的胸腹上,隔着丝袜和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与重量。这种被压制的感觉,非但没有让我恐慌,反而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小腹处一股熟悉的燥热开始升腾。
“你……是为它来的吗?”我艰难地开口,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床头柜上那枚金戒指。
她没有回答,只是对我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却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她伸出纤纤玉手,抚过我的脸颊,然后,轻轻抽走了我靠在脑后的那个柔软的棉质枕头。
我看着她将枕头竖起,像一道白色的屏障,挡在我们之间。她的笑容依旧,桃花眼中却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将那柔软的白色枕头缓缓地向我的脸上压了下来。
“唔……!”
枕头柔软的棉花,瞬间吞没了我所有的呼吸。它完美地贴合了我的口鼻,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屏障。我下意识地挥动唯一能动的手臂,想要推开她,握住她冰冷的手腕,可她的力量却如磐石般无法撼动。
新鲜的空气被迅速耗尽,肺部如同被烈火灼烧般开始剧痛。窒息的痛苦,比昨晚被扼喉时来得更加绵长,更加温柔,也更加……令人兴奋!
就是这种感觉!身体被绝对地支配,生命被温柔地剥夺,而我正在触摸着这位美丽行刑官的身体!
我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手臂不再试图推拒,而是顺从地垂落下来,正好紧紧贴着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两侧。那丝滑、细腻、带着一丝凉意的触感,通过手臂的皮肤,如同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我甚至能感受到丝袜那极细的纤维在我皮肤上摩擦时,带来的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欲望的洪流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艰难地扭动着身体,用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内裤,将那根早已因痛苦与兴奋而坚挺如铁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大腿的曲线,一路向上,贪婪地、膜拜般地抚摸着她被丝袜完美包裹的、浑圆紧致的玉臀。
窒息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眼前的黑暗中开始出现彩色的斑点。但我的手却没有停下,一边极力地感受着那绝妙的丝袜触感,一边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了疯狂的套弄。
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只能让枕头压得更紧。痛苦与快感,这两条平行的线,在此刻以最激烈的方式缠绕、交合,将我的精神推向了前所未有的、崩坏的顶峰。
“唔……啊……”
在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隔着枕头发出了一声闷哼。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手臂更加用力地在她丝滑的臀腿间厮磨着。最终,在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抽搐中,一股滚烫的洪流从我的顶端喷薄而出,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倾泻在我自己的小腹和掌心之中。
高潮过后的虚脱感与窒息的无力感同时袭来。
我用力将手掌插入她的玉臀下,双腿拼命的踢着,身体也开始痉挛。
我的意识,最终沉入了柔软、温暖而又无限深沉的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那个柔软的枕头,还静静地盖在我的脸上。但因为没有了那双玉手的按压,我可以从枕头边缘的缝隙中,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我把它拿开,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感受着氧气重新充满肺部的感觉。
然而,当我抬起手,看到掌心那已经变得黏腻干涸的、乳白色的痕迹时,我知道——昨晚,那位穿着旗袍的绝色佳人,确确实实地,来“宠幸”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