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如同一缕青烟般怨毒地消散后,房间里陷入了更加死寂的沉默。空气中残留的兰花香气,缠绕在我的鼻尖。
窗外,天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深夜起了浓雾,带着一股阴冷的、仿佛来自深潭底部的腥气。我猛地坐直了身体,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来了。
然而,就在我准备迎接一场女鬼的虐杀时,她露出一张与我想象中完全不同的脸。
那是一张极为清纯秀丽的脸庞,吹弹可破的肌肤,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与惊慌,大大的眼睛里水光潋滟,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她身上穿着一套无可挑剔的JK制服——洁白的短袖衬衫,领口系着暗红色的领结,领口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百褶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包裹在纯白色的长筒丝袜之中,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被裙摆遮掩的边缘地带,引人遐想。
最令人无法忽视的,是那被白衬衫绷得紧紧的、呼之欲出的巨乳,那惊人的弧度仿佛随时要将布料撑破,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她似乎对我惊愕的眼神感到有些不安,局促地捏着裙角,怯生生地开了口,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
“小帅哥,还认得姐姐不?”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发出声音:“你,你是?”
“前些天……人家还掐了你的脖子呢……”她低下头,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愧疚,“你不记得啦?”
“记得记得,”我立刻应道,脑中飞速运转,“你是那个水鬼?”
“水鬼多不好听啊……”她抬起眼,水汪汪地看着我,那眼神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我叫吴明月。苏雅那个贱人,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她一开口就直指苏雅,这让我有些意外。我愣了愣,还是如实回答:“她……她刚才想用枕头闷死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贱人居心不良!”吴明月顿时激动起来,胸口那团饱满的柔软也随之剧烈地起伏着,她往前走了两步,身上的清香也随之扑面而来,那是一种类似雨后青草的清新味道。
“她居然想害你!还好,还好你没事……”
我皱起了眉头,警惕地看着她:“呃,你难道不想害我吗?”
“我当然不想害你!”她泫然欲泣,眼眶瞬间就红了,“我之前掐你脖子,那都是迫不得以的,都是苏雅那个贱人逼迫的!我们……我们有把柄捏在她的手里,我跟雨婷姐只好听她的话……那天……那天掐你,我真的……还好没把你掐死,不然我……”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有极强的感染力。如果不是刚刚才见识过苏雅的骗局,我恐怕真的会信了她。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顺着她的话问道。
“那个贱人!她最先找到我们,用我们的弱点控制了我们!”吴明月咬着下唇,眼中满是恨意,“她自己怨气最深,却装温柔,实际上最是恶毒,逼着我们用最残忍的方式去杀人!我们根本不想的……”
她的故事听起来天衣无缝,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苏雅,把自己和另一个女鬼塑造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那怎么办啊?”我故作担忧地问。
“只能……只能先下手为强,弄死苏雅那个贱人了!”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
“怎么弄死?她可是鬼啊。”
“很简单!我知道她的尸体埋在哪里!”吴明月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就在你拿走她那戒指的那个公馆下面!那个贱人把自己埋得很好,但瞒不过我!只要你把她的尸体挖出来,磨成粉,再带到城东的金光寺,让佛光一照,她就会立刻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要我去刨一具女鬼的尸体?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这样不太好吧。”我面露难色。
“有什么不好的!”吴明月见我犹豫,立刻急了,她几步走到我面前,柔软的身体几乎要贴上来,“只要弄死了她,我们两个就都自由了!那个刘雨婷你知道吧?就是喜欢穿黑丝袜,之前用高跟鞋踩你肚子的那个姐姐。到时候我们两个就都不用再受她控制了,我们可以……我们可以一起侍奉你,给你……给你当老婆,怎么样?”
“啊,这……”
我的迟疑似乎彻底点燃了她的决心。吴明月不再废话,她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当着我的面,缓缓地、甚至带着几分神圣的仪式感,跪了下来。
她丰满的身体就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这个姿势让她那被百褶裙包裹的臀部显得格外挺翘。她没有看我,而是伸出那双被白色衬衫袖口衬得愈发纤细白皙的手,径直探向我的腰间,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了我的裤子拉链。
即使隔着内裤,我也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我早已昂扬的肉棒,在她的注视下,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她抬起头,脸上泛起两朵诱人的红晕,眼神迷离,轻声说道:“小帅哥,你下面……好精神啊……”
说完,她便不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她向前倾身,用自己那对被白衬衫紧紧包裹的、硕大而柔软的乳房,压在了我的大腿上。同时,她抬起一条被长筒白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以一种极其诱惑的姿态,精准地、有力地用她的大腿内侧,紧紧地顶在了我火热的肉棒根部。
“唔……”
那一瞬间的触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白色的丝袜,看似纯洁无瑕,触感却是如此的细腻、滑溜,带着一丝冰凉。但丝袜之下,她大腿肌肤的温热与惊人的弹性,又透过那薄薄的织物传递过来,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
她见我没有抗拒,只是身体僵硬地承受着,便满意地用那条白丝美腿,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黏腻的节奏,上下摩擦我的肉棒。
“舒服吗?”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你看……这只是大腿哦,要是你答应帮我们……以后,用什么地方帮你弄,都可以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白色的丝袜在我的肉棒上反复刮擦,那光滑的质感让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串细密的电流。而她大腿内侧那充满弹性的软肉,则紧紧地夹裹着我的柱身,每一次上下套弄,都像是在用最精美的研磨工具,打磨着我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腿间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变形,更紧密地贴合着我的形状。
“是不是……感觉要被姐姐的腿夹断了?”她娇喘着,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胸膛,指尖轻轻地画着圈,“等你弄死那个贱人……人家天天都这样帮你搞哦……可以用腿,用胸,用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前端溢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将内裤前端和她白色的丝袜都浸染出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那片湿痕在纯白的丝袜上显得格外淫靡,像是在一幅纯洁的画卷上,滴下了象征欲望的污点。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用腿根处最柔软温热的地方,更加用力地碾磨着我的龟头。
“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她吃吃地笑着,“嘴上说不要,身体不是还挺喜欢的嘛……就帮帮我们嘛,好不好?杀了苏雅,我跟雨婷姐……就都是你的了……”
我看着她那张纯美的脸,因情动而泛着潮红,眼中水光荡漾,满是祈求与献媚。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堕落的、混合了清纯与淫荡的独特魅力。我的理智在她的攻势下摇摇欲坠。
*杀了苏雅……然后,得到她们两个……*
这个念头,像一颗带着剧毒的种子,开始在我的心里发了芽。
我的意志,像是在沸水中沉浮的茶叶,被欲望的滚流反复冲刷,几乎要散架。吴明月温热的大腿肌肉紧紧绞缠着我的肉棒,那隔着一层薄薄白丝的触感,滑腻而又带着精妙的阻力,每一次抽送都像是在刮搔我灵魂的最深处。她富有弹性的软肉随着律动自我调整,完美地包裹住我的每一寸,那是一种活生生的、主动的吞吸,仿佛她的双腿本身就拥有饥渴的生命。
“还不够哦……”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已经带上了粘稠的喘息,“弄死苏雅那个贱人,雨婷姐会用她的黑丝高跟鞋帮你……而我,我会用这张嘴……”她一边说,一边微微挺起上身,让那对巨大柔软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动,白衬衫被饱满的弧度撑成半透明,隐约能看到下方浅色的轮廓,“把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去。”
她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直接在我脑中炸开。黑丝,白丝,姐妹双收……这个由她编织出的糜烂幻梦,几乎要将我最后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我能感觉到身下的肉棒在她的腿间愈发滚烫、坚硬,前端的粘液已经将她大腿根部的白丝浸染得一片晶亮湿滑,在那纯洁的白色上晕开了一圈又一圈淫荡的痕迹。
然而,就在欲望即将完全掌控我的前一秒,苏雅那张带着怨毒消失的脸,如同冰棱般刺过我的脑海。
……她们都是鬼。
“我……我还是不太敢……”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因为缺氧和情动而沙哑不堪。
仿佛一个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旖旎幻梦,吴明月所有挑逗的动作瞬间都停止了。她腿间的肌肉依然夹着我的肉棒,但那股主动的、充满生命力的律动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死寂的僵硬。她缓缓抬起头,那张因情欲而潮红的清纯脸庞上,媚态与诱惑正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心计算过的、宛如冰霜凝结的哀怨。
“是吗,”她的声音冷了下来,虽然依旧保持着柔弱的腔调,却失去了方才的温度,“你……不信我?”
她没有等我回答,便松开了双腿,从我身下站了起来。那片被我弄湿的白丝紧紧贴在她的腿上,看起来狼狈又色情。她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拽起,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柔弱的女学生。我腿脚发软,几乎是被她半拖半拽地,推進了冰冷而空旷的厨房。
“啪”的一声,厨房惨白的顶灯被打开,刺目的光线让我瞬间眯起了眼。不锈钢的流理台、墙壁上挂着的刀具,都在灯光下反射着金属独有的、无机质的寒光。这里的空气,比客厅里要冷得多。
“既然你不愿意帮我……那你也不想我被那个贱人继续控制,去伤害你,对不对?”吴明月背对着我,声音幽幽传来,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绝望。她转过身,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水果刀。那刀刃很薄,在灯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光。
“呃,这……”我看着那把刀,心脏猛地一缩。
“来,”她走到我面前,将冰冷的刀柄塞进我的手里,然后拉着我的手,将那锋利的刀尖,缓缓地按在她自己那被白衬衫紧紧包裹的、柔软饱满的左胸上。隔着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脏在下方强有力地跳动。
“既然不愿意……那就杀了我吧,”她昂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仿佛承载了全世界悲伤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不想再被那个贱人控制了……我也不想再伤害你了……那天掐你的脖子,你一定很疼吧……对不起……”
她像一朵即将被暴雨摧折的、凄美的白色花朵,将自己所有的脆弱与悲伤都暴露在我面前,只为求得一场由我亲手施予的解脱。
“来吧,”她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长长的睫毛在惨白的灯光下微微颤抖,“直接捅进人家的心里,送人家上路吧……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了。”
我的手在颤抖。刀尖已经刺破了衬衫的布料,只要我再往前一寸,这锋利的刀刃就能毫无阻碍地刺穿她的皮肉,搅碎她那颗跳动的心脏。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散发着雨后青草的香气,胸口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带动着我的手也跟着上下晃动。一切都显得如此真实。
一瞬间,我几乎就要被她这凄美的献祭所打动,就要用力将刀捅进去,结束她(或者我们)的痛苦。
但……
枕头。
苏雅那柔软的、散发着兰花香气的枕头,在最后一刻浮现在我眼前。
如果……现实里,我的脸上只是盖着一个枕头……
那现在呢?
我举着刀,动作却停住了。我低头看着抵在她心口的刀尖,然后缓缓地抬起头,迎上她那双看似绝望,深处却暗藏着期待的眼睛。我放下刀,发出了一声极轻的、近乎嘲讽的冷笑。
“如果我真的捅进去,恐怕死的就是我吧。”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真正的、无形的利刃,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精心布置的伪装。
“我猜猜看,”我将手中的水果刀随手丢在流理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在现实里,这把刀的刀尖,应该正对着我自己的心脏吧?我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完成一次完美的自杀,对不对?吴、明、月、小、姐?”
她脸上的悲戚、哀怨、绝望与深情,瞬间凝固了。那滴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未落下,但她眼中的所有情绪都已消散殆尽,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寒潭般的冰冷与阴毒。刚才那副我见犹怜的学生妹姿态,如同被撕碎的面具,片片剥落,露出了其后怨毒狰狞的真容。
“没想到……”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再是软糯的棉花糖,而是淬了毒的冰锥,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苏雅那个贱人,居然对你说了那么多。”
她慢慢直起身子,脸上再无一丝伪装的笑意,只剩下纯粹的杀意。
“不过没关系,今天你还是要死。”
那双白嫩的美腿如同温润的玉蛇,交错盘绕在我的腰腹和大腿上,柔韧的肌肉紧紧贴着我的皮肤,传递来一种不容抗拒的束缚感和惊人的热度。我的肉棒被她大腿根部最柔软的软肉夹住,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引得那根不争气的肉茎更加昂扬地跳动。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像话,广袖流仙裙那丝绸的质料冰凉顺滑,可紧贴着我的胸膛处,那对隔着衣料的丰满乳房却散发着灼人的温度,形成了冰与火的悖论。
她将我整个上半身都搂在怀里,我的脸颊被迫埋在她胸前那片柔软而香气四溢的所在。那是一种混合了女人体香、檀香和某种不知名花香的复合气息,浓郁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彻底麻醉。
“你!你……呜……”我试图发出抗议,但话音未落,她那只带着淡淡香气的玉手便再次轻柔地捂住了我的嘴。她的指尖冰凉,掌心却温热,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压着我的唇,只留下一丝供我喘息的缝隙。
“别叫唤呀,公子,”她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吐气如兰,却带着一丝令人心头发颤的笑意,“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叫起来多不好意思啊……好像我们真的在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情一样呢。”
说到这里,她竟然还配合着话语,在我怀中扭捏了一下身子,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情郎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羞赧。可这幅姿态,配上她此刻对我身体的绝对掌控,只让我感到一股从脊椎窜上天灵盖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寒意。
她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手却丝毫没有停歇。那纤长的五指,如同最灵巧的舞者,在我赤裸的胸腹间翩然起舞。指腹时而轻柔地画着圈,点燃一串串细密的痒意;指甲又会突然不轻不重地划过,留下一道道短暂的、灼热的刺痛。她的手在我的胸膛上流连,精准地找到了我的乳头,用指尖不紧不慢地揉搓、碾磨。
“嗯……”一股奇异的快感直冲脑际,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那被捂住的嘴,反而让这声呜咽显得更加色情。
她的手顺着我的腹肌一路向下滑去,宽大的衣袖如同流云般拂过我的皮肤,那丝滑的触感撩拨得我浑身汗毛倒竖。终于,她的手掌覆盖在了我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上。她没有立刻握紧,而是用掌心那片最柔软的“肉垫”,轻轻地、一寸寸地感受着我肉棒的轮廓、硬度和温度。
盘在我身上的那双白嫩美足也开始了动作。她脚趾圆润,涂着丹红色的蔻丹,此刻正灵活地蜷曲起来,勾住了我的小腿。足弓紧紧贴着我的脚踝,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滑动,那滑腻的肌肤触感,让另一股电流从我的脚底升起,与上半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
正当那如潮水般迭起的快感即将冲垮我理智的堤防,让我彻底沉沦在这片由清纯与淫靡交织而成的温柔乡时,一道森然的寒光,毫无征兆地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我猛地睁开眼,只见吴明月那张依旧挂着娇媚笑容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森冷的、如同神祇俯瞰祭品般的漠然。她的右手,从那宽大的广袖中探出,手中握着的是一把雪亮的短剑。剑身不足一尺,却薄如蝉翼,锋刃在闺房昏黄的烛光下流转着死亡的冷辉。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求生的本能让我全身的肌肉疯狂地叫嚣着逃离。我想要挣扎,想要翻身下床,哪怕是在地上爬行也好。然而,那双盘绕在我身上的白嫩美腿,却在同一时刻骤然收紧。那不再是温存的缠绵,而是如同巨蟒绞杀猎物般的、不容抗拒的禁锢。她的大腿肌肉绷紧,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我的腰腹和双腿死死锁在床上。
“别乱动嘛,公子。”吴明月的声音依旧是那样温柔、那样甜腻,仿佛情人间的低语,却让我的血液几乎冻结,“你要是乱动,奴家这一下,可就插得不准了。”
我扭动了一会,发现无法挣脱只能停下来。
见我终于“听话”了,她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纯真得宛如窗外初绽的桃花。她握着剑柄的玉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优雅,向我的上腹落去。
“噗呲——”
一声轻微却清晰的、皮肉被利刃撕裂的声音响起。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从我的上腹炸开,沿着每一根神经疯狂蔓延,直冲天灵盖!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锋锐的剑刃,刺破了我的皮肤,撕开了我的肌肉,毫不费力地没入了我的身体。
“呃啊啊——”
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头涌出,瞬间浸湿了鬓角。我的身体下意识地弓起,双手本能地就想去抓住那插在我肚子上的、带来无尽痛苦的根源。
——不能碰!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我因为剧痛而混沌的脑中炸响。这是幻觉!如果我抓住了这把“剑”,在现实中,我抓住的可能就是厨房里那把水果刀,然后我自己的挣扎,就会把刀锋更深地按进我自己的肚子里!
我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强行扼住了双手的动作。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以此来对抗那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痛楚。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双腿痉挛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呵呵呵……”吴明月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模样,发出了一阵愉悦的、银铃般的笑声。她空着的左手,甚至还顽皮地伸过来,轻轻捏了捏我因为痛苦而挺立的乳头,“公子,你看,你不乱动,奴家这第一剑,就插得很完美呢。”
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握着剑柄的右手再次缓缓用力。那已经没入我体内三分之一的短剑,被她以一种稳定而残忍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坚定不移地向更深处推进。我能感觉到剑刃在我体内搅动,捅穿了胃壁,撕裂了更深处的肠道。每一次推进,都带来一阵全新的、更加深邃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碾碎的剧痛。
我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大嘴巴,无声地嘶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这无尽的痛苦之海彻底淹没时,求生的本能为我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我那双无处安放、几乎要抓破床单的手,猛地向上,绕过她的腰肢,一把塞进了她柔软温热的玉臀之下,五指张开,紧紧地、用尽全力地握住了她饱满丰腴的臀肉!
那触感,柔软、温热、富有惊人的弹性。这唯一的、真实的、来自于施虐者的触感,像是一个地狱中的浮木,让我快要被痛觉撕碎的神智,有了一个勉强的锚点。
吴明月似乎对我的这个举动感到非常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欣喜。她在我脸上轻轻地晃了晃,用那对柔软的、隔着衣料的丰乳蹭着我的脸颊,语气里充满了嘉奖的意味。
“这才对嘛,公子……痛的时候,就该这样抱着奴家。”她笑着,再次捏了捏我的乳头,“舒服吗?”
“呃……哈啊……”我痛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喘息。
“公子知道,奴家为什么叫‘千手夫人’吗?”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最缠绵的语气,吐露着最恶毒的秘密,“就是因为,像这样的刀……奴家,可是有一千把哦。”
话音未落,她另一侧的广袖之中,寒光再闪。第二把一模一样的短剑,凭空出现,悬浮在了我肚脐偏左一点的位置。她松开捏着我乳头的左手,玉指轻扬,温柔地在那把悬空的短剑剑柄上,轻轻一按。
“噗呲!”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入肉声。第二把剑,精准地刺破了我的肚皮。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将剑全部捅入,而是单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我因为剧痛而紧绷痉挛的肚皮。
“别急……我们慢慢来……”她的手在我布满冷汗的皮肤上游走,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童,而握着剑柄的手,却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将第二把剑也深深地插入我的体内,捅进另一片完好的内脏。
捅完之后,便是第三把……第四把……
时间,在这座粉色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闺房里,彻底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是几个小时。吴明月就像一个孜孜不倦、技艺精湛的工匠,温柔而残忍地,用她那取之不尽的短剑,在我的肚子上进行着创作。
我的整个腹部,从上腹到小腹,都插满了雪亮的短剑,粗略看去,足足有三十多把。剑柄整齐地排列着,像是一片死亡的麦田。鲜血早已浸透了我身下的床单,将那片暧昧的粉色,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
她似乎觉得正面已经没有了下手的空间,便又掏出新的短剑,开始从我的腰侧,斜着、慢慢地往我的肚子里捅。左边一刀,右边一刀……当我的两侧身体也插满了剑柄,像一只被钉死的刺猬时,她终于停了下来。
她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伸出纤纤玉手,用那涂着蔻丹的指尖,温柔地、一个个抚过那些冰冷的剑柄,像是在弹奏一架由钢铁和血肉构成的竖琴。每当她的指尖划过一个剑柄,那把剑就会在我身体里微微震动一下,牵动着被撕裂的内脏,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哇——”我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从被捂住的嘴边喷涌而出,将她洁白的衣袖染红了一片。我痛得在她怀里疯狂地打滚,痉挛,每一次扭动,都让那些插满我身体的剑刃,在我的内脏里切割、搅动。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活剐般的凌迟。
“呵呵,”她看着我痛苦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更加愉悦的笑容,“公子,就这么不想……把它们都拔出来吗?”
“不……不拔!”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着牙吼道,“有本事……你就……捅死我好了!”
“好吧,公子这么硬气,奴家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她柔声说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既然公子自己不拔,那奴家,就帮你拔了吧。”
她握住了最中心的一把剑的剑柄,我以为她会直接抽出,却没想到,她握住剑柄的手腕,开始温柔地、缓慢地……旋转。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不成声的、野兽般的悲鸣。那原本只是一个一字型的伤口,在她的转动下,被锋利的剑刃硬生生地绞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锋利的剑刃,如同搅拌机一样,在我的肚子里疯狂地搅动,将我的内脏慢慢地绞成一滩烂泥!
我死命地抱着她那双白嫩的大腿,牙齿咬在她的腿肉上,几乎要将牙根都咬碎,却依旧坚守着最后的底线——绝不去碰我自己的肚子!
她享受着我的惨叫,一把握住另一把剑,以同样的方式,旋转,绞烂,然后“噗”的一声拔出,带出一大股血肉模糊的碎块和喷涌的鲜血。
一把、两把、三把……她不紧不慢地清理着我的腹部。当她拔到只剩下最后几把剑的时候,她突然握住其中一把剑的剑柄,狠狠地向旁边一推一划!
“嘶啦——”
一声布匹被撕裂的声音。我的肚皮,被她用剑刃硬生生地从中间割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随着最后几把剑被拔出,我那被切割得破破烂烂的肚皮向两边翻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还在微微蠕动的、被血液和残渣混合在一起的内脏。温热的血液在瞬间被割开的腹腔里汇聚,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腥的湖泊。
而吴明月,则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副凄惨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无比温柔的笑容。她踢掉了脚上的绣花鞋,露出一双玉雕般完美无瑕的、冰冷白皙的赤足。
“公子,”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天国的圣咏,轻柔而圣洁,“你不介意……奴家,用你的肚子……暖暖脚吧?”
说着,在我的视野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看到她提起那只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玉足,温柔地、缓缓地,踩进了我那敞开的、盛满了温热血液和破碎内脏的腹腔里。
她的脚,冰冷得如同万年寒玉。那极致的冰冷,与我体内温热的脏器和血液甫一接触,便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冻结粉碎的极致痛苦。
“唔……肚子里面……暖暖的,好舒服啊……”
那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梦呓,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扎进我仅存的意识里。视野被血色与痛苦染成一片模糊,我只能看到她那纤细、白皙得仿佛不属于人间的脚踝,以及那微微蜷曲着、涂着鲜红蔻丹的、圆润可爱的脚趾。
然后,那只脚,那只冰冷彻骨的玉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优雅,轻柔地、缓缓地,踏进了我敞开的腹腔。
“滋……”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声音,混合了皮肉的微弱撕裂声和灼热血液被骤然降温的声响。极致的、尖锐的冰冷,瞬间从我腹腔的中心炸开,像千万根冻结的钢针,沿着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疯狂地刺向我的四肢百骸。那股冰冷,甚至压倒了刀割剑搅的剧痛,成为一种全新的、更加纯粹的、要将我的灵魂都冻结成齑粉的折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光滑细腻的足底,正踩在我温热、柔软、还在微微蠕动的肝脏上。她似乎觉得有趣,脚趾轻轻地蜷缩了一下,那丹红的蔻丹在鲜红的血肉中,显得无比妖异。她脚上的每一分力道,都让我的肝脏被压迫变形,那种来自体内的、被外物碾压的钝痛和异物感,让我几欲作呕。
“呵呵……肚子里面…真的好舒服啊……”吴明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声音甜腻得令人发指,仿佛在冬日里终于踩进了温暖的温泉。她将身体的重心微微下压,另一只悬在空中的脚也随之落下,同样踩进了我那血肉模糊的肚子里。两只冰冷的脚,就这样并排站在我温热的、盛满鲜血的腹腔中,像是站在一片红色的池塘里。
她开始以一种极缓慢的、如同在沙滩上漫步的姿态,在我的肚子里“行走”。她的脚跟抬起,用冰冷的脚掌与脚趾,温柔地踩踏着我的脏器。左脚将我的胃踩得向一侧滑去,右脚则踏在我的小肠上,然后用脚趾灵巧地一勾、一缠,那滑腻的肠管便被她绞在了一起。极致的痛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强行拧成一个结,消化液因为挤压而溢出,在腹腔里发出细微的腐蚀声。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像一条被电击的鱼,在床上疯狂地弹动。但我依旧死死地抱着她的大腿,牙关紧咬,绝不伸手去碰我自己的肚子。
“呵呵,公子也觉得舒服吗?”她低下头,那张纯美的脸上带着恶魔般天真的笑容,看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你看,你的肚子在跳呢,它好像……也很喜欢奴家的脚呀。”
说着,她脚下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她开始用那双冰冷的玉足,在我肚子里反复地、温柔地搅动、翻弄。她时而用脚趾将我的肠子勾起来,拉直,再猛地松开,让它在血水中弹动;时而又用足弓,用力地碾磨我的肾脏,将那些脆弱的器官挤压变形。我的腹腔,已经成了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血肉模糊的游乐场。那些粉色的、红色的、暗色的内脏,被她冰白的双足翻来覆去地搅动,渐渐混合在一起,颜色越来越混浊,最后变成一滩难以分辨的、散发着浓重血腥味和内脏腥气的烂泥。
似乎是玩腻了肚子里这点东西,吴明月脸上那愉悦的表情微微收敛,露出一种思索的神色,像是在考虑下一道菜该如何烹饪。她伸出纤纤玉手,第三把,第四把……更多的短剑从她的袖中凭空出现,如同被无形之手托着,悬浮在我的胸前。
她脸上的笑容再次绽放,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公子,奴家觉得,你这里……好像有点空呢。”
她的话音未落,一只玉手便轻轻握住了一把悬浮的短剑,那雪亮的剑尖,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般的恶意,落在了我的左侧肋骨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的皮肤瞬间绷紧。她没有立刻刺下,而是用剑尖,顺着我肋骨的走向,极具耐心地、一寸寸地向下滑动。剑刃与骨头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虽然轻微,却比任何噪音都更让我恐惧。
她在寻找……寻找肋骨之间的缝隙。
“找到了哦。”她轻笑一声,语气就像是找到了捉迷藏的同伴。她握着剑柄的手腕微微一转,那锋利无比的剑尖,便精准地从两根肋骨之间的狭窄缝隙,一点一点地、稳定地、毫不迟疑地捅了进去。
“噗呲——”
这一次入肉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沉闷,更加令人绝望。因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把剑,并没有停止在肌肉层,而是继续深入,刺穿了我的胸膜,最终……狠狠地插进了我柔软的、正在呼吸的左肺里。
“呃……嗬!”
一股混杂着空气和血液的泡沫,猛地从我喉咙里涌出。剧痛!一种撕裂般的、随着呼吸而无限放大的剧痛,瞬间攫取了我全部的感知。我每一次试图吸气,胸腔的扩张都会牵动那把插在肺里的剑,让剑刃在肺叶上切割出新的伤口;而我每一次呼气,漏出的空气都会从伤口处嘶嘶作响,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痛楚。
我不敢大口喘气,只能用最微弱的、最痛苦的方式,维持着奄奄一息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仿佛我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滚烫的铁水。
而吴明月,对于我的痛苦,只是报以一个充满了嘉奖意味的微笑。她空着的左手,又握住了另一把短剑,以同样的方式,在我右侧的肋骨上滑动,寻找,然后……温柔而残忍地捅入。
“噗呲!”
我的右肺也被刺穿了。
现在,我彻底失去了顺畅呼吸的能力。每一次微小的胸腔起伏,都会引动两侧肺部的剑刃,带来双倍的、对称的、仿佛要将人活活撕裂的凌迟。窒息感和剧痛交织在一起,我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出现一片片的黑斑。
她开始用一种极具韵律感的、缓慢而优雅的节奏,将剩下的短剑一一插入我的胸膛。左边一柄,右边一柄。每一剑都精准地避开了我的肋骨,从那窄小的缝隙中穿过,刺入我那早已如同破败风箱般的肺叶。她似乎在用我的身体演奏一首死亡的交响乐,每一次利刃入肉的“噗呲”声,都是一个凄厉而和谐的音符。
我的胸腔,渐渐变成了一个插满剑柄的、诡异的艺术品。惨白的月光照在那些金属剑柄上,反射出森然的、令人心悸的寒光。我感觉不到呼吸了,每一次徒劳的胸腔起伏,都像是在拉扯着数十把利刃,在我的内脏里疯狂切割。我只能张着嘴,像一条脱水的鱼,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眼前的世界在剧痛和缺氧的双重折磨下,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不断旋转的黑色斑点。
*要死了……*
就在我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迎来终点时,吴明月那双踩在我腹腔里的、冰冷滑腻的玉足,再次开始了动作。
她抬起了双腿。
那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超越了之前所有痛苦总和的剧痛,从我腹腔的最深处炸裂开来!那是一种语言完全无法形容的、仿佛灵魂都被一只无形巨手抓住并用力向外撕扯的痛楚!我这才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我那被她搅得一塌糊涂的肠子,已经如同湿滑的绳索一般,一圈又一圈地、紧紧地缠绕在了她那双白皙纤巧的脚踝和足弓上!
随着她双腿的抬起,我那柔韧的肠道被瞬间绷得笔直,链接着脏器根部的系膜被拉扯到了极限,发出了濒临断裂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嚎,身体疯狂地在床上弹起,像是一个被斩断了牵引线的木偶。冷汗、泪水、口水混合在一起,从我扭曲的脸上疯狂涌出。
吴明月看着我这副濒死的、卑微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纯洁无瑕的笑容。然后,她那缠绕着我温热肠管的双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而残忍的弧线,猛地向下一蹬!
“嘣——”
一声沉闷、湿滑,如同扯断了浸满水的粗麻绳的断裂声,清晰地在我脑中响起。
我的肠子……被她硬生生地,用她那双白玉般的美足,给扯断了。
断裂的肠管猛地从她的脚踝上弹开,带着温热的血液和污秽的消化物,溅得她洁白的裙摆上到处都是。而我,只感觉到腹腔里猛地一空,随即而来的是一种空洞的、冰冷的、仿佛连同生命力都被一同扯走的虚无感。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四肢因为神经系统的彻底崩溃而不受控制地乱舞,口中喷涌出大股大股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可即便如此,我那几乎痉挛成鸡爪的双手,依旧死死地抠着床单,坚守着最后的底线——绝不去触碰我那早已面目全非的肚子。
“哎呀……”吴明月看着我浑身抽搐、却依旧不肯“求饶”的模样,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小小的、仿佛游戏无法继续下去的失望,“公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非要奴家……用最后这一招吗?”
她叹息着,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与宠溺。她从袖中取出一柄短剑。玉足继续踩在腹腔里。
然后,她握着剑,将那冰冷锐利的剑刃温柔地、缓缓地抵在了我的喉结上。
她握着剑柄的手腕,轻轻地、决绝地、横向一拉。
“嘶啦——”
我最后听到的声音,是自己气管和动脉被一同割开时,那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一股窒息般的恐怖瞬间攫住了我。我能感觉到,空气不再能通过喉咙进入我那破败的肺部,而是从我脖子上新开的裂口里,带着“嘶嘶”的声响和血沫一同涌出。温热的血液像失控的喷泉,从我颈部的创口中狂涌而出,将她那身精美华丽的广袖流仙裙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垮了我那可笑的最后一丝意志。我疯狂地挣扎起来,双手不再抓着床单,而是死死地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和丰腴的美腿。
反正都要死了,又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拼命地在她温暖芬芳的怀里翻滚、蹭动,像一个即将溺死的婴儿,寻求着最后的温暖与慰藉。
我的头往她胸口一趴,那道深可见骨的、不断冒着血泡的喉管裂口,恰好抵在了她那对被衣料紧紧包裹的、柔软硕大、散发着迷人体香的丰乳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鲜血,正在迅速浸湿她胸前的衣料,而那处柔软的触感挤压着喉咙,乳头似乎都戳进了气管里。
我紧紧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了她柔软的后背,将脸深深地埋在她那片被我的鲜血染红的双乳之中,如同一个回归母亲子宫的胎儿。
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
吴月明那银铃般的、充满了无上愉悦的笑声,是我在这人间听到的最后声音。
在意识彻底沉入永恒冰冷的黑暗之前,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念头是——
*她的怀里……好软……*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我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只是抱着枕头睡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