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冰冷的汗水,如同无数条黏腻的虫子,从我的额头、脊背、腋下疯狂地爬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睡衣。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像一台失控的脱粒机般疯狂冲撞,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腹部那虚幻而又真实的剧痛。眼前依旧是那片粉色的、散发着死亡与甜香的闺房,吴明月那张纯洁又恶毒的脸仿佛还悬在半空,带血的笑意久久不散。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好半天才从那场酷刑的余韵中挣脱出来。我低下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正死死地抱着一个柔软的枕头。我松开手,枕头滑落,露出了我手心里的东西。

那是一把水果刀。冰冷的金属刀柄被我的手汗浸得湿滑,刀刃在清晨的微光中,反射着一道微弱而危险的冷光。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厨房拿到了手里的。我的视线落在自己平坦完好的小腹上,那里没有插满剑柄的血洞,没有被玉足踩踏的疮痍。一阵后怕带来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幸好……幸好昨晚,我没有去碰自己的肚子。

就这样,在恐惧与不安中又熬过了一天。白昼的光明并没有驱散盘踞在我心头的阴影,反而让每一个角落里的影子都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当时钟的指针再次指向午夜,当窗外的城市沉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我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一只纤细的手推开了。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肌肉如同拉满的弓弦,准备迎接又一场不知形态的死亡盛宴。

然而,当那道身影完全走进房间时,我的视线却被牢牢地钉在了她的下半身,再也无法移开。

那是一双腿。一双被神明用尽心血雕琢而成的、完美到不真实的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得如同艺术品。而此刻,这双完美的腿,正被一层黑色的、仿佛融化了暗夜星光的丝袜紧紧包裹着。那不是普通的黑丝,而是带着一种细腻油光的材质,光线流淌在上面,反射出一种湿润而危险的光泽。一道道几乎难以察觉的、更加深邃的黑色交叉条纹,从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用一种几何学的禁欲感,无限拉长了这双腿的视觉效果,带来一种更加致命的诱惑。

我的视线艰难地向上移动。包裹着那双黑丝美腿的,是一条短得匪夷所思的黑色套裙,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一块勉强能遮住臀部的布料。裙子的高腰设计将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而上半身的设计则更加大胆,胸口处大片地敞开,只用几根细带连接,露出了大半个浑圆饱满的胸部和精致的锁骨。

最后,我看到了她的脸。一张同样清秀、甚至带着几分学生般稚气的脸,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直垂腰间。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怯生生的、仿佛误入陌生地方的小动物般的微笑。

只看了一眼,我就立刻分辨出了她的身份。

她朝我款款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那双穿着黑色油光长筒袜的腿交错前行,丝袜摩擦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魔鬼的催眠曲。

“那个……小哥哥,你好呀,还记得我吗?”她走到我的床边,歪着头看我,声音软糯,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记得,记得……昨天,不,前天……用高跟鞋踩我肚子的女鬼,就是你吧?”

“嗯。”她轻轻点头,脸颊上泛起两朵可爱的红晕,“人家叫刘雨婷。别叫我女鬼啦,不好听。”

“哦,好。刘雨婷。”我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心脏却提到了嗓子眼,“你……你也要来虐杀我吗?”

“不会啦,”她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纯真无害,“人家是来……陪你睡觉的呢。”

话音未落,她便极其自然地掀开我的被子,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躺进了我的怀里。她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然后亲昵地、不容我拒绝地,将我的右手臂抱起,径直塞进了她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唔!”我的手臂瞬间被一片惊人的、温暖而柔软的弹性所淹没。那对饱满的丰乳紧紧地夹着我的手臂,细腻的肌肤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不杀我吗?”我僵着身体,结结巴巴地问。

“我也不骗你啦,”她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我确实是想杀你的。但是……你太难杀了,我就放弃了。”

“啊?我……我很难杀吗?”这个评价让我始料未及。

“对啊!”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我,“昨天明月姐姐杀你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呢。都把你开膛破肚,抽出肠子在肚子里搅来搅去了,你都不挣扎几下,连手都不愿意碰一下自己的肚子。我觉得……我觉得我虐杀你的手段,还没有明月姐姐狠呢,所以就放弃了。”

她用一种讨论天气般的平淡语气,说出了那场让我魂飞魄散的酷刑。

“啊?那你……那你一般怎么杀人的啊?”我被她说得有些发懵,下意识地问道。

“嗯……就是踩死之类的嘛,”她掰着手指,一脸天真地数道,“用高跟鞋踩你呀,差不多也是在你身上戳好多洞洞。或者把你的肚皮踩破,用鞋跟勾出肠子什么的……反正也差不多啦。我觉得就算再虐杀你一次,你肯定还是不会挣扎,肯定弄不死你。那多没意思呀,所以就放弃啦。”

“呃……好吧。”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个女鬼,因为嫌我“太硬核”而放弃虐杀,这算是什么逻辑?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要是肯挣扎的话,我就杀了你。”她一字一顿地说,然后又换上了一副可爱的表情,撒娇般地说道:“我猜你肯定不会的。所以呢,我打算嫁给你,当你老婆呀!你要不要嘛?”

“啊?真……真的吗?”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真的哦。”刘雨婷用力地点点头,她搂着我的脖子,美丽的脸庞凑到我的眼前,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反正我的诅咒之物……就是那只梳子,被你拿走了,我也被你锁在身边了,也杀不了别人。干脆就给你当老婆呀,你让我每天晚上吸一点点阳气,好不好嘛?”

她说话的时候,那双穿着黑丝的美腿,有意无意地在我的腿上轻轻蹭着。丝袜那滑腻、冰凉而又带着微妙弹性的触感,像是最强效的春药,让我身体里那压抑了一整天的欲望,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我早就眼馋那双丝袜美腿了,天知道我有多想亲手摸一摸,感受一下那极致的丝滑与诱惑。

“好……好好好!你吸,你随便吸!”我的理智在瞬间就被欲望彻底冲垮。

得到了我的许可,刘雨婷笑得更开心了。她从我怀里坐起身,当着我的面,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那条超短皮质套裙的侧扣。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层碍事的布料便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和下身穿着的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而那双被油光条纹丝袜包裹的美腿,也终于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没有脱下丝袜。她跨坐在我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顽皮的笑意。她握住我早已硬得发烫、甚至有些发痛的肉棒,用那滾燙的龟头,隔着她那薄薄的丁字裤,在她那神秘的、散发着幽香的入口处,不紧不慢地研磨着。

“唔……”极致的刺激让我浑身一颤。我的肉棒被禁锢在我自己的内裤里,只能隔着两层布料,感受着她穴口传来的惊人热度和湿意。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焦急难耐的模样。她低下头,扶着我的肉棒,将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的柱身,精准地对准了自己那片湿润的秘境入口。然后,她搂住我的脖子,冰凉而柔软的双唇,便和我吻在了一起。

她的双唇冰凉,像雨后清晨沾着露水的花瓣,带着一种属于非人生物的、清冽的寒意。但当她的舌尖撬开我的牙关,探入我口中时,一股截然相反的、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幽香,瞬间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那不是活人的温热,而是一种更加凝练、更加纯粹的、仿佛来自地心熔岩的热度。

我彻底迷失在这冰与火的交织中,只能本能地回应着她的吻,任由她索取、掠夺。我的手臂依旧被她柔软饱满的乳房紧紧夹着,那惊人的弹性透过衣物传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两团温热的棉花包裹、挤压,不断地消磨着我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亲吻间,她那双穿着黑色油光丝袜的长腿开始不老实地动作起来。她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整个人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右腿的膝盖内侧,隔着丝袜那层滑腻的布料,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我那硬得发痛的肉棒。那是一种极致折磨的快感,油光丝袜的表面光滑得不可思议,每一次刮擦都带起一串细密的、几乎要让我失控的电流,而丝袜之下,她大腿肌肉的紧致与弹性,又分明地传递过来,让我对那层布料之下的真实触感,产生了近乎疯狂的渴望。

“小哥哥……你下面好烫啊……” 她结束了这个深吻,一丝晶亮的津液从我们相连的唇角挂下。她微喘着,脸颊上泛着诱人的潮红,那双清秀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純粹的欲望,“这么精神……是不是……很想进来呀?”

丁字裤那薄薄的蕾丝早已被她渗出的爱液浸透。我的龟头正抵着她那肥厚柔嫩的花唇,她穴口处那惊人的热度和滑腻的湿意,正源源不断地透过蕾絲傳遞过来,刺激得我浑身一颤,前端立刻溢出更多透明的粘液。

“你看你看,把你急的。”她吃吃地笑着,伸出纤细的手指,将那条可怜的丁字裤向旁边一拨。随着她这个动作,我那昂扬的肉棒终于彻底失去了阻隔,滚烫的头部“噗嗤”一下,直接陷入了她那片温热滑腻的、早已泥泞不堪的柔软之中。

我的视野瞬间被一片白光覆盖。

她的蜜穴……紧得不可思议!

穴口的嫩肉像是拥有生命般,热情地、主动地将我的龟头吞没、包裹。紧致的穴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每一寸褶皱都在卖力地吮吸、舔舐。而那片被淫水浸泡得湿滑无比的内壁,又让我的每一次微小的挺动都毫不费力,只有一种被温热的、滑腻的绸缎包裹着反复摩擦的极致快感。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双腿的膝盖用力向内一夹,将我的腰腹彻底固定住。然后,她不再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柔软的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唔——!”

整根粗长的肉棒,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捣开了层层叠叠的紧致嫩肉,碾过那敏感的G点,最终重重地、深深地顶在了她那不断收缩、颤抖的温热宫口之上!

“啊……好棒……好满……” 刘雨婷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来,丰满的酥胸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双臂环住我的脖子,脸上是一片沉醉的酡红,“小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烫……比……比明月姐姐从你肚子里掏出来的肠子还要热呢……”

她在说出这句恐怖言语的同时,臀部已经开始以一种熟练而色情的姿态,缓缓地、一圈一圈地研磨起来。我那被她吞吃到最深处的肉棒,被她穴心最深处的嫩肉死死咬住,随着她画圈的动作,龟头在湿滑的宫口上反复碾压、打转。那是一种酸胀、麻痒、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我浑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怎么样?被我的小穴这样……含着鸡巴磨……是不是比被开膛破肚还舒服?”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话语却让我下腹一紧,欲望的火焰烧得更旺。

她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次都无比深入。每当她抬起腰肢,都会将我的肉棒拉出大半,湿滑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刮过柱身,带起一串晶亮的淫水。而当她再次坐下时,又会用尽全力,一坐到底,让我的龟头重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湿热的宫口上。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噗嗤”、“咕叽”的、淫靡至极的水声。

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的大腿,那触感让我又是一阵颤栗。黑色油光丝袜的质感冰凉而滑腻,仿佛一层没有生命的、完美的皮肤。但在这层冰凉之下,她大腿的肌肤却温热、紧实、富有弹性。这冰与火的矛盾触感,让我的手指流连忘返,我顺着那竖条纹的纹理,一路向上,最终握住了她那挺翘饱满、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臀瓣。

臀部落下的速度和力度都骤然加快。她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在我身上起伏。那双修长的黑丝美腿盘在我的腰侧,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我的皮肤。黑色的丝袜早已被我们两人身上流出的汗水和她穴中溢出的爱液打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腿上,反射出更加淫靡的光泽。我们的下体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股的白色泡沫,将我的小腹和她的臀缝都弄得一片狼藉。

“啊……要……要出来了……小哥哥的阳精……要被我榨干了……” 她发疯般地挺动着,口中发出破碎的、甜腻的呻吟。她穴中的嫩肉也开始急剧地收缩、痉挛,如同成百上千张小嘴,疯狂地绞榨着我的肉棒。

“呃啊——!”

在一声压抑的嘶吼中,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从我的肉棒最深处喷薄而出。我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精液,如同岩浆般,尽数、狠狠地射进了她那不断痉挛、吮吸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我的身体依旧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抽搐着。刘雨婷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慵懒地瘫软在我怀里,身体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的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胸膛,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每一次都吹拂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她身上那件油光水滑的黑色丝袜,因为我们兩人交合时流出的汗水和体液,紧紧地黏在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上,勾勒出肌肉每一丝细微的起伏,散发着一股混杂了体香、淫靡与死亡气息的独特味道。

我低头看着她,她那张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情欲的潮红,眼波流转,娇媚动人。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天真无害的女孩,会是那个用最残忍的方式虐杀了我同事刘志辉的女鬼。

虽然已经从苏雅口中听说了大概,但我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或者说,是一种病态的、想要探究深渊的冲动。

“雨婷,”我沙哑着嗓子开口,“那个……刘志辉……你是怎么杀掉他的?”

听到这个名字,趴在我怀里的刘雨婷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她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如同野兽般的兴奋光芒。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那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我因为刚才的性事而布满汗珠的胸膛上,轻轻地、一圈一圈地画着。那触感冰凉而又暧昧,让我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想听吗?小哥哥?”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像融化的糖浆,“那可是……人家最得意的作品哦。”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身躺在我的臂弯里,那双穿着黑丝的美腿巧妙地交叠着,将我疲软下去的肉棒又一次夹在了她温热的大腿根部。她一边用那滑腻的丝袜不紧不慢地蹭着我的敏感处,一边将冰凉的指尖,点在了我的小腹上。

“那天晚上啊,”她开始了她的讲述,声音轻柔得仿佛在念一首催眠的诗,“那个叫刘志辉的男人,他得到了我的梳子。他以为自己捡到了宝,脸上那股贪婪又猥琐的笑容,真是让人……倒胃口呢。”

她的话语很平静,但她的指尖却在我小腹上猛地一戳,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所以,我就去找他玩啦。”她吃吃地笑着,“我穿着最漂亮的红色旗袍,还有我最喜欢的高跟鞋……就是之前踩你的那一双哦。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可是呀,他动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我也很喜欢看男人那种眼神呢……那种充满欲望,却又因为恐惧而拼命压抑,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把他们活活踩死的感觉*

“我走到他床边,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胸口上模拟着解衣扣的动作,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我敏感的乳头,惹得我一阵战栗,“先慢慢的把衣服全部剥光”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动工的艺术品。

“然后呀,我就抬起腿,用我那十二厘米的鞋跟,对准他光溜溜的肚皮……就像这样……”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伸直的食指。她用修长的指甲,仿佛高跟鞋的鞋跟一般,狠狠地、深深地,戳进了我肚皮的软肉里!

“唔!”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

“噗嗤——”她模仿着利刃入肉的声音,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笑容,“就是这种感觉。他的皮肉很软,我的鞋跟一下子就扎进去了。他疼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是他叫不出来,只能看着我。然后呀,最好玩的部分来了——他能动了!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想逃跑,而是伸出双手,紧紧地、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我穿着丝袜的腿!”

她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那条穿着黑丝的腿,轻轻地放在我的手上,引导着我的手指,去感受那冰凉滑腻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触感。

“他抱着我的腿,抖得像筛糠一样,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我就很仁慈地,踮起一点点脚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她的手掌,也随之在我的小拿捏着,用力向下按压。我能想象得到,刘志辉的肚皮,就是这样被彻底贯穿。

“我能感觉到我的鞋跟,‘嗤啦’一声,捅穿了他的内脏。热乎乎的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我的鞋跟往下流,把我的脚都弄得黏糊糊的,暖洋洋的,可舒服了。然后我就把鞋跟拔出来,开始在他身上……散步。”

她的指尖,离开了我的腹部,开始在我的胸膛、肩膀、大腿上,一下一下地、缓慢而用力地点着,每一下,都伴随着她口中轻柔的“噗嗤”声。

“这里一脚……那里一脚……我踩得很慢很慢,我喜欢看他疼得满头大冒汗,却又抱着我的腿不肯松手的样子。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蜂巢,到处都是我踩出来的小洞洞,鲜血把床单都染红了,就像……一幅最美丽的画。”她的声音充满了梦幻般的陶醉。

“最后呢,我看他快不行了,就停在了他的两腿中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地眨了眨眼,“他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棍,明明都快被我踩死了,那里却还那么有精神。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么下贱呀?”

她捏着我早已重新挺立的肉棒,用指甲尖在马眼处不轻不重地刮搔着,带来一阵阵酸麻的、难以忍受的刺激。

“所以呀,我就想,一定要好好‘疼爱’一下它才行。我就用沾满了他鲜血的鞋跟,对准他那个小小的、颤抖的尿道口,一点点、一点点地……塞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即使只是想象,那超越极限的痛苦也让我忍不住喊出了声。

“对,他当时就是这么叫的。”刘雨婷满意地笑了,“我能感觉到,我的鞋跟在他的尿道里碾过,把里面嫩嫩的肉都磨破了。我还在里面一进一出,就像操他一样。最后,他一边哭一边叫,把精液和血一起,射得到处都是……溅得我腿上、丝袜上,全都是呢。你看他那副高潮时失神的蠢样子,真是……太好玩了。”

她讲述到最残忍的部分,身体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夹着我肉棒的大腿也收得更紧了。

“在他射完之后,我就跟他说‘拜拜’啦。然后,我就踩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上,最后……把鞋跟稳稳地、深深地,踩进了他的喉咙里。”她的手指,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了我的喉结处,冰凉的指甲,在那里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他没能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抽搐着,双手到死都还抱着我的腿呢”

她讲完了,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刚刚亲身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她再次把脸埋进我的怀里,用那双黑丝美腿,开始温柔而有力地,上下套弄着我那根因为恐惧和兴奋而涨到极限的肉棒,用最甜腻的、仿佛在索求奖励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道:

“小哥哥……听完人家的故事,你的鸡巴……好像比刚才还要硬了呢……听说你也是抖m,是不是……也想让我用高跟鞋,好好地踩一踩你呀?”

那双水汪汪的、仿佛能溺死人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种纯粹的好奇与天真的残忍,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知道,我根本无法拒绝。面对她,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更可悲的是,我的身体,在听完那场血腥的虐杀盛宴后,竟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兴奋到了极点。

“那,那个……”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涩得像是要冒出火来,“戳进肚子……还是太疼了……呃,先算了吧,稍微……踩一踩,行吗?”

我说出这句话时,连自己都感到震惊。我没有反抗,没有求饶,而是在一种扭曲的、默认了自己玩物身份的前提下,开始了卑微的讨价还价。

“踩一踩?”刘雨婷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她那双夹着我肉棒的黑丝美腿,也随之轻轻晃动了一下,带来一阵令人发疯的、滑腻的摩擦。

“好啊,”她终于笑了,那笑容明媚得仿佛窗外的阳光,说出的话却让我的心脏骤然一缩,“那……要插马眼吗?”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鞋跟……插进尿道……刘志辉那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仿佛跨越了生死的界限,又一次在我耳边炸响。

“会……会很疼吗?”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这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嗯……”刘雨Ting做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应该……会很疼吧?不过没关系哦,”她忽然露出了一个无比体贴的、温柔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我给你弄点润滑油好了,这样进去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干涩,会滑一点,舒服一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我,轻盈地从我身上翻下床。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她不知从哪里,真的拿出了一小瓶透明的、质地粘稠的液体。她拧开瓶盖,倒了一些在自己白皙的手心上,然后,她重新回到床上,以一种女王巡视领地般的姿态,优雅地将她那只穿着黑色油光长筒丝袜、踩着十二厘米银色细高跟的美足,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伸到了我的眼前。

那只脚,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油亮的黑色丝袜,将她脚部的每一寸线条都勾勒得淋漓尽致,修长的足弓、圆润的脚趾、纤巧的脚踝,在丝袜的包裹下,散发着一股禁欲而又致命的诱惑。而那根罪恶的、闪烁着森然金属光泽的细长鞋跟,正对着我的脸,像一条昂首吐信的毒蛇。

刘雨婷将手心中粘稠冰凉的润滑油,仔仔细细地、如同涂抹圣油一般,均匀地涂抹在她那根锐利得足以杀人的鞋跟上,从根部到尖端,没有放过任何一寸。

“你看,这样是不是就很体贴了?”她娇笑着,将那根涂满了润滑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水光的鞋跟,缓缓地、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抵在了我那根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剧烈跳动着的肉棒顶端。

冰冷的、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涂满了润滑油的金属鞋跟尖端,正好压在我的龟头上,那一点点的重量,却仿佛有千钧之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滑腻的液体,正顺着我的龟头冠状沟缓缓流下。

“小哥哥,你看,它在抖呢,是不是……等不及了呀?”她像逗弄一只小猫一样,用鞋跟在我敏感的龟头上轻轻地、一圈一圈地画着。每一次刮擦,都带起一串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麻与快感的电流,直冲我的尾椎骨。

她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享受着我这副紧张得快要窒息的模样。她另一只脚,也随之抬起,那光滑的黑丝包裹着的足底,轻柔地踩在了我的胸膛上,然后,像是钢琴家在弹奏琴键一般,用她那穿着丝袜的脚趾,在我身上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踩踏着。从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那微弱的压力和丝袜滑腻的触感,不断地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

“人家开始了哦。”她在我耳边低语着,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说话间,她那抵在我龟头上的鞋跟,开始微微用力。

那冰冷、坚硬、又无比滑腻的尖端,在润滑液的帮助下,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挤进了我那窄小得可怜的马眼之中。

“呃啊——!”

一种前所未见的、撕裂般的酸胀刺痛,从我肉棒的最顶端炸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马眼,正被一个完全不属于它的、冰冷而坚硬的异物,残忍地、一寸寸地撑开、贯穿!那是一种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一点撕裂成两半的酷刑。

我本能地想要往后缩,但她踩在我胸口的脚却骤然加重了力道,将我死死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别乱动嘛,”她嗔怪道,语气却充满了愉悦,“你看,才进去一点点哦,里面……还长着呢。”

她握着自己的脚踝,以一种外科医生般的精准与稳定,继续将那根细长的鞋跟,往我的尿道里推进。润滑液让这个过程变得无比顺滑,也无比残忍。我感觉自己的尿道壁,正被这根冰冷的金属硬物不断地向外扩张、碾压,那种来自内部的、无法逃避的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让我几欲昏厥。

当鞋跟顶端已经深入足足有五六厘米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是不是……感觉要被我的鞋跟……从里面捅穿了呀?”她娇喘着,空出来的手,开始在我那根因为插入异物而涨大到极限的肉棒柱身上,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冰凉的鞋跟在最敏感的尿道内壁中,温暖的手掌在滚烫的柱身外,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疯狂地撕扯着我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不行了……要……要射了……”我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这么快可不行哦。”刘雨婷吃吃地笑着。

她弯下腰轻轻的捏了捏我的睾丸。

“唔——!”

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全身,硬生生将我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给堵了回去。

她似乎很满意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而插在我尿道里的那只脚,也配合着,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向外……抽出。

鞋跟粗糙的边缘,在抽出时刮搔着我那敏感脆弱的尿道内壁,带来一阵阵比插入时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的刺痛。

一进一出,一松一紧。她就像一个最高超的驯兽师,用痛苦和快感的鞭子,在我崩溃的边缘反复抽打,将我所有的尊严与意志,都碾成了粉末。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前只剩下她那双在空中晃动的、包裹着黑色油光丝袜的完美小腿,以及她脸上那混杂着天真与残虐的、令人心醉神迷的笑容。

终于,在她又一次将鞋跟深深插入我的尿道,同时用另一只脚狠狠踩住我会阴的时候,我再也无法忍受。一股滚烫的、带着绝望与屈服意味的洪流,绕过了那根堵塞着我尿道的冰冷金属,从柱身两侧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溅得她黑色的丝袜和银色的高跟鞋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粘稠的污浊。

我抱着她舒服的睡着了,第二天醒了,她已经不见了。

起床照了照镜子,只觉得面色昏暗,眼圈黑重,感觉疲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