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大抵是不信上帝的。

开在中国的教会往往都没什么人。

但凡事总有例外。

在旧城区,一栋并不起眼的教会建筑,却在每日黄昏之后,经常男人们从城市的各个角落汇聚而来。

他们穿着体面,眼神中却闪烁着压抑不住的、如同野狼般的渴求。

无他,只是因为这里看似教会,白天装装样子,实际上却是一个卖淫窝点。

这里的妓女,是那些被称为“修女”的女人们。

这里的修女们,是城市里最旖旎的谜题。她们身着传统的黑色修女袍,圣洁得不染尘埃,但那长袍的开衩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泄露出内里包裹着纯白色丝袜的娇躯。

雪白与墨黑形成一种极致的视觉禁忌,引诱着每一个凡夫俗子的目光。她们不说《圣经》,只谈忏悔。只要你的“奉献”足够丰厚,就能在狭小的忏悔室里,获得一位修女整晚的“聆听”与“慰藉”。这里是披着教堂外衣的销金窟,是流淌着蜜与欲的温柔乡。

塞西莉亚修女倚靠在彩色玻璃窗边,午后的阳光被切割成斑斓的色块,流淌在她纯黑的袍子和雪白的领口上。她和其他姐妹一样,长袍之下,只有一双高丹尼数的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从脚尖到脖颈的每一寸肌肤,那种细腻而紧绷的触感,是她们捕获猎物的最初诱饵。她望着窗外,眼神平静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深潭,但心里盘算的,却是比任何商人都精明的账目。

卖淫,来钱还是太慢了。尤其是当那部被誉为“女性福音”的《胸臀处决法》颁布之后。

法律成了她们手中最锋利的刀。女人们用胸或臀闷死男人,只要能证明男人有猥亵意图,便可无罪。何为猥亵?一个未经允许的触摸,一个贪婪的眼神,甚至一句轻浮的调笑,在全由女性组成的法庭上,都足以构成铁证。这部法律像一把野火,点燃了城市里压抑已久的欲望与贪婪。先驱者们——那位闷死男下属的女法官,那个榨干老板后将其坐杀的情妇——她们的故事在姐妹们的私下交谈中,被反复咀嚼。

计划很快被制定出来。几间隐蔽的忏悔室被悄悄改造,针孔摄像头被安装在十字架的耶稣之眼中,圣水换成了春药。

床被加固,床柱上焊上了四个结实的皮带扣。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迷途的羔羊,自己走进这甜蜜的屠宰场。

塞西莉亚的目光锁定了一辆停在街边的黑色奥迪。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考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教会的牌子,嘴角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笑意。王总,城东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老板,这里的常客,也是今晚被选中的第一份祭品。

王总轻车熟路地走进教堂,将一沓厚厚的钞票塞进奉献箱。他没有祈祷,而是径直走向了塞西莉亚。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在那片被袍子遮掩,却又因行走而若隐若现的腿部曲线上。

“塞西莉亚姐妹,我最近……罪孽深重啊。”王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油滑的笑意,“我需要一次彻底的忏悔,一次……深入的救赎。”

“主会宽恕每一个虔诚的灵魂,王先生。”塞西莉亚微微颔首,声音空灵而圣洁,仿佛不识人间烟火。她转过身,领着他走向深处的忏悔室,每一步,裙摆的晃动都像是在拨弄琴弦,而那根看不见的琴弦,正系在王总的欲望之上。“请跟我来,主……会聆听你的声音。”

忏悔室的门“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光与声。室内只点着一根散发着檀香的蜡烛,光线昏黄而暧昧。王总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塞西莉亚没有坐到隔板的另一边,而是与他一同坐在了长凳上,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在向上帝陈述罪孽前,请先饮下这杯圣水,洁净你的灵魂。”她递过一个精致的银壶,壶身光可鉴人,完美地倒映出王总此刻脸上急不可耐的表情。

王总没有丝毫怀疑,接过银壶一饮而尽。清冽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药味。

他并不知道,这“圣水”里早已溶入了特制的烈性春药,足以将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烧成灰烬。

“现在,向我忏悔吧,我的孩子。”塞西莉亚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她微微前倾,整理着自己的领口,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曲线愈发明显,长袍的领子也敞开得更大了一些,露出内里被白色丝袜完全覆盖的、延伸至锁骨的光滑肌肤。纯白色的织物紧贴着皮肤,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像第二层皮肤般圣洁而诱惑。

药效开始发作了。王总感觉一股燥热自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眼前的修女,不再是神圣的象征,而成了一触即发的欲望载体。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特别是她那双被白色织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腿,并拢时形成的神秘沟壑,让他口干舌燥。

“我……我贪婪,我好色……”王总的忏悔变成了急促的喘息,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一把抓住了塞西莉亚的手臂,然后顺着手臂向上抚摸,最终落在了她浑圆的奶子上。

高清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幕。

“啊!”塞西莉亚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像是受惊的小鹿,身体微微后缩,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怯与慌乱,“王先生,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对主的仆人的亵渎……”

这番话语,听在被药物和欲望冲昏头脑的王总耳中,却成了欲拒还迎的邀请。他彻底撕下了伪装,像一头饿狼扑了上去,双手粗暴地撕扯着塞西莉亚的修女袍。黑色的外袍被轻易剥落,堆在地上,露出了她完整的、被纯白色连身丝袜包裹的身体。

从脚尖到脖颈,都被这层哑光的白色织物覆盖。它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纤细的脚踝,笔直的小腿,丰腴的大腿,圆润挺翘的臀部,以及平坦的小腹和中间有些粉色圆粒的丰满乳房。

这身打扮比完全赤裸更加煽情,它保留了一份禁忌的圣洁,同时又将肉体的形态毫无保留地突显出来,仿佛一件等待被献祭的艺术品。

“你这小妖精……装什么纯洁……”王总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他将塞西莉亚压在长凳上,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隔着一层柔软的丝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肌肤的弹性和温度。他的手掌抚过她的大腿,感受着那紧绷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他揉捏着她的臀瓣,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让他沉醉。

塞西莉亚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既像抗拒又像呻吟的声音。“不要……我们是在主的面前……这样会受到惩罚的……”

她的“反抗”,彻底点燃了王总。他粗暴地吻上她的嘴唇,一只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隔着那层白色的织物,他能感觉到那里已经因为药物和情动的双重作用而变得湿润。

她忽然停止了挣扎,眼神变得迷离而娇羞。“王先生……你弄疼我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得到主的宽恕……或许,我们该换个地方……去接受更彻底的……洗礼。”

王总一愣,随即狂喜。他以为自己彻底征服了这位圣洁的修女。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打横抱起,在她“羞涩”的指引下,走向了忏悔室后面那扇隐秘的小门。

门后,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不再是神圣肃穆的教堂风格,而是一间布置得极具情趣意味的卧室。暗红色的天鹅绒窗帘,柔软的地毯,以及房间中央那张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最显眼的,是床的四角,各伸出一条粗实的黑色皮带,末端的金属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这是……”王总看着那张床,喉咙有些发干。

“这是为罪孽深重者准备的‘赎罪台’。”塞西莉亚从他怀里滑下,赤着被白丝包裹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走到床边,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说道:“只有将俗世的肉体束缚,灵魂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与飞升……你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我,交给主吗?”

此刻的王总,早已是精虫上脑,哪里还能思考。他只觉得这是某种新奇刺激的情趣玩法,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塞西莉亚用那四根皮带将他的手腕和脚踝紧紧地捆绑在床柱上,拉成一个“大”字形。皮带勒得很紧,让他动弹不得。

“为了让你更专注于灵魂的洗涤,我们需要排除一切其他的干扰。”塞西莉亚微笑着,从床下拿出一个制作精良的木箱。箱子的形状刚好能套住一个人的头部,正面只有一个椭圆形的洞,大小刚好能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王总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塞西莉亚已经俯下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别怕,这是仪式的一部分。闭上眼睛,感受主的恩典吧。”她那被白丝包裹的丰满胸部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脸颊,那柔软的触感瞬间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闭上眼,任由那个带着木头香气的箱子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由于头无法转动,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他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她似乎……爬上了床。

下一秒,他的视野被一片纯白所占据。

塞西莉亚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王总的腹部,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将自己那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丰满而圆润的臀部,对准了木箱上那个椭圆形的开口,慢慢坐了下去。

“唔……!”王总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柔软、温热、富有弹性。隔着一层细腻的织物,他的鼻子和嘴巴被完美的臀瓣所覆盖。白丝裤袜的材质非常致密,当臀部的重量完全压下时,空气瞬间被隔绝。窒息感突如其来,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的本能让他开始疯狂挣扎,但手脚被牢牢束缚,他所能做的,只是徒劳地扭动身体,让床架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箱子限制了他头部的活动,让他无法通过摆头来寻找一丝缝隙。

塞西莉亚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她将自己雪白修长的双腿平放在王总的胸膛上,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股沟更深地、更精确地对准他的口鼻。然后,她那被白色裤袜包裹的、形状优美的玉足,灵巧地向下探去,准确地夹住了他早已因为药物和刺激而高高挺立的肉棒。

白色的丝袜表面光滑而细腻,夹住滚烫的肉茎时,带来一种冰火交融的奇特快感。她开始用双足模仿着手淫的动作,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足弓贴合着柱身,脚趾则灵巧地搔刮着顶端的马眼。每一寸滑过肉体的丝袜,都像是在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欲望与死亡的恐惧,在他脑中展开了一场惨烈的战争。他渴望射精的快感,但更渴望能吸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他的肺部像要炸开一般灼痛,眼前开始出现黑色的斑点。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剧烈,双腿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身体在床上徒劳地拱起,试图将身上那个带来极致快感与极致痛苦的女人顶开。

几分钟过去,他就快要到极限了。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就在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时,压在脸上的重量忽然减轻了一丝。

塞西莉亚微微抬起了臀部。

“呼……哈……哈……”

新鲜的、带着檀香和女人体香的空气涌入肺部,王总像一条濒死的鱼,贪婪地大口呼吸着。他咳得惊天动地,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将他脸上的那块白色裤袜浸湿了一片。

“罪孽深重的灵魂,总是在濒死之时,才能体会到生命的可贵。”塞西莉亚的声音从他的上方传来,平静而空灵,仿佛正在布道的圣女,“但你的赎罪,还远远没有结束。”

在他刚刚喘匀几口气后,那片温柔而致命的纯白,再次缓缓落下。

这一次,窒息的感觉来得更快、更彻底。因为刚刚流出的泪水和唾液,润湿了白色的织物,让它变得更加柔软、更加贴合,也……更加不透气。柔软的臀肉仿佛有了生命,挤压着,填满了他口鼻周围的每一丝缝隙,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真空地带。

与此同时,她脚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急切、更加挑逗。白嫩的脚趾用力地挤压着他的龟头,足跟则反复摩擦着他的会阴,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他想求饶,但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悲鸣。他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徒劳地舔舐着那片近在咫尺的、带着咸涩泪水味道的白色布料。

循环往复。

每一次,都在他濒临昏厥的边缘,给予他几秒钟喘息的机会。每一次,又在他以为能够活下去的时候,用更彻底的窒息将他拖入绝望的深渊。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几分钟,也可能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王总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分不清自己身处地狱还是天堂,也分不清身下那根被丝足反复玩弄的肉棒,传来的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楚。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射了。身体的本能,在求生欲被反复蹂躏之后,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繁衍冲动。

塞西莉亚精准地捕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能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的剧烈颤抖,能感觉到他腹部的疯狂痉挛。她脚下的那根肉棒,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杵,并且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

在她又一次抬起臀部,给了王总最后一口空气之后,她没有再坐下,而是用一种更加撩人的姿态,趴在他的身上,将双腿盘了起来,用绵软的、包裹着白丝的小腿肚和大腿内侧,夹住了那根濒临爆发的肉茎。

同时也不忘继续窒息,她俯下身,用那对同样被白丝包裹的、丰满柔软的胸部,压在了王总的脸上。

这一次,是另一种同样温柔,却更加无法挣脱的窒息。乳房的柔软和巨大面积,将木箱的开口堵得密不透风。温暖的、带着奶香的气息包裹着他。他的视线里,只剩下了被白色织物拉伸后,隐约透出肉色的乳晕轮廓。

“在主的怀抱里,献上你最后的虔诚吧……”

她在他耳边低语,同时,盘在他下身的双腿开始快速交叠摩擦。这是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刺激。

王总的大脑一片空白。窒息感、极致的快感、死亡的阴影,所有的一切都拧成了一股洪流,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他发出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模糊不清的嘶吼,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一股滚烫的、带着浓腥气味的液体,从他肉棒的顶端喷射而出,洒在了塞西莉亚那纯白色的连裤袜上。

白色的织物上,迅速晕开一团团浊白的印记。

射精的瞬间,王总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了下去。但那灭顶的窒息感,却没有丝毫减弱。

不,是变得更强了。

在他射精之后,塞西莉亚立刻变换了姿势。她重新坐回了他的脸上,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坐得更深、更实。她不再给予任何喘息的机会。白色的美腿优雅地盘起,交叠着放在他的胸腹之上,像一尊圣洁而沉默的雕像。她彻底放松了臀部的肌肉,让自己的体重毫无保留地、沉甸甸地压了下去。

那被射出的精液、泪水和口水浸湿的裤袜,此刻就像一层不透水的塑料薄膜,完美地、毫无缝隙地覆盖住了他的口鼻。他甚至能嗅到,透过布料传来的、自己精液的腥气和她身体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的诡异味道。

“呜……呜呜……”

濒死的本能让王总开始了最后的挣扎。但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虚弱得像一滩烂泥。他的扭动只是微弱的蠕动,他的挣扎只是无力的抽搐。他的手指和脚趾因为缺氧而蜷曲起来,像是鸡爪一样。他呜咽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片决定他生死的白丝,仿佛那是什么圣物,能赐予他救赎。但这只是徒劳。

塞西莉亚安静地坐在他脸上,甚至悠闲地伸出手,抚摸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胸膛肌肤。她的触摸轻柔得像羽毛,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即将入睡的婴儿,而不是在等待一个生命被自己亲手终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臀下那具身体的挣扎,从一开始的剧烈,到后来的抽搐,再到最后的、间歇性的、微弱的颤抖……

然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仿佛过了几分钟,又好像只有几十秒。臀下的那具躯体,彻底不动了。

但塞西莉亚没有马上起来,悠闲的从他西装内袋里摸出那个装满了现金和银行卡的钱包。

清点分钟后,她才缓缓地、优雅地挪开了自己的臀部。

木箱的开口处,露出了王总那张已经青紫色的脸。他的眼睛圆睁着,充满了来不及散去的恐惧和一丝诡异的满足。嘴角还挂着一丝混合着口水和体液的白沫。

塞西莉亚伸出纤长的手指,探了探他的鼻下。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她又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

似乎还有一些动静。

估摸着彻底坐死还要十分钟左右,但塞西莉亚没了继续坐下去的耐心,毕竟刚刚拿了男人的巨款准备去消费。

她站起身,慢慢的脱下身上的白丝袜,起身解开固顶头部的盒子。

将白丝袜套在男人头上,将裆部湿润的一面调整到口鼻的位置,在裹上几圈,用袜筒勒紧,在重新将盒子套住头。

反正已经坐脸闷到快断气了,还被绑着手脚,就算还有一些心跳回光返照挣扎一会,也挣脱不了脸上的丝袜,更别提里面还有大量的淫水根本不透气,让丝袜包裹着脸慢慢闷着就好。

偶然间看到男人的手指似乎动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把之前穿的平底鞋倒扣在男人脸上,在多一重气味和窒息。

几天后,得知王总被坐脸闷死的家属将修女告上法庭。

结局自然是大败而归。

修女带着哭腔解释着。

我也是没办法,他非要猥亵我,逼迫我给他足交。

我只好把他捆绑起来,给他足交玩,他射完精液后依旧不满足,非要强奸我。

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挣脱出来伤害我,所有只能坐在脸上窒息他,我只是想把他坐晕过去,但是他挣扎的太厉害,我太害怕就一直坐着了,结果不小心就把他闷死了。

如果,如果他能不挣扎的那么厉害的话,让我坐晕就不会死了。

呜呜呜呜

法院的女检查长锤子一敲,人证物证皆在,事实明确。

王健林试图猥亵,被坐脸闷死,属于正当防卫,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