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像融化的琥珀,将总统套房里的一切都浸泡出一种粘稠的、不真实的质感。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燃尽后残留的焦香,混合着高级香氛和男人身上淡淡的、属于油脂和权力的味道。苏晴踩在厚实的羊绒地毯上,脚底传来柔软而温热的触感,像踩着某种温顺巨兽的皮毛。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东西——那条从腰际一直延伸到脚尖的超薄黑色连裤袜。
丝袜的材质极薄,近乎透明,紧紧地包裹着她每一寸腿部肌肤,从浑圆挺翘的蜜桃臀,到修长笔直的大腿,再到线条优美的脚踝,最后在趾尖收束。在灯光下,那层薄薄的黑色织物泛着暧昧的微光,让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禁欲又诱惑的阴影。她能感觉到尼龙材质紧贴皮肤的微凉触感,这让她时刻保持着一种剃刀边缘般的清醒。
被称作“王总”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眼神像两团黏腻的火焰,毫不掩饰地舔舐着她身上的每一寸曲线。他已经有些年纪,肚腩在丝绸睡袍下微微凸起,但那双常年发号施令的眼睛里,依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过来。”王总的声音有些沙哑,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
苏晴顺从地走过去。她每走一步,覆盖着黑丝的大腿肌肉便会呈现出流畅而结实的线条,臀部的两瓣软肉也随之微微颤动。她知道这个男人在看什么,更知道这种介于暴露与遮掩之间的姿态,对他这种自以为是的猎人而言,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她停在沙发前,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王总身侧的沙发扶手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蜜桃臀高高撅起,正对着王总的脸。那两团被黑色薄纱包裹的丰腴,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充满弹性的弧度,连裤袜中间那条细细的接缝,像一道引人探寻的峡谷,消失在股沟深处。
王总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伸出布满厚茧的手,有些粗暴地抓住了她的一瓣臀肉,隔着丝袜用力揉捏。
“真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他低声咕哝着,手掌下的触感让他无比满意。紧实,滑腻,充满弹性,隔着一层薄丝,反而比直接触摸皮肤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刺激。
苏晴没有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仿佛既痛苦又享受的嘤咛,身体也配合地颤抖了一下。她能感觉到男人手指的温度和力量透过薄薄的丝袜传递过来,激起她皮肤上一阵细密的战栗。但她的眼神,却像冰冷的湖水一样,没有丝毫波澜。
"自以为是的蠢货。再多摸一会儿吧,这是你最后能感受到的东西了。"
苏晴默默的想着。
她转过身,动作轻柔地跨坐在王总的大腿上,面对着他。双腿微微分开,修长的黑丝美腿盘在他的腰侧。
男人的手立刻从她的臀部滑到了大腿内侧,贪婪地来回抚摸着。丝袜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的目光落在了苏晴胸前。她不算丰满,但形状很美,两点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着,像两颗等待采撷的粉色浆果。
他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覆上其中一侧,指腹粗糙地捻动着那敏感的顶端。
“唔……”苏晴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线,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她表现出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玩物该有的一切反应。
王总被她的反应极大取悦了。他肥硕的身体动了动,睡袍下早已硬挺的欲望之物隔着布料顶住了苏晴的小腹。那滚烫的硬度,像一根烙铁。
苏晴感受到了,她低下头,眼神迷离地看着王总,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钩子:“王总……你的东西,好像等不及了呢。”
“小妖精。”王总笑骂了一句,一把扯开了自己的睡袍。
一根粗大的肉棒狰狞地弹了出来。青筋盘错的柱身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顶端的龟头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涨成了深紫色,马眼处沁出星星点点的透明前列腺液。
苏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厌恶,但随即被更深的、属于猎手的兴奋所取代。她从王总的腿上滑了下来,跪坐在地毯上。她没有俯身去口,而是抬起一条腿,用裹着黑丝的纤细脚掌,轻轻地贴上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嘶……”王总倒抽一口冷气。
超薄丝袜的冰凉触感与肉棒的灼热形成了剧烈的反差。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光滑的尼龙布料下,那柔若无骨的脚掌的轮廓,甚至能感觉到她脚底皮肤的细腻纹理。
苏晴的动作很专业。她用双脚的脚心夹住了那根粗硬的肉茎,足弓弯曲,恰到好处地形成一个紧窄的通道。她的脚趾灵活地蜷曲、张开,用包裹着黑丝的趾尖,轻刮着他最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
“啊……哦……好骚的脚……”王总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完全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里。他能看到那双黑色的、完美无瑕的玉足,是如何灵巧地玩弄着自己的欲望,黑色的丝袜与他肉粉色的鸡巴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对比。
苏晴一边用双脚卖力地套弄着,一边抬起脸,用一种崇拜而痴迷的眼神看着王总,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王总的……鸡巴好大………唔……好喜欢……”
她的表演天衣无缝。
王总彻底被征服了,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足交。这双脚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在飞速攀升,每一次黑丝玉足的滑动,都像是要把他的灵魂从顶端抽走。
“快……快了……小骚货……再快点……”他气喘吁吁地命令道。
苏晴依言加快了速度。她的双脚上下滑动得更快,黑丝与肉棒摩擦,带出一阵阵“簌簌”的细微声响,同时也让那些透明的液体变得更加黏稠,在她的脚心和男人的柱身之间拉出晶亮的细丝。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闷哼中,王总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大部分都射在了那双仍在卖力夹动的黑丝美脚上。乳白色的液体与黑色的丝袜形成了淫靡而强烈的视觉反差,有些顺着她光洁的脚踝滑落,滴在地毯上。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王总像一滩烂泥般陷在沙发里,眼神涣散。
苏晴停下动作,却没有立刻离开。她依旧跪在那里,任由那些污浊的液体粘在自己的脚上。她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潮红,眼神湿漉漉地看着王总,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和讨好:“王总……你好厉害……都射在人家脚上了。”
“喜欢吗?”王总懒洋洋地问,享受着这种征服后的惬意。
“喜欢……”苏晴点点头,然后用一种充满幻想的语气说,“王总,我们来玩点更好玩的,好不好?”
“哦?还有什么更好玩的?”
苏晴的视线落在他随手扔在茶几上的一条爱马仕丝巾上,那上面印着繁复的、属于上流社会的图腾。她伸出手指,勾起那条丝巾,声音充满了蛊惑:“用这个……把你绑起来……然后……我再用别的地方,让你再舒服一次,好不好?”
这个提议正中王总下怀。被这样一个尤物捆绑着玩弄,光是想想就让他再次兴奋起来。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笑着点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妖精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舒服地摊开双手,示意苏晴可以开始了。
苏晴的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微笑。她拿着那条冰凉顺滑的丝巾,慢慢地,走向了这个已经亲手为自己套上绞索的猎物。
丝巾是真丝的,手感滑腻得像流动的液体。王总依旧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半眯着眼睛,贪婪地欣赏着向他走来的尤物。他伸出肥硕的手腕,像是在等待加冕。
“绑紧点,小骚货。”他用命令的口吻,享受着这情趣游戏的前戏。
苏晴没有回答,只是顺从地跪在他身前。她将丝巾的一端绕过他左手的手腕,手指灵巧地打了个活结,然后拉着丝巾的另一端,绕过沙发靠背,再回来捆住他的右手。她的动作很轻,很柔,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手腕内侧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王总舒服地哼了一声,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捆绑的方式,让他双手被高高吊在脑后,胸膛完全暴露,呈现出一个完全无力反抗的姿态。
丝巾收紧了,昂贵的面料深深地陷入他手腕的皮肉里。
准备工作完成了。
苏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男人被固定在沙发上,像一只等待被献祭的肥猪。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肉棒,此刻已经半软不硬地耷拉着,上面还残留着她脚上黑丝的味道和属于他自己的精液。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背对着他,将修长的双腿跨过他的身体两侧,稳稳地站立在沙发上。然后,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弯下膝盖。
这个缓慢下沉的过程,对王总来说,是一种极致的视觉享受。他看到那两瓣被超薄黑丝包裹的蜜桃臀,像熟透的水果一样,在他的视网膜中不断放大,带着无与伦比的弹性和肉感,即将成为他新的天堂。他甚至能看到丝袜中心那条垂直的接缝,以及在那接缝之下,隐约可见的、女性身体最私密的轮廓。
他兴奋地张开嘴,准备用舌头迎接这甜美的恩赐。
然而,下一秒,天堂变成了地狱。
苏晴的臀部,精准而又沉重地,坐实了。
没有一丝缝隙。
她丰腴的臀肉,透过那层薄薄的丝袜,完美地、彻底地覆盖了他的整张脸——从额头到下巴,从鼻子到嘴巴。空气被瞬间抽离,视野陷入一片由黑丝与肉体构成的、柔软而又绝望的黑暗。
“唔……?!”王总的脑子懵了一瞬。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这重量……这密不透风的感觉……不是情趣,这是……
他试图挣扎,但双手被丝巾牢牢地吊在身后,腰部被她的大腿死死压住,所有的力量都无处施展。他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脖子,但这轻微的摆动,对于稳稳坐在他脸上的苏晴来说,就像是座椅传来的微弱震动。
苏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脸部的轮廓,他的鼻子正深深地陷入自己的股沟之中。他每一次试图呼吸时喷出的湿热气息,都透过那层超薄的尼龙布,直接冲击着她最敏感的私处。那层原本干爽的丝袜,很快就被他惊慌失措的喘息染上了一层潮湿的痕迹。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在空中乱蹬,发出“砰砰”的闷响。他的身体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着。
苏晴夹紧了双腿,用大腿内侧强健的肌肉,像一把铁钳一样,牢牢锁住了他的头颅。他的所有反抗,都被她强大的腿部力量轻松化解。她甚至还有闲暇,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会阴处更精准地对准他的口鼻,用身体的重量,彻底封死了最后一点可能漏进空气的缝隙。
窒息感像潮水般涌来,王总的肺部传来撕裂般的灼痛。他本能地张大嘴巴,却只能啃咬到一层滑腻的尼龙布料和其后柔软的臀肉。他疯狂地扭动,手腕被丝巾勒出了深深的血痕。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身体重重地向上拱起。
苏晴被这股力量顶得身体微微一晃,但她立刻将重心下沉,臀部发力,像一座山一样,将他所有的反抗都压了回去,压得他脊椎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王总的挣扎渐渐变弱了,从剧烈的弹动,变成了无意识的抽搐。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远离,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金色光斑。
就在他即将彻底昏厥过去的时候,脸上的压力忽然一轻。
苏晴稍微向上抬起了臀部,让一丝新鲜的、带着香水味的空气,灌入了他燃烧般的肺部。
“咳……咳咳咳!哈……哈……”王总贪婪地、拼命地呼吸着,眼泪、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他还来不及思考,一个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就在他的头顶响起,像淬了冰的利刃:
“你的瑞士银行账户,密码是多少?”
王总猛地一愣,涣散的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抬起头,只能看到那片刚刚差点要了他命的、被体液弄得一片湿濡的黑色丝袜,以及之上那高高在上的、如同神祇般的背影。
他终于明白了。这不是游戏。
这是绑架勒索。
那声音像从冰窖里传来,钻进王总的耳朵,让他浑身一颤。求生的本能和刚刚经历的极度恐惧让他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像破风箱一样剧烈喘息。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只有那两团被他体液浸湿的、散发着幽光的黑色织物,像死神的双眸。
“什么……密码……”他沙哑地反问,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回答他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压力。
苏晴的臀部再次下沉了半分,那柔软而致命的重量重新覆盖了他的口鼻。虽然没有完全封死,但这瞬间的窒息感,像一把钥匙,立刻打开了他记忆中关于死亡的恐怖之门。
“啊!”他惊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别!我说!我说!”
压力再次减轻了。
苏晴一言不发,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己流干最后一滴血。
"写明自愿赠予"
王总彻底崩溃了。什么尊严,什么威胁,在死亡面前都成了可笑的粉末。他现在只想呼吸,只想活下去。他用尽全身力气,报出了一串由字母和数字组成的密码,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很好。”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
王总以为酷刑结束了,他甚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开始语无伦次地讨饶:“钱……钱都给你!都给你!还有……我还有别的……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那座柔软的、沉重的、代表着最终审判的肉山,以一种不容置辩的决绝,再次坐了下来。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深,更重,更彻底。
“唔——!”
王总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限。他明白了,从他吐出密码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一次的窒息,带有一种属于终结的仪式感。苏晴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了上去,丰腴的臀肉仿佛要与他的脸融为一体。她的股沟像一道精准的模具,完美地套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那层被他的口水、鼻涕和泪水浸透的超薄丝袜,此刻像一层湿透的保鲜膜,紧紧地吸附在他的皮肤上,断绝了最后一丝空气流通的可能。
王总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也是最疯狂的挣扎。他像被电击一样,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腿疯狂地乱踢,手腕在丝巾的束缚下拉扯出更深的血痕,整个沙发都在这垂死的狂乱中吱嘎作响。
苏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头颅每一次疯狂的摆动。她收紧大腿,核心肌肉绷紧,双腿像磐石一样稳稳地扎在沙发上,将他所有的反抗都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体的方寸之间。他的痛苦,他的力量,他的一切,都被她完美地吸收、压制、化解。她闭上眼睛,甚至能在这剧烈的震动中,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属于权力顶峰的平静。
挣扎的幅度开始减弱了。
剧烈的弹动,变成了轻微的、神经质的抽搐。原本紧绷的颈部肌肉开始松弛下来。
苏晴感觉到,他最后一次用力地、痉挛般地顶了一下她的臀部,然后,一切都归于沉寂。仿佛有一根绷紧的弦,在他体内“啪”的一声断掉了。
一切都结束了。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继续保持着这个坐姿,又安静地坐了两分钟,确保将老板闷死。
苏晴缓缓地、优雅地站起身。她先是舒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发麻的大腿,然后才转过身,低下头。
地狱般的景象映入眼帘。
王总的脸已经成了一片骇人的青紫色,双眼暴突,布满了血丝,舌头无力地伸出口外。他的表情凝固在极度痛苦与惊恐的最后一瞬,仿佛一尊劣质的蜡像。
苏晴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她平静地走到茶几旁,从自己的手包里,取出了一个伪装成口红的微型摄像头。她按下停止键,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作为“被强迫猥亵后的正当防卫”的证据,被完美地记录了下来。
法庭上,依旧是女法官和审判长。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宣判结果是。
苏晴和老板是包养关系,案发当天,老板自愿赠予苏晴财务想要发生关系。
但苏晴身体不舒服,便用脚代替。
老板射精后不满意,一定要和苏晴发生关系,违背了妇女意愿。
苏晴为防止被强奸只能被迫答应,以情趣为理由用丝巾捆绑。
捆绑后苏晴提出让老板舔小穴,自己继续足交,但老板舔的中途不满意,要求解开,并用言语威胁。
伴随手脚猛砸沙发威胁。
苏晴非常害怕,若是老板挣脱丝巾,密闭空间内必然会被老板迫害。
其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只有用臀部晕脸窒息,让老板失去反抗能力。
然而在当事人极端恐惧的情况下,自然无法判断臀下的人是不是还活着,直到受害人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老板被坐死。
根据腰臀处决法,老板试图强制发生关系,受害人出于自身安全将老板捆绑坐脸是正当防卫。
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