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角落里的长条状物体并不是直接看到的,是在打开手电筒后不经意转动手机的时候,看见了灯光照在身后反射在手机壳上的影像。
调整了手机的角度,顾易看清楚了全貌,那是一个暗红色的棺材,是纯色的,没有花纹和刻字,顾易记得很清楚,白天的时候,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难道是那群女人偷偷搬过来的?想想也不对,那些女人应该没理由要害我们,难道是其他的男人弄的?
一转身的功夫,顾易刚走过去,棺材就消失不见了。
顾易的冷汗下来了,加上之前看见的村口坟墓,也许这个村子真的闹鬼了,不过想到自己是召唤魔术师,也就没那么怕了。
睡到了天亮,迷迷糊糊的顾易被吵醒,原来是张七和杜杰俩人回来了。
看到他们的模样,差点吓了一跳,脸色苍白,像是几天没睡觉,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一躺下就睡着了。
顾易想了想,拿出决斗盘贴了一张反击之门上去,就继续睡觉了。
一直睡到了中午,三人都醒来了,没有发现罗逆,却看到了留下的纸条。
三人抱怨了句,什么嘛,当晚就走了,也不打个招呼。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咚咚咚,甜儿准时送来的饭菜,虽然看起来普素,味道却非常不错,吃完俩人就恢复了活力,兴奋的讨论昨晚玩了什么,今晚要怎么玩。
张七:"昨晚先是给我喝茶"
杜杰:"诶,也给我喝了茶"
顾易:"我也喝了"
张七:"然后我们就……"
杜杰:"我跟你说啊,你猜拳输了才是亏了,那个水儿啊…"
顾易:"……"
顾易没做过爱,不敢乱说,怕被看出了端倪,遭到嘲笑。
杜杰:"平时你不是挺爱吹的吗,怎么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了,难道说这里的女人不和你胃口?"
顾易:"呃,我确实没看上,不过今晚,我肯定会找一个漂亮的"
张七:"然后她给我削苹果,手还受了伤,当时还没药,还是我给舔的"
杜杰:"啊?和我做的那个女人也是削苹果受伤,让我舔的,那个血是不是特别好吃"
张七:"对,你也喝了?"
杜杰:"喝了,那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俩人用决斗盘的数值查看了一下自身,结果只是发现了生命值减少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异常,俩人才松了口气。
今天女人没有开会,到了晚上,男人们再次出动,进入了女人们的屋子,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缠绵。
杜杰在看到水儿的时候,有些焦躁的情绪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总感觉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就会很舒服。
俩人都没说话,喝下茶水就抱在一起,又是榨精到了凌晨,二十多次射精后,在床上趴了一个小时才起来。
床板的震动,让本就轻薄的朦胧帘纱摇晃不已。
总感觉水儿的皮肤越来越好了,又白又有弹性。
张七下半夜就被榨干了力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喘着气被甜儿看起来就娇柔的身躯骑在肚子上,柔软的玉臀拍打在肚皮上。
刚射完精液,甜儿就趴在张七的胸口,用奶子洗一洗脸,在玩一玩乳头,抚摸一下皮肤,迅速就硬了起来,看似纤细的腰部仿佛是个上下起伏的永动机。
顾易在女人的房门前徘徊了几圈,昨天回去之后,在手机上看了黄片,又想了喜欢的明星模样,就是没有硬起来,进去也是被那些女人羞辱。
想到这里,顾易想打退堂鼓去看看医生了,但走到一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顾易决定去后山禁地看看。
白天有女人看守,进不去,而且村长玉花武力值超高,挨一鞭子就得皮开肉绽。
但现在是大晚上,所有女人应该都在自己的家里,村长也不例外,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去探索一下。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手机的电量有些吃紧了,算上充电宝的电,就算只是看时间,最多只能用到后天了。
再说,就算这大晚上有被女人发现,她们应该是希望自己留在村子,大概率不会赶人。
至于鬼怪,顾易并不怕,召唤魔术启动。
凌晨俩点的后山没有人,走了一会,山上静悄悄的,只有踩在枯叶上的脚步声。
顾易突然觉得不对劲了,按常理来说,晚上应该有许多虫蛇出没,没道理一点声音都没有。
举着手机的手电筒,一直走到宗祠,寂静的让人害怕,连一个蚂蚁都没看到有。
桌子上摆着香炉,已经烧完了,用灯光打亮了整个石桌,桌子是长方形的,很大,能围着二十来个人,这样的桌子有三个。
仔细打量着桌面,昨天晚上,那些女人在撕扯着什么东西吃,一些飘落的香灰落在桌面上,被东西压出了痕迹。
在看清全貌后,不由得汗毛都立了起来,那个痕迹的人的痕迹,就像人被放在桌子上,形状应该是个一米八的男人。
这群女人不会在吃人吧,应该不会吧,
转头看向牌位,都是些不认识的人名,一些牌位的名字还只有一个字,或者干脆就是空的。
宗祠就没东西了,顾易继续往后山深处走去,那是一片盆地,算是终点了,在往外面就是密林,没有路了。
盆地上面排列着坟墓,顾易数了数,大概有十三座,怎么这么少,一个村子难道就死了十三个人?又或者是德高望重的才能埋进来?
顾易状着胆子走上前,此刻他更希望有个鬼跳出来攻击自己了。
坟头的土黄中带黑,有些湿润,看起来像刚翻动过一样,而且根据翻动的面积来看,应该埋的是棺材,不是骨灰盒。
坟头是一块石碑,石碑上没有字,只有一张石雕的照片,照片非常的模糊,就像打了马赛克,看不清脸,只看得到发型和服饰。
顾易也没全看,反正不认识,手里也没工具,至少不能直接手挖棺材。
探索完了,感觉也没什么秘密,应该就是个供奉祖宗的地方吧。
因为做不了事情,又不敢去女人那里,只能回去睡觉了。
睡的早,八点多就醒了,张七和杜杰躺在床上睡的很死,
外面逛了一圈,那些女人都在睡觉,这个时候门窗都是锁着的。
透过窗子观察哪个女人漂亮的想法破灭了。
中午吃饭,还是聊女人,顾易只能把婷婷的样子复述了一遍,至于做爱的细节,基本不提。
又过了俩天,顾易没有找到女人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
原因就是俩个人已经被榨精了一百多次,脸色灰白,浑身无力,像个病鬼,顾易却精神的很。
杜杰:"兄弟,萎了没关系,出去就带你去看医生"
张七:"嗯嗯,多注意保养身体"
俩人用着关心怜悯的表情看着顾易,顾易大怒。
顾易:"放屁,我才没阳痿,今晚上,我就去找女人"
杜杰:"行行行,那我们等你好消息,你可得加油啊,走婚大概也就俩周时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俩周啊,就算只有俩周,俩人这样玩也太伤身体了吧,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劝诫的话语,毕竟都是成年人了。
至于今晚的女人,顾易想了想觉定去找村长玉花,虽然有些胖,但长得和狐狸精一样好看。
婷婷那里有点隔应,其他女人怕选到丑的,自己不好意思说要离开。
走到村头,玉花的胸罩还挂在那里,顾易摘下胸罩盖在鼻子上闻了闻,味道很香,又检查了下肉棒,用手捏了几下,确定能硬起来才走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了在床上晃动的凉扇,窗帘向俩边拉开,富有弹性的雪白软肉平摊在床上。
玉花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从床上坐起来,看了过来,随后就露出了笑容。
"呦,哪里来的小帅哥,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没有胸罩束缚的乳房弹了俩下,顾易这才发现,玉花身上连根布条都没有。
"呃,我是来走婚的"
顾易有些害羞的站着,玉花走过来一把抓住手腕,另一只手在臀部一托,顾易的视角旋转了一下,整个人就飞上了床。
"真的要和老娘做?"
顾易一转头,上半身被一只手按在床板上,硕大的奶子就压在肩膀,近在咫尺的脸庞带着期待和笑容。
"嗯"
"好,不像你同行的那个男人,是来消遣老娘的"
一只手按住胸部,力气大到无法反抗,三俩下,就被剥去鞋袜衣裤。
"你等一下啊"
玉花转身把门锁上,又倒了一杯茶递给顾易。
"这么紧张,还是处男,没玩过女人?"
"没事,很舒服的,放轻松,我还是很有经验的"
玉手在胸口摸了摸,食指轻轻划过胸部,又向上划过肋骨,最后捏了俩下乳头,从未有过的酥痒让身体有些抗拒,等到玉手离开,却又渴望被抚摸。
手很软,大概是脂肪比较多,没有骨头的感觉。
看着顾易把茶喝下,玉花也倒了一杯茶喝。
随后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些性感的内衣丝袜放在床上。
"来,挑一挑,喜欢哪一件,我穿给你看"
顾易红着脸选了一双吊带黑丝袜,半透明的蕾丝胸罩。
玉花接过笑着穿上了,肥胖的腿部将长筒袜撑出了渐变的感觉,小腿到脚踝是细腻的黑色,到了大腿就变成了快要透明的网格,有了些许磨砂的质感。
玉花骑上肚子,坐了一发出来,顾易就受不了了,臀肉拍打在肚皮上,打的内脏生疼。
只好让玉花躺在床上,插到舒服了,玉花的黑丝大腿往腰上一夹。
顾易噗的吐出一口气,使出全力也掰不开这大腿,内脏被夹在中间挤压,一点气都喘不上来。
玉花眯着眼睛享受,还没注意过来,顾易只能不停拍打大腿,但完全没用,顾易憋红了脸,垂下的双手捏着大腿肉,张开的嘴里溢出的口水滴落在玉花肚皮上,玉花菜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腿。
"不好意思啊,我有些兴奋了,轻轻夹了一下,你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
顾易不由得有些后怕,轻轻夹,我都快被夹死了,要是用力夹,恐怕腰都会被夹断,吐血而死。
最后只能让玉花躺在床上,双腿分开,一遍插,一遍然后玉花用手捏一捏身上的肌肉玩。
结果只射了三四次,顾易就累的动不了了,又不能让玉花动,只能暂时作罢。
就在准备起身回去的时候,玉花从带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刚准备去拿刀了,就被顾易喊停了。
"你是不是在削皮的时候要割破手指,然后让我喝血啊"
"啊哈哈,这你也知道了啊,嗯,这其实算我们村子留下的传统,毕竟我们从男人身上取了精液,所以要给一些学做补偿"
"哦,我到觉得每必要这样,我不喝可以吧"
"当然可以,这又不是强制的"
"那就好那就好"
虽然顾易已经躺床上不能动了,但玉花可以玩口交,手交,足交,每次快要射的时候,稍微停一下,然后迅速用小穴含住肉棒,把精液榨出来。
偶尔漏了一发射在黑丝脚上,玉花就干脆脱下一条丝袜,套在肉棒上,用手套弄,快要射了,就把丝袜取下来。
除此之外,还有乳沟,臂弯,腿窝,腋下,但凡是能夹住的地方,都玩了一遍,一直到了凌晨,足足榨了十六次,直到精液谈的像水了,玉花才放过他。
"小家伙,还舒服吗,舒服的话,明天再来哦"
"哦,好"
回到住处,有了能吹嘘的资本,顾易也变成了话唠,于是变成女人的赞美会议。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偶尔起来上厕所的顾易突然透过开启的窗子看到,在第三间空房里,好像红色的布匹在晃动。
将头靠过窗子,才看见,一副大红色的棺材,被红色的布像吊床一样挂在半空晃动,顾易决定要看看棺材里究竟有什么,但刚推门进去,里面却又空无一物,只能放弃,回去睡觉了。
第五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女人玩,顾易只觉得身体都被玉花开发出来了,原本就算被触碰也没什么感觉的乳头和皮肤,在被玉花的手捏几下就会硬起来。
还有一件事就是,又来了一批走婚的男人,这批男人很多,足足有十几个,有说有笑,非常精神。
想来也对,六十多个女人,我们这十几个男人还不够塞牙缝。
到了第六天,杜杰照旧来到水儿的房间,不知为何,满脑子只有水儿,看不见她就觉得烦躁,完全没有找其他女人的想法,只要呆在她身边,就会很舒服。
房间内水儿已经在等他了,穿着绿色的透明纱裙,裙子只裹住了上半身和手臂,超薄面料,裙摆只遮住了小半个臀部,下面都是空的,完全不影响做爱。
裙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抱紧娇躯后,贴在皮肤上,上半身是凉的,下半身是热的。
还没到床上,站着就插入了,搂着清凉的细腰,脸埋在光滑的后背上,沉迷的吮吸着女人散发出的香味。
水儿也没拒绝,慢慢走到桌前,弯下腰,倒上茶水,随后双手撑着桌子,性感的翘着臀部。
射完一次精液后,喝下茶水就上了床,前半夜是杜杰在动,后半夜就是水儿在动。
榨了十几次之后,杜杰累的只能动动手指了,肉棒也萎缩下去。
普通的挑逗已经没用了,无论是捏乳头,口舌,乳交都硬不起来了。
"哈哈,我不行了"
杜杰大口喘着气。
"别急呀,我还有特别的方法呢"
水儿的玉指在身上摸索,痒丝丝的,突然手指在腰间猛地一戳,一股酸痛感反射性的挺起了腰部。
"嘶"
顿了一会,水儿又按了几下,那股酸痛感在消散过后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这是按摩穴位哦,很舒服吧,这几个穴位都是对男人很好的"
"你还懂这个啊"
"嗯,我们村子里有教的"
先是腰间,在是心口,然后捏了会睾丸,有按在腹部,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涌出,肉棒又有动静了。
水儿一遍按摩一边榨精,又射了七八次出来,才微笑的放杜杰回去。
张七那里也是一样,被甜儿的芊芊玉指戳的直叫唤,身体软的像泥,不扶着东西都走不回去。
顾易是第一个回来的,似乎在房间里又看到了那口大红的棺材,于是他死死盯着看,刚展开决斗盘准备查看信息,那口棺材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
感觉也没有什么危害,就没管了,只是这次杜杰和张七回来的时候,那个模样就和僵尸一样,脸色暗灰,眼窝凹陷,走路一晃一晃的,躺床上直接就睡着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易只觉得在呆在这里,命都要被榨干了,必须离开这里,找一个医院看看。
到了中午,顾易将计划说了一遍,又拿出镜子照了一下,俩人也吃了一惊,杜杰之前也玩过女人,他最先反应过来。
杜杰:"这里的女人绝对有问题,确实应该走了"
张七:"可是我的甜儿"
杜杰:"别你的甜儿了,她也是这个村子里的女人,说不定就是骗你过来的"
张七:"那我要和她说一下"
杜杰:"说一下还能让你走了?你就听兄弟的,你的生命值都低成什么样了"
张七连忙拿出决斗盘,上面的生命值显示,只剩2200了,人类满血是4000,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丢了半条命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吃完午饭,傍晚就走,可是刚走出村口十来分钟,杜杰和张七就捂着胸口倒下了。
杜杰:"呃,不行,我觉得好难受,我好想水儿,我要去她身边待着"
张七:"我也是,我要去甜儿那里"
只有顾易没受到这种影响,仗着俩人被掏空身体,顾易强行拉着俩人,结果他们一挣脱就往回跑,强行按住还会自残试的撞头,弄的满脸是血,顾易则怕他们真死了,只能放回去,自己一个人跑。
走过了一个山头,前面是大片的森林,显然是迷路了,又翻了一座山,令人绝望的是,前面就是进村的路,眼看走不出去,顾易决定和这些女人拼了,毕竟自己也是召唤魔术师。
设置好陷阱卡,顾易朝着村子走去,回到村子,正好已经是九点多走婚的时候,房子里都散发着淫荡的声音,毕竟男人也变多了。
顾易对女人的房间位置还是有些记忆的,毕竟今天是第七天了。
手机没电了,只能在一点点月光下寻找。
先是来到了杜杰的房间,从窗缝往里看,水儿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双手掐着杜杰的腰,杜杰趴在上面奋力耕耘,俩人的肚皮形成了二十度的夹角。
看到这里,顾易有些犹豫,毕竟还在做,直接冲进去可能不太好,要是那个女人突然下杀手,或者抓杜杰当人质,还是等明天中午三个人一起对付那些女人。
顾易又去了甜儿的房间,结果还没走到门口,一股凄惨的叫声就从房里传来,顾易连忙趴在窗口看。
只见张七赤裸的躺在床上,四肢被略微反光的白色丝绸在手腕和脚踝上裹了一圈,丝绸的另一端被绑在四根床柱上,张七的手脚就这样被拉直固定住。
看似温柔纯洁的甜儿光着下半身,双腿夹着张七的腰,蜜穴已经把肉棒吃进去了,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粉红的薄纱,包裹着小腹到手臂,奶子肚脐什么的都清晰可见,显得非常诱人。
但此刻她却拿着皮鞭一下一下得抽打张七的胸腹,每抽一下,张七就会惨叫一声,无论张七怎么摇头挣扎,甜儿都不理会,满脸笑意,重重的抽打着张七的皮肤,顾易在旁边看着都疼觉得疼,一些地方被重复抽打后皮肤破裂,流出了鲜血。
顾易再也忍不住了,兄弟就要被女人虐死了,一脚踹开锁住的房门,把甜儿推倒在一边,然后就解开捆绑的丝绸,准备救张七出去。
"顾易,你在干什么?"
刚想拉着张七离开,没想到他有些生气的甩开了自己的手臂。
"我救你出去啊,这个女人要把你打死了"
张七咳嗽了俩声,脸色恢复了平静。
"咳咳,呃,那个兄弟,是我喜欢这样玩,我让甜儿打我的"
"啊,你,你们…玩这么狠?"
顾易震惊的说着。
甜儿也回过神来,再次骑上张七的大腿,笑着对顾易说。
"哎呀,小哥哥,不是我想打他,是他就喜欢这样玩嘛,我也只是听他的话而已"
说完她又用魅惑的笑容对着顾易说。
"小哥哥,你要是也想玩,就留下来,一起玩怎么样"
甜儿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在张七肚子上轻轻抽打俩下。
"嘶,哦…"
张七先是痛苦,然后舒服的转过头对着顾易说挤出一个笑脸。
"兄弟,这只是误会,你先出去吧,我和甜儿还要玩呢"
原本还以为是这个女人要虐死自己兄弟,没想到张七着家伙居然是抖m,求着女人虐自己,真是第一次见。
"那个,兄弟…"
顾易正准备走的时候,被叫住了。
"别乱说,记得帮我保密"
"哦"
"还有你要能走就赶紧走吧,我要和甜儿在一起"
张七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易一眼,随后搂着甜儿的后背,俩人抱在一起陷入了深吻。
顾易吃不得狗粮,只能回去了,那俩个人怕是要死在女人肚皮上,今天晚上,不,明天中午就摊牌,那些女人要是不给个解释的话,就直接召唤怪兽,开始决斗。
顾易很有自信,区区六十几个女人而已,只需要一只攻击力1000的怪兽就能全部战斗破坏。
回到住处浅浅的睡了一觉,但后半夜并不平静。
和顾易同一批来的男人,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
女人微笑的看着力竭的男人,拔出肉棒,已经变得小小的一团了。
"我这里有一个能让你重新硬起来的方法,要试试吗"
"好,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呵呵,稍微有点刺激哦"
女人骑在男人肚子上,用黑丝脚勾起后背,将男人的双手反扣在后背上,用裙带绑紧手腕。
"为什么要捆绑啊"
"怕你受不了乱动,碰到什么地方,免得受伤"
说完便将开裆黑裤袜脱下,掰开男人的嘴塞进去,几乎快要塞满了,没有什么臭味,只有脚上的幽香和淡淡的汗水咸味。
女人看了看,又拿起旁边的内裤,把嘴里的裤袜拿了一半出来,在塞进嘴里,最后在把剩下的裤袜用力的用双手压进嘴里,塞的男人嘴都合不上,用牙齿咬着裤袜才不会脱落。
"先咬着不要动,我帮你固定一下"
歪了下雪白的身子,从床头柜拿出一卷保鲜膜,男人满眼的欲望,也不会想到女人要干什么。
拉出一截,先是盖在脸上,随后又用玉足垫着后脑,在嘴巴的部位紧紧裹了几圈。
"我的味道好吃吗"
女人隔着保鲜膜用充满魅惑的声音说着,男人连忙点头。
"呵呵,接下来就有些刺激了,不过这都是为你好,一定要挺住哦"
又俯下身去,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依然用玉足翘起男人的后脑,将袋子套在男人头上。
保鲜膜只闷了十几秒,窒息的舒适感让男人没有反抗,女人顺利的将带口拉倒脖颈。
随后解下一根发带,在男人朦胧的视野中,女人的黑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头,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呼出的空气打湿了保鲜膜,只看得到女人模糊的脸庞,上面挂着笑意。
女人将带口用发带扎紧,随后又抽出一条丝带把双腿绑好。
呜,呜。
做完这些,男人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想要呼吸。
女人就像蛇一样抱了过来,双乳压住胸口,一双美腿夹紧了肚子,俩天手臂压住肩膀。
"我知道你难受,不过不要乱动,忍一忍,让它闷一会,刺激一下,马上就能硬起来的"
男人听了,果然放弃了挣扎,女人趁机趴在男人身上,用体重压住男人身体。
将脸埋在男人的胸口撒娇。
唔唔,咕。
忍但了极限,男人口中的裤袜和内裤都彻底湿润了。
无论怎么示意,女人都没有松开的打算。
力竭的男人扭动身体却连一百斤不到的娇躯都掀不翻。
女人微笑的抬起头,抱紧了男人的后背,痴迷的嗅探着濒死时散发的男人气息,随后含着一只乳头在嘴里慢慢吮吸。
嗯,男人的身体在身下抽搐,女人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胸口,偶然之间对上了男人绝望的眼神,随机宛然一笑。
"在刺激一会,等你硬起来才能松开哦,呵呵"
说完便不在理会,外男人的身体上留下数不清的口水印记。
男人抬起头,眼睛瞪的很大,腿也伸的笔直,头颅从前后摇晃到转头,女人根本没有看一眼的意思。
偶尔抬起头,还闭着一只眼抛一个媚眼,很快,男人就没了动静,被女人活活闷死在了床上。
随后女人起身,戴上橡胶手套,从墙角的袋子里舀出水泥和黄泥,分别用水化开。
搅拌均匀后脱下手套,回到床上,摸了摸男人的胸口,心跳已经停了,体温还是热的,女人细致的抚摸着男人的肉体,从头到脚,一寸也不放过,摸完之后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将裹脸的塑料袋保鲜膜摘下,又将嘴里的内裤丝袜取出,拿起小刀割破手指,掰开男人的嘴巴,将手指放进喉咙里滴了几滴血。
随后双手在男人后背一插,轻轻松松的将一百多斤的男人平托起来,走到墙角放着的一口坛子前,坛子高一米五,宽一米。
女人的手轻轻一抖,单手将男人的尸体抗在肩膀上,打开坛盖,里面装满的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黑水,一些泡的漆黑的药材在里面漂浮,似乎还有一些虫子尸体。
女人双手托着男人的腋下,从脚部开始,慢慢沉入黑水中,沉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就变成了坐姿,最后女人把男人全部放进坛子,在后脑上轻轻压一下,男人就以蜷缩的姿势整个身体泡在坛子里。
女人见坛子没满,又往里加了些药材和水,满到坛口之后,女人盖上坛盖,用保鲜膜密封了几圈,又将之前的黄泥在盖子的缝隙处糊一圈,最后在用水泥将整个坛口封死。
做完这些,香汗淋漓的女人才去隔间洗澡。
洗完澡水泥也定了型,女人毫不费力的抱起几百斤的坛子,走上二楼,放在空了一处的墙角上,这下二层阁楼的三个坛子都是满的,只剩一个空着了。
洗完澡水泥也定了型,女人毫不费力的抱起几百斤的坛子,走上二楼,放在空了一处的墙角上,这下二层阁楼的三个坛子都是满的,只剩一个空着了。
甜儿的房间内,张七重新被丝绸绑住手脚,手脚偶尔被抽出一道血痕,在声声哀嚎中被抽打的皮开肉绽,胸腹没有一块好的皮肤,破碎的皮肉形成道道沟壑,血液从破烂的皮肉流出,疼痛的声音也由于虚弱变得越来越小。
"啊啊,甜儿,我...对不起,我真的硬不起来了"
"呵呵,没关系的七哥,甜儿这里还有办法让你硬起来"
甜儿一脸疼爱的抚摸着张七的脸庞,充满留恋的双眼久久注视着他,知道十几分钟后,张七呼唤的声音才将她惊醒,甜儿轻笑一声,扔掉裹满血浆的皮鞭,解开了捆绑张七的丝绸。
也不管张七身上的血污,温柔的扶起张七,用肩膀扛着手臂,玉臂环过后背搂住另一侧的腋下,扶着张七一点点朝着墙角的坛子走去。
甜儿用另一只手揭开坛盖,里面黑水刺鼻的腥臭味让张七捏起鼻子。
"甜儿,这个是?"
"七哥,这个就是我前几天给你调配的药浴,你进去泡一下,对你的伤很有效,而且壮阳效果也很好"
"那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去见你的丈母娘,都做了这么多天了"
"当然是等我怀孕啦,这样才有说服力嘛,所以说你的身体要保养好一些"
看着漆黑的水,上面还漂浮着一些貌似虫子腿一样的锯齿状弯曲的长条物,张七皱起眉。
"这里面都是什么啊,真的能泡吗?"
"都是些补药,熬好之后放凉炮制的,你看"
说完甜儿拿起一个勺子在坛子里搅动,时不时捞出一些东西。
"有人参,灵芝,蜈蚣,这个对伤比较好的,不仅能泡,直接喝也是可以的"
甜儿说完,将勺子里剩的一些黑水喝进嘴里。
"啊,有点苦,嘿嘿"
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甜儿架着张七的胳膊往旁边的小楼梯搀。
"进去泡一泡,十分钟就好,后半夜我们继续玩"
看着坛子里的黑水,听甜儿的说法闻了俩口,好像确实是药材的味道。
"呃,那好吧,我泡一下"
"嗯,我扶你进去"
从小楼梯走到坛口,双脚刚触碰到黑水只觉得冰冷刺骨,一股股的寒气往脚上钻,冻得身体一哆嗦。
"会不会太冷的,要不要甜儿帮你加点热水"
"不,不用了,只是泡十分钟而已,没事"
坐在坛口,慢慢将双腿伸进去,触不到底,只能双手扶着坛口,后背低着坛壁慢慢滑进去,整个人站进去的时候,大概黑水淹没到小腹的位置,原本以为黑水触碰到伤口会很疼,结果不但不疼,反而冰冰凉凉的,有种冻僵了的感觉,能感觉到丝丝药力往伤口里钻入,反而把疼痛镇住了。
"怎么样,很舒服吧"
甜儿坐在楼梯顶端,关怀的问着。
"嗯嗯,不疼了"
"那就坐下去泡着吧"
坛底大概七十厘米宽,张七刚好能够坐下,屁股在一边,蜷缩的双腿踩在另一边,因为身体入水的原因,原本在小腹的黑水也涨到了下巴的位置。
甜儿坐在坛口,一脸爱意的抚摸着张七的头,摸了几分钟后,甜儿突然开口说道。
"哎呀,七哥,你这头上也有伤口呢,头也埋进去泡一会吧,这样好得快"
"哦,好"
玉手抚摸着头顶,等张七吸满空气后,慢慢将头完全按进黑水中。
见张七上钩,甜儿脸色一变,脸色的爱意消失的无影无踪,迅速拿起旁边的坛盖盖住坛子,几步走上坛盖后坐在上面。一双美腿夹紧坦壁,身体前倾,双手紧紧压住坛盖。
在水里憋了一分多钟,刚想上来吸口气,一抬头,董的一声,后脑勺撞在坛盖上,猛地喷出一大口气出来,鼻孔和嘴边直接被黑水淹没,还好及时锁住了咽喉的软骨闭气,不然就呛到了。
手往上摸了摸,潮湿坚硬的木质感已经封死了坛口,试着往上推,却完全推不动。
大半个头淹在水里抬不起来,憋气快到了极限,张七在慌乱之中惊喜的发现,黑水并没有完全充满坛子,手指可以感觉到,在水面和盖子中还有一层薄薄的空气。
张七连忙调整身位,把身体缩起来,方便让头后仰,最后在把头凑到坛口,贪婪的呼吸着腥臭的空气。
使出全力的撞击也只是让坛子发出咚咚的声音,张七只觉得体温在水里迅速的下降,身体被冻得麻木,失去知觉,在床上玩得精疲力竭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失更加虚弱无力。
眼见没有回应,只能贴在坛口大喊着。
"甜儿,甜儿,你在哪里,快放我出去"
"七哥,你别乱动呀,你就在里面好好的泡着,泡好了,我会让你出来的"
咚咚咚。
"那你别盖着盖子,把盖子打开泡吧"
"盖着泡药效更好哦,七哥你就乖乖的泡着吧,时间到了,会让你出来的"
呼,呼,呼,呼。
在极其密闭安静的空间只觉得越来越恐惧,周围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晃动的水声。
张七只好忍耐一会,但只有俩根手指宽的空气,只能用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把嘴贴在盖子上才能呼吸。
几分钟后,张七的胸口越来越闷,呼吸的空气都是热的,仿佛就是刚刚吐出去的一样,哪怕身体冰冷,脸庞却憋出了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也缓解不了胸部的难受。
咚咚咚,咚咚咚。
"甜儿,可以了吧,我快要受不了了"
"呵呵,那不是还能在忍一会吗,你就在泡一下吧"
听着坛子里传来的动静,甜儿的嘴角微微翘起,随后便调整姿势,趴在坛盖上,用光滑的肚皮压住坛盖,手脚像八爪鱼一样抱紧坛壁,又将右耳贴在坛口附件的坛壁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
"不行啊,甜儿,我受不了了,快要闷死我了"
张七尝试着推开盖子,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眼见推不开,转身一拳打在坛壁上,但在水里本就使不上力气,拳头撞在坛壁上反馈来的是冰冷的刺痛。
"哎呀,不会的,七哥好好的泡着,甜儿还等你出来生小孩呢"
又闷了几分钟,已经没有力气保持半蹲的姿势呼吸了,手脚酸软,一下跌到在坛底,黑水瞬间淹没了口鼻,呛进肺部。
接着便发了疯似的在坛子里拳打脚踢,仿佛一个武术大师。
就在绝望的时候,甜儿充满诱惑的声音又从坛口传来。
"七哥加油,甜儿已经穿了你最喜欢的黑丝袜和皮衣在床上等你了,泡好了就赶紧出来哦"
坛盖上的甜儿故意压低了声线,用勾人的声音不停挑逗着坛子里的张七,时不时呵呵的笑几声,然后便趴在坛壁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最激烈的时候,压在坛盖上的柔软奶子都被撞成了圆饼,但坛盖也只能打开了一瞬间的缝隙,从里面涌出了一些黑水后,就重新盖住了。
大口大口的黑水被喝进肚子,水位即便下降了一些却也高过了坐时的头顶,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呼吸了。
水充满了肺部,再也没有泡泡从水下冒出了,张七瞪着什么都看不见的双眼,一拳一拳机械式的捶打坛壁。
甜儿趴在上面听着咚咚的节奏用手指打着节拍,节拍越来越慢,从一秒一次,俩秒一次,到五秒一次。
等到坛子里再也没了声音,甜儿才起身走下楼梯,把一些砖石重物压在坛盖上。
稍微洗了个澡,带上手套,和了一些黄泥和水泥,放在一边备用。
又去洗了个澡,估算着闷足了半小时之后才打开坛盖。
吧张七的尸体从黑水里捞出来,将头挂在坛口,眼睛瞪得很大,但很浑浊,嘴也张得很大,舌头都吐在外面。
看着这可怕的死相,甜儿也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合上双眼,又拿出小刀,割破手指,滴了一些献血在张七的喉咙,在把嘴巴合上,重新沉入黑水中。
最后将坛子的空隙填满,用保鲜膜黄泥水泥彻底封死坛口。
之后甜儿再次清理了一下身体就去睡觉了,并没有把坛子抱到二楼。
噗通,水儿的房间里,力竭的杜杰一头栽倒在水儿的肚皮上,脸庞埋进乳沟中久久无法呼吸,直到憋不住了,才侧开脸。
"哈啊,哈啊,哈啊,唔"
杜杰喘着粗气还不忘把奶子用嘴唇含住。
"水,水儿,你等我一下,我休息一会,在继续做"
向女人求饶从来都不是杜杰的风格。
"嗯嗯,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我可以让你更厉害,你想不想试试?"
水儿搂着杜杰的后颈,美腿夹着腰部一扭,反把杜杰骑在胯下,臀部在杜杰的胸部拖行,充满粘液的小穴在肚皮留下蜗牛般的印记。
"不是吃药吧,那玩意伤身体"
"不是,纯天然的哦,还是之前那样按摩穴位,就是更刺激一点,怕你忍受不住"
一边说着,芊芊玉指在杜杰的肋骨滑过,坏笑的脸庞带着些许的挑衅。
杜杰自然受不了,俩只手抱着柔软的臀肉,强势的说道。
"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
"呵呵,那好,我就按了哦"
水儿俯下身体,热情的看着杜杰,俩人的脸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就在杜杰准备接吻的时候。
突然玉指在腰侧倒数第一根肋骨和第二根肋骨中间一戳。
"哎呦,嘶…"
反射性的弯腰刚好让俩人的脸庞相撞,虽然亲到了红唇,但是鼻梁和额头也重重撞在一起。
"呃,这个…"
"哼,还说你不会乱动,你这体质太虚,受不了刺激"
水儿有些失望的揉着鼻梁。
"没事,刚才只是太突然了,就算筋膜刀来了我都不怕的"
"真的?听说筋膜刀很疼的"
"当然,他们几个师傅全力刮我都不怕"
"好吧,我就信你这一回,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要把你的手脚绑一下,免得你等会受刺激乱动,把我弄伤"
"能不绑吗,我还是挺能忍的"
"不行,要不然就别做了,我看你这根小鸡鸡今晚也硬不起来了吧"
"那好吧"
要是不熟悉的女人杜杰肯定不会让捆绑,和水儿也玩了七天了,现在不呆在她身边都觉得难受。
水儿往上一坐,压住杜杰胸口,只觉得湿漉漉的。
温柔的牵着手腕,拉直后按在床柱边上,杜杰还在想着会用什么东西捆绑的时候。
水儿从床柱连接床面的地方拉出一条俩厘米宽的缎带,那条缎带似乎原本就绑在床柱上,只是平时隐藏在床下面,只是在露出的床柱上面看起来像是有个保护的套子,所以没注意到。
缎带有俩条,水儿把缎带在手腕上绕来绕去,很快就在手臂上绑出一个漂亮的网格,又用剩下的缎带做了一个精美的蝴蝶结。
"怎么样,好看吗"
"嗯嗯"
杜杰拉了拉,放松的时候很宽松,缎带贴在手臂上,有种冰凉光滑的感觉,一但拉紧缎带就像网一样,同时缚住手臂。
"你这技术很厉害啊,一点都不难受,我还以为会有勒痕什么的"
"嗯,都是练出来的,之前也有一些喜欢玩这方面的男人呢"
"哦哦"
水儿继续拉出床柱上的缎带把手腕和脚腕绑住。
"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会不会太紧了"
水儿轻轻拉了拉绑住脚腕的缎带,杜杰的俩只脚被拉开,韧带被拉伸的有些不太舒服。
"不会不会,这样刚刚好"
用力拉扯了俩下,这些缎带有一种用上巧力扭一扭手腕或者脚腕就可以挣脱的感觉,不过杜杰没有这样做,毕竟是水儿辛苦绑上的。
水儿脱下了贴身的绿色纱衣,将后背的部分盖在杜杰的脸上,略微湿润的汗水混合着浓郁的幽香,宛如吸毒一样,一脸沉迷的嗅探。
"这样喜欢吗"
"只要是水儿的,都喜欢"
杜杰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逗得水儿捂嘴轻笑了几声。
玉手拉开纱衣,绕着头颅裹了俩圈,把袖子当做系带绑在后脑,虽然不至于看不见,就像带着古代的面纱一样神秘了。
水儿又低下身子,侧身把奶子压在胸口,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个木制罐子。
打开罐子后,里面是一些透明浓稠的液体,同样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这个是?"
"这个你放心,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药,是那种补充水分让你更有活力的药,总之呢,是不会有害身体的,而且要配合点穴才有效果"
"那好吧"
"用法么就是涂在脸上,跟敷面膜一样就好了"
"那这个衣服?"
"没事的,衣服就刚好当面膜的模具了"
水儿我们食指舀了一些液体,就在要伸手抹向脸上轻纱的时候,只见水儿调皮一笑,玉臀坐住杜杰的锁骨,湿润的蜜穴就抵在下巴上,朦胧的视野里,那根手指在粉嫩的阴唇上涂抹了俩下。
紧接着就猝不及防的一屁股坐在脸上,坐了几秒钟后,双手撑着床,湿润粘稠的蜜穴在脸上碾了几个来回,等到重新坐会胸口的时候,脸上的轻松中间三分之一的部分已经涂满了粘稠的液体。
"哥哥,我用小妹妹帮你涂,你不会介意吧"
"咳咳,不会,不会,我还喜欢呢"
"那妹妹就继续帮你涂啦"
水儿再次舀起透明液体,这次不仅在蜜穴涂了,还在尿道,肛门,大腿内侧,几乎整个股沟都涂满了一层液体。
"杰哥,先吸一口气,妹妹要坐上来咯"
半蹲在杜杰脸上,玉手轻轻按着胸口。
"来,张嘴,吸气,吸满了,就闭上嘴,妹妹就坐下来了"
口鼻并用将胸部扩张到极限,水儿按压胸部的手自然能感觉到,就在闭嘴的瞬间,水儿的臀部往下一压。
湿润的臀肉拍打在脸上发出脆响,瞬间就将下半张脸闷的严严实实。
随后水儿双手按在杜杰头顶的床头,一双美腿跪压在心杜杰的肩膀,有体重加持的臀肉紧紧贴着脸庞,像蜗牛一样,用毫米每秒的速度在脸上慢慢滑过,充分的将粘液涂满走过的路径。
"嗯,不要伸舌头呀,这药遇了水,效果就不好了"
在重新回到嘴巴的时候,被湿热的东西顶了一下。
蜜穴在脸上上下爬行了三四圈,虽然说坐的时候喘不上气来,但玉臀移动到额头的时候,还是能用嘴吸上一些气。
水儿给下面加了一次药,再次坐在脸上。
脸上的粘液越多,臀肉移动的速度也会加快,就像润滑油一样,用软肉在上面按摩,非常舒服。
只是粘液多了,轻纱就贴在脸上,只能吹一口气才能呼吸,但只能呼吸几秒,之后就被重新坐在脸上。
"好,最后吸一次气,在上一次药就好了"
水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眼睛已经阿迪糊住了,勉强睁开也看不见东西,只感觉到水儿的手指捏起口鼻处的轻纱,有些窒息感的杜杰连忙呼吸了好一会。
"好了,现在憋住这口气不准吐出去,妹妹要做上来了哦"
湿润的臀部坐在脸上,这次的粘液比以往都要多,在脸上滑动了几下,已经有几滴液体流过太阳穴滴落在床上了。
要是摘下轻纱,杜杰脸上富有男人味得菱角似乎在慢慢被臀肉压平。
滑动了几下后,水儿把跪在肩膀的美腿伸直,小腿从床头栏杆伸出去,大腿放在头颅俩侧一夹,紧致的大腿肉紧紧压着俩侧的太阳穴。
杜杰这时才发现,原来这双美腿如此有力,能夹得头颅无法转动丝毫。
见水儿十几秒还没有动作,杜杰还以为她累了要休息一会,三十多秒过去了,上面的玉臀和夹紧的大腿依然没有动静,水儿甜美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
杜杰察觉不对劲,刚想去推,手就被缎带缚住,一天天冰冷的丝带像网格一样,微微陷入皮肤中。
原本想象的是,拉直是紧,那么往前伸就是送,结果双臂的长度根本不够。
之前吸的一口气也慢慢憋不住了,化作气泡从股沟里挤出。
水儿居高临下,双手扶着床柱看着胯下的男人,一脸的平静,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对她来说,闷死男人就像吃饭喝水的家常便饭一样,只有在准备食材的时候会稍微上点心。
扑通扑通,杜杰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身的力气,用后背撞击床板。
水儿默默的听着,注意力只在双腿间的这颗头颅,手脚已经被缎带绑住,在怎么挣扎也不会勒破皮肤,床上都是垫好的毯子,怎么挣扎都行。
极限的窒息后,杜杰的眼睛瞪得老大,朦胧的视野中只留下美人的倩影。
肺部的灼烧与头部的眩晕让瞳孔涣散,眼前一黑,身体只在无意识的抽搐。
听见动静消失,水儿叹了口气,俩条大腿不再夹头,把双腿覆盖在脸上一起继续闷。
坐了一会,又感觉无聊,干脆仰头躺在杜杰的胸部,看着窗外的夜景,光滑的后背刚好能感受到杜杰的心跳。
差不多坐到心跳停止了,水儿才起身去洗澡,占满粘液的轻纱裹着脸,还可以继续闷一会。
洗完澡之后,水儿仔细的检查了杜杰的尸体,确定没有伤口之后才露出笑容。
随后拿起黄泥和水泥和了一下,这时候才摘下轻纱,割破手指,掰开嘴巴,滴了几滴血在喉咙里。
轻松的抱起尸体,打开墙角的坛子,整个泡进黑水里,再用保鲜膜黄泥水泥封死,最后抬到二层。
在二层阁楼里,四个坛子都是满的。
新来的十几个男人他们和女人一起撞击床板的力度并不弱,顾易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声音,心里痒痒的,如果不是村子太过诡异,他今晚还想让玉花穿白丝足交的,还可以把肉棒贴在白丝大腿上磨蹭。
不过到了明天,自己只要施展召唤魔术,召唤出一只攻击力2000以上,带怪兽效果康的怪兽,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分分钟拿下那群女人,解救自己兄弟,说不定还能开个后宫什么的,只要不喝那些女人的血就没问题。
那些第一批来的男人,体质虚弱的,前半夜就萎了,直接就被女人给闷死,泡进坛子里。
大部分的男人尽力的按摩,点穴,受不了女人的刺激,略微损毁自尊心的嘲讽和诱惑力十足的挑逗话语,是让男人乖乖束手就擒,被女人捆绑起来玩弄的利器。
在强壮的男人也坚持不到后半夜,他们的手脚大多以相同的姿势被缎带捆绑,也有少数是用的是花式的龟甲缚或者简单的反绑,这些都是会玩的男人要求的。
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活不过凌晨了。
第一间屋子,男人的手脚伸直,头上套着红色塑料袋还在挣扎,但屋子里的女人已经跑到隔间洗澡去了。
第二间屋子,女人简单的坐在男人胸口,双手按着一个柔软的大枕头,裹的头部只剩一个头顶。
第三间屋子,女人站在床头,单脚横踏着脖子,双手扶着床柱,稳稳得抬起一只脚。
第四间屋子,男人的双手反绑着,头上套着塑料袋,女人的玉臀坐住肚子,大腿夹紧腰部,双手按着俩块胸肌,死死把男人按在床上。
第五间屋子,不愿意被捆绑的男人侧躺着,女人骑在他的腰上,大腿左右夹紧了后背和肚子,男人双手的手腕被女人的左受扣住,按在床上,往后一拉,右手掐住男人脖子,五指扣住脖颈,虎口紧紧扼住喉咙,男人吐着舌头,女人没有看男人通红的脸庞,注意力只在胡乱踢腾的双腿上,美腿夹着男人缓缓移动,无论怎么踢腾,能接触到的,只有柔软的被褥。
第六间屋子,女人看着男人笑嘻嘻递上来的苹果,另一只手掌上却有了一道水果刀划出的口子,瞬间变了脸色,挥手打飞了苹果,随手一脚便踢得男人阴囊破裂,不顾男人的哀嚎,捆住男人的双脚,倒吊起来,每一鞭都是皮开肉绽,很快,男人就变成了奄奄一息的血人,女人解下绳索,提着男人的双腿,就这么倒着将男人的上半身插入黑水的底部,水面下传来一阵气泡和波纹,男人的双腿抖动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天色刚亮,顾易就醒了,张七和杜杰没有回来吗?难道出事了?
因为手机没有电,也不知道几点,大概还在玩?
于是顾易休息到了中午,看到兄弟二人没有回来,顿感不妙,准备好卡组,带上决斗盘,准备去找那些女人算账,让他们知道牌佬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