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逆在北京处理完国事,就回家和老婆玩,现在已经搬家到北京来了。
异族神出鬼没,若是隐藏,难以处理,只能等一个月后人民都学会召唤魔术来自保了。
吃完玉仙儿准备的饭菜,让人鱼老婆用肉球捏一捏肩膀,手机突然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之前在安全学院的同学打来的。
"呦,没想到你居然还当了主席啊,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同学啊"
"当然记得,你叫张七,对吧"
"对对对,是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最近啊,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刚好叫上几个熟悉的同学,组一个旅游团去玩"
"哼,有什么好地方,看那些什么名山风景还不如看我老婆"
"不是什么名山风景,是一个好地方,很少有人知道的,而且是只有我们男人才敢兴趣的地方"
"什么地方?"
"人在云南那个地方,那里比较偏僻落后,更不上时代,还有很多少数民族,我跟你说啊,在云南深处有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村子,里面有一种走婚的习俗,就是母系氏族那样的差不多,呃,有点像大象,就是孩子生下来之后,如果是男人,一成年就会离开村子,只有女人可以留下,这些留守的女人也没有老公,如果她们想要了,就会在门口挂一个贴身饰品,而且会留门,男人看见就救可以摘下饰品,直接进入和女人做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就分手了,男人可以直接走人,也可以继续找别的女人,如果有了孩子,也不需要负责,女人自己会养"
"哦?还有这种操作,我怎么感觉像偷偷开的妓院,要收钱吗?"
"不收钱,人免费的,不过村子只会在固定时间开放,这时候男人们才能进去,等时间一到,男人们就会被赶出来"
"还是算了吧,我有老婆了"
"有老婆则没事啊,陪哥们去看看也可以啊"
"行吧行吧,我就陪你走一趟,体察一下民情"
和老婆交代了一下之后,罗逆亲自开着车去接同学。
到了地点一看,一共有四个人,三男一女。
三个男我认识,都是我同学了。
张七,杜杰,顾易。
"她是?"
"老大,介绍一下,她是我女朋友,甜儿"
女孩满脸微笑的打着招呼,双马尾,白色的连衣裙点缀着棕色的花朵,脚上踩着一双俩三厘米的白色厚底高跟凉鞋,脚趾间包裹着超薄的肉色丝袜,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气息。
"啊,你好"
罗逆摆了摆手,相比较起来,就显得死气沉沉。
四人也不在意,在去机场的路上,我问了出个个问题。
"既然那个村子那么隐蔽,你是怎么知道的"
"呃,这个其实是我女朋友告诉我的,她不想接受那个习俗,就跑出来到了大城市,刚好被我碰见了,这次是想和她回去见家长好结婚的,我主要就是怕万一她们村子不接受,一群女人要弄窝,就想先几个兄弟帮忙压压场子,正好这个时间也是村子里女人走婚的时候,可以让男人进入,我就想着兄弟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哦,原来是去见丈母娘啊,行啊,这事兄弟们帮了"
前座的杜杰非常意气。
"里面的妹子是不是也和你女朋友一样啊"
顾易脸庞充满了猥琐。
"走婚的年龄是18岁到35岁哦,而且走婚期间呢,未成年和老女人都会搬到别的地方住,走婚结束才会回来,像我这种年纪的肯定是有的"
甜儿悦耳的声音解释道。
"噢噢,那太好了,哥哥我还没有开过后宫呢,嘿嘿,罗逆,你怎么看"
"嗯,我只是去看看而已"
五人到了机场直飞云南。
下了云南,张七是一个富二代,直接买了一辆可以翻山越岭的吉普车,车钥匙还是交给罗逆来开。
因为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大家都在市场里买些吃食,至于罗逆,看后备箱空间挺足的,想到接下来可能山路崎岖不好走,放了五辆自行车进去。
开了十四小时的车,中途还停下吃了俩顿饭,甜儿坐在前坐指路,人烟越来越稀少,俩边都是原始森林,只有中间是静悄悄的道路。
车子在一座大山前停下,不是没路了,是路太窄,杂草丛生,只能停车背上包走路。
大家都是城市里的人,自然想欣赏一下丛林风光,坐了十几个小时,休息了一碗。
凌晨刚刚破晓,正好走走,没有想骑车的意思,又走了三个多小时,翻过俩座大山,终于是到了。
这个村的名字叫麻姑村,坐落于云南西部,盘踞在俩山之间,属于偏远山区,极为荒凉,而且消息闭塞,异常落后。
站在山顶瞭望,村子里的房屋都没有石砖或者水泥结构的,都是那种简介的竹木结构,二层阁楼状的房子。
山路难行,下山也要一个小时,早上九点多才到村口,每个人都累的要死。
不过艰辛之后换来的成果是值得的,逛了一圈村子,这里还真就没有一个男人,村子里都是女人。
这些女人穿的都是那种有银饰品的少数民族衣裙。
除此之外,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着特别养眼。
甜儿倒是带着我们找了一个空房间,还算干净的那种,稍微清理一下就能住了。
“几位哥哥就先住这里,七哥,和甜儿过来一下”
“哦哦,好的”
“虽然说是来见我妈的,但是村子里的规矩还是要守的,我既然回来了,就得继续走婚”
“什么?”
“别急呀,我只属于的你一个人的,走婚呢要晚上开始,我就住在这间房里,你要记住喽,走婚晚上开始,你要第一时间摘掉饰品,进入我的房间,这样其他男人就不会进来,走完婚在去找我妈,让她认可的机会就更大”
“行,我会记住的”
“那我就先上去准备,走婚没有开始前,你们男人是不能进我们的房子的”
“哦,好”
甜儿招了招手就关上了房门,阁楼上的窗子打开了,探出身子微笑的招了招手就不见了踪影。
张七只好回到房间把事情说了。
“那你可得看好了,别让老婆别抢了啊”
因为走婚的好像并不止我们这批,还有另外一批住在隔壁,他们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大概有六七个男人的样子,看着彼此的眼神并不和善。
俩波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在村子里玩,应该是看美女,空气也很好,到处都有竹林,村子里的房门都是关着的,一些打扮的尤为漂亮的女人站在二楼的窗子,半弯着腰,沉甸甸的巨物靠在窗口,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样子,看到男人就笑着招手。
“帅哥,晚上来我屋里玩啊”
罗逆和张七只是看了一眼,顾易和杜杰满脸淫笑的答应。
“好啊,哥哥晚上就来照顾你”
逛了一圈,村子里的房子大概有七八十间,大多数的屋子里都是有女人的,还有一些在屋外干着活,见我们来,都热情的打了招呼,没有丝毫羞涩的感觉。
卷起裤脚,玉足泡在清澈的山泉水里,拿着棍棒和木桶敲打着衣服,没有什么洗衣粉之类的化学品,单纯的人工清洗。
顾易和杜杰跑到稍微下游一点女人看不见的地方,弯下腰就喝起泉水来。
“哇,这水好甜”
“确实,应该是纯天然的山泉水,你们要尝尝吗?”
“不用了”
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是想喝洗脚水了,罗逆是有老婆的人,并不需要舔别的女人,张七心里还想着甜儿,至少在村里不想做什么出轨的事情。
女人们的房子大多是排成长方形的几排,房子之间的间距也就十来米的距离,但我们住的房子是离村口比较近的,五间房子排成一排,离女人们的房子要走俩三分钟的路程,这应该是专门给男人准备的地方。
逛了一圈也累了,顾易和杜杰叽叽喳喳,满嘴的黄段子,说着玩什么后入式舒服,还是劈腿式舒服,聊着聊着,俩个人又开始打赌,说今晚能走多少个女人的房子。
罗逆没玩过女人,听不懂,也对此没有兴趣,只是想着回去插水仙女人鱼老婆。
张七在记忆村子的路线,以便第一时间跑过去。
回到楼里,本来想玩玩游戏的,结果手机没信号,电话也打不动,只能用来看时间和照明了,这个村子没有通电,晚上只有蜡烛,还好带着几个充电宝,但也只够用几天的。
到了中午,甜儿给我们送饭来了,她已经脱下了现代人的衣服,换上了充满色彩的衣袍,俩条纤细的美腿露在外面,脚上是一双手工的花布鞋,乌黑的长发用布条和发簪盘在头上,手腕和脚腕带着银铃,衣袍上也别着不少银饰品,走起路来叮铃作响,在太阳光的照着下闪着光芒。
张七一时有些看呆了,现代美女看多了,突然碰到少数民族的裙装,被诱惑的愣住了。
直到走进了,甜儿牵起他的手,把食盒放在他的手里,才回过神来。
“甜儿,你今天好美啊”
“嗯,晚上,我等你”
张七还想挽留,但话还没说出口,甜儿就娇羞的跑了。
打开食盒,没什么菜,只有一些馒头腌菜,意外的还挺好吃的。
吃完饭,睡会午觉,下午四点。
当,当,当,突然响起了三声洪亮的钟声,整个村子都能听见,男人们都纷纷好奇的出来查看。
只见村子里的女人全都走了出来,朝着后山走去,男人们想跟上去看看,却被一个好像是村长的女人拦住了。
“不好意思啊各位,村子后山是我们麻姑村的禁地,只有我们女人可以进去,男人不准进去”
另一个队伍的男人调侃道。
“那我要是非要进去会怎么样呢?”
“那就只好把你赶出去了”
女人从衣袍里拿出一根黑色的鞭子,用力一甩。
砰的一声,磨盘大小的石头四分五裂的炸开,男人们被吓了一跳,再也没人敢说要进去的话了。
“甜儿!”
张七一眼就发现了女人群中的甜儿。
“没事的张哥,只是开个会而已,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去禁地哦,答应我,好吗?”
甜儿一脸恳求的看着张七。
“好,我知道了”
“嗯”
甜儿转身进去的女人的队伍中,于此同时,罗逆注意到,另外一队男人似乎也有一个女人是他们的一个女朋友,说了几句话之后也加入了队伍。
直到所有女人都消失在后山的小道里,为首的女人随手挥了一下鞭子,听到了音爆的声音,半米粗的大树被抽掉一层树皮,露出了里面的白芯。
“哼,不要想着偷看,我们会有人巡逻,发现了立马赶出村子”
男人们被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生怕鞭子抽到自己身上。
男人们都有点怕,罗逆倒是仔细的打量着,玉花是村子里的村长,大概25岁的模样,和整个村子的女人对比,她是一个胖女人。
她比其他女人矮了一个头,硕大的乳房将衣裙撑的紧绷起来,但是她的腰围却和普通女人差不多细。
腰下是一个比普通女人大了接近三倍的臀部,走起路来一扭一扭,臀肉左右晃动颇有弹性。
俩条腿比普通女人要粗上俩三厘米,手臂要粗上一两厘米,但到了脚踝和手腕处,又和普通女人一样细了。
最为吸引人的一点是,她的皮肤尤为白嫩,和全村女人站在一起,其他女人就显得暗淡了。
她穿着一双6厘米的高跟凉鞋,不穿袜子,少数民族的裙装只裹住了半个臀部,整条大白腿都清凉的露在外面,胸部倒是裹得密不透风,将衣服上的凤凰绣花图变成了3D反光的感觉。
黑色的秀发盘在脑后,用银边的红色布条装饰。
俩只手臂也裸露在外面,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祖母绿的戒指。
微胖的脸蛋散发着少妇的妩媚。
看着威慑有了效果,女人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等我们开完会,只要你们安安分分的,就什么事都没有,对了,顺便告诉你们,我叫玉花,虽然我是村长,但也是村子里的女人,要走婚也可以找我,我就在村子最东边那间屋子哦”
玉花收起鞭子,摆了个性感的姿势,当着男人们的面用手在胸口上慢慢抚摸到了大腿,又抛了个媚眼,朝着后山小道走去了,只留下十几个男人面面相窥。
紧接着,俩波男人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虽然女人很多,难免有竞争,万一想偷看的时候没被女人发现反而被男人举报就不好了。
"诶,你们有没有想去看一看的想法啊"
杜杰色咪咪的发问。
"没有"
罗逆漠不关心的说道。
"我,我听甜儿的"
张七不想搞事。
"那你要怎么看,要是被发现了,被抽上一鞭子,恐怕会皮开肉绽吧"
顾易有些兴趣,但有些胆小。
"嘿嘿,先回家,我带着就是这时候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杜杰在背包里拿出几根长条状的东西,递给了顾易。
"这是望远镜?"
"没错,等会咱们就趴在旁边的山头上看"
"好"
"那个,帮我看看我女朋友"
"放心,会帮你看的"
俩人出门一路小跑,罗逆和张七就留在房里。
俩人刚趴在土堆上,拿着望远镜往山里扫,村子后山有一片平整的土地,上面有一座挺大的木房子,从雕花来看,好像是一个宗祠,宗祠的附近挂着一个大桐钟,开会的钟声应该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在往上是一片阴深深的墓群。
但村子距离墓群不过俩三座房子的距离而已。
顾易有些震惊,哪有人这样规划的,活人死人都住附近,很晦气的。
俩人在靠近了些,靠在后山山顶的树后,仔细观察着不远处的宗祠。
宗祠的构造想极了庙宇,只有一面是封起来的墙,其他三面都是用柱子立起来的。
宗祠的墙壁供奉着一些牌位,不知道是谁的,牌位的旁边有一条长长的石桌子,因为屋檐遮挡的原因,看不清桌子上有什么,不过从上空飘着的烟雾来看,桌子上烧着香火。
清一色的年轻女人围在石桌旁边,七嘴八舌不知道在交谈什么,兄弟的老婆甜儿也在里面。
然后她们开始吃东西,围在一起用手撕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吃。
俩人从树后探出身子,想看清楚她们在吃什么。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俩人急忙往回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绑着粗粗的麻花辫,下半身穿着蓝色短裙,上半身穿着白色露脐短袖衬衫的年轻女人。
她的双腿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又白又亮的。
她的脸蛋也长得不错,尖尖的下巴,性感的嘴唇,一双眼睛柔情似水。
"问你们话呢"
她开始观察起俩人来。
她贪婪的把俩人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像是挑选货物的眼神,而且越发明亮。
"听说甜儿回来了,你们是甜儿带回来的那些男人吧,你又叫什么名字呢?"
这次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俩个男人的双腿之间。
"我叫杜杰"
"我叫顾易"
为了不被赶出去,俩人一脸的诚恳。
"你们可以叫我水儿"
她转而微笑道。
"水儿姑娘,人如其名,双目如秋水啊,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杜杰拉着顾易就想跑。
"等等"
俩人的脚步一停。
"你们应该也知道村子里的规矩,我不信甜儿没有告诉你们"
"我们不知道啊"
俩人一脸的无辜,说什么也不认。
水儿诡异一笑。
"你们放心吧,如果走把你们偷看的事情告诉玉花,你们就会被赶出村子,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那样多可惜呀"
说完,她嘴角一翘的转身,迈着她那又白又亮的美腿,朝着宗祠走去。
"她就这么放过我们了"
"好像是的"
俩人有些不可置信的互相看了一眼,赶紧溜回了房子。
"呦,怎么了,这么紧张,被人发现了?"
张七调侃的说着。
"我总觉得着村子不太对劲,后山里都是坟墓"
顾易有点担心。
"那你总不能指望这个连信号都没有的地方有公墓吧"
罗逆不屑的说着。
"呃,好像也是,不过和我们埋的这么近总觉得不太吉利"
"管他吉不吉利,你看到啥了"
张七着急的想知道甜儿的现状。
"村后是宗祠,供奉着一些牌位,女人围着桌子不知道说了啥,反正后面就在吃东西,然后就被发现了,不过幸好那个女人好像没有告诉村长"
"看来只是聚餐而已,应该没什么事,玩会斗地主等晚上吧"
也玩不了手机,女人也不在,只能一直玩到晚上,中途甜儿过来了一趟,说大概晚上九点钟的时候会敲钟一次,走婚就可以开始了,让张七要第一时间到。
俩个人手机里还有一些黄片,说是等会要玩的姿势。
差不多七点的时候,女人们回到阁楼,九点多钟声响起,张七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顾易和杜杰紧随其后,只有罗逆慢悠悠的在村里散步。
与此同时,另一波男人也冲了出来,几下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村子里六十多个女人,男人才十几个,怎么样都是够的,无非就是贪心,想多要几个女人。
一排排的房屋的屋檐或者是门缝,窗台的架子,衣杆等地方放置着女人的饰品和贴身衣物。
比如镯子,发簪,银环,还有内裤,胸罩,丝带。
女人躲在阁楼里看不见,只能凭运气挑选,不过从白天的队伍来看,应该不会有太丑的。
走婚的方式很简单,拿下衣物,门一般不会锁,如果锁了,就一定会开一扇窗户,让你悄悄的翻进去,反手把门锁上,然后就可以和里面的女人做爱了。
没有挂东西的房子就不能进,可能是女人不舒服或者是已经有男人在里面了。
罗逆慢悠悠的走到村东头,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村长玉花的房间。
可能是今天她的表现过于凶悍,没有男人选她,一个大红色的D罩杯胸罩挂在屋檐上。
罗逆摘下后,直接推门而入。
一推门,烛火点亮着房间,引入眼帘的就是一铺放在右侧的大床,床顶垂下粉红的轻纱,床上没有人,好像放着一团黑白的东西。
右侧有一个小隔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至于二层的阁楼,黑漆漆的一片,让人没有想上去的欲望。
"嗯?是有人来了吗?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好了"
罗逆随手把胸罩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刚环视了一圈,玉花就从隔间出来了。
她没有穿衣服,黑发有些湿润的贴在后肩,浑身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有些肥胖的躯体出了乳房有些下垂之外,其他地方竟然意外的有弹性,没有那种走路或者挥手,上面的肉就会晃动的感觉。
在尤为白泽的皮肤包裹下,特别有肉感,就是那种无论怎么玩,大概率都不会碰到骨头的感觉。
颜面骑乘或者是腿绞,膝枕,又或者是抱着滚床单,都特别舒服。
"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我还以为白天太凶了,不会有男人来找我呢"
"没事,我只是来看看"
"光看看多没意思啊,来先坐会"
掀开轻纱,玉花抓住罗逆的手臂轻轻一拉,罗逆只感觉被一头牛拉住一样,没得反抗就坐在了床上,玉花将那堆东西放在腿上。
"你喜欢哪个啊,黑的,白的,还是肉色的,或者喜欢光着?"
在烛光的照耀下,罗逆才看清,是几双黑色白色肉色的长筒丝袜,罗逆看了一眼玉花的大腿,如果穿白丝的话,应该有动漫的那种白丝勒肉感吧。
"暂时不用"
玉花给自己和罗逆都倒了一杯茶。
"行,那先喝口茶吧,这是壮阳的,保证你呀一晚上都有精神"
"咳咳,先不用,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是国家主席,是来你这考察民情的,我已经有老婆了,不是来走婚的,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实话实说"
"哈?国家主席?呃,好吧,你想问什么,先说好,不能问村子后山的事情"
玉花的热情一下就降了下来,满脸不悦的把俩条肉肉的大白腿交替在了一起,遮挡住了看往蜜穴的通道。
"你们这走婚收钱不"
"你看我和你要过钱?"
嗯,很好,没有收钱就不算嫖娼,再法律上不违法。
"那你们这走婚是村子强迫的还是你们自愿的"
"当然是我们自愿的。村子里的每个女人你都可以去问,要是我强迫她们,我就去上吊自杀"
"行,不错"
罗逆想着国情,这个村子里的习俗但是很不错,一个村子数了数,大概有六十来个女人。
我国目前有三千万男性,因为女性不足而没有老婆,如果这样的村子再全国各地能有一百万个,是不是能完美解决这个问题呢。
走婚只是一种习俗,并不涉及任何权钱交易,也不能算是嫖娼,以前还需要注意性病,如今有了召唤魔术,完全可以治好。
唯一的缺点就是,现代人大多数都是守旧的,会认为女子不洁,败坏名声,勾引自家老公。
至于男人嘛,他们想要有走婚,可是他们总是希望别人家的女儿去走婚,自己白嫖,自家养大成人的女儿希望她嫁个好人,人人都这么想,就人人都拿不出走婚的女人。
至于女人嘛,大概也不会让女儿出去走婚,毕竟是白嫖的,就算同意,难免会演变成嫖娼,均为赚钱工具。
在现代社会,走婚还是太难了,就单一个母系氏族都几乎不可能,谁又想单独一个人带娃呢,或许这种习俗能保留下来都是奇迹了。
至于罗逆,并不认为走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相反它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它是华夏女子无私奉献服务广大人民的精神,如果问罗逆,愿不愿意让自己女儿入走婚,罗逆是非常支持的,但不强迫,为人民服务,就是光荣的事情。
可惜拜金女太多,一旦消息不闭塞了,估计这里也会改变吧。
"喂,你还要问什么啊,你不走婚就出去吧,老娘还要等别的男人呢,看不上我就直说,还什么国家主席"
"行行行,那我就先出去了"
罗逆顺手拿起胸罩,推开门,将胸罩挂回原处,又访问了俩个女人,罗逆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确保她们没有被强迫之后,就回到了房子里。
房子里只有罗逆一个人,点着蜡烛。
"嗯?那个是什么"
罗逆眼角的余光突然察觉到了黑暗的墙脚似乎有一具红褐色的长方形物体。
嗯?那是棺材?
眼睛的斜角并不能看清全貌,罗逆转身站起,刚想靠近,只是眨了下眼睛,零点几秒的时间,那副棺材呼的一下消失不见。
罗逆仔细检查了一下地面,是那种木制的地板,指甲用力一滑都能留下一道痕迹,那手机照着墙角招了一边也没发现棺材存在过的痕迹,按理说就算里面是空的,也应该会留下一下压痕,罗逆就只能当做是眼花了。
既然民情查清楚了,罗逆就要回去了,毕竟是国家主席,不可能留在这个没有信号的地方玩上几天,还有一堆国事要处理。
留了一张纸条,压在桌子上,罗逆拿着手机就离开了村子。
虽然外面一片漆黑,就算开手电筒也只能看清十米左右的路,不过罗逆并不在乎,只是凭着感觉走,灯都没有开。
那是一种直觉,只要沿着这条路走,就能翻过俩座山。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打开手电筒就会发现,罗逆走过的道路并不是一条路。而且明明走在大路上,走了一半就拐进了旁边的小路,小路走一半,又走到岔路上,反复横跳,走了三个小时,就回到了吉普车面前。
路上不断得有蛇虫鼠蚁的攻击,那是一种直觉,只要罗逆的手朝着黑暗的空中抓下,从树杈中射出的毒蛇头部就会被抓住。
事实也确实如此,罗逆的手上捏着一条竹叶青得蛇头。
那是一种直觉,只要罗逆把手中的蛇像鞭子一样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挥舞。有毒的蚊子,小飞虫,蜘蛛,其他蛇类,就会被抽飞。
事实也确实如此,罗逆一路走过,留下了数不清的昆虫尸体。
尝试发动了一下吉普车,结果发动不了,用手机照射了一下。
嗯?没有油了,低头一看,刺鼻的汽油味从土里散发出来,油箱破了一个洞,四个轮子也被扎破了。
操,哪个狗逼搞我车。
不过没关系,罗逆早就预料到了车子不能动的场景,车子后备箱里是锁着的,所以那个狗逼没破开。
打开后备箱,拿出一辆自行车,剩下四辆自然是留给同学的。
骑上电动车,哼着歌。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敢爱敢做勇敢闯一闯…"
森林里的夜风十分清爽,森林里传来一些狼嚎声。
呵,区区野兽而已。
打开决斗盘,将反击之门陷阱设置在魔法陷阱区域。
骑了八个小时,总算的出了山区,有了信号,之后就是打车,然后飞机会北京了。
原本还以为能玩一玩野生动物,结果啥也没碰到。
到了家,打开电脑就开始处理国家大事。
张七急冲冲的跑到甜儿门前,上面挂着银铃,还好没有被其他男人选了,就算被其他男人选了,张七也要破坏规矩把他赶出去。
迅速摘下银铃,推了推门,发现上了锁,连忙沿着房子摸了一圈,一扇窗上正好溜了缝隙,张七迅速钻了进去,反手就锁上了床。
昏暗的灯光中,房间弥漫着香味,只吸一口便觉得精神抖擞,甜儿带着盖头安静的坐在床上,双手十指交叉不安的放在腹部。
"是七哥吗?"
听到落地的脚步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从盖头地下响起。
"是我"
张七兴奋的掀开盖头,甜儿穿着大红色的风袍,头上带着银色冠冕,一脸娇羞的低下头。
"七哥,我,一直怕来的人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就咬舌自尽,现在,我放心了,人家也是第一次,就当作是婚礼了"
"啊,好好好,我发誓这辈子一定对你好,我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张七跪在甜儿的脚下,双手牵起甜儿的手臂轻吻着。
"嗯"
等到张七亲够了,甜儿慢慢抽回右手,起身倒了俩杯茶,递给了张七。
"七哥,我们这里没有酒,就以茶代酒和个交杯酒好了"
"好"
在甜儿幸福的笑容中接过茶杯,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茶叶,不知道是什么茶,只能看出有些浊黄色。
张七还想问问是什么茶的时候,甜儿已经抬手喝了下去,张七也不好意思问了,也喝了下去。
"哈,啊,呵呵,七哥,来吧"
甜儿张开双手,张七再也忍不住,直接将甜儿扑到在床上,搂着娇躯,嗅探着身上的香味,只觉得下腹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三俩下就去掉了全身的衣物,看着比平时还要大了一圈的肉棒,张七十分的满意。
甜儿的身体也变软了,双眼散发着勾人的味道,衣服又轻又薄,层层叠叠,越撕越兴奋,红布漫天飞,很快胸腹就露了出来,扶着肉棒慢慢插入阴道,只插入一半就遇到了阻碍。
裹着红纱的手臂反手抱住了张七的后背,柔软的奶子贴在炽热的胸膛,甜儿微微张嘴,潮红着脸。
"嗯"
双手在后背猛地抓紧,指甲刚刚扣进皮肤,抓住了道道伤痕,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松手,一脸的悔意,看向张七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舍。
"抓疼你了吧,七哥"
"没事,没事"
肉棒的根部已经溢出了血液,俩人深情的注视着,许久之后,甜儿微微点头,张七迫不及待的在紧致的蜜穴中抽插肉棒。
甜儿双手按着床面,娇躯随着冲击而颤抖,身体平躺在床上,双乳随着身体而摇晃。
"啊,啊,嗯,哦"
噗呲,噗呲,节奏的水声在夜晚响起,这样的声音也许并不只一家,但此刻,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仅仅数分钟,张七就交出了灼热的精液,俩人都互相歇息了一会,显然是意犹未尽。
甜儿抚摸着张七的胸口,唇舌含住乳头,舌尖在拨弄,红醋在吮吸。
只是轻轻搞了下,张七立刻就能在战了。
等到甜儿累了,张七也同样含住甜儿的乳头玩弄,同时也不忘用手轻捏另外一只乳房。
柔软的玉手在腰侧,后背轻抚,手臂下垂的红纱在皮肤刮蹭,带来丝丝痒痒的感觉。
俩人较劲一般相互刺激对方的敏感部位,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张七一夜射了二十来次,只觉得腰都快断了,精液一滴不剩,肉棒也硬不起来了,转头一看,天都亮了,已经凌晨了。
张七喘着气躺在床上半天起不来,反倒是甜儿的精神更好,休息了半小时,就能下床了。
把只剩袖子的衣服脱掉,赤身裸体的走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刀,朝着张七走来。
张七一惊,顾不得累了就从床上坐起。
"甜儿,你,你想干嘛?"
甜儿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越过张七从床头柜的一个红色塑料袋里拿出一个苹果,就坐在张七身边削起皮来。
"七哥,一会走的时候吃个苹果,平平安安的"
"哦哦,嗯"
俩人贴着很近,又是都是裸体,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甜儿削苹果,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张七觉得很温馨。
就在张七愣神的时候,突然之间,甜儿的嘴巴发出了嘶的一声,跟着手里的水果刀连带着苹果掉在地上。
张七连忙看了过来,甜儿的左手中指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正往外冒着。
张七连忙抓过甜儿的手,关心的看起来。
"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没事的七哥,我听说人的口水最解毒了,你帮我把伤口上的血吸干净吧"
"好"
将手指塞进嘴里,仔细的吮吸着,一般的血带着咸腥味,可以甜儿的血吸起来有点甜,而且还带着一股奇妙的香味,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张七也不知道。
吸着吸着就咽了下去,吸了大概有半分钟吧,感觉在也吸不出血来了,才不舍的吐出手指。
张七把掉在地上的苹果洗了洗吃下,俩人又搂着亲了一会嘴,张七才穿上衣服离开。
顾易和杜杰从房子里出来后,就在争吵。
杜杰:"水儿留了地址,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咱们俩个肯定得过去一个"
顾易:"那你就去呗,水儿不也挺漂亮的"
杜杰:"哥哥把这个好事让给你"
顾易:"我才不和威胁我的女人上床,要去你去"
杜杰:"不去咱们都要完蛋,来剪刀石头布,输的去"
顾易:"好啊"
结果出来后杜杰满脸的难受,顾易则是笑嘻嘻的去找别的女人了,只留杜杰一个人在水儿的门前。
杜杰走上前,只希望上面没挂东西,但事实让他失望了,没有其他男人光顾这里,用来包裹头发的红色带子挂在门口的拉手上。
撇了一眼顾易,他已经没了踪影,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水儿安静的坐在柜子旁,靠着灰黄的烛光看着上面的铜镜,粗粗的麻花辫已经解开,慢条斯理的用发梳慢慢扫着。
杜杰在屋子里看了看,二层的阁楼一片漆黑,无光的楼梯让人望而却步,
房间点着几只烛火,将地面照出黑黄的影子。
"呃,那个,水儿姑娘?"
水儿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满脸笑容的放下梳子。
"哟,来啦,快坐吧"
"你知道我会来?"
"猜的"
水儿狡黠一笑,扯开床上的帘子。
"来,快躺下,把衣服都脱了"
"啊,这,这么直接吗?"
"你来不就为这件事吗?还是怕我会举报?我只是吓吓你的,呵呵,实际上这里面所有女人都不希望你们被赶出去哦"
"哦哦"
"你先脱,我去换个好玩的衣服"
杜杰躺在床上,嗅探到的都是好闻的香味,它们从枕头床单被褥里溢出,无处不在,只是闻了俩下杜杰就有感觉了。
衣服内裤从床上直接仍在地下,平躺在床上,被褥踢到一边,肉棒已经挺的老高了。
等了几分钟,水儿终于出来了,本就苗条的娇躯包裹着连身的黑丝袜,上到脖颈为止,手臂到手腕为止,胸部则改成了蜘蛛网的样式,手指宽度的圆形网格盖在双乳上,雪白的肌肤从长方形的格子露出来,最中心的圆上,正好凸显出粉红的乳头,裆部开了一个圆形的口子。
咕噜,杜杰咽了下口水,痴痴的看着。
"好看吗?"
"嗯嗯"
"喜欢吗"
"嗯嗯"
"那就好"
水儿笑着走到走到卓前,拿起本就准备好的茶壶,给俩个杯子到了一杯茶。
拿起其中一杯递给了杜杰,里面盛着松黄的液体,看不见一片茶叶。
"先喝杯茶,一会做的时候免得口渴"
水儿看着杜杰,慢慢将杯中茶水喝下,杜杰看她喝了,也一起喝下了茶水。
喝完茶,杜杰刚想去搂水儿,结果被反手按在床上,玉手细细的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抚摸着,很仔细,一寸一寸的捏,捏完还翻了个面,连包皮都剥开了,拇指在沟壑上轻轻的按压,眼见没有伤口,水儿的目光中流转着满意的神色。
"好了,开始吧"
杜杰再也忍不住,反手一搂将水儿压在身下,肉棒对准蜜穴就插了进去,双手在平坦的腹部,圆润的臀部,还有紧致的大腿上抚摸着,只有一个感觉,就是丝袜的滑。
额头抵在乳沟,握着腰肢,脸庞埋在腹部,就连丝袜也散发着那种好闻的香味,不由得伸出舌头在黑丝包裹的胸腹交接处舔舐。
水儿嘴里不停喊着好爽,手臂搂着后颈,黑丝美腿盘上杜杰的后背,脚后跟压在尾椎上。
几分钟就射出了一发,刚射完,水儿就娴熟的抱紧杜杰,献上红唇,讲身体紧紧贴在杜杰身上,一边索吻,一边蠕动。
"啊,唔"
肉棒还没抽出来,就又变得坚硬,水儿的手段极其丰富,手指温柔的在胸口腹部划过,被滑过的皮肤总会因为瘙痒而颤抖。
这晚上也杜杰体验到了小黄片里的所有姿势,柔软的身体像水蛇一样,无论是何种姿势都能缠在身上,光滑的黑丝袜在胸部大腿摩擦,双手双脚都能在空闲的时候疯狂刺激杜杰的敏感部位。
到了后半夜,杜杰没力气了,水儿便反手骑在杜杰腰上,黑丝玉臀在肚皮上撞击,杜杰虽然没力气了,但也不甘示弱的用手在娇躯上抚摸,尤其是蛛网包裹的双乳,蜜穴紧箍着肉棒,绵延不绝的榨出精液。
每次榨取之后,只是简单的玩玩乳头,用丝袜磨蹭几下,就又能硬起。
除此之外还有口交,足交,乳交和大腿夹,杜杰的底子都用完了,水儿还能有活让杜杰射出来。
一直榨精到了天亮,杜杰无比疲惫的躺在床上,手脚已经没力气了,水儿还在用手帮忙撸管,感觉就要出来的时候在一屁股坐上去。
没有带什么安全套,大部分的精液都射进了蜜穴里。
说起来也怪,以前杜杰一夜七次的时候,后面几次精液淡的像水,但这回射了二十来次,还是能射出浓浓的精液。
俩人喘了一会气,水儿又用蜜穴夹紧,但杜杰已经硬不起来了。
“哼,不行了吧”
水儿居高临下,带着嘲讽的微笑看着她。
“哈啊,哈啊,你等着,看我明天不操死你”
“哈哈,那你可要快点来哦”
低头吻了一下杜杰,随后起身走下床,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不适,迈着有些破洞的黑丝美腿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把小刀,又从柜子上的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个苹果,坐在床沿慢慢的削着皮。”
杜杰年纪比较大,本来就玩过几年女人,被榨干之后,瘫软的床上爬都爬不起来,只能转头看着。
水儿将背影改成了侧身,凌晨的阳光从窗口照射在透明的黑丝袜上,雪白的奶子在黑色的网格里特别显眼,就算已经玩过,也看得入迷了。
“撕,啊”
水儿突然叫了一声,刀子和苹果掉在地上。
“嗯?你怎么了?”
水儿转过头看着杜杰,清秀的脸上带着痛苦。
“没事,我不小心弄破手了”
水儿将带血的中指递给杜杰看,上面还在滴血。
“那什么?先止一下血吧”
“嗯,那个,你,能帮我舔一舔吗?听说口水能消毒”
水儿将手指递到杜杰嘴边。
“哦哦,好”
杜杰含着手指,用舌头舔着伤口,吸出了一些血,本来想吐出去的,却没想到竟然香甜可口,下意识的就咽了下去。
像是喝到了什么好喝的甘露一样,又吸了几分钟,水儿也没有拿出来的意思,微笑的看着杜杰,让他吸血。
几分钟之后,杜杰感觉吸不出来东西了才回过神来,赶紧吐出了手指。
原本红润的手指被吸的惨白没了血色。
“那个”
杜杰有些不好意思。
“不错嘛,你看血不是止住了吗?”
“啊,哦”
“我去洗个澡,你休息一下就可以出去了,白天男人不能待在女人房间里,村长九点之后会随机查房,查到就会被赶出去”
“哦好”
隔间传来了水声,杜杰还想看洗澡的,结果身体软的像面条,爬不起来。
硬是躺了半小时,水儿都已经换好衣服了,才颤抖着双脚起床,穿好衣服,告别之后离开的房间。
顾易逛了一圈,他是处男,也是第一次玩女人。
心情激动的不知道选谁,最终选择了一个门口系着粉红小内裤的房子。
摘下内裤后闻了一口,有一股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好闻香味。
推开门进去,烛火照亮的竹屋很干净,有一种陈旧的美感。
就在顾易仔细观察房屋情况的时候,一个沙发上突然站起一道身影。
烛光照射的影子投影在地面,光凭影子就能称得上背影杀手。
随后她转过身来,一瞬间,顾易看呆了。
女人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一头金色的大波浪随意披在肩头,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深紫色的眼影。
粉紫色低领大长裙,在大腿根部开叉,雪白的美腿露出一条,赤着足,有种异国风情的感觉。
就在顾易呆呆看着的时候,女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身边,然后大大方方的笑着说。
“你好啊,帅哥,我叫婷婷,怎么称呼你”
女人的身体特别好听,随着她的声音响起,顾易整个人都酥了。
“啊,那什么?我叫顾易,你好”
婷婷热情的牵着手一起坐到了床上。
坐在床上简单的聊了几句,顾易问她为什么穿的这么性感,她就说白天的衣服又大又沉,晚上才不这么穿。
聊了一会之后,大概也口渴了,婷婷起身倒了俩杯茶水,递给顾易。
她的领口似乎拉低了一些,露出了半个雪白的圆球,看得顾易胸口有些难受。
“这是我们村特制的茶,你喝一杯,壮阳的,喝完之后那方面的能力会特别强悍”
婷婷妩媚的说着,一边将茶递给了顾易。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顾易就从她嘴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幽香,那种男女之间的吸引力让身体的荷尔蒙疯狂的分泌,心中好似燃着一团烈火。
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应该能破了这处男之身了,顾易还想稳住形象,但又怕自己不够硬挺。
她说这茶的能力,顾易是有些拒绝的,怕伤身体,实际上,自己也硬过,看起来还挺大的。
但毕竟要玩一晚上,顾易还是接过茶水喝下,一口气喝光了,没品出什么茶香味,只觉得有点苦。
喝完茶还故作绅士的坐在床上,故意不去看人家的领口,装装正人君子的样子。
但婷婷直接靠了过来,顾易越是后退,靠的越近,低头就能看见雪白的半个奶子。
她用眼神挑逗了一会,当着顾易的面,把自己的那杯茶水喝了。
随后婷婷跨上床,跪着逼近,一直把顾易逼得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顾易也不敢动手,胆子有些小,直到婷婷将双腿跪在腰间,一屁股坐在肚皮上,急得顾易通红着脸,又不知道说什么,想揉奶子,又说不出口。
面前的婷婷突然捂嘴娇笑一声。
"顾易,你觉得我怎么样?"
也不知道她的故意的还是怎么样,她在说话的时候,撩起了裙子,把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压在胸口。
"呃,好看,非常好看"
顾易咽了下口水。
"那你和我做,不后悔吧"
"不,不后悔,那是我的荣幸"
婷婷微微点头,一脸娇羞的低下头。
"那...那就来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小,双手在胸膛上按了按,慢慢解着衬衣的口子。
可以上了吗,顾易不等脱完衣服,一把抱起婷婷压在身下。
解掉皮带,婷婷把手伸进腰间,充满诱惑的抚摸了一会,手指扣进最里面的内裤,往下一拉,几条裤子都脱到了膝盖。
"呃..."
婷婷突然愣住了,手还插在内裤里,一脸的震惊。
顾易还想继续脱衣服,发现不对之后低头一看,肉棒没有一点硬起来的意思,拇指大小软绵绵的垂在那里。
"呃,这个,可能是最近熬夜,有些疲劳,姐姐,你在等等,在等等哈"
低头看着肉棒,顿时觉得十分生气,平时看到黄片都能硬,关键时候就不行了。
用手撸了一会,婷婷也配合的又是捏乳头,又是摸身体,十几分钟了都没动静。
原本一脸妩媚的婷婷也变成了一脸的嫌弃,顾易也不好意思继续压在她身上,坐在床沿一脸尴尬。
"那个,不好意思,今天可能出了点问题,明天肯定能硬"
"别着急,在喝一杯试试"
喝完茶,又等了半小时,还是没反应。
被女人鄙视比死了还难受,情急之下,顾易喊了一句。
"那个姐姐,你还有别的方法能让我硬起来吗?"
婷婷白了一眼,指着大门说。
"你别在这浪费我感情,出了大门爱去哪去哪,别在这碍我眼"
一边说这话,一边当面穿起了衣服。
"......"
顾易被怼到无话可说,只能无奈的摇头,穿上衣服,灰溜溜的离开。
就在拐弯的时候,趋于好奇心,顾易还是往二层的阁楼上去看看。
阁楼里十分黑暗,顾易只能用手机的手电筒照明,上面是一些简陋的桌椅家具,最显眼的是角落摆放的四个坛子。
坛子俩个封死了,俩个空着,隐约从坛子里传过来一些腐臭的味道,靠近一看,坛子盖上用水泥黄泥牢牢的封死了,用手根本打不开。
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也许是腌咸菜的,应该是中午甜儿送过来的那种吧。
别的也没什么好看的,迅速下了阁楼,离开的房间。
一路上顾易无精打采的,一个大美女摆在面前居然硬不起来,也没敢去其他女人的房里,如果在硬不起来,恐怕又是一顿羞辱。
只能大半夜的回到房间里,偶尔能听到一下稀疏的娇喘,房间里只有顾易一个人,俩个兄弟还在夜战,只能无奈的在床上躺下。
刚休息了一会,因为俩杯茶水的原因,想上个厕所,在起身照明的瞬间,眼角的旁光突然发现屋子的右侧墙角,似乎有一个长条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