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姐姐要和你说一件事情?”
性感的女王姐姐穿着一身柔软的粉色睡衣,侧坐在床沿,柔和的灯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夜晚的慵懒气息。
“什么?”我躺在床上,半边身子陷在舒适的被褥里,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又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复杂的东西,像是深夜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
“姐姐很快就要出国去生活了,不会再回来了,”她轻轻拨弄着垂落在肩头的一缕秀发,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明天天气会转晴,“但姐姐还是放心不下你。你这么色,要是放你走,你肯定会去找其他女王。”
我的心脏轻微地抽动了一下,一种莫名的预感开始在心底蔓延。 “呃,那姐姐的意思是?”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既妩媚又带着一丝残忍的弧度。“我可不想把你让给别人,但我也不能带你走。所以呀……”她凑近了一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我就想把你这个臭弟弟窒息死,让你永远就在我心里。”
我愣住了,大脑一时间有些空白。她的话语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冰冷得足以让血液冻结。“诶?姐姐要是杀人的话?”
“没事的,”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成竹在胸的自信,“反正姐姐出国就不回来了,把你窒息死之后呢,你的尸体估计还要几天才会发现,那时候姐姐已经在国外了。”她像是在计划一场完美的旅行,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周全。
“哦哦。”我发现自己竟然只能发出这样简单的音节。
恐惧吗?或许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她驯服的奇异顺从感。
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片,投入床头柜上的水杯里。药片悄无声息地沉入水底,随即开始翻腾着细小的气泡,很快便溶解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她将那杯澄澈的水放在我头侧。
“姐姐也不是一定要把你窒息死,”她的声音再次变得柔和下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这是加了药的水,喝完之后会舒服地睡着。姐姐这身衣服不性感,趁着你睡觉,姐姐就去洗个澡,换一身超性感的内衣出来。等你醒来,你就会发现自己被姐姐捆绑在床上,姐姐把你弄舒服了再窒息死。”她停顿了一下,眼波流转,补充了最后的条款,“你要是不想死,现在就可以直接穿好衣服出门。”
这是一个选择,一个看似公平的选择。但我的视线,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粉色睡衣胸前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衣襟缓缓敞开,一对雪白饱满、弧线完美的乳房从布料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那片极致的白,像一块磁石,牢牢吸住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喉咙干渴得像是要冒火。
生存的本能和对欲望的渴望,在脑海里进行了一场短暂而激烈的交锋。最终,后者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
我没有再犹豫,伸出手臂,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将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一饮而尽。
看到我这个动作,女王姐姐的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计谋得逞的、带着些许骄傲和怜爱的笑容。“臭弟弟,一会看我怎么弄死你,呵呵。”
她的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困意便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模糊,姐姐那张带着魅惑笑容的脸,是我在意识沉入黑暗前看到的最后一帧画面。
……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眼睛。
意识像是从深海中艰难上浮,首先恢复的是触觉。身体光裸着,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微凉的流动。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紧绷的束缚感,质地光滑而富有弹性。我动了动,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大”字被牢牢捆绑在床上,而捆住我的,正是那最能挑动男人欲望的黑色丝袜。
随即,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从上方传来。一个曼妙的娇躯正压在我的身上,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支配力。
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女王姐姐。
她也赤裸着,但身上却穿着一件连体的油光黑丝,紧紧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脚尖,每一寸肌肤都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油亮光泽。她的双手戴着及肘的黑色缎面手套,头上戴着一对俏皮的黑色猫耳,脚上则踩着一双鞋跟细如尖锥的黑色高跟鞋。
好像猫娘又好像魅魔。
此刻,她正趴在我的身上,黑丝包裹的美腿暧昧地夹着我的小腹,湿热的舌尖在我耳廓上轻轻舔舐着,激起一阵阵战栗。“醒了吧,臭弟弟,”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磁性的沙哑,“那姐姐就开始把你窒息死咯。”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便从床边拿起一个柔软而透明的塑料袋。她朱唇轻启,对着袋口吹了一口气,将袋子吹得鼓鼓的,里面瞬间充满了她香甜的吐息。下一秒,那个带着她余温和香气的塑料袋,便被毫不犹豫地套在了我的头上。
“来,深吸一口气,一会多窒息些时间。”她命令道。
我本能地听从了她的指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肺部立刻被她那混合着香水与体香的气息填满。就在我吸满气的瞬间,她拿起另一条白色的长筒袜,闪电般地绕过我的脖颈,在塑料袋的袋口处用力勒紧,然后迅速打上了一个死结。
窒息的恐慌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隔着一层薄薄的塑料膜,我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戏谑笑意的脸。我慌了,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姐姐……这就开始窒息了吗?不是……不是说把我弄舒服了再窒息死吗?”
“呵呵,臭弟弟,你什么斤两姐姐能不知道吗?”她轻笑着,俯下身,缎面手套包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你就是个早泄男。姐姐弄你一分钟,你就射了。”
“射完就窒息死吗?”我追问道,声音里带着乞求。
“对啊,边窒息边射嘛,节省时间。”她的回答轻描淡写,却无比残忍。
“诶?就射一次吗?”最后一丝幻想也在破碎。
“当然啊,”她的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的轻蔑,“你这条命就值姐姐帮你弄射一次,你还想射几次吗?想得美。”
“别吧姐姐……”绝望之下,我开始徒劳地挣扎起来,被捆绑的四肢绷得紧紧的,却无法撼动丝袜的束缚分毫。
“不满意的话,姐姐不帮你弄了,直接把你窒息死。”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耐烦,“反正你也落到姐姐手里了,就算你求饶,姐姐也不会让你活的。”
“呃,好吧。”我放弃了挣扎。在丝袜捆绑面前,任何反抗都显得那么可笑。
“嗯,真乖。”她满意地笑了,低头隔着塑料袋,亲吻着我的脸颊和口鼻。那冰冷的薄膜,因为她的亲吻而蒙上了一层水汽。
她的身体微微下移,油光发亮的小腿肚精准地夹住了我早已昂扬的肉棒,开始有力而富有节奏地上下撸动。丝袜那光滑冰凉的触感,与小腿肌肉紧实的压迫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眩晕,感官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敏锐。
不到一分钟,甚至可能只有短短的几十秒,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我便身不由己地射了出来。
“怎么样,姐姐就说你不行吧。”她停下动作,语气里满是嘲弄。
缺氧的痛苦和射精后的虚脱感一同袭来。“嗯……姐姐……真的不能让我舒服的死吗?”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微弱的哀求。塑料袋已经开始紧贴我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嗯哼,行吧。”她似乎被我这副可怜的样子取悦了,轻哼了一声,“那姐姐最后帮你爽一次。本来还想抱着你,慢慢看你被姐姐窒息死的,还能帮你玩玩乳头的。”
说着,她缓缓地从我身上站起身。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优雅而高傲的女王,踩上了我的肚子。然后,我感受到了一个尖锐的、冰冷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腹部皮肤,那是她那双黑色高跟鞋的细跟。
“呃,啊——!”极致的痛苦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那细细的鞋跟,在她身体重量的压迫下,一下就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肚皮。
“怎么样,爽不爽啊,嗯?”她娇笑着,愉悦地扭动着包裹在黑丝里的脚踝。纤细的腰肢随之摆动,那深深陷入我肚皮的鞋跟,便开始在她脚踝的带动下无情地旋转、碾磨。
剧痛让我拼命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不成声的嘶吼,徒劳地消耗着袋子里本已不多的氧气。很快,那本还有些呼吸空间的塑料袋,就彻底贴住了我的口鼻,像第二层皮肤,将我与空气彻底隔绝。
“嗯哼,叫不出来了?让你爽!!!”姐姐的娇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了几下。突然,她将全身的重心猛地向下一压!
“噗呲”一声轻响,细细的鞋跟刺破了我的肚皮。两股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出,染红了洁白的皮肤。
“唔唔唔……!”我疼得满头是汗,弓起身体,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
“哈哈哈哈,够不够爽啊?”姐姐的笑声像是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魔鬼般的残忍,“本来呢,我也有踩死你的想法,不过血腥味太重,就想直接闷死算了。到头来,还是没忍住想踩一踩你。”
她将重心再次压在脚后跟上,那已经刺破肚皮的鞋跟顿时向下一沉, 刺入了更深的地方。我感觉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腹部炸开,那一刻,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鞋跟刺穿了某个内脏。是肾!我疼得全身都在抽搐,被丝袜捆绑的四肢抖个不停,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其实我一直都想踩死你的,”她低头看着我在痛苦中扭曲的脸,眼神中充满了迷醉与满足,“就是处理尸体啥的有些太麻烦。特别想看你这种极致痛苦的感觉,真的好爽。”
她扭动着性感的黑丝美腿,将那只致命的高跟鞋跟完全插入了我的肚子,直到鞋跟彻底没入,踩穿了肾脏,顶到了我后背内侧的肌肉。
“今天给你踩两个小洞洞就差不多了,”她轻声说道,像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鞋子我也送你了。等把你这个臭弟弟闷死,再用胶带粘一粘,就不会有血腥味了。”
说着,她扭了扭脚踝,黑丝包裹的玉足从那只还插在我身体里的高跟鞋中优雅地脱出,然后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地踩在了我的胸口上。
与此同时,一股灼热的、难以抑制的欲望,伴随着剧痛,猛地从我的下腹涌入肉棒。
“忘了和你说了,”她看着我再度翘起的肉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姐姐的鞋跟上涂了超级烈性的春药哦。就算很疼,也应该会硬吧?”
她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然后,她当着我的面,慢慢地褪下身上那件油光发亮的连身丝袜,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她将那件还带着她体温和香气的丝袜,一圈、两圈,慢慢地包裹住我因春药而坚硬刺痛的肉棒。丝袜那柔软滑腻的质感,让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欲望和痛苦在我体内疯狂地交战。
包裹好之后,她解开了我脚踝上的丝袜束缚,然后轻轻地将我包裹着丝袜的肉棒向下压。
“来,臭弟弟,你自己用大腿夹着射,”她的声音充满了残忍的命令感,“想射几次都行。”
我如同一个被操控的木偶,立刻遵从了她的指令。大腿用力夹紧,那隔着层层丝袜的摩擦只是稍微施加了一点压力,一股滚烫的精液便喷薄而出。
快感和空虚同时涌来。
女王姐姐将她赤裸的火热娇躯依靠在我的胸腹上,双手找到了我的乳头,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搓、捻动。那酥麻的感觉像电流般传遍全身,轻易地压倒了剧痛和缺氧带来的痛苦,让我接二连三地射精。
她隔着那层致命的塑料薄膜,用妩媚入骨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
“别急,慢慢窒息,”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仿佛世间最体贴的情人,“姐姐会陪你到窒息死。你喜欢的高跟鞋和丝袜,也会一直留在你身上的。”
一分钟后,窒息终于到达了极限。我肺部的空气早已耗尽,每一次徒劳的呼吸都只是让塑料袋更深地陷入我的口鼻。我开始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挣扎,身体因为对生存的渴望而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这股气息,似乎让趴在我身上的姐姐更加兴奋了。我能听到她急促而娇媚的喘息声。
她的下巴靠在我的胸口,湿滑的舌头一遍遍舔舐着我锁骨上的汗液。她的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下体,轻轻地拨弄着自己的阴唇。
在她享受快感的同时,我的双腿还在做着最后的、无意识的乱蹬。她不时地会看一眼,然后伸出手,将我肉棒上因为挣扎而散落开来的几圈丝袜重新包裹好,甚至还会漫不经心地撸动几下。
几分钟后,那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几分钟后,我的挣扎终于慢慢停止,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搐。
她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解开了我手腕上的丝袜。她把我更紧地拥入怀里,让我的头深深地埋进她丰满柔软的乳沟之中。然后,她那只戴着缎面手套的玉手,温柔地、缱绻地,抚摸着被塑料薄膜覆盖着、已经印出死寂轮廓的我的口鼻。
在最后意识消散的黑暗里,我听到了她满足的、胜利的、又带着一丝无限温柔的低语。
“嗯呵呵,闷死你,小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