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坐在床榻上,纯白的丝绸连衣裙如一层流动的乳液,包裹着她修长而典雅的身体。

罗逆跪伏在床脚的地毯上。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双穿着白色裤袜的修长双腿。白色高跟鞋的鞋跟在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锋芒。当姐姐微微抬起脚,那双鞋子便悄无声息地脱离了她的脚踝,掉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白丝脚轻轻勾了勾。

罗逆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向前爬行,姐姐的脚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那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天鹅绒裤袜的触感,让罗逆的身体不禁发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口腔迎接了那只如艺术品般完美的白丝玉足。丝袜的纤维细密而光滑,带着一丝织物特有的清冷,却又被姐姐的体温烘烤得温润。他能品尝到那织物之下,皮肤最细微的纹理与咸香。

他的舌头一丝不苟地工作着,从弧度优美的脚趾开始,将每一根包裹在丝袜里的趾头细细含吮,舌尖灵巧地探入趾缝,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湿热。然后是饱满的脚掌,他用整个舌面去贴合。

完成了对双脚的清理,罗逆的脸颊开始沿着那条笔直、匀称的小腿曲线缓缓向上滑动。白色的天鹅绒材质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冰凉而滑腻的轨迹,那是一种极致的、令人晕眩的感官体验。鼻尖充满了姐姐身上那混合着高级香水与洁净体香的气息。

他来到了那片神圣的三角地带。姐姐发出一个许可般的轻笑,微微抬起臀部,那宽大的丝绸裙摆便如一道白色的瀑布,被她亲手掀起。罗逆的眼前,是白色裤袜包裹下那神秘而饱满的隆起。他闭上眼睛,他的唇舌隔着那层薄薄的障碍,贴上了那片湿热的核心。

就在他开始用舌尖描摹那饱满的轮廓,感受着织物之下因他的举动而逐渐渗出的湿意时,姐姐原本并拢的双腿忽然分开了。那两条被白丝包裹的长腿,轻柔的架在肩膀上。丝滑的大腿肌肉立刻夹住了他的脖颈,一种温柔的压迫感传来,让他呼吸的节奏不由自主地加快。

紧接着,那被掀起的丝绸裙摆,被姐姐随手向下一罩,瞬间将罗逆的整个头部笼罩其中。

冰凉而丝滑的触感包裹了他的头颅,裙摆的丝绸质地贴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会带起布料的细微摩擦。他的口鼻之间,只剩下那片被他自己的唾液和她的爱液濡湿的白色裤袜。他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她穴肉细微的颤动与收缩。

姐姐似乎极为满足,她微微向后仰躺在床头,双腿的肌肉收得更紧了一些,柔软的大腿内侧的嫩肉将他的头颅包裹挤压。

她发出一声细碎而绵长的嘤咛,那声音穿透裙摆的阻隔,直接钻进罗逆的耳朵里,是对他此刻行为的最高嘉奖。

“姐姐!”

一个清脆而尖锐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小刀,毫无预兆地划破了这片神圣的静谧。

房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哥特洛丽塔长裙的身影冲了进来。繁复的蕾丝和荷叶边随着她急促的步伐而剧烈晃动,脚下的黑色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是妹妹。

她走到了床边,看着姐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中,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那种被无视的感觉让她声音里的怨气更重了。

她的脸上带着被忽视的幽怨和薄怒,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那暧昧交缠的景象。

“姐姐,你怎么不理我。”

那语气,不像是撒娇,更像是一种质问。

“嗯……”

姐姐的回应懒洋洋的,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她的眼睛依旧半闭着,身体甚至因为罗逆更加卖力的服侍而微微弓起,白丝长腿在罗逆的肩上又收紧了一分。

这个轻描淡写的音节彻底点燃了妹妹的怒火。她将怒气的源头,全部归结于那个正埋首在姐姐裙下、连头都看不见的男人身上。她的目光变得冰冷而怨毒。

“哼,都怪你!姐姐才不理我!”她对着那团白色的裙摆怒斥道,声音又尖又细,“我命令你,马上给我从姐姐那里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

妹妹走过来用高跟鞋踢了踢罗逆的侧腹。

"快点混蛋啊,不然弄死你"

在那片丝绸的幽暗世界里,罗逆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妹妹的命令让他本能地产生了一丝畏惧,他下意识地想要挪动身体,从姐姐的腿间退出来。

然而,他刚有这个念头,架在他肩膀上的那双白丝美腿就猛地夹紧!丝滑却充满力量的肌肉死死钳住了他的脖颈,同时,那两只纤巧的小腿肚也从后面勾住了他的后背,用力向下一压,将他的头颅更深地按进了那片温暖湿润的禁地。温柔的大腿嫩肉彻底包裹了他的脸颊和后脑。

这是姐姐的意志。

罗逆瞬间明白了。在这场对决中,姐姐选择了他。一种受宠的感觉瞬间充满了他的胸膛。他不再有任何犹豫,仿佛得到了神明的肯定,他将妹妹的威胁抛诸脑后,伸长了脖子,更加忘我、更加用力地隔着那层湿透的裤袜舔舐着姐姐最私密的所在。

“哼,你找死!”

罗令的顺从,在妹妹眼中,是最赤裸裸的挑衅。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双秀丽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她左右扫视了一圈,将一双黑色丝袜拿在手里。

她迅速绕到罗逆的身后,此时的他正跪在地上,整个上半身都被姐姐的裙摆和双腿所禁锢。妹妹冷笑一声,用其中一只黑丝袜,飞快地将罗逆跪在地上的双腿从脚踝处紧紧捆绑在一起,打上了一个结实的死结。

罗逆的下半身立刻失去了自由。紧接着,妹妹又拿出了另一双白丝袜,她抓住罗逆双手,将它们扭到背后,用这双白丝袜紧紧地反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妹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快意。但这还不够。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用来包装小物件的透明塑料袋,和一个本应被丢弃的肉色丝袜。她的笑容变得越发冰冷。

她拿着这两件新的“玩具”,走回了罗逆的身后。她没有丝毫犹豫,掀起了自己那繁复的洛丽塔裙摆,露出了底下被黑色裤袜包裹的浑圆挺翘的玉臀。直接坐在了罗逆无法动弹的小腿肚上。

柔软层叠的洛丽塔长裙和她胸前丰满的奶子瞬间紧紧贴合住了罗逆的后背,带来一种柔软而压抑的触感。同时,她那穿着黑色裤袜的双腿向前一盘,缠绕住了罗逆的腹部,像一条黑色的毒蛇,将他牢牢锁定在自己的怀抱中。

妹妹低下头,对着手中的透明塑料袋轻轻吹了一口气,袋子应声张开。她那双黑丝美腿猛地用力一勾,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罗逆的头颅强行从姐姐温暖的胯下拉扯了出来。

就在罗逆满脸迷茫,还沉浸在被姐姐认可的幸福感中时,那个被吹开的塑料袋“哗啦”一声,迅猛地套在了他的头上!

冰冷的塑料薄膜瞬间贴上了他的脸颊。妹妹毫不留情地将袋口向下一拉,一直拉到他的脖子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罗逆猛地惊醒,他趁着袋口还未完全收紧的最后一刻,拼命地、贪婪地吸了好几口空气。

但这只是死刑前短暂的喘息。妹妹伸出双手,仔细地将套在他头上的塑料袋抚平,挤出里面多余的空气,让薄薄的塑料膜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贴合住他的口鼻。紧接着,她拿起了那只肉色的丝袜,闪电般地绕过罗逆的脖子,双手交叉,打上了一个活结,然后——用力勒紧!

“……!”

罗逆的双眼瞬间瞪大了。空气的通路被彻底切断,他张大嘴,却只能发出被阻隔的、无意义的“唔唔”声。肺部开始灼烧,他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身后这个带给他死亡威胁的女人。

但就在他拼命扭动头部的时候,隔着那层扭曲视线的透明塑料袋,他看到了姐姐。

姐姐依然保持着那个慵懒的姿势,但她正看着他,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柔宠溺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担忧,反而像是一种鼓励。一种对他此刻处境的默许和欣赏。就在他与她对视的那一刻,那双曾经将他拉入天堂的白丝美腿,再次轻柔而坚定地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重新拉回了那片幽暗而湿热的裙下世界。

妹妹看着这一幕,恨得咬牙切齿。她手中的肉色丝袜又收紧了几分,恶狠狠地低吼道:“赶紧给我出来!否则别怪我活活套死你!”

然而,姐姐的笑容和那不容置喙的腿部动作,却给了罗逆一种颠倒黑白的、与死亡对抗的勇气。他错误地解读了这一切。他以为这是姐姐在考验他的忠诚,以为这是她们姐妹间的一场游戏,而他,是姐姐最信赖的骑士。只要他坚持下去,胜利和奖赏就将属于他。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致命的决定。他不再挣扎,反而更加用力地伸直了脖子,将自己的脸贴紧姐姐的胯下,用被塑料袋包裹的嘴唇和脸颊,继续着给姐姐口交。

时间在极度的缺氧中变得粘稠而漫长。一分钟,两分钟……罗逆脑中的眩晕感越来越强,肺部的灼痛已经变成了尖锐的刺痛,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黑斑。他终于抵达了生理的极限,求生的本能压倒了那份扭曲的忠诚。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姐姐的裙摆下钻了出来,猛地抬起头,像一条濒死的鱼,张大嘴想要呼吸。

他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那层紧紧贴合着他口鼻的冰冷塑料薄膜。脖子上那条肉色丝袜编织成的绞索,被妹妹用全身的力气死死拽着,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

罗逆开始奋力地、毫无章法地挣扎起来。他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试图从妹妹的怀抱中挣脱。但妹妹比他想象的更加有力,也更加残忍。她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那看似柔软的身体此刻却像一个无法撼动的铁牢。

"哼,居然敢不听我的话,你个贱货,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妹妹将肉色裤袜在脖子上缠绕几圈用力勒紧,打上死结。

解放出勒脖子的双手后,包裹着缎面长袖的双臂紧紧将疯狂挣扎的罗逆搂在怀里。

双臂搂着胸口,手指轻轻捏着罗逆的乳头揉搓,黑丝美腿夹着肚皮,光滑的丝袜随着身体的挣扎摩擦出沙沙的声音。

妹妹将下巴倚靠在罗逆的肩膀,脸庞和罗逆紧贴在一起,像是一对情侣,在耳边轻声说道。

"爽不爽啊,贱货,是不是超级想呼吸啊,哼,就不让你喘气"

妹妹隔着薄膜亲吻着罗逆痛苦扭曲的脸庞,舌尖在罗逆口鼻处凹陷的薄膜上舔舐着。

“嗯嗯,乖乖的让本小姐闷死你哦,呵呵”

妹妹的笑声在他的耳后响起,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却带着地狱的寒意。

罗逆最后的希望,只剩下姐姐。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动着眼球,透过那层扭曲的塑料膜看向床上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祈求她能发发慈悲,让自己呼吸一口,哪怕只有一口空气。

姐姐接收到了他的目光。她依旧保持着那温柔至极的笑容。

她将罗逆那因为缺氧而无力挣扎的头颅,再次用双腿夹住,抱进了自己温软的胯下。这一次,大腿的力道更重,彻底固定了他的头部,让他再也无法逃脱。同时,她那只穿着白色天鹅绒裤袜的玉足,精准地踩在了他早已高高勃起的肉棒上,用那完美的足弓,开始不紧不慢地一上一下地撸动。

罗逆的终于明白了。他被背叛了。

姐姐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帮自己。她和妹妹是一伙的。她从头到尾都在欣赏着自己走向死亡的每一步,甚至在最后,还要亲手榨干他最后一丝生命的价值。

死亡的冰冷和绝望,瞬间侵占了他的全部意识。

他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他的头部在那片白色的丝绸与天鹅绒构成的牢笼中疯狂扭动,脸颊在姐姐湿热的裤袜上胡乱摩擦。他的身体,则在身后妹妹的怀抱里剧烈蠕动,不断地与那黑色的丝袜美腿和层层叠叠的洛丽塔裙摆发生着绝望的摩擦。

这最后的挣扎,在两姐妹的联手压制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极致的缺氧,濒死的恐惧,混杂着来自下体那被亵渎、被玩弄的强烈快感,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浪潮,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在那冰冷无情的白丝玉足的踩弄下,一股滚烫的精液隔着衣物喷射而出。罗逆的身体随之猛地一僵,然后彻底瘫软下来。

几乎是同时,妹妹用力一拉手中的丝袜,将罗逆的头颅最后一次从姐姐的胯下拉了出来。没有了肌肉的支撑,他的头无力地向后仰去。

隔着那层薄薄的透明塑料袋,一张因极度痛苦和窒息而扭曲、涨成紫红色的面容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袋子紧紧地吸附在他的脸上,他嘴唇和鼻孔处的薄膜已经深深地向内凹陷下去,勾勒出一个死亡的轮廓。

“哼,还想舔?套死你。”妹妹嫌恶地看着这张脸,轻蔑地说道。

“唔……唔唔……唔……”罗逆的喉咙里发出最后几声微弱的悲鸣,他的身体还在进行着最后无意识的、轻微的抽搐。

姐姐笑着看向他,那笑容依旧温柔。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白丝玉足,怜悯般地踩在了罗逆那张被塑料袋覆盖的扭曲的脸上。

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温柔而又致命的丝袜触感,感受着那足底传来的、属于姐姐的体温,罗逆的身体停止了最后的颤抖。在身后妹妹冰冷的怀抱中,他眼里的光芒终于彻底熄灭了,慢慢地被闷断了气。

“哼,不听话的贱货”

妹妹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温度和动静,她不屑地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然后像踢开路边的一块垃圾一样,随脚将罗逆那还保持着被捆绑姿势的尸体踢到了一旁。

姐姐也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具蜷缩在地上的尸体,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用旧了的、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

妹妹快步走到床边,亲昵地拉住姐姐的胳膊,脸上又恢复了天真烂漫的笑容。

她靠在姐姐的肩上,笑着说:“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