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悠闲的躺在草地上,白色的过膝长靴,白色的连裤袜,白色的连衣裙上绣着银色的花朵。

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拿着武器想要偷袭,少女的白靴在男人脚上一扫,前冲的男人立刻向着右边倒下,连武器都被摔飞出去。

看着在地上挣扎爬起的男人,少女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将双手枕在脑后,抬高了下视野,明亮的双眸带着戏谑的神色。

想要逃跑的男人被白靴在后背重重一砸便瘫倒在地,一股冰凉的触感在后颈摩擦,随后便是温热,男人的脖颈被白丝美腿夹住,往胯下一甩,身体便翻了几个转,平躺在草地上。

左腿用裹着靴子的小腿压住喉咙,右脚用坚硬的鞋底狠狠踏在胸口,因为是躺着踩的,所以看似不重,但每一脚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伴随着骨头的断裂声。

只踩了几脚男人的嘴里就溢出了血液滴落在洁白的靴面上。

在凹陷下去的胸口上碾压了一会儿之后,少女似乎更喜欢男人抱着靴子挣扎的感觉,于是将原本横在路上的小腿抬起,用靴底踩住喉咙,喉咙肉眼可见的被压扁下去。

男人紧紧抱着少女的小腿,脸色憋得通红,双脚胡乱的踢蹬着,大概踩了一两分钟,靴子不断在喉咙上面碾压,男人快没什么力气挣扎的时候少女才松开了脚。

接着少女便用右脚开始对着胸口不停的踩踏,没有胸骨保护的柔软内脏被坚硬的靴底碾碎,踩一下男人就吐一口血出来。

又觉得不过瘾,便用坚硬的鞋底在男人的心窝上狠狠砸了几下,让男人吐出了更多的鲜血。

我和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旁边观看,这时候另外一个男人对着我说。

"要不咱们赌一下"

"赌什么?"

"就赌那个男的会被哪一只脚踩死,就赌今天的午饭"

"好,我右脚"

"那我左脚"

踩在喉咙上面的那只靴子,足背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气若游丝,肺部和喉咙同时被靴子踩住,但少女时候并不想就这样取走男人的性命,抬起双脚平放在男人的胸腹,白靴子上柔软的白丝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脖子,两只脚踝扣在一起用力的夹紧,男人很快,脸色通红起来,但挣扎却没有刚才激烈了,这样绞不能让男人窒息,显然并不能让少女满意。

于是少女松开了白丝美腿,让男人呼吸了一会儿之后,用右腿横过男人的脖颈,白丝大腿夹住脖子的右侧,包裹着靴子的小腿夹紧了脖子的左侧,同时具备靴子和丝袜的膝窝绞紧了喉咙。

只绞了十几秒,男人的挣扎立刻剧烈起来。

少女开心地笑着,眼睛收紧成弯弯的月牙,如同两朵娇艳的桃花般,眉眼间绽放出灿烂的光芒。她的笑容比阳光还要明亮,像一朵洁白的云朵,飘扬在天空中,散发着温暖和幸福的气息。

她的笑声如同一串清脆的铃铛,轻轻地在空气中飘荡,让人陶醉其中。仿佛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快乐的能量,穿过时光的隧道,传递着幸福和喜悦。

如同伴奏一般,少女的左脚在男人的胸口上踏着节拍,高潮总是在前奏之后,少女适时的松开绞紧的白丝美腿,数米高的血泉从嘴里喷出,迎来了少女的一片掌声。

她的举止更加轻盈,步履也变得灵动起来。她像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换了一只白丝美腿绞紧喉咙后,白靴继续踩踏那些还未触及过的部位。

喷一次血就换一次脚,整个胸口就像软下去的破布袋,再也没了弹性。

其他部位的踩踏男人已经没了反应,于是男人的心窝遭受到了靴底的暴击,男人紧紧抱着脖子上的白丝美腿,心脏没被重击一下,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十几下重击之后,男人的心窝都已经凹陷下去了,无力松开了手,再也没了挣扎的动静。

少女松开绞紧的白丝美腿,男人也没有再次喷出血来,便没意思的将尸体踢到一边转身离开了。

"看来是我赢了,是左脚踩死的"

"放屁,你没看见是窒息死的吗,明明是用右腿绞死的"

"更本不是绞死,绞死时间明显不够,就是踩死的,踩吐了那么多血,内脏都踩碎了,肯定是大出血死的"

我们两个男人到最后也没能分出胜负,最后只能定平局,但是他却只说我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