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家大学已经一个月了,学校分配了一间四人的宿舍,意外的宽敞,床位不是上下铺,是四床并列的配置,与其他的舍友也就勉强认识的程度。

一日晚,附近床位的舍友突然领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来到宿舍,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裤袜,黑色的高跟鞋,最重要的是能够堪比明星的精致面容,舍友向我们介绍这是他的女朋友。

我十分嫉妒,躺在床上看手机,眼神却透过屏幕看着他的女友,舍友的身高和我一样矮小,颜值在我看来至少比我差,由于近视还带着厚框眼镜,而她的女友至少比我高出一个头,凭什么他这样的可以找到这么好的女友,强烈的嫉妒让内心逐渐闷堵。

看了一会,她们就坐在床上说起情话,我没有兴趣,干脆不看了,专心的盯着手机屏幕,但那恶心声音还是充斥在耳边。

大概十几分钟,声音终于停下了,转头看去,眼镜舍友已经趴在床上,他漂亮的女女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浅绿色的荧光薄纱覆盖在舍友的脚上,薄纱很长,足以铺满整个身体,她将薄纱盖住舍友,在用双手将薄纱拢进足底,在压进俩侧裹着整个腿脚,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了一根像是绿光做成的绳子,捆住了脚,这种会发光而且本体也是光的绳子从来没见过。

不是吧,就在宿舍里玩SM吗,看向另外俩个舍友,他们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吧,玩就玩吧。

她在用薄纱裹好舍友的身体和头部,美腿一跨直接骑上舍友的腰间,再次拿出了一根绿光做成的绳子,隔着薄纱直接勒住了舍友的脖子。

像是骑马一样,她的黑丝美腿夹紧舍友的腰部,绿绳向后一拉,舍友的头和身体被勒的向上抬起,手臂自然的垂下,微微颤抖的身体好像非常舒服。

草,本想用手机录像,看看以后能不能撸,不过看在是舍友就先算了,只能用手轻轻揉搓着坚硬的鸡鸡。

她微笑的转动手腕,将绿绳慢慢收紧,舍友的身体像是要射精一样不停的抖动,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便软倒在床再也不动了。

她跪坐起身,取下绳子和薄纱,经过我的床位准备离开,我却被欲望控制的说了一句。

“那个,我也想要,可以吗”

她转过头来,当她走到面前注视我的时候,那种眼神和气质,虽然看起来正常,到我觉得她也许不是人类。

“可以啊”

没想到她这么简单就同意了,毕竟她是别人的女友,我也没有要ntr舍友的意思。

虽说如此,但不等她继续开口,我便像舍友一般趴在了床上,扭头望着身后。

她将薄纱覆盖在脚上,明明隔着衣服,却能感受到冰凉清爽的感觉,像是水面又像是清风,在她的微笑中,薄纱覆盖了全身,冰冰凉凉的非常舒适,就好像浑身衣物都不存在。

双腿脚踝一紧,她已经拉着绿绳在捆绑了,裹好全部的薄纱,她骑了上来,黑丝玉臀温热的体温直接传导到了后背,虽然想回头看看,但怕弄乱薄纱。

一直抬着头,方便她用绳子,一双玉手轻轻从额角抚过脸庞,还没见到绿绳就已经套上了脖子,在颈后交叉。

腰间的余光看着她的玉手绕了两圈绿绳,随后黑丝美腿夹紧了腰间,甚至能感受到那丝袜直接在皮肤摩擦的感觉,玉手向后拉紧绳子。

趴在床上渐渐被勒的昂起头,呃,气管勒的越来越紧,慢慢的勒了半分钟,还勉强可以喘气,她再次用力的向后拉,绿绳将身体慢慢吊起来,渐渐喘不过气,虽然勒的很紧,脖子上却是冰凉舒适的,只有压迫感,没有绳子摩擦时的疼痛。

她勒的越来越用力了,脖子上的动脉也被压迫着,身体已经向上抬起了三十度,周围很安静,舒服又难受的窒息,每次血脉的跳动都非常清晰。

我感受到了,那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感觉,每次跳动的时候,体内的一股能量被她勒紧脖子的绿绳吸收,就像射精一样的舒适,身体也开始像舍友一样抖动。

她扭转手腕又缠俩圈绿绳,双手向后用力的拽着,可以勒的更紧了,已经完全无法呼吸了,动脉也被勒的只剩一条缝隙,身体向上的角度也变成了四十五度,在往上脊椎就要断了。

血脉的跳动变得非常剧烈,张大嘴,腹部不停的向前抖动,一波一波的能量被她手中的绿绳吸走。

只坚持了一分钟,她松开了绳子,啪的一声倒在床上,只剩下了微弱的呼吸。

绳子和薄纱都被她取下了,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想要个联系方式到身体已经没有除了呼吸之外的任何能量了。

啊,算了,反正是舍友的女友,找他要个联系方式吧。

第二天中午,另外俩个舍友已经起床在玩了,我由于被吸干一直睡到现在在能爬起来,想叫眼睛舍友起床一起去吃饭的,轻轻一推,他的身体已经冰凉,他已经死了。

我们立刻报了警,死因是身体衰竭,最后认为是身体疾病死的,我明明看见他说被女友活活勒死了,脖子却没有勒痕,我的脖子好像也没有。

当我问起另外俩个舍友关于他的女友时,他们却说从来没见过,从那以后我在也没有见到过那个我一直喜欢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