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贺在加贺藩提升影响力的契机,是借着幕府想要监视各国动向的意图,与柳生结盟。

一天,自称来自柳生剑术道场的三名武士造访城中。

负责内廷警卫的美琴在面向庭院的大厅接待他们。

按照规定只能有两名男子与警卫长美琴会面,于是一人在休息室等候。

休息室的接待任务交给了桔梗。

与美琴对坐的武士中,一人自称由比,另一个随从叫雄木。

寒暄了一阵城内季节变迁等话题后,由比开口问道:

"说起来,听说宫女们自己负责内廷警卫?"

"是的。自利家公入城以来,按照芳春院大人的想法,内廷由宫女亲自守护。"

"哦,那倒不错。但男女各有所长。每日武艺修炼对女子来说应该很辛苦吧。"

表面上像是为对方着想却带着偏见的说法,让美琴心生愠怒,但并未表露于色。

"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保护你们这些女子免受凶恶外敌侵害。"

雄木大声趾高气扬地说。

"多谢美意。但身着美丽加贺友禅宫廷服饰,兼具武之心,亲手守护内廷是加贺宫女的骄傲。士气也很高。"

"穿成那样练武术...光靠弱小女子守护宅邸是不可能的。我们明白你们的担忧。交给我们吧。"

"面对强壮男子时,柔弱女子立刻就会被秒杀。"

面对这种武断的说法,美琴冷静回答:

"我们每天都在练习薙刀、怀剑术等各种武艺,以便能够制服潜入的歹徒。感谢您的好意,但目前并无此需要。"

"你们终究只是细胳膊的女子。就算在女人之间练习稍微磨练了些功夫也不值一提。不要过分自信。"

"女人的剑术...说难听点就是过家家罢了。哈哈哈!"

男人们对美琴的话嗤之以鼻。

"或许在你们看来这只是弱小女子的自以为是。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让任何歹徒活着离开这座宫殿。"

"哈哈哈...很好很好。作为女人倒是挺坚强。大概遇到的不是蠢货就是无可救药的好色之徒吧。柔弱的宫女能与身经百战的男人平分秋色简直是天方夜谭。"

"还是老实依靠我们这些精通柳生武术的武士吧。这是为了藩国着想。"

美琴选择措辞礼貌地拒绝,但男人们却纠缠不休。

"外面的事交给我们,宫女们在殿内弹琴跳舞就好。术业有专攻。说不定现在就有歹徒潜入呢。"

男人像要看穿美琴眼神深处般紧逼过来。

"若有此事,巡视的宫女会立即处置,请不必担心。"

"哦!说得真是令人敬佩。但实际情况如何呢?像你们这样拖着长裙的娇弱宫女,能与老练的忍者周旋到什么程度..."

"正是在长裙中腾挪制服歹徒,才是加贺别式女的荣誉。"

美琴斩钉截铁地回击,但男人们仍在纠缠不休。

然而,局势很快发生了变化。

"美琴大人。"

障子轻轻打开,身着宫女服饰的枫跪坐着探出头来。

"枫,怎么了?"

"有三个歹徒潜入。"

美琴与武士们面面相觑。

"然后...?"

"两人当场解决,一人活捉。"

枫简短地报告。

"什么..."

美琴没有错过两个男人脸上细微的抽搐。

"谢谢你。帮大忙了。请过来这边。"

美琴温柔地微笑着招手。

"是"

簌簌簌...

枫拖着长裙在榻榻米上轻轻滑动,以优雅的小步姿态靠近二人,裙摆敞开轻盈地跪坐下来。

举止端庄优雅,却又透着警觉和敏捷。

"那么...查明是哪方的人了吗?"

美琴瞥了男人们一眼问道。

"从那刀法来看,应该是柳生派。"

枫毫不犹豫地回答。

"哎呀,真是巧合呢。由比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簌...

美琴优雅地整理着打掛的两襟,质问由比。

"我...我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柳生派。"

由比强烈否认,但动摇已无法掩饰。

"让人装扮成忍者来袭击这里,然后二位制服他们展示实力...该不会是在演这样的猴戏吧。"

美琴带着微笑继续说着,眼神却紧盯着由比的眼底。

"这...这是当然。这种说法太无礼了。"

雄木避开美琴的目光,像吐痰般回答。

"枫,那三人的剑术如何?"

"虽有些功底,但完全跟不上我们别式女的身法。"

枫平静地汇报。

雄木不由得紧握袴子。

"真...真可怜。连拖着长裙的宫女都对付不了呢。"

美琴瞥了由比一眼。

由比仍低着头。

"你们是如何发现并处置这三人的?"

继续询问枫的美琴稍稍前倾身体。

"我和胡蝶在走廊巡视时,感觉到庭院杜鹃花丛的阴影处有人的气息。仔细一看,发现藏在暗处的歹徒。他们发现被发现后想要逃跑,我立即解决了第一个人。"

"怎么解决的?"

"用簪子射穿了歹徒的眉间。"

"是那支刻着可爱兔子的银簪吧。"

—唔...

嗖...

雄木眼前浮现出惊叫着抓住额头上突然钉入的银簪,瘫倒在地的忍者身影。

被女子佩戴的华丽装饰品杀死,对男人来说该是何等屈辱。

"不愧是枫..."

美琴叹息道。

"一旦被枫发现就注定完蛋。被她那堪比穿针的手里剑术击毙,是这些可怜男人的下场。那第二个人呢?"

"看到同伴被簪子上涂的铃兰毒素毒翻在地抽搐,愤怒地向这边砍来,我就让胡蝶应对了。"

"让那个胡蝶..."

脑海中浮现出穿着色彩艳丽振袖和服的天真少女形象。

入宫还不到一年的胡蝶,每天都在枫的指导下接受别式女的训练。

"身材娇小的胡蝶开始只是防守,但渐渐用轻盈的舞步迷惑对手,让他疲惫,最终完全掌控了战局。"

"真是了不起。"

嗖...呼啪...!

忍者打扮的男人多次挥刀劈向胡蝶,却被她轻盈闪避,连振袖的一角都碰不到。

—叮铃铃...

可爱的铃声让男人越发焦躁狂乱。

—可恶!在那儿吗!该死的小鬼...

男人粗暴地喊叫着,追逐娇小的胡蝶身影。

"等男人已经束手无策时,她最后从腰带抽出舞扇,将男人连同忍者装束一起切成生鱼片,漂亮地结果了他。"

"什么?胡蝶才刚满十三岁吧..."

美琴略显惊讶地低语。

"是的。虽然身体还未完全发育,但经过不断磨练的身法、裙摆功夫和扇子功夫已是名副其实的别式女。对付那种水平的武士,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呵呵...被穿着振袖、梳着稚儿发髻的小童用扇子大卸八块,那歹徒一定既懊恼又羞耻吧。"

美琴满意地眯起眼睛。

"是的。胡蝶穿着振袖,翻动着长长的友禅裙摆,向着惨叫连连手忙脚乱的男人不断挥洒扇子雨的样子,真是既鲜艳又妖艳。"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那个男人被扇子造成的无数伤口折磨,又因被幼小童子单方面蹂躏而懊恼,最后变成血人在胡蝶的裙摆下打滚疯狂哭喊。"

"被...被十三岁的小丫头..."

由比小声呻吟。

被可爱少女慢慢舞蹈至死的男人的无奈...

簌簌簌...

胡蝶巧妙翻动豪华的拖地振袖,敏捷地在男人周围舞动。然后,

—好...好快...为什么...为什么...

嗖...嗖...

噗嗤...飕!

金兰扇子如雨点般击打男人的手肘、腋下、脖子。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男人全身喷血,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只能将身体暴露在小童面前。

"在柳生武士的眼前,豪华跳跃的花纹振袖。发出尖锐绸缎声响、波浪般褶皱的纯白裙摆...一定很壮观吧。第三个人呢?"

美琴注意到由比在咬紧嘴唇,但故意忽略。

"他被胡蝶艳丽的战斗吓破胆逃跑了,于是我们宫女们互相呼应追赶,将他逼入死角。"

簌簌簌...

几个装扮华丽的宫女拖着长裙,发出刺耳的绸缎声追赶忍者。

"呜...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

忍者不顾廉耻地大声哭喊,在宫殿中四处逃窜的身影浮现在由比等人眼前。

"那最后是怎么制服的?"

"最后从四面八方甩出腰带,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嗖啦啦啦~~~...!!

由比和雄木想象着宫女们手中甩出的五彩腰带发出尖锐的绸缎声,波浪般缠绕在被逼入绝境的忍者身上的场景。

"这...这种女人的丝绸..."

嗖...嗖...嗖...!

忍者被桃色、嫩绿色、水蓝色等鲜艳丝绸缠绕,拼命想要挣扎逃脱,但就像落入母蜘蛛网中的雄虫一般,完全无力。

同伴被宫女们华丽的武艺解决,自己被女子的丝绸捆缚,这般屈辱...

"抓活的做得好。"

"被香气怡人的纱棱纹绸缎腰带完全包裹的歹徒,大声叫喊,剧烈挣扎想要摆脱丝绸的束缚,但最终无法承受宫女们身上女性丝绸的香气和柔滑,很快就安静下来,只是不停颤抖着腰部。"

"被...被女子的腰带..."

两名武士满脸通红低着头。

—不要啊啊啊~~~...!!

—嗖!嗖!簌簌!

被完全制住的忍者的惨叫,每当他挣扎,上等纱棱纹绸缎腰带就发出锐利的摩擦声...

眼前浮现出被女子们逼入绝境的忍者可怜的模样。

"呵呵...完全落入柔软丝绸的陷阱,现在已经成了宫女们砧板上的鱼肉呢。"

"是的。现在他大概已经被剥得精光躺在羽二重丝绸褥子上,闻着令四肢麻痹的秘香,被精通色香术的别式女们对裸露的身体施以地狱般的爱抚。那种程度的男人,很快就会像糖果般融化,片刻都坚持不住就会吐露真相。"

枫注视着低头的男人们回答道。

"够...够了!好心提醒你们不懂事,我们这就告辞!"

"不接受我们的帮助,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两人抓起打刀,站起来急匆匆要离开。

他们想在第三个人的身份暴露前赶紧撤离。

"请等一下。既然你们这么坚持,不妨在这里展示一下引以为傲的剑术。忍者的事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们的本领确实了得,我们可以考虑让你们负责内廷警卫。"

突如其来的提议让由比和雄木面面相觑。

如果就这样空手而归,可能会受到某种惩罚。

虽然看不透眼前宫女的意图,但他们决定暂且接受这个提议。

"没办法。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柳生的剑术吧。雄木,上!"

两人正要起身准备对决。

"你们要做什么?剑术应该和我们宫女对战才对。"

"什...什么..."

"现在是我们自己守护这座宫殿。如果连我们都打不过,又有什么理由请你们帮忙呢?"

"为什么要和女人..."

"该不会是害怕输给女人吧?"

美琴俯身盯着由比的脸问道。

"胡说什么...后悔也来不及了..."

由比瞥了雄木一眼,点了点头。

"不愧是柳生家的武士。就该这样。这是跨藩的正式他流比试。要分出你们柳生一派和我们加贺别式女谁更强。枫,去应战吧。"

美琴对已经静静候在房间角落的宫女说道。

"是。"

枫站起来将障子大开。

"这...这是..."

铺满白色碎石的庭院中,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鲜红的毛毯。

宫女们已经预料到会有比试,提前做好了准备。

两端各有数名身着相同石竹色衣裳的宫女跪坐等候。

她们都是内廷任职的别式女。

"壮观吧?我们准备了御前比试的场地。那边列队的宫女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别式女。别被她们美丽整齐的拖地小袖骗了。呵呵...还有这红毯。不能让宫殿的庭院被污血玷污呢..."

美琴眯着眼说道。

"什么..."

雄木瞪大眼睛。

"呵呵...我可没说喷血的一定是你呢。"

簌簌...

枫轻盈地移到红毯上等候雄木。

雄木也恼怒地走到庭院。

"女人,拿把木刀来。"

雄木粗暴地对旁边的侍女吩咐。

"不需要。请用真刀。"

另一位侍女已经用袖子包着刀架上的打刀,恭敬地候在雄木身后。

"什么...真...真刀这么随便...女人用那种短兵器根本不是打刀的对手。"

雄木声音微颤地喊道。

"哎呀,害怕了吗?"

美琴用袖口掩着嘴轻笑。

"什么..."

雄木脸涨得通红,但内心十分困扰。

他想起眼前的宫女说她们已经解决了两名入侵的忍者,还抓住了一个。

那三人都是为配合这次访问,由比等人派出的柳生精锐中的精锐。

女子们的腰带中插着锦袋包裹的怀剑。

他听说在宫中任职的别式女都精通怀剑术。

仅用手里剑、舞扇和腰带就制服了身手不凡的忍者的宫女们,一旦拔出怀剑,说不定在红毯上洒血的会是自己。但是,

"武士大人请放心。这次比试我不会用怀剑和舞扇。所以不用担心会像刚才那只老鼠一样从脖子喷出大量血泡。"

枫抚摸着怀剑袋说道。

"你...你这家伙..."

雄木气得声音发抖。

"枫大人"

枫身旁,一位年长的别式女跪着,静静捧着一个漆器托盘。

托盘上放着桃色和绯色的布匹。

"多谢。啊...这绯色布料是新进的吗?"

"是的。这是质地细腻光滑的杨柳织。据说收紧容易,进攻也方便。正好可以用这位对手试试手感..."

别式女瞥了雄木一眼回答道。

一匹布料展开可达三丈(十二米)。

用布料当武器作战的宫女并不罕见。

"那很诱人呢。不过,新的乐趣先留着,这次用我习惯的绸缎织。滑腻吸附的绸缎,想必武士大人也会喜欢。"

枫注视着雄木的脸,缓缓拿起布料。

"武士大人,我将用这丝绸与您对战。"

"用...用那种东西..."

得知女子不用怀剑让他暗自松了口气,但同时对这种从未见过的女忍武器难掩动摇。

"枫,虽是为了不弄脏庭院的体贴之举,但对武士来说,被女人的丝绸制服是难以忍受的耻辱与痛苦呢。而且还是在这么多少女面前..."

美琴陶醉地望着枫那从布料中仅拉出一小截垂在胸前的姿态。

"是的。不过同时也是难以忍受的愉悦..."

枫爱怜地抚摸着长襦绊布料,略显羞涩地回答。

"住口!在小看我吗...!"

雄木喊叫着拔刀。

女人们在他头上进行的对话,完全是在轻视作为武士的自己。

"武士大人,这薄薄的丝绸是我们宫女穿的长襦绊料子。温暖的渐变桃色绸地上隐约闪着光泽的云纹,很漂亮吧?香气也很好闻。"

枫带着些许羞涩,将长襦绊贴近脸庞,露出陶醉的表情。

"唔...唔唔...胡闹..."

雄木摆好刀架,却无法将目光从长襦绊上移开。

"你看,就像这样。我小袖下面也是同样的..."

簌...

枫优雅地掀起裙摆一角,从白色羽二重的裙边下露出一点长襦绊。

"可恶...随你说..."

雄木的刀尖微微颤抖。

华丽装扮的宫女,面对持真刀的武士,竟然要用女子内衣的丝绸应对。

难以形容的屈辱感和对女性的征服欲在心中燃烧。

"来吧,请进攻。"

枫优雅地屈膝降低重心,拿着布料的一端轻轻展开。

红毯上铺开的桃色丝绸宛如一幅豪华的画卷。

"你...你想做什么..."

雄木动摇地问道。

"呵呵呵..."

枫没有回答,跪着歪着头报以亲切的微笑。

"搞什么莫名其妙的把戏...!"

雄木向枫砍去。

簌!

枫跪着移动,轻巧地甩动裙摆躲过武士劈下的太刀。

嗖!

对着挥空的雄木,桃色丝绸唰地展开。

枫一边躲闪一边拉出布料的一端。

带着光泽的云纹绸缎,让人联想到女子光滑的肌肤。

"真美啊..."

枫妩媚地对雄木微笑。

"可恶..."

雄木脸红着再次挥刀。

簌簌...

枫压低重心向前翻滚躲过刀锋。

一边旋转一边继续抽出布料,在榻榻米上铺出新的丝绸之河。

"没用的!"

雄木不管不顾地连续挥刀猛攻。

嗖...嗖...呼啪...!

枫轻盈地绽放御所解友禅之花,一边避开刀锋一边继续抽出布料。

嗖...嗖...簌~~~...!

转眼间雄木脚下就被桃色丝绸铺满。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丝绸发出仿佛在嘲笑男人的尖锐布料摩擦声,让雄木的欲望不断高涨。

无论如何也要砍倒这个狂妄的女人,让她痛苦地求饶...

等他注意到时,布料已经全部展开,他面前横躺着数道桃色丝绸带。

"如何?这片绝美的绸缎襦绊之海,想要抛开一切投身其中吗?"

枫静静地跪着,按着袖口用手掌指向布料,妩媚地问道。

故意展现含蓄优雅的举止,挑逗男人的支配欲让其发狂——

这是枫的惯用手段。

"你...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用这种淫靡的丝绸铺满榻榻米,想要分散注意力寻找破绽吗?这种肤浅的手段我才不会上当...而且布料也已经用完了..."

雄木故作从容地说着,但脚步有些不稳。

而且,枫没有错过他胯下已经隆起的小山。

"呵呵呵...看来您完全不了解我们的战斗方式呢。这长襦绊布料,现在才要开始使用。请做好觉悟。"

枫歪着头甜甜一笑。

"装什么大头...这种布片能做什么...别开玩笑了!"

雄木大声嘲笑,但胯下的隆起已经掩饰不住。

"哎呀,看来您对这种布片已经相当心痒难耐了呢?"

枫用袖口掩着嘴窃笑。

"胡...胡说!去死吧~~~...!!"

雄木脸色涨红,气势汹汹地冲向枫。

簌噜噜!

枫拿着布料一端画圆躲避。

艳丽的丝绸之花在雄木眼前绽放。

单调的雄木刀法已经被完全看透。

但这次不仅仅是躲避而已。

"啊..."

嗖~~~...

桃色丝带从雄木眼前掠过。

等他察觉时,从肩膀到腰部已经被布料斜挂住了。

枫拉动散落在榻榻米上的布料一端,将其缠在雄木身上。

"这...这是什么..."

布料散发着淡淡的女性伽罗香。

"很适合穿宫女的襦绊呢。"

枫对雄木甜甜一笑。

"胡说!"

雄木慌忙想要扯下丝绸。但是,

簌簌!

呼啦啦...!

瞬间移到背后的枫一边舞动一边环绕雄木,这次又从反方向披上布料。

"可恶..."

雄木现在就像穿着长襦绊一般。

"啊,开始了呢。枫的豪华绚烂表演舞台。"

"呵呵...武士大人穿桃色绸缎襦绊还挺相配的。"

观战的宫女们发出欢快的声音。

"唔...唔唔...这、这种把戏..."

自称是柳生剑术高手,却在娇柔的宫女面前连碰都碰不到对方,反而被女子的丝绸一次次缠绕,演变成这样的泥潭之战。

这般难堪至极的男人模样,还要在众多少女的注视下展现。

与宫女的对决已经变成了引来少女们爽朗笑声的滑稽表演。

这些种种积累,难以忍受的耻辱正在侵蚀雄木的内心。

滑溜溜...

冰凉光滑的襦绊布料,加上宫女们的欢呼声,不由自主地给雄木带来变态的快感。

"可...可恶...狂妄的丫头~~~..."

雄木保持着"被穿上"襦绊布料的状态,满脸通红地向枫砍去。

一切都在枫的计算之中。

枫充分引诱雄木后,轻轻一蹬榻榻米高高跃起。

"唔..."

措手不及的雄木仰头望去。

哗啦...

枫的长裙摆在雄木眼前垂下一道绝美的丝绸帘幕。

"啊..."

正当雄木看呆于艳丽的茶屋辻友禅羽织时,香甜的女子下裳完全覆盖住他的脸,不断摩擦。

簌噜!哗啦啦!

"呼啊啊啊~~~...!!"

雄木在香甜的桃色花雨下发出狂乱的叫声。

"哎呀,枫的裙摆功夫真是绝妙..."

嗖~~~...!

—丝...丝绸...

令人销魂的快感让雄木全身瘫软。

枫用自己的衣物给予雄木瞬间的愉悦后,轻盈地落在他身后。

紧随枫之后,展开的布料在雄木头顶划出美丽的弓形桥。

"可恶..."

被丝绸摩擦陶醉的雄木,已经无法应对飘落而下的女子武器。

滑...

"啊..."

冰凉的布料搭上雄木的脖子。

簌簌簌!

枫一边转身回到雄木正面,一边将布料缠绕在他脖子上。

"唔..."

舔舐着脖颈的绸缎触感,唤起被女子制服的屈辱。

雄木全身被襦绊布料缠绕,华丽地在红毯上摇摇晃晃。

—这女人,是想用丝绸把我裹成粽子吗...

"不过如此!"

终于明白敌人女忍意图的雄木,决心不让她得逞,伸手想抓住地上的布料。

—太天真了...

簌!

枫迅速拉动布料一端让其在榻榻米上弹起,不让雄木抓住。

不仅如此,像有生命般弹起的布料还轻拂过雄木的脸。

啪!

"唔..."

雄木双手捂住脸。

簌噜噜...

趁机又有布料缠上他的手臂。

"该死..."

雄木露出后悔的表情。

"呵呵呵...在柳生磨练剑术,却被一个女子制服到这种地步,很不甘心吧...?"

簌...

枫用袖口掩着嘴,柔媚地摆出姿态。

"唔...使用这种妖异的技巧...女人...女人..."

雄木涨红了脸。

眼前的敌人在技术速度、锐利度、准确度各方面都远超自诩柳生武士的自己,却在华丽的石竹色小袖下隐藏着甜美的女性躯体—白皙富有弹性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房、适度湿润的密壶。

想到这里,一直认为女人不过是发泄性欲工具的雄木,感受到难以忍受的莫大屈辱。

"来,桃色丝绸之舞还远未结束。"

优雅跪着的枫轻拉地上展开的襦绊布料,继续对雄木发起攻势。

"休...休想!"

嗖!啪!唰!

雄木为了不再落入女人的陷阱,在桃色丝绸之海中拼命挥舞刀刃。

—再这样下去会被裹成丝茧—

无底的恐惧袭上雄木心头。

簌...簌...簌...

枫比之前更加华丽,仿佛在炫耀从容,在雄木眼前近距离翩翩起舞。

"可...可恶...这...这种...这种东西~~~...!!"

雄木保持着身上缠绕的襦绊布料,忘我地甩动脑袋挥舞刀刃。

嗖...唰...

然而完全无法触及华美起舞的枫,只是不断劈砍着虚空。

簌簌簌!

长长的石竹色宫装裙摆发出尖锐的布料摩擦声,豪华地泛起波浪在红毯上滑动。

无数褶皱波动的纯白叠裙内侧,穿着白足袋的小巧脚掌以舞蹈般轻快跳跃的小碎步滑过榻榻米。

"雄木,区区一个女子怎么这么难对付!"

由比恼怒地喊道。

但那声音已经传不到雄木耳中。

"狂妄的丫头~~~...!!"

嗖...嗖...呼啪...

雄木扭动被染成桃色的身体不断挥空刀。

嗖...唰...

雄木越是胡乱挣扎,光滑的薄绸布料就越紧地勒住他的脸和脖子,冰冷地吸附在皮肤上。

"诅咒你自己轻率地将身体暴露在石竹襦绊之海中吧。"

簌...唰...

枫轻轻收紧襦绊,让他充分感受女性的丝绸摩擦声。

"这种布片...可恶...可恶啊~~~...!!"

雄木更加狂乱,胡乱挥舞刀刃。

"愚蠢...这样做只会徒然消耗体力罢了。"

簌...簌...

枫故意让小袖裙摆发出鲜明的布料摩擦声,环绕着雄木寻找进一步进攻的机会。

"在...在那里~~~...!!"

雄木朝着女子声音的方向冲去。

簌簌簌!

枫留下刺耳的布料摩擦声闪避刀锋,同时设下更多陷阱。

呼噜呼噜...

雄木头顶上,绽放着两三重大大的桃色圆环。

"啊...糟..."

簌簌...滑...

感觉肩膀被冰凉柔韧的绸缎温柔包裹时,

"看招..."

簌簌唰...!

枫再次拉开距离,不顾裙摆凌乱张开双腿稳稳踏地,用力收紧布料。

缠绕在雄木肩膀和上臂的襦绊布料,紧紧勒住,严厉惩戒着雄木。

"啊啊啊...!"

雄木在桃色茧中发出虚弱的叫声。

"发出这样可怜的声音...加贺女忍的丝绸之舞才刚刚开始呢。"

簌...簌...簌...

枫更加展现女性的妩媚,华丽地摆动小袖裙摆,在雄木周围舞动缠绕。

然后,拉起散落在脚边的布料弹起,巧妙地缠上雄木的身体。

"住手...住手...住手啊~~~...!!"

簌...簌噜...簌噜噜~~~...

从左从右,从上从下,时而大幅鼓起,时而波浪般飘动的桃色丝绸在男人周围形成圆环,画出弧线不断袭来,眨眼间缠绕全身。

"丝...丝绸...丝绸...不要...不要啊...!"

唰...唰...嗖~~~...!

丝绸,丝绸,丝绸...

雄木眼前的世界,被华丽舞动的襦绊布料染成一片桃色。

雄木在接连不断的丝绸攻势下只能被动防守,只剩下哭喊着暴露身体。

"哎呀哎呀...枫的玩弄男人好戏越来越精彩了呢。"

"在碎石红毯的御前比试中,展现如此华丽的杀男之舞,枫真是了不起。"

在女子们的围观和好奇目光下,被自己轻视的宫女彻底制服的屈辱...

"可...可恶...可恶啊~~~...这种布片啊~~~...!!"

雄木脖子、躯干和四肢缠绕着桃色丝带,飘带随风摆动,在红毯上胡乱挥舞空刀徘徊。

雄木越是胡乱挣扎,光滑的薄绸就越紧地勒住他的脸和脖子,冰冷地吸附在皮肤上。

面对枫连续不断的丝绸攻击,雄木已经毫无应对之策。

"哎呀哎呀,像个坏掉的机关人偶一样..."

"这位武士大人也立刻成了枫的掌中之物呢。"

在宫女们眼中,胜负已经明显可见。

"丝...丝绸...丝绸...女人的丝绸啊~~~...!!"

唰!簌~!

不知不觉间,雄木的手臂和躯干已被女子布料复杂缠绕失去自由,连刀都挥不动了。

"呵呵...对上宫女连一个擦伤都造不成,就被襦绊捆得结结实实。多么可怜的模样..."

"被女子的丝绸包裹,武士大人一定很舒服吧..."

在束手无策左右徘徊的雄木周围,响起宫女们娇媚的声音。

"这些女人...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由比懊恼地呻吟。

少女们对宫女玩弄武士、主导比试的场面毫不惊讶。

对少女们来说,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象。

对擅长实战的加贺别式女来说,解决略通武艺的武士不过是小菜一碟。

把毫不知情的武士拉到御前比试场,在女子们的注视下,被宫女几乎单方面制服。

不用怀剑和小太刀,而是用女性的衣物和装饰品作为武器华丽地对战。

而且,还不忘尽情玩弄、施加屈辱来炒热气氛。

虽然在碎石上铺设红毯,摆出一副庄重的武艺比试样子,实际上却是宫中少女们围观猎物之男,用各种手段挑逗他、让他发狂,最后玩弄致死的屠宰场。

毫不知情就参加比试的男人,要面对武艺高超得可怕的别式女,在她华丽宫装的外表下,体验地狱般的痛苦和屈辱,沦为展示品。

"这次的大人也真是有趣,轻易就落入少女的丝绸陷阱呢。"

"你们...难道每次都这样玩弄男人..."

由比声音颤抖。

他们对别式女可怕的武艺和无情毫不知情,甚至怀着下流的期待,就这样傻傻地踏入了女人的园地。

多么愚蠢和难堪啊...

"您是想要来保护我们免受歹徒伤害吧?对手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宫女。请稍微展示一下武士的气概吧。"

簌...簌...

枫裙摆发出丝绸的低语,缓缓绕着雄木转圈。

"呜...呜呜~~~..."

雄木在羞辱的言语中,浑身染成桃色地颤抖。

他的胯部已经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屈辱之山。

"雄...雄木...为何连一个女子都..."

那个被认为身手不凡的部下武士,在想要享受华丽玩弄男人表演的宫女们包围下,无处可逃,已经落入女人甜美的毒牙,展现出精彩的败态。

"该死啊...女人啊~~~...!!"

被桃色绸缎褶皱缠得团团转在红毯上徘徊的男人模样,已经超越了可怜到滑稽的地步。

雄木现在连自己解开丝绸的束缚都做不到。

胜负已定。

"枫。一直让他在少女们面前示众对骄傲的武士大人太可怜了。"

美琴从屋内温柔地出声。

"这是他轻视女子还摆出高傲姿态的惩罚。不能那么轻易就解开。"

枫静静地正坐,双手交叠放在展开的裙摆上。

"不是这样的。要让大人不受苦,早点结束才是。"

美琴带着柔和的微笑说道。

—哎呀...美琴大人真是冷酷...

枫面带清冷,对美琴命令处死这个轻率挑战的武士的无情感到吃惊。

"啊...那就让我来吧。"

簌...

枫对美琴露出顽皮的笑容,轻盈站起。

捞起榻榻米上剩余的布料,轻松地在双手间展开。

簌...簌簌...

枫摇动薄薄的丝绸带,缓缓而略带跳跃地环绕雄木,宛如可爱的舞女。

白羽二重的裙边和桃色纹绸襦绊内侧,穿着白足袋的小巧脚步忙碌地移动。

"呼~...呼~...呼~..."

雄木已经不顾自己的处境,对枫的姿态兴奋得喘息粗重。

原本他还轻易幻想着把那纤细的身体推倒,掀开层层裙摆粗暴地侵犯。

但现在发生的完全相反。

被女人的丝绸缠得团团转,袴下的胯部湿润不堪。

反而是雄木在被侵犯。

在这屈辱的逆转状况下绝望,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屈辱,同时全身感受着巨大的倒错快感。

"可恶...可恶啊~~~..."

唰!簌簌!

雄木拼命移动脚步挥动手臂想要战斗,但只能笨拙地蠕动,什么都做不了。

武士从腰到膝盖都被布料层层紧缚,像汤字一样缠绕,完全动弹不得。

稍微动一下身体,全身缠绕的襦绊布料褶皱就会同时挠动身体各处。

簌...簌噜...滑溜溜...

"好...好痒...好痒啊..."

雄木发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扭动着身体。

在丝绸束缚的滑腻舔舐下,雄木的胯部已经坚硬挺立,开始渗出前液。

"没用的。请死心吧。"

枫劝告仍想继续抵抗的雄木。

但即使雄木认输,她也完全没有救他的意思。

抛出这种促使对方承认失败的话,是为了让被女人支配的屈辱深深刻印在雄木的心灵和身体上。

"堂堂武士大人竟发出如此软弱的声音...动则被柔滑的丝绸撩拨,不动则落入枫的手中。前后都是地狱呢。呵呵呵..."

"什么地狱...请看那下腹。武士大人正在享受极致的快乐,这比火还要明显呢。"

"哎呀,多么雄壮..."

"穿着宫女丝绸的,威风凛凛的武士大人..."

"真是滑稽的说法呢。呵呵呵..."

雄木继续独自承受着少女们毫不留情的言语责备。

此时的雄木已经沦为少女们的玩物。

以前也有许多轻视别式女的武士,就这样被拖到华丽的比试场,在红毯上被丝绸缠裹处置。

"可恶...可恶啊~~~...!!"

面对少女们的嘲笑,雄木束手无策,只能扭动着桃色的身体。

枫故作庄重地一直让雄木暴露在女子的哄笑中,但是,

"喂,枫..."

被美琴用略带无奈的声音催促后,轻声应了一声"是",终于开始行动。

簌...簌嗯...

枫缩短与被桃色丝绸包裹的雄木之间的距离。

"够...够了吧!胜负已分..."

在屋内的由比忍不住喊道。

让珍贵的部下输给轻视的女人,而且用如此屈辱的方式,实在难以忍受。

而且,他也开始隐约察觉到自己也面临危险。

"不行。这是真剑胜负。作为武士就该战斗到决出胜负为止。"

被美琴严厉告知后由比沉默不语。

"狂...狂妄...丝绸...丝绸啊...女人啊~~~~...!!"

雄木已经无法挥舞太刀,只能将刀指向正面,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冲过来。

簌噜...!

枫轻松躲过笨拙的攻击,绕到被桃色丝绸包裹着哭喊的雄木背后。

然后,用剩余的襦绊布料将武士的头部以上也层层缠绕。

簌簌簌!

"呜...呜呜..."

变成桃色丝茧的雄木在枫的怀中发出哽咽般的声音拼命挣扎,但纹丝不动。

簌...簌...

雄木的下半身被从裙摆下蹬出的白腿像蛇一样紧紧缠住。

"武士大人,您输了。请好好向我们宫女展示忏悔的姿态吧。"

枫在雄木耳边低语后,放开了他。

"啊啊啊~~~...!!"

雄木浑身缠满丝绸,蹒跚着试图逃离枫。

枫手持布料一端,残酷地留下从脖子延伸的长长一段,给予雄木一点自由。

"看不见...看不见啊~~~~...!!!"

被四周的宫女们包围的雄木当然无处可逃。

跪坐着的少女们见雄木冲到面前,就立即起身提起小袖裙摆唰地一挥,让他浴身于白羽二重的裙边。

"别跑"

嗖~~~...!!

"呜呜..."

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会被投来冷酷视线的少女拦住,被长长美丽的友禅裙摆舔舐着退散。

摇摇晃晃地走向另一个方向,又遭遇丝绸的摩擦。

"丝绸...丝绸啊...谁...谁来救救我啊~~~~...!!"

雄木浑身裹满丝绸,哭喊着向女子们求饶。

"呵呵呵...被女人的丝绸包裹着做出如此难堪的样子..."

"够了!已经够了吧!"

由比的喊声淹没在女子们的娇笑中。

—时候差不多了呢...

枫轻瞥了美琴一眼。

美琴微微点头。

枫郑重地点点头,将剩余布料的一端抛向上方。

呼噜噜...

布料挂上枫树的老枝,回到枫手中。

"作为我们胜利的证明,要把您吊在这棵老树上。"

枫凛然宣告。

"什...什么...不要...不要...请住手..."

雄木发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不断扭动。

唰!唰!簌!

枫熟练地收紧布料。

"呜哦哦哦~~~...!!"

雄木从红毯边缘被拖着横穿舞台。

"呵呵呵...堂堂武士变成桃色的丝绸达摩..."

雄木最终在枫大树枝前踮起脚尖。

"住手...请住手...求你了..."

雄木踮着脚尖跳动着求饶。

因为身体被拉直,襦绊胯部像支起帐篷般隆起,被宫女们一览无余。

"做出这种可怜的样子...请像个武士一样觉悟吧。"

枫果断地说完,用全身力量收紧布料。

嗖... 嗖...嗖~~~...

"呜...呜哦哦哦~~~...!!!"

雄木的身体无情地升起,被逐渐吊高。

"这...这是什么事...这不是示众吗!"

由比喊道,但已经没人理会。

浑身裹着丝绸在空中踢腿的雄木,作为武士的下场既凄惨至极,又散发着某种极致的倒错之美。

由比的胯部不知何时也硬挺起来。

"呵呵呵...多么滑稽的男舞。不,该说是女舞吧。"

"桃色绸缎襦绊,真是相配呢。"

"请再疯狂舞动些,让我们宫女的眼睛更加潤泽吧。"

在宫女们华丽的哄笑声中,雄木的脖子被紧紧勒住。

"呜...呜呜...呜呜哦哦~~~...!!"

—该死...丝绸...丝绸...女人的丝绸啊~~~...

簌簌...滑溜溜...

虽然无法呼吸痛苦难忍,但全身被摩擦的绸缎褶皱却舒服得令人晕眩。

想到眼前的敌人宫女在裙摆下也在享受着同样的触感,令人心痛的兴奋传遍雄木全身。

颤栗...颤栗...

咚咚... 咚咚... 咚咚...

—丝绸...丝绸啊...去了...去了啊~~~...!!!

啪...啪...噗呲...

高涨的胯部瞬间喷洒出精液。

"啊...啊啊...啊啊~~~..."

被柔韧的绸缎包裹,仿佛要融为一体的陶醉感笼罩着雄木。但是,

咚...咚咚...

雄木的胯部并未因一次喷发而停止,很快又开始发热疼痛。

簌簌...滑...

"呜呼...哈呼..."

—为什么...为什么...胯部...又...

噗呲...啪...

雄木在如潮水般涌来的丝绸撩拨下,不到几十秒又在裆部挤出男液。

"这个男人,一直扭动腰部,真是个多么淫荡的武士啊。"

"被枫的襦绊包裹抚摸得太舒服,下腹停不下来呢。真可怜..."

"呜呼... 呜呼... 呜呼...呼~~~...!!"

—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不要...不要...不要啊~~~...!!

咚...咚...咚...啪...噗呲~~~...!!!

雄木疯狂地摆动腰部,挂在树枝上不断摇晃。

雄木被吊在树枝上,暴露在少女们的视线中,全身被女性襦绊布料舔舐,在袴下胯部灼热地燃烧,一次又一次迎来高潮。

"被轻视的宫女这样用丝绸包裹吊起,一定很痛苦很难受吧。"

簌...簌...

"呜...嗯...女...人..."

将布料一端系在树枝上获得自由的枫,缓缓绕着被处置的雄木转圈。

"枫,干得漂亮。很好地展现了加贺别式女、女忍无与伦比的力量和柔韧。"

听到美琴的慰劳之词,枫羞涩地低头静静跪下。

"美琴大人,如您所见胜负已分,但他还有一点气息。这个男人,该如何处置呢?"

枫询问美琴关于雄木最后的处理。

"让我想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丝绸达摩吊在这里示众一段时间如何?"

听到美琴的话枫甜甜地点头。

"抽...抽抽..."

染成桃色的雄木,胯部高高隆起,仍在不断摆动腰部,陷入临终的抽搐。

就这样,刚才还趾高气扬地坐在榻榻米上的武士,变成桃色云纹绸缎的达摩,被吊在庭院的枫树上,直到生命结束都要向宫女们展示这可悲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