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之年,没有食物,便只有人吃人。

女人对自己老公下不去手,便和其他女人交易,互相闷死老公后,换对方的老公吃。

男人起床后,老婆摇晃着水杯直到药片融化,喝下之后,男人便不省人事,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嘴里含着内裤被胶带封住,坐在一把靠背椅上,双手被丝袜反绑,双腿被丝袜捆绑在椅子腿上。

老婆穿得特别性感,白色的开档裤袜,踩着粉红的高跟鞋,上半身什么也没穿,就这么坐在他的大腿上。

"对不起啊,老公,家里实在没吃的了,只能用你换些吃的了"

老婆抚摸着男人的脸庞,深情的对视了一会,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男人抬头望去,同样是一个穿得很性感的女人,黑色的裤袜,中袖黑色透明纱衣,显露出粉红的乳头。

女人用手将一个透明塑料袋抖开,套在男人的头上。

老婆见了,便扶着男人的肉棒插入小穴,隔着袋子亲吻着男人的嘴巴。

等到俩人分开,身后的女人一下将塑料袋拉到脖子,袋口在后颈绑好,在用双手环掐住脖子。

"对不起,老公,我会尽量让你舒服点的"

老婆将柔软的双乳压在男人的胸部挤压着锁骨,双手捏着男人的乳头揉搓,白丝美腿夹着男人的腰腹,每次吞吐肉棒都会让细腻的丝袜摩擦肌肤。

老婆骑在男人身上,臀部的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白色丝袜与皮肤摩擦的声音,细微但清晰。男人的喉咙被身后女人的双手紧紧掐住,透明的塑料袋紧贴在他的脸上,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不断收缩又膨胀。塑料袋内部已经开始凝结出水珠,模糊了他惊恐的双眼。

"收紧点,玲子,"老婆对身后的黑丝女人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让他的肉棒更硬一些。"

被称作玲子的女人点点头,手指更加用力地陷入男人的颈部肌肉。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但仍能感受到掐进皮肉的微妙触感。男人喉结在她掌心下挣扎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啊...就是这样..."老婆的声音因为快感变得颤抖,她前倾身体,让乳头轻轻擦过男人的嘴唇,隔着塑料袋和胶带内裤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男人的脸色开始发紫,眼球微微上翻,血管在额头和太阳穴处突突跳动。他的双手在丝袜束缚下奋力挣扎,但只能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你老公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别到时候只有我老公死了"

老婆问道,臀部仍然有节奏地上下移动,在每次下落时将男人的性器完全吞入体内。

"你放心吧,我已经下药捆绑了,跑不了的,等我闷你老公,你也来闷死我老公"

男人听到这些话,眼睛睁得更大了,身体的挣扎也更加剧烈。但这只是徒劳——他的双腿被紧紧绑在椅子腿上,手腕被反绑在椅背后,无法挣脱。

老婆俯下身,将胸部压在男人脸上,乳肉将塑料袋压得更紧贴男人的面部。"别害怕,老公,"

她的声音带着温柔,"马上,马上,就快了,啊,嗯"

玲子的手再次收紧,女人抚摸男人的睾丸,轻轻揉捏着。这种刺激让男人的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将性器送得更深。

"你老公挣扎的挺厉害的嘛,让你爽到了,不知道等会闷死我老公的时候,能不能让我爽"

玲子观察着,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意,

"我在网上看到过,听说性窒息会更舒服一点"

老婆点点头,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汗水从乳沟间流下,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其实我挺舍不得的,"

她流着泪喘息着说,"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很疼我...但是对不起,我更想活下去。"

男人的双眼开始失去焦点,挣扎的力度也逐渐减弱,开始轻微抽搐,但肉棒确越来越坚硬,在老婆的小穴里抽动。

玲子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低声说:"要是舍不得的话,要不要我松开他,让他喘几口气,让他跟你多做几次在闷死他"

"不用"

老婆断然拒绝,眼神变得冰冷,"让他就这样舒服的死吧"

男人的双腿突然绷直,肌肉紧绷,随后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他在窒息中达到了高潮,精液喷射进老婆的体内,而意识逐渐坠入无边的黑暗。

老婆感受到体内的温热液体,发出满足的叹息,但眼角却不自觉地滑下一滴泪水。她静静地坐在不再动弹的男人身上,感受着他体内逐渐散去的热度。

"好了"片刻后,玲子打破了沉默,"我们得抓紧时间。把你老公分好肉"

她松开了掐住男人脖子的手,取下了塑料袋。男人的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暗紫色,嘴唇青黑,双眼半睁着,毫无生气。

老婆从男人身上爬下来,精液混合着爱液从她的腿间滑落。她颤抖着双手,将胶带从丈夫脸上撕下,取出了那条被唾液浸透的内裤。

"嗯,好"

玲子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一卷厚实的塑料布和几把锋利的刀具。

她们合力解开男人身上的束缚,将已经冰冷的尸体抬起。

男人被割喉放血,开膛破肚,变成了肉块。

俩人拿着肉去了小玲的家里,放进了冰箱。

床上有一个被捆绑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不久后他瘫软在椅子上断了气,变成了肉块放在老婆的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