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出去吃个饭,回家的时候,居然看到一个旗袍美女坐在梳妆台上对着镜子。

"你,你是?"

见我回来,坐着的美女对我露出了笑容,同时将肉丝美腿交叠在一起。

"你回来啦,刚好要跟你说点事呢"

"你不是前天晚上用枕头闷死我的那个女鬼吗?"

"是啊,不过很可惜,没闷死你呢,你别见我女鬼了,我叫苏雅"

"苏雅"

"没错"

"你找我什么事?不会是要我命吧"

"哎呀,你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我是来要你命的哦"

"你要我就给啊,为啥让你杀?"

"嗯……因为我比较温柔吧"

"啊?什么意思?"

"你看另外俩个女鬼杀你的时候是不是很暴力啊,又是掐你脖子又是踩肚子之类的,让你疼的要命,只有我用枕头把你舒舒服服的闷死"

"不舒服好吧,憋的好难受"

"哎呀,别这样说嘛,我说的是相对舒服,我只是捂住口鼻让你断气,又没让你哪里疼"

"呃,你说的也是,不过为什么要杀我?"

"呃嗯,这个嘛就比较麻烦的,就是公馆那里,我们三个都是被害死在里面的人,她们怨气比较重,我呢就稍微轻一点,虽然说变成了鬼,但是想要或者就必须要一直杀人才能维持下去的样子,然后杀人规则就是拿了我们留下的东西"

"哦"

"刚好我们三个人的东西都被你拿了,所以之前是绝对轮流来杀你,看你被谁弄死,结果你没死,然后呢,你看,我是比较温柔的鬼,一般都是窒息杀人,你的那个同事就是被我用塑料袋套死的,我还给他足交了,让他死前射了一发,你要是让我杀的话,我会很温柔的把你闷死,不会让你难受的,窒息的痛苦我也能帮你屏蔽掉,让你爽死好不好嘛"

"那我为啥一定要让你杀,不想死不行吗?"

"主要是另外俩个女鬼也盯上你了,她们都是喜欢虐杀的类型,你也看到另外一个被剪刀插死的男人了吧,她们会把你活活虐死的,超级痛的哦"

"嗯,好像是这样"

"对吧,对吧,刚好她们俩个不在,我悄悄的把你窒息死,你就不用受她们折磨了"

"呃,我还是觉得……"

"你可以选一个想要的死法哦,比如我一边和你做爱一边用丝袜勒死你,或者坐你脸上闷死你也行"

"好的,那就坐脸闷死,在帮我足交吧"

"行,那你去床上躺着"

我顺从地走到卧室,依言在柔软的大床中央躺下。心脏在胸腔里激动地跳动着。

苏雅莲步轻移,旗袍开衩处随着她的动作时而遮掩,时而泄露出一段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轮廓,仿佛是欲说还休的邀请。她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我,那双含笑的桃花眼里没有丝毫杀意,反而像是情人间的注视,温柔得可以溺死人。

“准备好了吗?”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

她没有等我回答,便优雅地提起一条腿,跨过我的身体,然后是另一条。她如同女王般跨立在我的头顶上方,调整了一个精准的位置。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以及旗袍下摆处那片由肉色丝袜构成的、神秘而诱人的阴影。空气中,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兰花香气瞬间将我包围。

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优雅,坐了下来。

柔软而又充满惊人弹性的玉臀,隔着一层薄薄的、细腻的尼龙裤袜,精准地覆盖了我的口鼻。一瞬间,世界的光线似乎都黯淡了下去,我的全部感官都被这片温热的、带着香气的柔肉所占据。鼻腔里充满了丝袜纤维混合着她肌肤的独特气息,那是一种既人造又至纯的、令人大脑晕眩的香氛。我下意识地用舌尖顶了顶,立刻感受到了裤袜那细密的网格纹理,以及更深处、那温软臀肉的惊人弹性。

她似乎对我这小小的试探很满意,在我脸上轻轻地晃了晃,以示嘉奖。紧接着,她那双同样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平放在我的胸口和腹部。那双鲜红色的高跟鞋,被她用一个轻巧地动作踢掉,骨碌碌滚到床下。随即,两只温热、柔韧的丝袜脚掌便夹住了我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

“别着急哦,”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隔着丰腴的臀肉和布料,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却更添一丝淫靡的韵味,“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她足间的动作开始了。那不是粗暴的撸动,而是一种充满技巧的、缓慢的研磨。足弓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我的柱身,脚趾灵巧地搔刮着顶端的马眼,丝袜那光滑又带着微妙摩擦力的触感,让每一丝快感都变得无比清晰,电流般窜过脊髓。我闭上眼睛,放弃了视觉,将全部心神沉浸在这双重的感官盛宴里——脸上传来的是即将剥夺生命的温软压迫,身下传来的却是不断撩拨欲望的极致挑逗。

肺部的空气在一点点消耗殆尽,灼热感开始像藤蔓一样攀爬上来。我努力保持着平稳,用意志力压制着身体求生的本能。大脑因缺氧而开始嗡鸣,视野边缘浮现出星星点点的暗斑。这是身体在发出最原始的警告,但我依旧纹丝不动。我能感觉到身下那根肉棒在她的足间跳动得更加激烈,前端已经溢出了些许的粘液,浸湿了那片肉色的丝袜。

窒息的痛苦攀升到了一个临界点。我的胸膛不受控制地起伏,试图从那柔软的封锁下榨取一丝氧气。四肢末端开始发麻,我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床单被我攥得变了形。双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踢动,这不是挣扎,而是濒临极限时,身体最诚实的痉挛。

就在我思绪开始涣散之际,苏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在我脸上不满地碾磨了一下,用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加重了对口鼻的封堵。“你怎么不挣扎啊?”她幽怨的声音带着一丝嗔怪,从上方传来,“你就这么听话,乖乖地让我坐死吗?”

我用力的抬起头顶了一下她的玉臀才发出一些声音。

“我,我让你坐死,你还不高兴吗?”

她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关心,

“别忍着了,我都让你那么难受了,你尽管挣扎就是了。用力推我呀,来,我的腿也让你摸,好不好?”

随着她的话语,她夹着我肉棒的丝袜美足,特意放缓了动作,用脚踝在我大腿内侧轻轻蹭着,像是在给予许可,又像是一种更深层的诱惑。

她的话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混沌的意识。一种奇特的违和感油然而生。她渴望我的挣扎,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奖励来引诱我挣扎。

为什么?

如果要坐死我难道不应该希望我乖乖躺平让她的玉臀闷死吗?

……除非,我的挣扎,才是她将我窒息死关键步骤。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疯狂地生根发芽。她们是鬼……我前天晚上也是被她用枕头……

我猛然间明白了。

窒息感已经让我眼前彻底发黑,但我反而不再试图去呼吸。我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将所有的力量抓紧的床单并拼命的蹬腿来缓解窒息的难受。

我拼命的忍着,任由她温软的玉臀将我闷死。

“……我不挣扎的话,”

我的声音几乎无法从喉咙里挤出,模糊地透过她臀部的压迫,断断续续地传了出去,“你……是不是……杀不了我?”

臀部上方那幽怨的低语和挑逗的动作,瞬间都停止了。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唯有我擂鼓般的心跳,以及她身体传来的、细微的僵硬。

窒息感依然折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但我的内心却一片澄明。

“让我……猜一猜……”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这应该是幻象。所谓的坐脸,所谓的足交,都是为了让我相信,我正在被你杀死……现实里,我的脸上应该只盖着一个枕头。如果我刚刚真的用力推你、挣扎反抗,就等于亲手把那个枕头更紧地按在自己的脸上……虽然看起来是被你坐死,实际上,是我自己用枕头闷死了自己。”

长久的沉默。

就在我感觉自己真的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脸上的重压忽然一轻。一股裹挟着兰花香气的、冰凉而新鲜的空气猛地涌入我的肺部,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声轻柔的、认命般的叹息在我头顶响起。苏雅缓缓地挪开了她的臀部,从我身上站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旗袍裙摆,重新恢复了那份从容的优雅,只是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懊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你还真是聪明,”她的声音恢复了清澈,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这都让你猜中了。你要是真的不挣扎,我确实……杀不了你。”

"也就是说,你们都是用幻觉杀人的"

"是啊,你那个同事就是我用幻觉勒他脖子,然后他抓住我手腕挣扎,实际上是抓着自己皮带把自己勒死的"

"那侯浩是怎么用剪刀刺死自己的"

"是刘雨婷穿高跟鞋踩的,先用幻觉让他拿了剪刀,然后在踩肚子,他觉得疼了,就去抱高跟鞋,实际上是抱着剪刀,然后在用力踩下去,他想向上抬,但实际上是往下,然后就插了个洞,就这样咯"

"原来是这样"

"好了,都跟你说了,可以让我把你闷死了吧"

"不要"

"哈?你在消遣老娘吗?"

"你们就不能找别人杀?"

"不行,你拿了我们的东西,诅咒就在你身上了,只有杀了你才能找别人,就算你把东西扔了也会自己回来"

"那我就不让你杀,你能咋滴?"

苏雅的笑容僵住,缓缓转为怨毒。

"你会后悔的"

说完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