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初遇,是在一个寻常得如同背景板的公园。然而,她闯入我视野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像被高光打亮,其余皆为虚焦。她穿着一身熨帖的蓝色水手服,纯净得如同初夏的天空,百褶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每一次摇曳都像是对我心脏的撩拨。视线下移,是包裹在极致幽黑丝袜中的修长双腿,那丝袜完美地勾勒出腿部的每一寸曲线,紧绷而富有弹性,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爆发力。它们从裙摆下延伸出来,最终没入一双同样漆黑的细跟高跟。那鞋跟细长如同筷子一般。
就在那时,一只不识时务的灰色肥硕老鼠,或许是常年盘踞此地的惯犯,大摇大摆地从她脚边溜过。命运的丝线在那一刹那绷紧。当它毛茸茸的身体触碰到她左脚高跟鞋底的瞬间,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闪电。右腿优雅地抬起,纤细的脚踝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然后——重重落下!那尖锐的金属鞋跟,如同死神的裁决之钉,精准无误地贯穿了老鼠的头颅。“噗嗤”一声闷响,微不足道,却在我耳中无限放大。我甚至能想象到颅内压骤然升高的惨状,浑浊的眼珠与灰白的脑浆爆裂开来,在地面的尘土中溅开小小的污痕。
老鼠的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做着徒劳的挣扎,细小的爪子无力地抓挠着地面。她似乎对此感到一丝不耐,眉尖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另一只穿着高筒靴的脚迅疾跟上,坚硬的皮质鞋底准确无误地踩住了老鼠扭动挣扎的躯干。那双被黑丝完美包裹的匀称美腿,此刻展现出惊人的力量,肌肉线条在丝袜下隐隐浮现,用力地一碾,一旋!
“咔嚓……” 我清晰地听见了——那是老鼠脊椎被碾碎的清脆回响。她的脚踝灵活地左右扭动,持续地碾压着那卑微的生命。在这样反复的研磨下,老鼠那点可怜的内脏,竟被硬生生从它的后穴挤压了出来,红红白白,狼藉不堪。她做完这一切,右脚尖轻轻一点,将靴跟从老鼠头颅中拔出,仿佛只是掸去了一粒微尘,那姿态优雅依旧,甚至带着一丝完成乐章后的慵懒。
那一连串的动作,果决、残忍,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舞蹈般的美感。那一脚又一脚,仿佛并非踩在肮脏的老鼠身上,而是重重地、带着灼热的快意,踏在了我的心窝之上,每一下都让我的灵魂深处颤栗不止,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兴奋感油然而生。我几乎是本能地走上前去,用我所能表现出的最镇定、最不显唐突的语气,索要了她的联系方式。之后几日,我们之间的交谈如同在薄冰上行走,充满了试探与暧昧的张力。终于,我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向她坦露了心迹。
当她用那清冷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笑意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时,我整个世界都炸开了烟花。那种狂喜是如此猛烈,以至于好几天我都食不知味,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她点头的模样,以及她踩死老鼠时那冷艳决绝的姿态。是的,我承认,那份残忍深深地吸引了我。
光阴荏苒,转眼便是一年。今天,是我们相识的周年纪念日。我暗中策划了一份自以为是的“惊喜”,心脏因为期待与隐秘的兴奋而砰砰直跳。
女友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准备出门。她换上了一条剪裁合体的黑色连衣裙,裙摆恰到好处地落在大腿中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线。依旧是那双标志性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无可挑剔的双腿,散发着幽暗的魅力。我看得有些痴了,静静地注视着她完成出门前的最后一道仪式——她坐在床沿,微微弯腰,将那双包裹在极致黑丝里的玉足,一只接一只,缓慢而优雅地送入冰冷坚硬的黑色高筒皮靴之中。皮革的质感与丝袜的光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熟练地将靴筒侧面的银色拉链,一点一点向上拉起,直到拉链头稳稳地停在小腿肚饱满的弧线之下。高筒靴将她的小腿紧紧束缚,更凸显出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做完这一切,她回过臻首,乌黑的长发在肩头划过一道柔顺的弧,嫣然一笑,那笑容甜美得足以融化冰雪,却又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狡黠。“在家等我”她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最柔韧的丝线,缠绕着我的心。
她前脚刚踏出家门,我那颗不安分的心便再也按捺不住。所谓的“惊喜”,其本质或许更接近于一种病态的窥探欲和占有欲。我戴上事先准备好的口罩,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后,然后如同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缀在了她的身后。
我们一前一后,穿梭在城市的街道。她的每一步都踩得那么笃定,高筒靴的鞋跟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哒哒”声,仿佛是我心跳的节拍器。不知不觉间,周遭的景象渐渐变得荒凉,高楼大厦被稀疏的树木取代,喧嚣的人声也远去,我们竟已远离了繁华的市区,步入了一片寂静无人的幽深森林。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时,前方的她,毫无征兆地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中。我心中一惊,正待有所反应,头顶骤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凌厉如刀锋!
我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瞬间呼吸一滞——那黑色的连衣裙摆,如同暗夜中盛放的巨大花朵,以一种惊心动魄的姿态在我头顶上方彻底绽开!旋转中,两条被极致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以一个完美标准的一字马姿态悍然舒展开来,黑色的丝袜在穿透林间缝隙的微光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危险光泽。她那被黑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玉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仰视的目光下,丝袜紧贴着每一寸肌肤,清晰地勾勒出那充满弹性的完美弧度。而在那两条修长黑丝大腿根部交汇的、朦胧暧昧的神秘三角地带,隐约可见其内里穿着的是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内裤,那白色在周遭的墨黑衬托下,显得既纯洁又淫靡,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还未等我从这香艳而致命的景象中回过神来,一道森白的寒光,如同撕裂夜空的闪电,已经自我额前笔直向下,干脆利落地一划到底!
“哒、哒。”女友轻盈地落地,高筒皮靴踏在潮湿松软的泥土上,只发出两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她右腿的脚尖微微踮起,那纤细锐利的金属鞋跟在落地前,先是在地面上写意地划过一道浅浅的沟壑,随即才稳稳地钉入土中。一滴鲜红稠密的血液,正从那刚刚饮过血的冰冷鞋跟尖端,缓慢而执着地向下滴落,在暗色的泥土上晕开一小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连我的行踪也敢尾随?”她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砸向我的鼓膜。话音未落,她已然优雅地转过身躯,黑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漾开一道小小的涟漪,看样子是准备就此离去,仿佛刚才那致命的一击,对她而言不过是拂去一只讨厌的蚊蝇般轻松随意。
“紫……紫薇……”我下意识地唤出了她的名字,声音因为恐惧和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有些沙哑变形。
“嗯?”她闻声停下了脚步,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转回头,冷冽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警惕,“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刚一张嘴,想要解释,脸上的口罩却应声而裂,如同被无形的利刃从中剖开,化为两片肮脏的破布,无力地从我的脸上滑落。与此同时,一道清晰的、竖直向下延伸的血线,从我的额头正中开始,一路向下,经过了鼻梁、人中、嘴唇,最后抵达了下巴尖。那血线起初只是淡淡的红色,随即颜色迅速加深,并有鲜血从中滲出。我的鼻子和嘴唇,就像被一把看不见的快刀精准地从正中间劈开了一般。浓郁至极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息,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入了我的鼻腔和口腔,让我几欲作呕。
她看着我此刻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认出了我:“是你?你……你不是应该在家里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跟踪我?”
“我……我只是……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艰难地开口,每说一个字,脸上那道恐怖的伤口都在抽痛,鲜血也流淌得更欢畅了。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起来。女友见状,竟快步走了过来,伸出那双戴着黑色丝织手套的纤细手臂,扶住了我就快要瘫倒的身体,让我靠着一棵树干缓缓坐下。她的动作带着一丝出乎我意料的……柔软。
“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她蹲下身子,与我平视,声音里那刺骨的寒意似乎消散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审视和探究。
“我……我想跟你……求婚的……”我颤抖着手,好不容易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我精心挑选了许久的戒指盒。她接过戒指盒,打开,看着里面那枚在林间微光下闪烁着细碎光芒的钻戒,又抬头看看我血肉模糊的脸,眼神复杂,沉默了片刻,最终,那双漂亮的凤眸中,竟然闪过了一丝……感动的泪光?
“嗯,我同意了,老公。”她轻轻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那一声“老公”,让我瞬间忘记了脸上的剧痛,只余下无边的狂喜和……一丝绝望的甜蜜。
“真……真的吗?”我不敢置信地问。
“嗯。”她点了点头,随即语气一转,带上了一丝无奈和……歉意?“不过,老公,我刚才下手……好像有点太重了。你大概……是活不了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诶?怎……怎么会?现在送我去医院……还来不及吗?”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她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得像是述说着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嗯,已经没救了。我的高筒靴鞋跟,在你脸上划开的那一下,不仅仅是皮肉伤。它太锋利了,把你整张脸都划开了……深可见骨,就连你的头骨……也已经破开了。不信你看,”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从伤口的裂缝往里看,外面都能直接看到你晃动的脑浆了。”
“呃……嗬……呃……”我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一半是因为震惊,一半是因为脸上那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痛楚。
她继续补充道,语气中没有半分波澜:“而且,为了确保突发情况下的绝对杀伤力,我的鞋跟上……一直都淬有特制的神经毒素。刚才那一下,毒素肯定已经顺着伤口渗进你的脑子里了……所以,你活不了的,老公。”
“老婆……我……我好疼啊……”巨大的痛楚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在这痛楚中渐渐模糊。
“很疼吗?”她伸出手,用戴着丝织手套的指尖,轻轻拂过我脸颊上那道狰狞的血痕边缘,那触感冰凉而细腻,竟让我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快感。“那我送你上路,帮你解脱,好不好,老公?”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仿佛死亡在她口中,成了一种甜蜜的恩赐。
不等我回答,女友已然将我打横抱起,抱到了她的怀里。我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以及连衣裙下那具身体的柔软和弹性。她那双穿着极致黑丝的修长美腿,如同最性感的蛇一般,轻柔但有力地盘住了我的腰腹。一只手臂紧紧地环过了我的脖颈,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那抚摸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节奏。
“老公,放松一点,乖,”她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廓,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我一下就把你的脖子扭断,保证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会疼的。”
“不……不要!老婆……别杀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央求道,尽管我知道这只是徒劳。
“诶?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疼吧?”她似乎有些困惑,又带着一丝怜悯,“距离神经毒素完全发作,让你彻底失去知觉……嗯,应该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吧?”
“我……我就想这样……躺在你的怀里……慢慢地……慢慢地死……”我喘息着说出这卑微的愿望,这或许是我抖M本性的最后显现。
“好,”她出乎意料地答应了,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宠溺,“那我就抱着你。”她将我从怀里轻轻放下,小心翼翼地脱下了我的外套和裤子,把它们折叠起来,垫在了冰凉潮湿的地面上,然后重新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我赤裸的后背紧贴着她胸前那惊人的柔软饱满,隔着一层薄薄的连衣裙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富有弹性的温软是如何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那触感……销魂蚀骨。
“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靠在她的温香软玉中,用尽力气,问出了心中最后的疑惑。
“嗯……反正老公你都要死了,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她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头顶,声音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我之前呢,是隶属于日本那边某个秘密组织的一名特工,我的真名叫‘川岛樱子’。这次来你们这里,主要任务是窃取一份关于你们国家正在秘密研究的‘召唤魔术’的核心资料。”
“你……你是日本人?”这个答案让我有些错愕。
“怎么?不喜欢我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挑逗,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丰满的乳房也因此更深地挤压着我的脊背。
“喜……喜欢……”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呵呵,其实呢,我一开始也谈不上喜欢你,最多也就是觉得你这个人傻乎乎的,挺好糊弄。”她轻笑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给我,“最初接近你,确实只是为了执行任务,觉得你的身份比较方便我掩人耳目而已。不过嘛……你这家伙,明明都要死了,还傻乎乎地跑来跟我求婚,说实话,我当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感动的。”
“呃……啊……啊啊啊!”正当我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体内的神经毒素似乎发作得更加猛烈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如同电流般穿梭在我的四肢百骸,我开始不由自主地痛苦扭动起身体,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刚才在林子里发现你的时候,”女友似乎没有在意我的痛苦,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一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游走,冰凉的丝织手套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奇异的快感,“我还以为是被你们这边的什么国安局之类的专业人士给盯上了呢。所以才想着速战速决,打算一招就取你性命,免得多生事端。哼,要是你当时不出声,乖乖让我走了,我还真打算等过一会儿,估摸着你放松警惕了,再突然回头,用鞋跟狠狠给你脖子来上那么一脚的,直接把你的喉咙割开……那样的话,你就死得更快,也更没什么痛苦了。”
她的手,那只戴着黑色丝织手套的、曾经沾染过无数鲜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我的胸肌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拨弄着我因为兴奋和痛苦而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她的目光则落向了我的下体,那里,因为M属性的极度兴奋以及临死前的最后亢奋,我的阴茎早已不受控制地、硬如铁杵般高高翘起。
“啧啧,你们这些男人啊,也真都是十足的色鬼,”她看着我那昂扬的肉棒,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玩味的笑容,“这都要死了,鸡巴居然还能硬得这么厉害。”
“我……我是……抖M……”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这或许是我最后的坦白。
“抖M?哈哈哈哈!”她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邪气的笑声,整个胸腔都因为大笑而剧烈地颤抖着,紧贴着我的后背,让我感到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我说呢!难怪我那么对你,你这家伙居然还能这么兴奋!呐,老公,”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充满了蛊惑,“反正你也要死了,时间也还有那么一点点……要不要,在临死之前,我再好好跟你‘玩一玩’?”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呃……玩……玩什么?”
“哼,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吗?这种事情,还用得着来问我?”女友伸出那只穿着黑色高筒皮靴的脚,用尖锐的靴尖,不轻不重地在我的睾丸囊袋上轻轻地、来回地踢了踢,剐蹭着那敏感的皮肤。每一下剐蹭都像一道电流,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就比如……这样踢你,爽不爽啊,我亲爱的抖M老公?”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极致的挑逗。
那坚硬冰冷的皮革带来的奇异刺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女友见状,满意地轻哼了一声,随即从我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熟练地解了锁。看来,我手机的密码,她也早就知道了。 “你平时最喜欢看的那种‘好东西’,都藏在哪个文件夹里啊?”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的光亮照亮了她精致面容上那抹邪魅的笑容,“快点告诉我,老公,我保证……让你在死之前,先爽到极致,爽到忘记一切痛苦,怎么样?”
我几乎是本能地,用颤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打开了那个隐藏极深的网盘文件夹。
“哦呦!没想到我的小老公口味这么重,这么变态呀!”女友凑近屏幕,饶有兴致地一条条浏览着文件夹里的那些视频标题,口中发出一连串意味深长的感叹声,“我看看啊……啧啧,‘纯洁圣女的黑丝高跟颜面践踏’、‘女教师的夺命剪刀腿绞杀’、‘冷艳女王的窒息游戏’……项目还真是不少嘛。还有踩杀漫画啊,说吧,老公,你想先玩儿个什么花样?我今天心情好,都满足你。”
“坐……坐脸……可以吗……”我鼓起勇气,艰难地说道,心中充满了对那种极致羞辱与快感的病态渴望。这是我深藏心底许久的幻想。
“不行!”女友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满脸血,脏兮兮的,我这一屁股坐下去,我这裤袜和小内裤,不就都给你弄得黏糊糊的,恶心死了!”她嫌弃地撇了撇嘴,“等一下你死了之后,我得脱了袜子内裤真空回去,才不要弄脏。换一个吧,老公。”
我心中一阵失落,随即又燃起新的希望:“那……窒息……窒息可以吗?”
“窒息啊……行啊。”女友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愈发浓郁,“那我就……亲自用手把你勒死,好不好?”她说着,那双戴着黑色丝织手套的纤细双手便已经环上了我的脖颈,手套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
她的臂弯用力绞紧了喉咙,俩条美腿轮流用靴地踢打着肉棒和睾丸。
两分钟的“玩乐”之后,我的肺叶早已因为缺氧而憋闷得如同要爆炸开来一般,眼前金星乱冒,意识也开始阵阵模糊。我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胡乱地拍打着女友那如同铁钳般收紧的手臂,希望能让她稍稍松开一些。而被她用高筒靴的鞋跟和坚硬靴底反复踢打、碾压、摩擦的肉棒与睾丸,早已红肿不堪,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骇人瘀痕,火辣辣的剧痛与奇异的酥麻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吞噬。
女友见我挣扎得实在厉害,似乎也玩得尽兴了,这才终于略微松开了禁锢着我喉咙的手臂。我如同被扔上岸的鱼一般,无力地瘫靠在她的怀里,张大着嘴巴,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汲取每一丝能够进入肺部的稀薄空气。然而,那道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几乎将我的鼻子和嘴唇从中生生劈开的恐怖伤口,此刻却依然在不停地向外渗着鲜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咳嗽,都让我满嘴盈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铁锈味血腥味,大量的血沫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鼻中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我苍白的胸膛。
“嗯?怎么了,我的小老公?”女友低头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慵懒而邪魅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的调侃,“这就受不了了?难道……你不想被我亲手勒死吗?”
“不……不是……只是……有点……憋不住气……”我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每一次开口,喉咙和脸上的伤口都会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哼,早跟你说了,直接让我一招把你脖子扭断,那样死得才最舒服、最快活呢。”她伸出戴着丝织手套的细长手指,轻轻拭去我嘴角溢出的血沫,动作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你看你,我要把你窒息死,你这家伙就拼命地在那里挣扎,一点都不乖。”
“那……那能……能换成腿绞吗……老婆……”我依旧不死心地提出这个深藏心底的SM幻想,渴望着被她那双充满爆发力的黑丝美腿紧紧缠绕、直至窒息的极致快感。
“不要。”她果断地拒绝了,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对这个提议感到有些不悦,“你看你现在流了这满身满脸的血,血糊糊的,都快把我这双手套都给浸透了,难受死了。万一等我用腿绞你绞到一半,你又像刚才那样死命挣扎起来,把我的宝贝黑丝袜也给蹭得黏黏糊糊的,那多不舒服啊。我这双丝袜可是限定款呢。”
"你要是还想窒息的话,我这里也有塑料袋,可以套头闷死你,看你要不要咯"
“我觉得还是会挣扎吧,那……那老婆……你想怎么样……玩我都依你吧”
我彻底放弃了挣扎,将自己完全交托给了她,声音中充满了卑微的顺从与病态的期待。
“嗯……”女友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那双闪烁着危险光芒的凤眸,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来回逡巡着,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双线条凌厉、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黑色高筒皮靴的鞋跟上。她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暗夜中绽放的毒花,带着致命的诱惑。
"嗯,我看你的资源里也有踩杀,要不要我把你肚子剖开,把你肠子勾出啦玩"
"不,不要吧,老婆,好疼的"
“行,跟你开玩笑呢,不会勾你肠子啦,我都是拷问别人才把肚子踩破的,我看你的资源里也有踩脖子,就用我这双高跟靴的鞋跟,一点一点地,把你喉咙给慢慢踩穿、戳烂,怎么样?”
她伸出穿着黑丝的脚,用尖锐的靴跟在我已经红肿不堪的喉结上轻轻剐蹭着,那冰冷坚硬的触感让我忍不住一阵战栗。“反正呢,这也算是一种窒息玩法,而且也算踩踏,保证不会让你死得太快”
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蛊惑,“等你脖子被我彻底踩穿了,我在把鞋跟拔出来,好好帮你踢一踢你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和蛋蛋,看看能不能让你在彻底死透之前,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怎么样,我的抖M老公?”
“那……那好吧……老婆……我……我真的……好疼……也……好想要……”我喘息着回答,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变态的期待而剧烈地颤抖着。
“好,真是我的乖老公。”女友满意地笑了,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别着急,老公,我马上就让你爽死,送你舒舒服服地上路哦。”
她说着,便将我从她怀中轻轻推开,让我平躺在之前用我的衣裤铺就的“刑床”上。然后,她我的皮带和撕裂的衣物布条,将我的两条腿大张着分开,脚踝分别紧紧地捆绑在了左右两边的矮树丛和树根上,形成一个屈辱而方便施虐的M字开腿姿势。
做完这一切,女友才缓缓地站起身,迈着优雅而从容的猫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的头侧。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以及皮革与丝袜混合的独特气息。我仰视着她,她高挑的身影在林间斑驳的光影下,显得越发神秘而充满压迫感。我脖颈处的皮肤,此刻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双黑色高筒皮靴上,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金属鞋跟所散发出的阵阵彻骨寒气,那寒气仿佛能直接渗透进我的骨髓。
“老公乖,听话,把头稍微抬高一点点。”她的声音如同伊甸园中引诱夏娃的毒蛇,充满了致命的魔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兴奋到极致的神经上,“我先在你这脆弱的小喉咙上,给你踩上两个漂亮的血洞洞。然后呢,”
她顿了顿,俯下身,凑近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吐气如兰地低语道,“在好好的踢一踢你的小蛋蛋”
我听话地,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将头颅奋力向上仰起,将我脆弱不堪的喉咙,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她的脚下,如同献祭给女神的最虔诚的祭品。女友满意地轻哼了一声,随即伸出一只戴着黑色丝织手套的纤手,优雅地扶住了身旁一棵粗壮的树干以保持平衡。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右腿,那穿着高筒皮靴的脚尖,先是精准地踩在了我的左边肩膀上,将我牢牢地固定住,随即,那锐利如匕首的金属鞋跟,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坚定地向下压,最终稳稳地碾压在了我喉咙最脆弱的部位。紧接着,她的左脚也如法炮制,踩上了我的右肩,两只穿着高筒尖头细跟皮靴的脚,如同两把最精准的标尺,左右分开站好。那两枚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锐利鞋跟,此刻正一上一下,精准无比地分别踩在了我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剧烈滚动的喉结的上下两端,那冰冷坚硬的触感,以及鞋跟尖端传来的钻心刺痛,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恐惧,反而激起了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近乎痉挛的变态快感。
“来,老公,深吸一口气,把这口气憋住了。”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别害怕,姐姐我技术好得很,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也就几分钟……不,可能更快,一会儿就好啦。想当初,我用这双宝贝靴子踩死其他那些不听话的家伙的时候,他们可都是很快就断气的呢。”她顿了顿,似乎在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与力道,“来,听话,我数三二一,我们就开始这最后的游戏哦。三……二……一!”
随着最后一个数数声落下,女友扶着树干的手猛地一松!失去了支撑的她,整个玲珑浮凸的身体,在那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急速向下沉坠了至少十几厘米的距离!她全身的重量,此刻都毫无保留地、精准无比地,通过那两枚锐利尖细的金属鞋跟,狠狠地、深深地灌注到了我那脆弱不堪的喉咙之上!
“噗嗤!噗嗤!”两声清晰无比、令人毛骨悚然的皮肉穿透声,几乎同时在寂静的林间响起!
那两枚如同毒蛇獠牙般尖锐细长的金属鞋跟,此刻已经带着摧枯拉朽的恐怖力道,彻底贯穿了我喉咙前端的皮肤、肌肉、软骨乃至气管,又从我后颈的皮肤下硬生生、血淋淋地穿刺了出来,最终深深地、稳稳地钉入了下方潮湿松软的泥土之中!我的整个脖颈,仿佛被两根烧红的铁钎给残忍地洞穿了一般!
“呃……嗯……嗬嗬……嗯……”剧痛与窒息感如同最凶猛的野兽,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神经,我本能地想发出惨叫,却只能从那被彻底贯穿、不断涌出鲜血与气泡的喉咙中,挤出几声含糊不清、如同濒死野兽般的低沉嘶鸣与短促的、如同破烂风箱拉动时发出的“嗬嗬”怪响。
她似乎非常满意自己造成的杰作,开始以一种近乎舞蹈般的优雅姿态,轻轻地、充满挑逗意味地左右扭动着那双被极致黑丝完美包裹的性感美腿。随着她腿部的动作,那两枚依旧深深钉在我喉咙与泥土之间的金属鞋跟,也开始在她刻意的操控下,残忍地向左右两侧反复搅动、研磨、扩大!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用钝刀子一遍遍地切割着我已经被彻底洞穿的血肉与气管,将那两个原本只是鞋跟粗细的血洞,硬生生撕裂、扩大成更加狰狞可怖的窟窿!鲜血混合着破碎的组织与不断涌出的气泡,从那两个血洞中汩汩而出,染红了她的鞋跟,也染红了我身下的泥土。
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随着鲜血的流失而飞速消逝,意识也开始因为极度的缺氧而阵阵模糊。但我依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颤抖的双手,不是为了推开她,而是紧紧地、近乎虔诚地抱住了她那双沾满了我鲜血的黑色高筒皮靴,将脸颊贴在她冰凉的皮革靴面上,深深地吸嗅着那混合了皮革、汗水、以及我自身血腥味的独特气息。在我那双因为痛苦、兴奋、痴迷与恋恋不舍而显得格外复杂的眼神的注视下,她突然发力,猛地向上拔出了一只深深钉入我喉咙的带血鞋跟!一股更加汹涌的鲜血,如同失控的喷泉般,从那个瞬间空出来的血洞中狂野地喷射而出,大部分都溅射在了她那光滑如镜的黑色皮靴鞋底之上,将那冰冷的皮革染得一片猩红!而我的喉咙,也因为突然失去了一处堵塞,再次发出了一阵更加响亮、更加急促、如同吹奏短促怪异笛音般的“嗬嗬”之声。
“好了,老公,我知道你还想我多踩你一会儿,让你多享受享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不过呢,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得抓紧时间,好好‘疼爱’一下你那两颗不听话的小蛋蛋呢。”她说着,又干脆利落地拔出了另一只同样带着我淋漓鲜血与破碎组织的金属鞋跟,那一下,甚至带着我的整个喉咙都向上猛地拱动了一下,仿佛想要挽留那致命的凶器。
她终于将双脚从我的脖颈处移开,随即走到我的胯下,我那因为极度兴奋和痛苦而早已硬如铁杵、青筋毕露的肉棒,以及那两颗因为持续的紧张和恐惧而紧紧缩在一起不断微微颤抖的睾丸,此刻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之中。她伸出那只穿着黑色高筒皮靴的脚,用那冰冷光滑、沾染着我温热鲜血的皮革靴面,开始不轻不重地、极富技巧地踢打着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睾丸。每一次踢打,都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林间。而每当我的睾丸受到一次撞击,我那被彻底贯穿、不断冒着血泡的喉咙,都会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急促而短浅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呼啸之声,仿佛在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回应着她的“疼爱”。她还用那被我鲜血染红的、坚硬锐利的鞋底边缘,反复碾压、摩擦着我的整根肉棒,甚至将它死死地踩进我柔软的下腹部,然后用脚踝的力量带动整个靴底,在我的小腹上狠狠地、来回地摩擦、蹂躏着……
又过了大约两分钟,我那因为极度缺氧和失血过多而引发的本能挣扎,终于渐渐地、渐渐地变得微弱了下去,身体也开始不再剧烈地抽搐。喉咙里涌出的血液已经彻底堵塞了气管,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一点点将我最后残存的那些许意识彻底淹没。
见我似乎已经快要不行了,她便不再继续用靴子踢打我的性器官。她俯下身,伸出那双戴着黑色细密丝绸手套的纤手,一只手粗暴地攥住了我那根依旧顽强挺立、紫红粗大的肉棒,指尖的丝绸触感冰凉滑腻,她开始套弄它,手上的动作由慢及快,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控制力。同时,她那穿着高筒尖头皮靴的脚,则分别一左一右,将我那两颗早已被踢打得红肿不堪、仿佛熟透了的李子一般大小的脆弱睾丸,精准地、稳稳地踩在了她坚硬的鞋底,并开始用脚尖的力量,轻轻地、富有节奏地来回碾压、研磨着……
她抬起头,看向我那已经因为缺氧而开始涣散的瞳孔,嘴角勾起一抹既妖媚又残酷的笑容,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老公……加油哦……再加把劲儿……快点射出来……别带着遗憾……死不瞑目哦……”
说完这句话,她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那双戴着黑色丝织手套的纤手,如同最熟练的乐师拨弄琴弦一般,飞快地、大力地套弄着我那根早已敏感至极的灼热肉棒。而她另一只空闲的手,也不忘在我赤裸的肚皮和胸口处来回抚摸着,冰凉的丝织手套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濒死前的最后战栗。她甚至还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住了我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如同两颗红豆般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来回捻动、揉搓、拉扯着……
在这样多重而极致的感官刺激之下,我的肉棒越来越灼热,越来越坚硬,仿佛积蓄了火山爆发般的恐怖能量。终于,在最后一次剧烈的抽搐之后,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浓白精液,猛然从我肉棒顶端的马眼中喷射而出!那股精液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有力,竟然带着我临死前最后的一抹生命热度,划过一道孤绝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地、径直射进了她那因为微微俯身而敞开的黑色连衣裙领口之内,悉数落入了她胸前那两团丰盈饱满的雪白乳房之间,所形成的深邃而诱人的乳沟之中!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射得这么准、这么急,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一张俏脸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与……羞恼?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我的头侧,粗暴地一把将胸前连衣裙的领口向下拉扯开来,向我无声地展示着她那被我的“杰作”所玷污的、雪白深邃的乳沟——那浓白的、尚带着余温的精液,正黏糊糊地、肆意地流淌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之上,与她漆黑的连衣裙和苍白的肤色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怎么样,我的小老公,”她俯视着我,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复杂情绪,是满足?是厌恶?还是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奇异触动?“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我们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眸中都看到了复杂难明的光。沉默了数秒之后,我和她,竟然不约而同地,都轻轻地笑了起来——我的笑容中带着解脱、满足与对这荒诞命运的最后嘲弄;而她的笑容,则依旧带着一丝邪魅、一丝戏谑,以及一丝……我无法解读的、或许是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隐藏在坚冰之下的、名为“温柔”的裂痕。
我的笑容,在生命之火彻底熄灭的那一刻,缓慢地凝固在了脸上,永远定格成了这片幽深森林中,一个只属于她的、最隐秘的风景。
她静静地注视着我片刻,然后缓缓蹲下身子,伸出那双曾夺走我生命、也曾给予我极致快感的、戴着黑色丝织手套的纤细双手,温柔地、轻轻地,为我合上了那双已经永远失去神采的眼睛。
森林重归寂静,只余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的血腥与情欲交织的余韵。
这个傻瓜……
女友将戒指带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