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的阳气就像是经验条,射了精,泄了阳气就不好升级了。

"公子若想长久下去,就要克制一些哦"

虽说不是硬性要求,但一抬头和她对视后,眸子里传来满满的期待,让罗逆无法将双手伸进胯下去解开勒住肉棒根部的丝带。

罗逆无法忍受下体整夜胀痛,加上她在睡梦中如同婴儿般的索取,手臂和双腿紧紧勒住腰部,上百斤的力气将双乳压紧肋骨,抱得喘不上气,湿润的口舌吸住乳头,紫纱松松的挂在她的身上,随着她无意识的蠕动,形成的褶皱扫过皮肤瘙痒不止。

只熬了一晚上,罗逆就决定和妖女同床共枕不射精液的话难度太高,为了升级考虑,还是分房睡了。

修炼了几日,院里似乎又新来了十几个男人。

早上时分的时候,几个侍女抬着一具干枯的男尸从紫烛的房间出来,经过走廊,埋到果树下。

这不免激起了罗逆的好奇心,决定夜探一下她的房间。

晚上,罗逆摸到房后的窗户,轻轻戳了一个洞在外面偷看。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侍女推入房间,随后啪的一下,身后的房门被关上了。

房间散发着勾起欲望的熏香,左右放置的俩盏烛火稍微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在看什么呢,快点过来呀"

娇柔的声音从床上传来,红色的薄纱作为床帘垂下印出美人的身姿,美人侧躺在床上,左手握拳撑着脸颊,右手手指灵活的玩弄着肩膀上披着的一条紫纱,浑身赤裸一条白皙的美腿翘起。

男人站在床上喘息着,有些犹豫不决。

美人手腕一抖,紫纱直直飞过来,如同有生命一般在脖子上缠绕几圈,玉指慢慢将紫纱握进掌心,用力一拉,脖子一紧,身体不受控制的飞扑上床。

四肢陷入柔软的床中然后被弹起,下意识的用手臂撑起身体。

"这么犹犹豫豫,是在害怕,还是害羞啊"

缠着紫纱的手指在胸肌上游走,紫纱的边缘不时蹭过乳头。

"呃,我,你"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这个小女子不成?"

紫纱牵着脖颈,拉进了面对面的距离。

"难道不想好好教训一下奴家的小穴吗?"

滑嫩的肌肤贴上腰间,美腿勾住后背,敞开的圆润臀部露出了漆黑的甬道。

男人再也无法忍受,手肘撑住床面,手掌握上蜜桃般的双乳,将肉棒狠狠捅入狭窄幽深的甬道中,滑嫩的软肉被撑开后的回弹紧紧箍住肉棒,带来强烈的缠绕压迫感。

断断续续的娇喘不断从红唇中发出,男人跪着的双腿向俩边滑开,艰难的运动起身体。

被插的花枝乱颤的双臂不经意的解开脖颈上的紫纱,将末端抽出,缠在另一只手臂上。

原本松开的脖子再次一紧,因为舒适昂起的头颅被迫垂下,嘴唇被滑腻的香舌撬开,对上她那媚眼如丝的目光,紧紧勾住了男人的心神。

紫纱在手背上缠绕,慢慢陷入了脖颈,男人对比毫无知觉,美腿扣住的背部,已经不需要男人的运动了,肉棒被浆液包裹,甬道宛如活物一般,从肉棒根部慢慢朝着龟头紧缩。

"呃,嗬嗬"

男人口齿不清的瘫软在她的身上,她平坦的腹部渐渐有些鼓胀,喉咙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不定。

半小时后,她结束了红唇的吮吸。

"呃,咕,呃"

男人张着嘴巴,只有少量的气体随着嘴巴的张合流动,完全进不去喉咙,紫纱不知何时深深的勒进脖子。

即使动脉被阻断,男人干枯下去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

手臂无力撑起,倒在她的香肩上,娇嫩欲滴的锁骨发出淡淡的香气钻入鼻孔,已经麻痹的脸庞依然能感受那细腻肌肤的触感,随着紫纱进一步的勒紧,吐出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了她的脖颈。

噗呲,蜜穴再次紧缩,持续射精的肉棒似乎某处破裂了,身体的温热持续的汇聚在下体,源源不断流入她的身体。

男人抓着她的手臂,从四肢开始,渐渐如枯槁一般化为干尸,唯一在她身上的痕迹只是舌尖的几滴口水。

咔嚓一声,皮包骨的脖子断裂,紫纱缠进颈骨的裂缝中,随着进一步的勒紧,男人的脖子也越来越长,越来越细,最后只剩一层皮包裹着气管,被柔软的紫纱紧紧的绞住。

等到男人不动了,她松开紫纱,任由男人继续插着,直接开始在床上运功修炼。

罗逆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见状只能找回房间,到脚步声却惊动了床上的美人。

"谁在哪里?"

"呃,是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呵呵,公子想看便看嘛,没必要偷偷摸摸的,直接进来便好"

"哦,好"

门咯吱一声自动打开了,罗逆进去的时候,那具干尸已经被踢到了地上。

"呃,这个是你勒死的还是榨死的啊"

"公子觉得呢?"

罗逆仔细打量着她圆润鼓起的小腹。

"呃,嗯,这是刚吸干吃饱了?"

"还没有哦,公子莫非也想被奴家吸成干尸吗?"

"嗯,我也想要榨精"

她隔着裤子捏住我的肉棒。

"行啊,奴家便取了公子的小命,上来吧"

罗逆脱光衣服兴奋的爬上床,骑上她的双腿,炽热的肉棒压在她的小腹上。

"那个,我也想要勒脖子"

"奴家本是不想杀公子的,但公子一心求死,那今日奴家就把公子活活勒死,这回可不许喊救命了,知道吗?"

她坐起身,调皮的刮了刮我的鼻子,在脸蛋上亲了一口,披肩的紫纱挂上后颈,温柔的缠绕一圈,然后另一端抛上床梁,用力一拉。

罗逆脖子一紧,血液被阻断的肿胀感立刻涌了上来,坐着的身体被迫慢慢的站起悬空,柔软的紫纱将喉咙紧紧勒住,又痒又疼,咳出了不少的空气。

她将紫纱系在床沿上,跪在我的胯下,抱着我的双腿,突然睾丸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

丁香小舌沿着阴囊中间的经络慢慢到了肉棒根部,有力的舌尖按住肉棒的背部压在小腹上,沿着尿道向上滑动到龟头。

罗逆的双腿在空中踢腾,但大腿被她搂住,只能不断的弯曲小腿,自身的体重让紫纱紧紧的勒进脖子,罗逆昂着头,被勒的吐出舌头,才十几秒钟,就憋的满脸通红,不停扭动着身体。

舌尖略过龟头,被压制的肉棒弹入她的嘴中,她顺势将头颅往前一送,红唇包裹着龟头向根部吞没,包皮被向下剥开,露出敏感的沟壑与温热粘腻的口腔壁摩擦。

罗逆拼命抓住头顶的紫纱喘了几口气,但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气拖着双腿将身体拽下,罗逆艰难的低头望去,对上了她坏坏的笑容。

湿热的香舌沿着肉棒转圈,触及肉棒所有部位后,原本还算宽敞的口腔骤然紧缩,牢牢的吸住肉棒前后滑动。

十几秒后,上面没了力气,手指无力的扣着陷入喉咙里的紫纱。

她却没有停手,将抱紧双腿的手改为抓住脚踝用力向下拉扯,罗逆只能像鱼一样,不停的抽动腰部,肉棒的沟壑在她的口腔快速滑动。

脖子几乎快要脱臼,口水在口腔深处汇聚,偶尔在张合的时候被舌头压迫喷出几滴,头部胀痛麻痹,下体却越来越舒服。

噗呲,噗呲,热流从尿道汇聚喷射,液体被她尽数吞没。

啾,啾,吐出半截肉棒后,强大的吸力吮吸着尿道口,沿着龟头舔舐干净。

罗逆叫不出声,在肉棒自主的跳动中,身体渐渐感到麻痹,双腿开始抽搐起来。

她站起身,一手拖着我的臀部,一手环抱着腰间,脖子的紫纱骤然一松,冰凉的脸蛋贴在我涨红的脸颊上,嘴唇在我耳边低语。

"看在公子就过奴家的份上,会给公子留一个全尸的,公子还有什么遗言可以和奴家说,说完了就送公子上路哦"

"呃,哈啊,哈啊,烛,烛儿,救,救我,我要被勒死了"

"嗯,好,那奴家今天也救公子一回哦,下次,奴家可不会手下留情,定取了公子的性命,嗯哼"

她的手臂环抱着腰部,温揉的抬起身体,将脖颈上的紫纱取下,随后一同倒在床上相拥而视。

她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我下意识的想吸气,但她只是在按摩脖子上通红的勒痕。

"我要是没求饶?"

"奴家就真的吊死你"

"哦,嗯"

"好了,今天让你舒服的射一次,明天要好好练功,知道吗?"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