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蹲了十分钟后,罗逆酸软无力的躺在地上,臀侧一阵刺痛,幽兰面无表情的抽出针,罗逆直接在地上翻滚起来。
"啊,站不动了,真站不动了,腿都抽筋了"
"武道就是要突破极限"
幽兰走上来,一脚踩住我的肚子,还好没用力踩,只是稍微陷下去一点,刚刚她将那群男人打死的时候,我可是看见她一脚跺到肚子上,男人直接从嘴里把肠子吐出来的。
扣住衣裤几下把我剥光,改成膝盖跪压肚子,白色的丝绸长裙包裹着膝盖平铺在肚皮,带来厚重冰凉的感觉。
翘起的肉棒被手背压在肚皮上,左边的睾丸被弯曲成环形的食指和拇指圈住,长针的尖端点在红润的阴囊皮上,微微的刺痛感后冒出一点血珠。
"主子若是不站起来练功,奴婢只好将这颗睾丸刺穿"
"啊这"
罗逆大惊,转头看向紫烛,她趴在木桶边上,木板刚好隐藏了乳头,水滴在性感的锁骨上汇聚,滴落在小巧的双乳上,发丝盘在脑后,轻轻歪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对上罗逆求助的目光,她只是调皮眨了眨眼睛。
"嘶,嗷"
幽兰捏着针柄左右捻动,针头旋转缓缓刺入,眼看就要戳破阴囊皮。
"停停停,我练就是了,别刺了,啊,好疼"
半小时后,罗逆手脚发抖,倒地不起,眼看幽兰的玉手又捏住睾丸,连忙求饶。
"不,不行了,烛儿。我是真站不动了"
"公子功夫底子差,还是得多练练呢"
"啊这,你们不是合欢宗吗?就没有什么双修功法吗?"
"有啊,双修就是把男人吸走半条命,然后给男人吃药补身体,一直到身体吃不进补药了,就取了性命,吸成干尸"
"呃,就没有那种双方一起进步的吗?"
"唔,最早的时候可能有吧,不过早就淘汰没人会练了,辛辛苦苦练出来,要是死了一个就破功了,而且修炼速度也不算快,还是采补来的快啊,吸干一个男人就等于一颗丹药了"
"呃,确实,嗷"
针头刺入睾丸,剧痛让罗逆浑身颤栗。
"哎呦,让我扶一下,疼疼疼"
她练完功,直接从木桶之中跃起,赤裸的娇躯在空中旋转,将水珠尽数甩干,鲜红的乳头一闪而过。
手脚一勾,挂在衣架上的俩条粉色绸缎飞向胸臀随着身体旋转一圈圈的包裹着,玉臂一伸,穿进紫色纱衣的袖口,紫纱在空中飘舞,随着她盘坐在床,缓缓垂下盖在白皙的肌肤上。
俩个小时后,幽兰把如同烂泥一样的罗逆扔到木桶里泡药,然后再扔到地上就走了。
明天早上起来不用想也会浑身酸痛。
"呃,那个。烛儿"
"嗯?怎么了?"
"烛儿,今宵愿与我同床共枕否?"
"可以啊,只要公子不怕晚上被奴家吸成干尸的话,就自己爬上床哦"
罗逆手指动了动,手臂压根抬不起来。
"求求你,抱我上去吧"
"好吧,好吧"
她走下床,一只手插入后背,轻松将我托起,平放在床上,脑后的软枕散发着她的香味。
她爬上我的身体,将被子扯过。
"奴家的被子有点小,盖不住俩个人,所以只能这样睡,公子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会"
她温热的娇躯隔着纱裙压在胸部,薄纱独有的粗糙和轻薄感随着她的活动将皮肤摩擦的瘙痒起来。
龟头顶着纱裙如雨后春笋一般迅速在她的双腿间成长,她稍微后退一点,湿润的股沟贴着肉棒,随后用大腿夹紧。
滑嫩的肌肤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血管凸起,不停的跳动着。
她将下巴靠在胸口,被子盖过头顶,紫色的眸子水灵灵的顶着罗逆看。
"哈啊,哈啊,哈啊"
好,好可爱。
罗逆有些激动的抱着她的香肩,隔着紫纱抚摸她柔嫩的肌肤。
"公子,这样对魔门妖女毫无防备,可是会死的很惨的哦"
她轻轻用大腿搓着肉棒,指尖在心口画着圈。
"等把公子精血榨干,就挖了公子的心吃,让公子成为死在奴家床上的第一千个男人"
"好,给你吃,我就是喜欢你,你把我活活虐死吧"
"呵呵,奴家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且千人草,万人骑的婊子哦,和那些青楼的妓女并无俩样,没有为您守身如玉,公子是不是很失望啊,公子若是为此丢了性命,不值得"
我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脖子上。
"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你要我的命你就拿去,你不信的话就掐死我好了"
"…………"
她取下发带,黑色的发丝瀑布般落下,落在胸口脖颈上痒丝丝的。
玉足踢开被子,单手便灵巧的将丝带系住肉棒的根部并打上活结。
"呃,这,这是?"
"习武之人最好不要泄了太多元阳哦,不然对身体不好"
她将被子重新盖上,盖过脸庞,双臂用腋下插入搂住肩膀,侧脸趴在我的胸口,只留给我一个头顶,然后便只剩下均匀的呼吸。
罗逆只能默默的躺着不敢乱动影响她睡觉,但肉棒却一直将被子顶起一个帐篷。
好煎熬,真的好煎熬,她呼出的热气一直在刮过我的乳头,肉棒完全软不下来,下次还是不一起睡了。
几个小时候,身体麻木不仁的时候才勉强睡着。
中午起来,肉棒上的丝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紫烛坐在屏风在似乎在和侍女说什么。
叫我起床便让人送了饭菜。
"呃,烛儿,你看我这样练一天能升几级啊"
"这个啊,主要看天赋,好的话七天,差的话一个月升一级吧"
"有点慢啊,那你多少级了"
"奴家十一级哦,公子也要努力了啊"
"没事,等级低点最多前期不能对拳而已,我一样带你吃鸡"
"奴家当然相信公子的本事啦,只是在吃鸡秘境之外也需要点防身的本事呀"
"呃,也是,烛儿保护我不就好了"
"那公子可要永生永世与奴家在一起哦"
"嗯,这个还你"
罗逆把三尸脑神丸的解药递了过去。
"这是?"
"到时候发作的时候你把我绑起来折磨我一会后你再喂我吃"
"呵呵,好,奴家一定好好折磨公子,让公子生不如死"
大概一周之后的某天下午。
"嘶,我感觉浑身难受,好像有虫子在钻"
"看来是蛊虫发作了呢,公子快过来,奴家给你吃解药"
她叠起双腿,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玉瓶。
"呃,这个不急,烛儿可以在折磨我一会"
"奴家最讨厌不听话的男人了,莫以为奴家不敢杀了公子?"
她将玉瓶放在桌子上,走到我的面前,笑意消失,脸色一沉。
朝我的脖子伸出手,摸到了我的胸口,然后她跳了一下,指尖才够到了我的喉结。
"……"
我低头看着她的眸子,沉默半晌,她恼羞成怒,一脚踢中睾丸,一股剧痛让我跪了下去,她才满意的掐住我的脖子,强迫我抬起头,玉指用力的按进喉咙,将我拖到前厅扔在地上,坐在太师椅上。
"幽兰,送公子上路"
"是"
幽兰走到我的身后,白靴踹向膝窝,让我跪在地上,长长的白练套住脖子在颈后交叉,向上勒紧,将跪在地上的身体提起一半,后背贴着她的丝绸长裙不停的挣扎,不一会就被勒的满脸通红。
"呃,嗬嗬"
紫烛轻笑着将双腿交叠在一起抿了一口茶水。
十几秒后,脖子突然一松,唰的一声,白练直直抛向空中挂上房梁,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布料摩擦声,脖子再次一紧,被吊到了半空中,双脚离地十几厘米。
幽兰将白练在柱子上系好,将白练另一端缠住双腿。
罗逆双手抓着头顶的白练,像离水的鱼一样反复弯曲着身体。
蛊虫也在一起发作,罗逆根本使不上力气,不一会就被勒的满脸通红,皮肤下不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铮的一声,幽兰拔出宝剑。
冰凉的剑身贴着身体慢慢游走,锋利的剑刃沿着肉棒根部游走,划出细细的血痕,不少阴毛掉落,剑尖低着尿道口顺着肉棒背部的尿道慢慢滑到阴囊,在从阴囊滑入肛门,冰凉的锋刃在柔软的肛肉上旋转。
幽兰走到我的面前,一只手搭住肩膀,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施虐的笑容,剑尖的转动停止,笔直对准腹部,腰部微微弯下。
这个场景罗逆看到过,下一秒那个吊起的男人就被短剑从肛门捅入肚皮,绞烂内脏。
罗逆拼命抓住白练,稍微抬起身体,从喉咙挤出几个字。
"呃,烛儿,救,救我"
"呵呵,好了,幽兰,放他下来吧"
"是"
幽兰收起短剑,一手环抱住我的腰,往上一托,脖颈从白练上脱离后,身体便顺着她的大腿滚落在地,大口的喘着气。
"想活命的话,就爬过来把解药吃了"
紫烛取出一颗丹药夹在脚拇指和食指处,翘上二郎腿。
罗逆一点点的用四肢爬到她的脚边,摸着她的玉足,抱紧她的脚踝和小腿,艰难的抬起头,将半空中的玉足含入嘴中吮吸着,舌尖撬开脚趾,将丹药含入腹中,然后浑身脱力的倒了下去。
"好了,你下去吧"
"是"
她的一双玉足踩在我的脸上,品了一会茶点,然后叹了口气将我抱到床上。
她将我搂入怀中,双腿夹住腰腹,心疼的抚摸着我淤青的脖颈,指尖挖出药膏慢慢的涂抹着。
"真是的,公子要是求个饶,服个软,也不会受这种苦"
"我就喜欢被你玩弄"
"公子这样,奴家可是会生气的"
"呃,好吧"
"那我要是没求饶你真的会弄死我吗?"
"会哦,公子若是不愿求饶,奴家就将公子剖腹挖心,活活虐死,与其他男人一般无二哦"
"呃"
"呵呵,奴家就是这样翻脸无情的魔门妖女哦,必须事事顺我心意才行,否则的话,公子就算对奴家在好,奴家也会毫不留情的要了公子性命,知道吗"
"嗯"
"今后要好好修炼哦,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