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的日本,那时候科技并不发达,还没有什么手机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人们的联系还是通过书信进行。
罗逆是生活在东京的一位推理小说作家,颇有名气。
这天,罗逆为了寻找写作的灵感,打算去参观一下博物馆。
罗逆刚刚看完展品,迎面就走来了一个穿着和服极为漂亮的女人。
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正是褪去青涩极具魅惑的年龄,面庞洁白如玉,腰肢纤细柔弱,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万种风情。
粉红的和服上布满了樱花的图案,一双玉足从裙底伸出,裹着白袜,踩着一双木屐,柔顺的秀发用带花的发簪盘成扇面,发丝盘起的上面在光照下反射着润滑的光芒。
不过其身上最抢眼的还是从脖颈处向下延伸的几道红痕,红痕一直延续到和服后领处向下凹陷裸露出的后背上。
看上去既像是天生的胎记,也像是被人用鞭子打出来的伤痕,它们附着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透露着别样的性感。
罗逆探索的欲望立刻被激起,或许这能成为自己灵感的来源,于是便上前搭讪了。
在交谈的时候知道了这个漂亮的和服女人的名字,叫小山田静子,是东京一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小山田六郎的夫人。
令罗逆感到惊喜的是,静子居然是一个推理小说的爱好者,并且刚好就是我的书迷。
因为这层关系,我顺利的要到了联系方式和静子成为了互通消息的笔友。
那之后我们互通书信聊了很多关于作案的手法,动机以及侦破的方法,拜她所赐,我觉得我可以再添一本新作了。
大概交流了四个多月之后,她突然寄信给我,问我认不认识一个笔名叫大江春泥的推理小说作家,如果认识的话,希望我把大江春泥的地址发给她。
罗逆对于这个同行的作品倒是很了解,大江春泥笔下的故事大多数都是阴暗诡异,血腥暴力,读起来隐隐让人脊背发凉。
不过这个人性格孤僻,从来不参加任何行业内活动,哪怕是能赚钱的代言或者是能发展粉丝的签名会之类的。
所以罗逆和他没有往来,也不知道他住哪里,或许只有他出书的出版社有联系方式吧,
所以罗逆也只能把他的情况告诉了静子,但没想到静子在听完我的描述后,居然主动约我见面,要去我家里,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我求助。
罗逆自然是答应了,毕竟是重要的书友,有什么事的话,还是尽量帮助一下。
隔天上午,罗逆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房门,静子已经来了。
她走进玄关,十分有礼貌地鞠了躬,表示感谢,然后脱下木屐,盘坐在榻榻米上。
静子今天穿的和服是那种有些大众款式的深蓝色,脚上的白袜也换成了黑色的长袜,两人坐的很近,罗逆一边泡茶,眼神却从桌底的缝隙处观察着,丝袜细腻的网格包裹着小腿,随然是中等的厚度,却难掩皮肤的白皙。
似乎是仔细观察的这几秒被静子观察到了,但她也没说破,只是在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静子迎面而来的含笑目光,显得有些尴尬。
"咳咳,静子小姐可以说说是有什么事吗?"
"嗯,我是没有什么办法才想来找您求助的,我想以您的能力一定可以帮我"
"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就尽量努力吧"
静子喝了一口茶,才开始缓缓讲述自己的遭遇。
"我小时候有一个青梅竹马叫平田一郎,长大之后,他就和我表白,那时候我也接受了,但交往之后才发现他的性格似乎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好,只是伪装起来的而已,我不太能接受,就和他提出了分手"
"那时候他也同意了,但分手之后他还一直纠缠着我,还给我邮寄恐吓信,而且还经常晚上的时候在我家附近徘徊,虽然和警察说过,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作用"
"被骚扰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父亲因为做生意失败,工厂倒闭了,欠了大量的债务,只能卖了房子搬到外地去生活,我也彻底摆脱了他的骚扰"
"之后我的父亲生病去世了,我就和我母亲一起生活,那时候家里还很贫困,直到遇见了我的丈夫小山田六郎,他虽然长得一般,比我大了十几岁,但性格沉稳可靠,家境殷实,是一个还算不错的男人,我们的生活也改善了不少"
"结婚之后我就和我母亲搬进了丈夫在东京的房子里生活,已经过了七年,六郎因为做生意的原因,经常外在外面出差,直到最近半年他才回来居住,而我的母亲在四年前就病死了,所以我经常都是一个人住"
"我本来以为不会再和平田一郎那个人有什么交集,但是最近不知道平田那家伙是怎么拿到我家地址的,最近的一段时间连着给我送了四封恐吓信"
"他在信里面写着自己就是神秘的推理小说作家大江春泥,这些年他一直都没有忘记我,一直在找我,最近终于找到了我,他说对我的爱已经全部变成了仇恨,他要狠狠的报复我抛弃他"
"他在信上说会按照他写的小说的内容对我进行报复,我也是非常害怕,所以才来找您一起研究一下"
罗逆抚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半晌后才开口。
"那他有做出什么线索或者现身恐吓之类的事情吗?"
"有的,他在每封恐吓信的背后,都准确的附上了我一天的作息时间表,信息非常准确,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记录下来,我晚上看了什么小说,上了几次厕所都被记了下来,我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就好像他一直躲在暗处,长期窥视着我一样,弄得我毛骨悚然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你可以报警或者和你丈夫说吧"
罗逆认为这种事情让警察出面最好不过了,毕竟一个人躲在暗处,想要找到确实十分困难。
"不,不能报警,我的丈夫六郎是一个非常小心眼的男人,他很在意我以前的感情经历,和平田一郎的事情是我瞒下来的,不敢告诉他,也不能让警察知道,所以我才来求助您,希望您能帮忙在私下里解决这件事情"
"嗯,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先研究一下他写的小说吧"
大江春泥这个笔名大概是在四年前出道的,他创造了一个又一个阴暗的推理故事,凭借这些故事,他居然在短短四年内出道,成为颇有名气的小说家,和静子一起看了几部作品,里面的内容也大多包含了复仇的情节,原来在那时候就已经在准备复仇的计划吗?
罗逆在看完书本后,觉得平田只是在虚张声势,根本不敢对静子有什么实际行动。
就算是心思缜密的杀人凶手,在秘密杀人后也会留下不少的破绽与线索,更别说直接将作案手法公开,按照书里的内容杀人这种天方夜谭的想法。
如果是真的要动手,是不会写什么恐吓信的,真的有可以下手的机会和胆量,那么悄悄的将静子绑架到无人的地方不是更好吗?
不过对方能知道静子的每天的作息时间确实是比较诡异的事情,也许是静子的房间里有什么漏洞,可以让他躲在暗处观看。
看着静子诱人的身材和桌案下的黑丝美腿,早就有点想入非非的罗逆决定帮助静子,毕竟她的老公经常不回家,如果帮她解决这件事情,说不定能更进一步加深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这样吧,你把信留给我,我去找平田谈一谈,我估计他没有动手的胆量,你就先放心的回去好了"
"嗯,那就拜托老师了"
静子礼貌的起身鞠了一躬,然后才离开了。
次日一早,我就带着恐吓信到处去打听平田一郎所在的出版社在哪里,辗转反侧了许久,才到了出版社,找到了负责大江春泥小说的编辑本田。
罗逆把恐吓信交给本田后,本田舔了舔手指翻动了一下信件,思索片刻随后说道。
"从这个笔记和行文风格上来说,确实是大江春泥本人不错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写这种东西"
"那你了解大江春泥这个人吗?"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大江春泥这个人很孤僻,很少有人来往的,就算是我也只见到了对方三次而已"
"那他发布小说的时候是怎么和你沟通的?"
"他交稿和改稿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他的妻子过来和我沟通的"
"那你能和我说说,他们都长什么样吗?"
"大江的妻子的话,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两边的脸上常年都贴着膏药,说是遮掩难看的胎记,也许可能是不想被人看到脸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大江本人的话,我只记得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团,喜欢坐在房间的阴暗角落里,他也不说话,和他妻子一起来的时候才看见他的,他长什么样,我也没有太注意,毕竟那时候我都在和他的妻子交流稿件"
"那你知道大江春泥他住在哪里吗?"
"以前还知道,现在不知道了,半年前他就封笔了,现在和他妻子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早就不在原来的地址了"
"好吧"
罗逆要了一下地址,过去找了一下,里面已经租给了别的租客,而旁边的邻居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大江的容貌,出来买东西都是他的妻子,他应该算是很宅的那种。
找不到人的罗逆只好暂时回到家,恰好看到了邮箱里的新信件。
正是静子发来的信,信里的语气十分惊慌,邀请罗逆来家中详谈。
罗逆没有迟疑,叫了辆车就按信上的地址赶了过去。
等罗逆来到静子的府邸的时候,刚好静子的丈夫六郎在外面上班,静子穿着粉红的和服热情地将罗逆邀请了进去。
只能说不愧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在东京的市中心买下的豪华的宅邸,罗逆随时参观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这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
"老师,您看看,这是最新收到的恐吓信,他又在威胁我了"
坐在榻榻米上,静子向拆开的信封推了过来,强忍着没去看和服裙摆下的黑丝脚,她平时配这套和服不应该穿白袜吗?就像上次在博物馆的一样,难道说是因为之前在家里看到我喜欢?
收回有些激动的小心思,我阅读起信件。
[啊,我亲爱的静子,你在晚上八点半的时候上了床,六郎那个老家伙脱了你的衣服,在你身上只是抽插了38下就射出了精液,一晚上只能射一次的老家伙,你肯定得不到满足吧
你在九点十七分的时候去洗了澡,然后没穿衣服就躺在床上继续睡了,被那个老家伙抱着睡
你在晚上十一点三分的时候起床上了一次厕所,你没有穿内衣,那对奶子还是那么诱人啊
啊,对了,我今天看到你去找罗逆那个家伙了吧,想要让他找到我?
哼,别痴心妄想了,就算是警察也绝对不可能找到我的]
放下信件后,罗逆的嘴角抽了抽,虽然有些涩情,但是罗逆也爱看这种恐吓信,不过对于静子来说确实是有些恐怖了,罗逆深深地思考起来,难道说这个平田一郎真的可以天天24小时跟踪静子,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或者说静子来我家里的时候,他在后面跟踪,又或者是他偷偷读了静子的信件推理出来的,毕竟他也是个推理小说家。
[曾经我是那么的爱你,你居然抛弃我,为了钱就跑到那个老家伙的床上。
嘻嘻,我决定了,就在报复你之前,我也要让你体验一下失去挚爱的痛苦,就先拿那个老家伙开刀吧
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能看到他的人头在你床上,哈哈哈哈]
看起来是挺嚣张的,这种怒火中烧的模样,其实罗逆也有些嫉妒,毕竟静子那么漂亮,不由得看向了静子的胸部,把和服撑得鼓鼓的,至少比自己的手掌还要大,估计得有c++的水平。
这应该算是要情杀了吧,虽然说之前判断那个平田一郎没有这个胆量,但现在看来也说不定,毕竟一旦被仇恨冲昏头脑,真要下手杀人也有可能的,这种情况不得不让罗逆重视起来,必须在不能报警的情况下,与可能的杀人犯周旋。
"那个静子小姐,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被偷窥的感觉,或者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嗯,确实有,前天晚上的时候,我做好饭准备等六郎下班回来,就在卧室里看会小说,因为周围就我一个人,所以房子很安静,我隐约的听到房子的天花板上传来了一些钟表的滴答声,我觉得那个平田一郎可能就藏在天花板上偷窥我"
"是吗,我参观一下你的房子应该没事吧"
"嗯,老师随便看"
六郎的宅邸是一个很大的庄园,用俩米左右的围墙围住,中间有俩栋房子,从大门进来也要走上五六百米,房子的周围也就是围墙的附近是一些花园,上面的花一半开着一半枯萎,看起来并不像很常在打理。
两栋房子,其中一栋是颇有年代感的一层木屋,另一栋则是用砖石新盖起来的两层洋楼,俩个房子相隔并不远。
因为二层洋楼的一楼是作为客厅使用的,卧室在二楼,而六郎因为腿脚不便,不喜欢爬楼梯,所以平时都住在木屋里。
而木屋的结构是下面是长方形的房间,上面是三角形的屋顶,在屋顶和房子的连接处铺设着一层木板,刚好将天花板上隔绝出一块三角形的空间,从外面看上去好像确实可以藏人的样子。
结合静子的推理,罗逆立马想到了大江春泥似乎有过这么一本小说,叫天花板上的游戏。
小说的主人公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少女,因为娇小的身体,常年藏身于天花板上,观看邻居的日常生活,最后更是趁着邻居不在家,将他们只有八岁的小孩玩弄后,残忍的虐杀,等到邻居回来之后再仔细品尝他们绝望的心情与哀嚎。
难道说平田一郎就是在模仿这部小说的作案手法吗?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罗逆决定去天花板上看一看。
首先这个天花板上是密封的,想要进去就必须拆除几块木板才能钻进去,而且里面一般都会积满灰尘,有没有人只要看灰尘的痕迹就知道了。
"啊,对了,静子,你们一般会清洁这上面吗?"
"平时不会清理,一般都是过年之前会请清洁工人拆下来里里外外都弄干净"
现在是六月多,至少半年没有清理,灰尘肯定是会有的。
静子扶着梯子,罗逆在天花板上探出头观看,木板上面确实积攒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最重要的是,那些灰尘上面居然真的有人在爬行的痕迹,痕迹上很干净,没有新的灰尘落下,可见那确实是最近才弄出来的爬痕。
除此之外,罗逆还在天花板上发现了一枚精致的金属纽扣,虽然罗逆不知道是哪里的纽扣,但这也许就是平田一郎可能在爬行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东西。
而且就是最近留下的,因为清洁工人会把木板拆下,所以这种东西不可能是之前保留的。
罗逆爬上去把纽扣拿在了手里,仔细地观看着上面,纽扣是金黄色的,上面还用英文刻着一些字符,是很精致的纽扣,一般来说只有一些高级货上才有这种东西。
罗逆把纽扣拿下来给静子看了看。
"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应该不是我们家的东西"
清洁工肯定也不会带这种高档货,所以几乎可以肯定这应该就是平田一郎偷窥的时候留下的东西。
沿着爬行的方向,罗逆爬了上去,因为我想要要偷窥一下静子的卧室是什么样子的。
趴在卧室上方,剩下的木板缝隙其实合的并不算很紧,如果用两只手撑开的话,大概能弄出一个指头的缝隙,眼睛贴上去的话,确实能看清楚整个卧室的情况。
接着,罗逆又检查了天花板,其余的木板,木板固定的还算不错,不能用蛮力打开,如果要拆卸的话,就必须按顺序从最开始的一块可以活动的木板拆开,后面的木板才能移动,而这块木板就在储藏室的下方,罗逆就是从这里爬进来的。
罗逆看了一下储藏室的大门,这里的锁似乎已经坏了,就算关上了,只要用手按在上面用力一推就可以打开,罗逆走出来看了一下周围,储藏室离围墙还挺近的,而那两米高的围墙似乎要翻过来,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罗逆到了院墙的周围走了一圈,在储藏室附近的墙下,有几个脚印踩的特别深,将杂草和泥土踩得凹陷下去,平常走路是不会有这种脚印的,应该是从墙里翻过来的时候重重踩在地上,才会有这种脚印。
虽然说墙上有插着一些锋利的玻璃碎片防盗,但对于有防备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我大概知道了,平田一郎应该是从这围墙里面翻过来,然后从储藏室里面爬进去的"
"居然这样嘛,不愧是老师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是太厉害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我去找人加固一下院墙,再把这扇门锁修一下?"
"嗯,也有可能会打草惊蛇,如果他非要进来,办法还是有很多的,毕竟没有什么日日防贼的道理,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所以我们要抓他现行"
"那要怎么抓呢?"
"总之,你和你丈夫就先搬到洋楼里住吧,那里面应该很安全,铁门和砖石可没有那么好攻破,而且也不会再担心有什么偷窥的事情了"
"至于抓现行,可以设置一些陷阱用来发出巨大声响,或者是其他束缚类的陷阱,放在必经之路上,只要触发了就可以瓮中捉鳖,将他抓住"
静子听完连连点头,计划一番后罗逆就回了家,当晚静子就找了个借口和丈夫六郎一起去了洋楼二层睡觉。
罗逆过了好久都没收到静子的信件也就放心了。
然而在一个月之后,一封新的信件再次让罗逆前往的静子的府邸,因为小山田六郎居然死了。
等到了静子府邸的时候,门没有关,静子正站在前庭,用和服的袖子掩面低声哭泣着,可以看见眼睛似乎有些红。
一股粪水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漫,熏得罗逆不禁皱起了眉头。
地上躺着一具带着假发的头发花白的秃顶男性尸体,虽然罗逆并没有见过面,不过可以确定这应该就是小山田六郎的尸体。
尸体赤裸着,没有穿任何衣服,身体上布满了恐怖的鞭痕,还未结痂,应该是最近不久才抽打出来的,肚子鼓鼓的,浑身湿漉漉的,应该是呛过水,尸体身上的臭味好像就是从嘴巴里面散发出来的。
最为奇怪的是,这是一顶乱糟糟的假发,非常没有品味,就是不戴也比带着好看,因为被水泡开了,所以里面翻了点皮出来。
除了罗逆和静子之外,庭院里还有两三个警察在做着笔录,于是罗逆也加入了对话了解情况。
六郎的尸体被发现时,是在一条河的下游,一座桥的下面被发现的,而这条河就在六郎的府邸附近,大概是因为景色之类的比较好吧。
尸体被发现的过程非常离谱,当时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正好想要上厕所,桥上的厕所是那种木质的小屋,马桶其实就是在桥下方开了一个豁口,这样排泄物就会直接落到河里面。
少女在蹲厕所的时候,低着头随便欣赏河景的时候,突然从下方飘过一张人脸,吓的少女肛门一紧,屎尿全部喷射在下面的人脸上。
少女以为是哪个死变态在偷窥她上厕所尖叫起来,但桥下的人脸依然在豁口上一动不动,于是她就将剩下的屎尿全部拉到了桥下,那张人脸张开的嘴巴里。
少女还想着给这个变态多吃点自己的屎尿来报复他偷窥自己,但随着屎尿将口鼻都填满了,那张人脸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既没有咀嚼吞下,也没有甩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少女仔细观察后才惊恐地发现,这张人脸的眼睛已经变得灰白,脸庞也变得水肿,这是一具男尸。
然后少女就报了警,警察清理掉屎尿后进行了尸检,尸体的肚子里和肺部有很多水,混合着排泄物,虽然说看上去是被淹死的,但身上还有几处不太明显的致命伤,在喉咙胸口心上以及后颈动脉的位置,有几个筷子般粗细的血洞,应该是被某个细长尖锐的东西刺穿,导致大出血而死。
在接着,就是六郎在遇害前的线索。
静子说,昨天晚上,六郎在家里吃过晚饭后,就离开家准备去找河对岸的友人下棋,离开之后便一整晚都没有回来,静子也并没有觉得奇怪,因为六郎他也会经常在友人家里留宿,没想到中午的时候就接到了警察的死亡通知。
在静子的线索下,警察找到了那名友人,但友人说,昨晚并没有见到六郎去过他家,友人也并没有什么杀人的动机,也就先排除了嫌疑,那么最可能的结果就是六郎是在出门的半道中被人杀害。
但问题是,六郎是穿戴整齐出的门,为什么凶手要扒光他的衣服,还要给他戴上一顶假发呢。
在静子和熟人的描述中,就算是中年谢顶,六郎也从来没有戴假发的习惯。
接着静子给警方提供了俩条重要的线索,一条就是平田一郎以及他的恐吓信,因为丈夫已经死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在静子的求助下,罗逆也上前做了证明。
第二条线索是,就在昨晚,六郎出去后不久,下过一场雷雨,静子在睡觉的时候被雷声惊醒,恍惚之间,看到了一个恐怖的身影趴在二楼的窗户上,可惜夜色太深,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只是依稀觉得那是一个头发蓬松的男人,因为极度恐惧,静子下意识尖叫起来,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脑袋,等静子再次掀开被子的时候,窗外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现在想来,这个人影应该就是平时偷窥她的平田一郎。
警察拿到线索后,立刻就将平田一郎锁定成了嫌疑人,并到处散发了通缉令,同时派人24小时保护静子,在悲愤中将丈夫六郎安葬后,那个叫平田一郎的人和恐吓信似乎再也没有出现了。
而罗逆觉得自己似乎有了点机会,便借着安慰和协助的名义,带着礼物经常过来和静子聊天。
渐渐的,静子也就敞开了心扉,经常在书房里聊到晚上才回去。
静子再也没收到过恐吓信,天花板也没有新的爬行痕迹,那些设置的陷阱也大概没了用处。
至于警察那边的线索,似乎一直都没能找到平田一郎的下落,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在向警方打探的时候,还发现了另一条线索。
六郎头顶上戴的假发居然是六郎本人在假发店订购的。
这让罗逆更加的疑惑,一个平时不戴假发的人,为什么要突然订购一顶假发,而这顶假发又在他遇害后戴在他的头上。
这到底是凶手做的,还是六郎自己带上的呢?
不过也不能总沉浸在温柔乡里,还是要出去工作的,只是稍微减少一下次数就好了,或者干脆就在静子府邸里办公也可以,反正静子继承了六郎的遗产,家里还是蛮大的。
一天正准备回自己的家里时,突然天上下起了大雨,静子小姐便让司机送我回去。
我坐在车的副驾驶上的时候,眼睛的旁光突然注意到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似乎带着一双精致的手套,其中左手的手套上少了一颗精致的纽扣,我把天花板的纽扣和他右手的纽扣对比了一下,发现居然一模一样,正是丢失的那枚纽扣。
难道说静子家的这个司机才是真正的偷窥者,所以才能不踩任何陷阱,自由的出入,放入恐吓信。
"大江春泥!"
"……"
"平田一郎!"
"……"
我突然大声喊出了这两个名字,然后仔细的观察着司机,然而司机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扭头看了看。
看来这个司机好像跟恐吓信并没有什么关系,不然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不会如此平静,于是我就直接询问司机那双手套是怎么来的。
司机告诉我,这副手套是六郎的,只是他嫌弃这副手套丢了一个纽扣,所以才送给自己的。
看来这个司机应该只是一个路人角色,跟这个案件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条线索,罗逆花了点钱把这双手套从司机手里买了下来,然后找了一下这副手套的商家,从商家那里可以确定这副手套就是六郎自己定制的物品。
回到家里,罗逆拿起纸笔,开始整理一下线索。
嘶,居然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罗逆隔天再次打车前往了静子的家中。
为了验证这个结论,罗逆在静子看到人影那面窗户的墙下,发现了几枚锋利的竹签,一些插在地上,一些已经折断,不知道是谁吃剩的烧烤签子插在土里,在折断竹签贴着地面的那一侧,发现了一些暗红色的物质。
罗逆又去找了静子小姐,在得到她的同意之后,前往六郎的书房中寻找。
首先被发现的是墙上挂着的一根小皮鞭,罗逆还以为是马鞭呢,当罗逆拿起鞭子询问静子小姐的时候,她就红着脸不说话了。
罗逆顿时恍然大悟,看来六郎有虐待妻子的行为,自从六郎死后,静子小姐身体上的红痕似乎消散了很多,这些红痕应该就是六郎平时进行鞭打出来的吧。
除此之外,罗逆似乎在书房的一角看到了一张特别的椅子,椅子通体漆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好像是一个可以固定高度的摇椅吧,但是椅子的腿和手似乎都绑着皮带。
"静子小姐,这个是?"
"就是让人不能动……用的"
静子小姐,刚说到一半,更加娇羞地低下了脸。
在书桌上还找到了几本日记。
我问静子小姐是否看过这些日记,静子小姐说对日记的事情并不知情,也没有看过。
我便开始地翻看着这些日记,从日记的描述上来看,六郎似乎早就知晓对静子和平田的过往恋情,尽管内心非常恼怒,但六郎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静子。
除了日记之外,罗逆还在书房里发现了几本大江春泥的小说,其中就包括了描写偷窥狂的作品,在天花板上的游戏。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是小说的手写稿,罗逆注意到这些手写稿上似乎有大小不一的划痕,正对着文字,想是有人用纸张在上面临摹留下的痕迹。
因此,罗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理结论。
那就是给静子写恐吓信的人,根本就不是静子的旧情人平田一郎,正是小山田六郎自己。
六郎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静子跟化名大江春泥的平田一郎有过恋情,本来就小心眼的六郎,对此非常吃醋,但是平田一郎已经宣布了停笔,并且搬家了,自己也找不到他。
六郎便只能将怒火全部发泄到静子小姐的身上,为了惩罚静子隐瞒自己,六郎想出了一个变态的报复计划。
他找到大江春泥的小说,模仿上面的人物,爬到天花板上偷窥静子的一举一动,那枚纽扣就是他不小心掉下去的。
一边又模仿大江春泥的笔记给静子写恐吓信,为的就是看着静子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以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理。
除此之外,在打听平田下落的时候,六郎知道他留有一头乱糟糟的长发,于是便给自己定制了一顶跟平田差不多的假发。
案发当晚,六郎假装去找人下棋,实际上却半路返回,等到快要深夜的时候,再戴上假发伪装成平田,然后从外墙爬上洋房的二楼,想要在窗外吓唬静子。
但没想到,突然天降暴雨,落脚处湿滑,也许是静止的一声大吼,吓得他脚没站稳摔了下去。
因为天太黑,所以看不见地上的竹签,导致摔在地上的时候被竹签刺中要害身亡。
接着在挣扎的过程中,被大风和暴雨卷入了不远处的河中,这也导致了地上没有多少血迹,都被雨水冲刷干净了。
所以警察在调查的时候始终没有找到案发现场。
六郎的尸体掉进河里之后,便顺着河水流到桥下,但是桥的附近经常会有乞丐和流浪汉出没,六郎的衣服应该就是被这些人扒走的,最后才赤裸的被正在上厕所的少女发现。
解开谜题之后,罗逆便将推理同步给了警方和静子。
警方在得知结果之后确认了案发现场,也就快速结案了。
静子小姐知道是丈夫在搞鬼之后又伤心又恼火,扑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我抱着她轻轻地安抚着,这段时间就都住在这里吧。
"呐,我最近想和老师讨论一下,老师可以晚上留下来陪我吗?"
在吃饭的时候,也许是离得近了,摸到了静子小姐从桌底下伸过来的黑丝玉足。
"当然可以,我还担心静子小姐会因为丈夫了离世过于伤心呢,现在我就放心了"
饭后走进了静子小姐的屋里,洗漱之后换上了便服,坐在床上准备聊到深夜。
静子小姐是穿着白色的睡裙出来的,她不但没有脱掉袜子,反而换上了一双更薄更透的黑色长筒袜,蕾丝的花边装饰着大腿根部。
她轻轻的摇晃着小皮鞭,然后将它递到了我的手上,白色睡裙的肩膀不经意间的滑落,背过身去,略带羞涩地用手臂遮住乳头,露出了白嫩的香肩和后背。
诶?这是让我鞭打她?
静子害羞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居然不是虐待,而是静子本身就喜欢被鞭打吗?
我把静子小姐按在床上,柔软的睡裙抱起来格外的舒适。
丝袜确实很滑,肉棒只是抵在小腿肚上,一下子就滑到了尽头,每抽插几次,静子小姐裸露的皮肤上就会多出几道红痕。
静子痛苦的扭曲着身体,可表情和眼眸中确是舒适的愉悦,看着这发自骨子里的受虐癖好,罗逆原先以为这是长期被六郎虐待而形成的,没想到这居然是先天的。
看来心理变态的人可能不止六郎,静子也是。
一番云雨之后,我趴在静子的身上,慢慢舔食着那些红痕,给静子娇嫩的皮肤消消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静子已经不在床上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一些香味已经飘了进来,静子已经换上了粉红的和服,脚上也穿了全新的黑色裤袜,正做着饭。
"老师醒了吗,请稍等一下,马上饭就好了哦"
罗逆了点头,在庭院里逛了逛,正好看到司机准备开车去外面,他已经换上了新的普通手套。
"哦,对了,你还记得当初六郎送你手套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好像是去年十一月的时候吧"
"哦,十一月啊"
罗逆正在思考的时候,房内的静子突然喊了一句。
"老师,饭好了,可以过来吃了"
"哦"
罗逆端起饭碗,一边吃一边思考着,连伸入胯下轻轻挑逗肉棒的丝足都没有注意到。
如果司机是九月份得到的手套,天花板的清理时间是在过年,清理的时候清洁工不可能不会注意到那枚扣子,也就是说手套的那枚扣子在清理天花板前三个月就已经丢失了。
一颗三个多月前掉落的纽扣,怎么会在三个多月后出现在天花板上呢?
那双手套是六郎经常穿戴的,不然也不会用到丢失纽扣,但静子却说根本没有见过手套,显然是不合理的。
唯一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根本没有什么偷窥者,纽扣只是静子捡起来放在天花板上,用来嫁祸六郎的。
静子的丈夫多年以前一直在外面出差,最近半年才回家,静子几乎是一个人生活。
巧合的是,大江春泥创作小说的时候,正好是静子搬到东京不久的时候,而停笔的时候,正是半年前六郎回来居住的时候。
难道说大江春泥根本就不是平田一郎,就是静子本人。
罗逆和静子讨论剧情的时候,就觉得静子文采过人,思路敏捷,完全由自己创作小说的能力。
或许是为了消磨时间,静子才会用大江春泥的笔名创作小说,同时还一人扮演两个角色,经常扮演大江春泥的妻子前去投稿,至于在角落里的大江春泥,估计是请的某个演员吧。
而且静子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还戴着眼镜往脸上贴了膏药。
正因为大江春泥是一个虚构的人物,所以他才从来不和别人交往。
至于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罗逆觉得应该不单纯是为了消遣时间,而是为了后续的杀夫计划做准备。
这样一来的话,那些恐吓信,天花板上的爬痕,还有纽扣,应该就是静子自己留下来的。
六郎书房里的日记以及临摹的手稿,应该都是静子伪造出来的,为的就是让警察以为六郎是要恐吓自己,所以才意外身亡。
所以平田一郎这个角色实际上也是不存在的,怪不得警察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的任何线索。
至于六郎的死因,应该是被静子谋杀。
也许是玩SM游戏的时候,静子让六郎脱光衣服,戴上假发,然后突然把他推下去。
至于和我的偶遇,我想也可能是静子精心谋划的,就是要记住我的推理,来让警方相信,从而洗脱杀夫的嫌疑。
只可惜,百密一疏的是,只有罗逆注意到了手套上面纽扣掉落的时间。
至于杀人动机嘛,应该是对聚少离多的丈夫没有感情,或者想图谋财产之类的吧。
只要丈夫死了,静子就能继承他名下的巨额遗产。
除此之外,大江春泥的笔下作品大多都是写一些完美犯罪的剧情,作为作者也许想要亲自实施一场完美犯罪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罗逆放下饭碗,不禁生出一丝凉意,抬头就看到了满脸笑意的静子,一双黑丝脚已经将勃起的肉棒夹在中间,慢慢地撸动了。
虽然只是怀疑,但是罗逆确实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
即便报警,也并没有什么作用,罗逆便直接将推理结果说了出来,打算和静子对质一下。
"啊啊,不愧是老师,还真是聪明,果然,想要完美犯罪,真是太难人了,我已经考虑这么多了,还是被老师发现了破绽呢,不过老师竟然已经推理出来了,为什么还能心安理得吃下我做的饭菜呢?"
"诶?这个?你难道?"
罗逆挣脱了夹着肉棒的黑丝脚,从地板上爬起来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连呼吸都急促不少。
"呃!"
不行,必须要赶快离开。
转身离开了房间,但刚走出门就为虚弱直接跪倒在地上,最后只能用四肢在地面上爬行。
静子穿上木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我能听到那索命的嗒嗒声,在身后响起,拼尽全力,也没能爬到大门前便瘫痪了,一根宽大柔软的缎带,温柔系在了脖子上,然后慢慢的拽动,将身体换了个方向,吊着脖子慢慢拉到了里屋。
被静子脱光衣服,用缎带绑住了手脚,放在了床上。
"老师,您觉得怎么样了?"
静子微笑着,抚摸着罗逆的脸,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头顶,将双臂插入腋下,向上拉起。
"呃……哈,哈"
想要挣扎,但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即便是呼吸也觉得费力,即便身体恢复了,也无法挣脱这缎带的束缚吧。
将罗逆的头拉到胸前,依靠着乳沟,将左臂缠在脖子上,手腕用右臂的臂弯夹住,右手轻轻抚摸着额头,让罗逆的脸埋在绣着樱花的小振袖中。
"老师感觉怎么样,涤纶材质的和服很光滑很舒服吧"
"呃,你到底想怎么样?"
轻轻拉开艳丽的衣襟,没有束缚的双乳便从其中弹跳出来,带着凸起的柔软,夹住了后颈。
"老师,要是胡乱叫喊的话,我也会很困扰的,不过这个庄园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老师再怎么叫,其实也没有太大关系啦,哈哈"
长袖里飘散着高端的香味,每一次扭动身体的挣扎,华丽的和服和裙摆都在舒服的摩擦着后背与脸庞。
静子从裙摆下伸出两条丰满柔软的黑丝美腿,像螃蟹一样夹住了罗逆的腰。
"要是老师乱说的话就会像这样"
静子慢慢勒紧了缠在脖子上的手臂。
"呃,嗬嗬嗬,咔"
"哈,呼呼呼"
像被蛇一样缠住,勒得就无法呼吸,所幸并没有勒太久,便缓缓的松开了。
"推理案件到了最后一步,即将揭露真相的时候,却被凶手发现杀死,让这个秘密永远的沉沦下去,老师是什么心情呢?是难受?可惜?还是说想杀死我?"
耳边响起静子唱歌般甜美的声音,在不停挣扎的时候,偶尔还能从袖子的缝隙中看到了摆在胯下的黑丝玉足。
"老师真是变态呢,明明马上就要被我杀死了,还能这样硬起来"
包裹着丝袜的脚尖,灵巧地按在了龟头上。
"不过老师放心,在杀死你之前,静子也会让你舒服的"
静子用脚掌夹住阴茎,咕噜咕噜地揉搓着。
"老师,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问哦,毕竟带着怨念下地狱,可是不能转世的哦"
"……那个平田一郎是真的存在还是你遍造出来的"
"啊啦,看来老师也是那种对我的恋情很感兴趣的人嘛,不过我就告诉老师好了,平田一郎是真实存在的人哦,我也没有撒谎,不过他现在确实已经不存在了"
"能仔细说说吗?"
"好啊"
"分手之后呢,他就一直缠着我,特别讨厌,开始呢我也只是想刁难他一下,就和他说,我最喜欢不怕黑,胆子大,力气大的男孩子了,想和我交往的话,就在晚上把我背到那座山的山顶"
"然后他答应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那么执着,真的要背我去呢,反正那做山上也不会有人,就准备了点道具,换了漂亮的和服,等他背我上山,老师你能猜到是什么道具吗?"
"嗯,应该是有一个指南针和杀人用的道具吧"
"不愧是老师,一下就猜出来了,每次他快要力竭的时候,我都会温柔的给他加油不让他停下来,终于到了山顶想玩休息的时候呢,我就说啊,想骑在你的肩膀上看一下风景呢"
"没想到他还真就跪在地上,让我骑了上去,我用裙子把他的脸裹住,等他看不见了,就把袖子里的琴弦拿出来偷偷缠在他的脖子上,我还特意准备了很厚的黑丝袜用来夹住脖子,免得他挣扎的时候受伤,还有长手套用来保护手和勒紧琴弦"
"他刚想站起来就被我勒紧脖子跪在地上,我还把裹住脸部的裙子用腿夹进脖子里,他连里面的琴弦都抓不到,只能用力的抱着我的腿挣扎,孩子也是挣扎,我就勒的越用力,可惜他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了,没过一会儿就被我勒得在地上打滚呢,脖子上都被我勒的流出血来,弄得我袜子都湿漉漉的"
"然后你成功的把他勒死了?"
"对啊,我可是用裙子和大腿把他的脖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根本碰不到里面的琴弦,不过他挣脱不开之后,居然直接脱下裤子,抓着那根阴茎就在我面前撸呢,都快被我勒死了还没射出来,我就用脚帮他弄了出来,之后也是心满意足的被我勒死了"
"那尸体?"
"把衣服脱了,让野兽慢慢吃就好了,山上还有一些熊和狼呢,我用指南针回家把衣服洗了就好了,平田一郎也就彻底消失在世界上了呢"
"你就不怕遇到野兽什么的?"
"驱赶野兽的东西他可是贴心的准备好了呢"
"好吧,那六郎是我推理的那样被你杀害的吗?"
"唔,推理的结果倒是没问题,只是杀他的手段不一样而已"
"具体是什么手段可以说吗?"
静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移开了遮挡在脸上的袖子,娇羞的红了脸。
"不太好说呢,关于杀我丈夫的手法,你想体验一下吗?"
"如果我不体验的话,你会这样勒死我吗?"
"谁知道呢?"
静子突然笑了。
"不会让你受伤的,你只是在我怀里做了一场噩梦,然后永远的睡着了"
"那我还是更想体验一下淑女的秘密"
"那就请您乖一点哦"
静子扶着我下了床,将我推到在书房里那具漆黑的奇怪木椅上。
温柔的将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别紧张,放松一点,很快你就能体验到了"
芳香的味道从手帕不断吸入,看着静子的笑脸在眼前一点点的模糊,最后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浑身赤裸的躺在椅子上,手脚都被坚韧的皮带捆绑着,我大量了一下才发现,这个是专门的拘束椅,捆绑的时候还可以调节椅子中间的机关,让椅背可以上下旋转,而我现在就被平放着像是床一样,椅子背上还有一个圆形的凹槽,我的头就卡在里面,太阳穴和脸颊部位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顶住了无法转动,额头和鼻梁上固定了俩条皮带让我无法将头抬起,只能靠转动眼珠观察四周。
"你醒啦,帮我舔舔脚吧"
静子看起来似乎挺高兴了,脱掉了鞋,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踩在我的脸庞上,散发着阵阵苹果的香味,我犹豫片刻便含入的嘴中。
等到俩只脚都湿润了,静子才慢慢开口说着。
"老师的口活好吗?"
"诶?"
静子把和服卷到腰间,露出腰间的黑色裤袜,但在中间的地带确是白嫩呢,是开档黑丝啊。
静子跨坐在我脸上,看着我惶恐的眼神笑了。
"不舒服的话有惩罚的"
静子控制着我的呼吸,臀部和面部保持着一毫米左右的高度,让我伸着舌头在下阴中搅动,倘若我觉得累了停止,她就会下压臀部,直到股沟中的软肉全部覆盖住口鼻,直到身体开始抽搐,受到教训之后才知道这是不能停下的。
我的脸上都是静子黏糊糊的水,只要舌头离开那条缝,缝就会张开紧紧贴住口鼻,我只希望那缝里能有些许空气。
然而静子的身体是那样残酷,完全夺走了呼吸,水液源源不断的灌进鼻孔嘴巴,痒痒的流过脖子。
我在下面挣扎,却觉得头发被抓紧了,上面传来了静子的娇喘。
"你有解剖过六郎的尸体吗?"
"有从警察那里了解过,致命伤是脖子上的血洞"
"那肚子里呢"
"啊?听说是进了很多水,肚子很大"
"那具体有什么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看来老师还是不够仔细呢,不过我会让您知道的,把嘴张开,乖一点哦"
膝盖跨坐脸旁,俩条黑丝美腿如同冲天玉柱,粉红的裙底像是天上的云朵,黑色的峡谷缓缓垂下停留在鼻尖十厘米的地方。
一个洞口的软肉闭合了一下,一股暖流射进喉咙,味道又咸又苦,猝不及防的呛了出来,刚想吸气,静子笑着捏住了鼻子,一下就想尿液吸到了肺部。
瞬间剧烈的咳嗽下就喝下了大量的尿液,直到把头颈全部淋湿,呛的吐了出来,脸上挂着眼泪胃酸和胆汁。
静子细心的帮我清理干净,那双脏了的丝袜干脆脱下不要了。
"六郎肚子里就是这种东西?难道是被你闷死在椅子上在退下楼的?"
"也不全是吧,还少了一样东西呢"
罗逆脸色突然惊恐起来。
"我,我是不会吃那种东西的?"
"没关系的老师,六郎他一开始也不愿意吃呢,过上一段时间适应一下就好了,来,张嘴"
静子把一个透明的塑料物体塞进了我的嘴里,像是一个牙套,套住了牙齿,十分有弹性,会自然的将嘴巴撑开,因为卡住了牙齿,就算把嘴巴张到最大也没法用舌头顶出来,必须要用手才能取出来。
如果要合上嘴也不行,牙齿的宽度大概还有三厘米左右的时候怎么样都咬不下去了。
"我也不强迫老师,毕竟这种事情要老师自愿才好玩不是吗?"
静子笑着说完,慢慢抬起臀部坐了上来,玉质的山峰贴紧了面庞,幽深的山谷罩住了口鼻。
因为没有裤袜的遮挡,阴毛钻进鼻孔中,丝丝的瘙痒骤然喷出大口的空气。
就在想重新吸气的时候,那条缝张开将鼻子纳入其中,湿润的软肉将鼻孔堵的死死的,粘稠的爱液堆积在肉接触的部位,很好的隔绝了空气,只有在出气的时候能鼓起几个小泡泡。
嘴唇被牙套的塑料外壳替代,塑料一旦被皮肤贴紧就完全不透气了,不断张合仿佛只是给坐在上面的静子按摩。
几十秒后,椅子咯吱咯吱的响着,肚皮和大腿不停的抖动着。
静子轻轻拨弄着罗逆的刘海,温柔的低头俯视着罗逆的眼睛。
"老师放心,这椅子很牢固的,可以放心挣扎哦,要是老师能一直忍耐下去,静子倒是可以这样安静的送老师上路"
"不过,老师要是改变想法了,就请用眼睛告诉静子吧,嗯,就用眨眼的频律写一段同意的摩斯码吧"
罗逆已经做好被静子用臀部闷死的命运,但一分钟后,罗逆抓紧的手背爆出青筋,手脚抖如筛糠,脸色发青,眼睛也爬上了血丝。
已经到了不得不呼吸的地步,罗逆也无法思考什么摩斯码,只能拼命的眨眼示意。
啵。
臀部缓缓从口鼻移开,劫后新生一般大口喘气,慢慢缓解胸部的难受感。
"老师这是同意了?"
没办法点头,只能再次眨眼。
"那好,老师先用舌头润滑一下,然后再把嘴巴张大哦"
一个只有指头大小的圆形洞口悬浮在嘴巴上方,无奈的伸出舌头,只是在洞口湿润的滑过一圈,回来的时候在口水的浸润下便明显的感受到了厕所的氨水味。
舔了数分钟后,臀部突然拔高了一节,圆形的洞口几次鼓动,似乎里面就要有东西探出头。
罗逆下意识的闭上嘴巴却怎么也合不拢。
"老师要真的不喜欢,静子就送老师上路吧"
静子笑着就要坐下来。
"别别别,就不能再商量一下别的吗?"
但静子不依不饶的坐了下来,安静的书房顿时里只剩下木头摇晃的声响,大概坐了俩分多钟,肺部在极限窒息十几秒后隐隐作痛,压在上面的臀部又移开了,露出了静子的笑脸。
"不好意思啊,刚刚没注意到,老师想商量什么呢?"
"你,你故意的吧?"
"诶?静子听不懂老师的话呢"
"呼,呼,呼,你,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会在坐死我的时候找各种借口让我呼吸,然后一直坐到我答应为止吧"
"老师怎么能这么说呢?呵呵,既然被识破了,可是老师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我想的话,在这里慢慢的坐你俩三天也可以哦"
"你太卑鄙了!"
"嗯,那这样好了,静子就给老师一个小小的考验,只要老师能过关,静子就乖乖的把老师坐死好不好?"
"什,什么考验?"
"那老师听好喽"
静子从抽屉拿了五个硬币坐在胸口,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闯关老师注意,本关考验你听声辩位功夫,你躺椅子上,我静坐你脸上,先后五枚硬币抛出,若辨准方位,方可过关,否则必遭严惩,你明白吗"
"啊?"
"就以老师的头顶为东方,然后时间是一分钟,没有猜对或者超时都算老师输,只要猜对三次就算老师赢了"
"好,好吧"
"那老师输了可要愿赌服输哦"
静子白嫩的玉臀在此坐上脸庞,这次往上面挪了挪。
用肛门堵住鼻子,富有弹性的臀肉盖住了眼睛。
然后我听到硬币在静子手中弹出的声音。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呃,嗯,是,西,西南方"
"哼"
听到了一声不满的声音。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听,听不"
不行,不能说听不清楚,只能随便猜一个了。
"东,东北方"
"哼哼,猜错了,是西方哦"
静子得意的抬起臀部悬在嘴边。
"哼,该罚"
"老师乖乖的把嘴张开哦"
粉红的肛门一阵鼓动,一个黄褐色的长条落入口中,很长,直到塞满了嘴巴静子才用肛门夹断。
罗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静子已经用手指捏住了鼻子,只能用嘴巴呼吸,带着臭味的粘稠质感卡在喉咙,甚至于牙齿无法合拢而无法咀嚼,一旦塞满没有及时清理便会堵塞呼吸的通道,只能用舌根和喉壁不断挤压,混合大量口水化开口慢慢吞咽下去。
吞下了喉咙里大部分的黄金,才勉强可以呼吸,舌头口腔壁和上颚都裹着一层,浓郁的恶臭让胃里一阵翻滚,张着嘴就想呕吐出来,却被静子的肛门温柔的坐在嘴上。
"老师,要吃饱了静子才会送老师上路哦,不然的话,静子就得多喂老师几天了"
强忍着咽下,将嘴巴弄的气鼓鼓的,尽量不让口腔壁的黄金化开。
见我吃完,静子摸了摸我的肚子按了按,似乎挺满意的。
"老师,舔干净吧,我们继续闯关"
如果不舔干净,肛门就会坐在鼻子上,只能用舌尖将露出的一截黄金挖出,然后涂抹在上颚。
然后视野陷入了黑暗,那柔软的玉臀又坐在了脸上,湿润的肛门套住鼻子,将些许黄色的汁液倒灌进来。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西,西南方"
因为一直鼓着嘴巴,感觉非常口渴,说话也不清晰了。
"哼,猜错了,是南方"
"再罚"
"来,张嘴"
中间的黄金像牙膏一样软和,挤进嘴里粘连住了牙齿,不过倒也不用使劲的挤压,像粘稠的芝麻酱囫囵的吞咽下去,鼻子依旧被静子捏住,虽然吃不完不能呼吸,但至少不会闻到恶心的臭味。
这次静子足足拉了有几分钟,粉嫩的肛门收缩几下,似乎没有黄金继续往外出了,看着我嘴里堆满的黄金,静子笑着自己清理了肛门,然后静静等我呑了十几分钟,虽然口腔里还有厚厚的一层裹着,但只要像漏斗一样在最低端弄出一个同样喉咙的小洞就好了。
静子摸了摸我鼓起来的肚子,掰开我嘴巴看了看,然后重新坐在脸上,用臀部盖住眼睛。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东,东方"
脸上的臀部没什么动静,顿时送了一口气。
叮,啪,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啪。
"东北方"
"猜错了,老师,你输了啊,按照约定,我可要好好的惩罚你,就让你天天吃,最后营养不良生病去世怎么样?"
"不,不要,求求你,静子,你就坐死我吧"
"既然老师这么想死,那就在陪静子玩一局,无论输赢,静子都送老师上路好不好?"
"咳咳,可以"
罗逆强忍着恶心,口水不断将黄金化为汁液,只能被迫的不断吞咽下恶心的臭水。
看着我嘴里的黄金,似乎不想被弄脏,静子对着嘴里放了一泡圣水,把大部分的黄金冲下去。
然后站起身找了一条性感的白色裤袜穿上,脚上在穿一双厚底的高跟鞋。
重新坐在脸上的时候,柔软舒适的裤袜隔绝了股沟的臭味,也隔绝了嘴巴和肛门的直接接触,白丝大腿盘在脸上,包裹着细腻丝袜的柔软大腿夹住脸颊捂着耳朵,原本能听清楚的声音变得细若蚊蝇。
"闯关老师注意,听声辩位开始"
叮…………啪。
"呃,是,是东方"
"该罚"
白丝美腿抬起,重重的落下。
砰,坚硬的厚底鞋跟狠狠砸在天灵盖上。
"呃,啊,啊,嘶,呃嗬……哈,哈"
眼前突然一黑,虽然眼睛被白丝玉臀遮住看不见,但那种黑暗是不同的,是在神经的层面。
剧烈的头痛让脑袋嗡嗡作响,头晕目眩,耳鸣眼花,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流出。
随着疼痛的加剧,一股猩甜的味道涌上喉咙,慢慢从嘴角流出。
叮…………。
没有给什么喘息的机会,硬币再次抛出。
只听到了硬币在静子手中弹出的声音,落地的声音被耳鸣盖住了。
"呃,咳咳,西,西方"
砰,白丝美腿再次抬起,坚硬的鞋跟砸落头顶。
噗呲,在小坑上流淌的鲜血飞溅,感觉头顶似乎已经凹陷下去,脑浆都被被砸烂了。
呕出的大口鲜血顺着胸口流下,脑神经像灌铅一样剧痛无比,几乎无法思考。
"等等,我一直有个问题?"
罗逆用尽全力才说出一句话来。
"什么?"
"你杀了我,怎么向警察解释我的失踪,你的司机可是见过我的"
"不慎失足落入粪坑,我会做好机关,而且我会让司机亲眼看见的,至于你头上的伤嘛,应该就是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墙上了,你觉得怎么样呢?"
罗逆没有回答,静子温柔的抚摸着罗逆的头顶,手指在凹陷进去的柔软处轻轻按压,每按一次,罗逆都会疼的抽搐起来。
叮…………。
沾满鲜血的手指弹出一枚硬币。
"呃……南,南方"
"再罚"
静子笑着说完,白丝美腿再次砸在头顶。
似乎是脑神经被砸坏了,整个脑袋凹陷下去好几厘米,鲜血溅射在白丝包裹的脚后跟上,罗逆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失去了语言交流的能力,静子说话都没有什么反应了。
见状,静子把嘴里的牙套取出,合上罗逆的嘴巴,白丝玉臀往下一挪,坐住口鼻,嘴里吐出的鲜血染湿裤袜,刚好能在坐脸的时候阻挡空气的进入。
被束缚的手时而用力张开手掌,时而用力的握拳,胸口和肚子像波浪一样起伏。
静子看着臀下的罗逆,白丝美腿中的瞳孔已经没有焦距了。
玉指在头顶温柔的抚摸,偶尔整根玉指都没入颅骨之中慢慢的搅动,这时候,被白丝玉臀坐到几乎不动的身体便再次抽搐起来,伸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红白之物。
几分钟之后,胯下的罗逆没了动静,白色裤袜有一半都变成了红色。
大概在尸体还没大幅变化之前。司机回来了,和静子交谈几句后准备去厨房取货,在经过厕所的时候慢慢张开的大门吸引了注意。
罗逆背对着司机,双手扶着肉棒,似乎是上完了厕所,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厕所的木板断裂,整个人便落入了粪坑之中。
虽然及时叫人来清理,到不幸的是,罗逆还是被屎尿淹死了。
见到我的尸体后,静子哭着跑了过来,不顾肮脏便跪在我身边,双手用力按压着我鼓起的肚子。
在场了人都看见了,不断从口中吐出的黄金和圣水完美的证明了我的死因是被淹死在粪坑里。
警察们也不愿意为了查验头上的伤口去探索恶心的粪坑墙壁,便下了意外身亡的判断,在众人将尸体抬走之后,静子露出了谈谈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