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我被女朋友甩了,在家颓废了几个月,便打算去旅游散心。

我准备去云南的洱海看看,我也不是有钱人,到了云南就定了间便宜的民宿。

在酒吧夜店里遇到了一对姐妹花,也许是有些上头了,在我不断的纠缠下,他们终于同意跟我回家过一夜。

姐姐叫昭明,成熟的娇躯将黑色连衣裙撑的凹凸有致,从黑色裙摆下延伸出来的两条美腿,包裹着细腻的肉色丝袜,小腿上是一双黑色的圆头高筒靴,弯曲的膝窝将朦胧的丝袜夹出些许皱褶。

妹妹叫昭月,是娇小可爱的类型,如同魔法少女的裙装一般,从蓬松的淡粉裙摆下延伸出两条粉红色的缎带,洁白的裤袜包裹着两条纤细的美腿,踩着两三厘米的高跟鞋。

然后我开始打牌,是正经的扑克牌,赌钱的那种。

打了一会儿,赌注变得越来越大,既要赌钱又要脱衣服,最后输到只剩内裤了,就开始喝酒,喝着喝着就不省人事了。

在此醒来是被腹部的剧痛惊醒的,刚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臀部,包裹着纯白色的内裤,内裤边上的蕾丝清晰可见。

胸口感到一阵重压,姐姐昭明坐在了我的胸部,黑色的连衣裙包裹着我的头。

"哎呀,他好像醒了啊,是下的剂量不够吗?"

我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嘴巴已经被胶带封死,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手脚也被反绑起来。

"醒了就醒了嘛,反正也没事"

胸口的肉丝玉臀坐压的更用力了些。

"唔唔唔!"

腹部撕裂的剧痛让我拼命扭动身体挣扎。

我能感觉到蓬松光滑的裙摆盖着我的小腹和膝盖,娇小柔软的白丝玉臀坐在被捆绑并拢的大腿上,随着我的挣扎光滑的褶皱不断摩擦着肉棒和睾丸,俩条光滑的缎带在脚踝处轻轻滑过。

"哎呀,不要乱动啦,越动越疼的哦"

不知道这两个姐妹花对我的肚子做了什么,但我感觉到有液体,从我的腰间里流下,用尽全力的顶开的姐妹花玉臀的压制。

在我看到肚子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坐什么。

"你看你,这样乱动肠子都掉出来了,我本来还想慢慢给你抽出来的呢"

娇小可爱的妹妹昭月,右手拿着一把染血的匕首,左手捂着嘴笑着说道。

粉红的魔法少女裙装上沾了些许的血点,俩条白丝美腿外八分开呈鸭子坐。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想说什么,完全开不了口,血红色的肠子从横剖开的腹部流了一截出来。

"好了,你也看到了,本来我们是想跟你玩够了,就一杯药灌下去,取了你的命的,不过你非要醒过来,那也没办法"

姐姐昭明的手里也把玩着一把染血的匕首,一边用稀罕的语气说着,一边用脱去靴子足底踩在胸口,包裹着足底的丝袜略微湿润的摩擦着乳头。

"也怪你不长眼,非要找我们两个,也只好送你上路了"

明明快要被杀了,肉棒还不挣气的对俩个杀人凶手翘了起来。

我扫视着房间,床头柜还有一个座机电话。

肚子被剖开没法使劲,只能用肩膀硬是强行挣脱开肉丝玉足的踩踏,挪到座机电话旁,然后翻身撇开话筒,用鼻子按键,就算说不了话,只要能打出110的话,他们肯定会出警的。

姐妹花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等我爬过去挪开听筒的时候才发现电话线根本就没接上。

脖颈被一阵柔软温热的触感包裹,昭明的肉丝美腿从肩膀搭上脖子,弯曲小腿,用膝窝搂住喉咙把我拉回床上。

"哎呀,你看你,这么不听话,肠子流的到处都是"

昭月也脱下高跟鞋,也不管脚上的丝袜会不会脏,调皮的用白丝小脚踩踏我的肠子,

巴掌大小的脚后跟一下下的砸在肠子上,疼得我浑身肌肉都在抽搐。

"呵呵,男人不就是这样吗,你越要说他就越要做"

昭明结实的肉丝美腿夹紧脖子压住上半身,俯下身子轻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

"哈哈哈,很疼吧"

脚腕灵巧的卷起肠子,从肚子里抽出来,拉出长长的一根,一圈圈的裹在柔软细腻的白丝小腿上。

一条腿卷着通往肛门的小肠,一条腿卷着通往食道的大肠。

眼看抽不出来了,昭月便抬起白丝美腿蹬了蹬,疼的我瞬间弓起后背。

用足底踩住肠子,昭明昭月笑着拿起匕首,温柔的将俩根肠子割断。

昭明抚摸着我的下巴,丝足轻轻踩了踩上腹。

"看来肚子里还有点东西嘛"

"是吗?我看看"

昭月抖落腿上的肠子,被染成红色的丝袜美腿踩住下腹,被割开的腹部随机裂开一道口子,足尖顺着裂缝插入,俩条柔软娇小的白丝美腿慢慢插进腹腔。

灵活的脚趾上翘,顶着肚皮,做出各种形状,逗的俩姐妹哈哈大笑。

足底在后背的另一面肆无忌惮的踩踏着,时不时的戳一戳剩下的内脏。

"唔,还有俩个肾,一会也给你挖了"

白丝小腿用力一蹬,直接踩住肺部用力挤压,噗呲一声,我喷出一口气,再也无法呼吸。

"嗯,还有心肝肺,都要挖出来"

昭月调皮的分出一条美腿,踏住我跳动心脏用力踩压。

"呐,你猜我先把你心跳踩停还是找帮你撸射出来呢"

因为昭月的体型娇小,接近萝莉,用力将俩条白丝美腿插进肚子后,白丝玉臀就坐在小腹上,翘起的肉棒被臀部的丝袜和垂下的层叠裙摆夹在中间,昭月的小手顺势一握,将肉棒包裹在裙子里按在股沟上摩擦。

"呵呵,我也想知道呢,我都有点想让你死的慢点了"

昭明放下匕首,压住上半身的肉丝美腿紧紧绞住脖子,并用双手轻轻的捏着我的乳头。

由于失血过多,身体变得越来越冰冷麻木,只有被绞的痛红的头部和快速摩擦的下体保持着温度。

心脏也被昭月的丝足踩的快要停止跳动,一分钟才动一俩下。

渐渐的,脑袋开始和身体的部位失联。

好在下半身不由大脑控制,在昭月快速撸动的小手下,总算是在最后关头将在魔法少女裙装和白色裤袜中射精的快感传会了大脑。

我瞪大眼睛,反复品味着余韵,最后渐渐失明,彻底陷入黑暗。

几天之后,我化好妆缝好肚子的尸体被推进殡仪馆的车里,通过检查关卡后朝着内陆驶去。

没有人知道我的肚子里已经塞满了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