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了一间阴暗的石室内,石室的大门是一扇铁栏杆,墙壁上有微弱的油灯。
我的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只有一个银色的项圈挂在脖子上,摸了摸是冰凉的金属触感,项圈跟脖子的缝隙大概也只有一个指头的宽度,表面很光滑,没有摸到什么锁扣按钮之类的东西,仿佛是浑然一体的一个金属圈,根本取不下来。
石室三面是墙壁,只有正前方能看到一条走廊,走廊的对面同样是一排石室,大概是一间房子一个人的样子,能够看到对面有四五个身体赤裸的男人被同样关在这里。
这些男人我没有印象,至少我没有在村子里见过他们。
石室里什么都没有,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休息,幸好室内温度似乎还挺温暖的,不然这样赤裸的身体肯定会感冒。
休息了一段时间,突然一阵敲击金属的声音,似乎从走廊的前方传来,伴随着嗒嗒的脚步声很快就到了面前。
那是十来个女人,她们穿着很现代的衣服, 包裹整个腿部的黑色或者是肤色的薄裤袜,或者是光着双腿,只穿一双包裹着脚踝的白色棉袜,脚上也都穿着高跟鞋,从方形的矮鞋跟到十厘米的细鞋跟都有。
为首的是一名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女人,眉眼清秀,半透明的裙摆下是一双肉丝美腿,大概六厘米的白色高跟鞋,刚好包裹在小腿上。
上半身的裙子并不透明的,但包裹胸部的面料有些微微的亚光,富有一种绸缎的柔软。
头发是用古代的发簪盘在脑后的,从发簪上垂下的首饰,随着脚步而摇晃。
至于旁边的女人,倒是让我特别有印象,因为她长得又矮又胖,所以她还穿着一双接近10厘米的黑色高跟鞋。
和其他女人比起来,臀部大腿和胸部至少从宽度来说是其他人的两倍,但是腰围居然奇迹般的差不多细。
她穿的是性感的旗袍黑丝,从旗袍开叉处露出的小半个臀部和大腿上的黑丝袜看起来就是要比别的女人更加透明。
那些女人用卷起来的鞭子抽打着石寺的铁栏杆将那些男人惊醒,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看着我们,随后又满意的点点头。
"这批人质量还不错,放出来送去考验吧"
"嗯"
然后她们打开了牢门,把里面的男人全都赶了出来。
"一个个的给我在地上跪好,排好队跟我走"
"我凭什么听你的"
立刻有男人站出来反抗,为首的女人只是轻轻看了一眼旁边的胖女人,那个胖女人立刻会意的走了过去。
"怎么你有意见?"
"没错,老子凭什么听你的,这里是什么地方?赶紧把老子放了"
"嗯,总有几个不听话的,你们就好好看看他的下场吧"
面对冲过来的男人,胖女人居然轻巧的往旁边一退,黑丝美腿在男人的脚踝后轻轻一勾,男人便仰面摔倒在地上。
随后抬起黑丝美腿,趁着男人还爬不起来,朝着男人的肚子狠狠踩下。
啪的一声,那10厘米的细鞋跟居然一下踩进了肚子。
男人的表情骤然狰狞,身体猛地弯成了一个虾米,紧紧地抱住了黑丝美腿,痛苦的哀嚎声,让在场的所有男人不禁胆寒。
"嗯哼,舒服吗,嗯?"
一只手放在膝盖上用力的扭动,直到脚掌深深的陷进肚皮中。
"啊啊啊"
男人的嘴里吐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噗呲,女人的黑丝美腿从男人手中抽了出来,鞋跟从肚子上拔出来的时候直接喷出了一股小血花。
男人捂着被肚子上被踩出来的血洞,在地上滚来滚去,可惜没有衣服穿,堵不住伤口。
其他男人也不敢动了,只能跪在地上愣愣的看着。
那被鞋跟踩出来的雪洞上,不知为何一直在流血,虽然男人一直极力的用双手捂着肚子,但那鲜血依旧是不停的从指缝中溢出来。
肚子里没有动脉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流这么多血,难道那鞋跟有问题?还是说这女人用了什么法术?
只是过了几分钟血液就流了一大滩,男人的脸色渐渐的发白,最后昏倒在地上,女人们没有管他,只是挥着鞭子把所有的男人排着队赶出了牢房,那个男人估计是死了吧。
之后那些女人带我们走了很多密密麻麻的路,可能是山间小道又或者是地下室又或者是宫殿的道路,并没有见到天空和阳光,也无法判断是地上还是地下,完全记不住路。
我们被赶到一座古老的宫殿里,宫殿里只有俩扇门,以上是进来的另一扇不知道通往哪里。
"你们的试炼开始了,从这里走到终点就算完成"
"试炼,什么试炼?"
一个男人壮着胆子问道。
"决定你们以后地位的试炼,越快到达终点的男人就越优秀,在这里的地位也就会越高"
"什么意思?我们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吗?"
为首的女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好了开始吧,先到这两个人有奖励,后到的两个人有惩罚,别让其他人抢了先机哦"
说完并带着其他女人转身离开了宫殿,顺便将来时的门给关死了。
眼见没有退路,就只能往唯一的出口走了。
"大家,那群女人现在不在,咱们聚在一起沟通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及怎么逃出去吧"
"好,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那群女的肯定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没有男人想要率先出去,全都围在了一起准备交流一下。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走婚,我是在走婚的时候,被那些女人用迷药迷倒绑架到这里来的"
"对对对,我也是,我是被骗到一个村子里面,那里面的女人都特别漂亮,我在里面玩了不知道几天,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失去了意识,出现在了这里"
"我也是,我也是,那些女人真的很漂亮,我还玩了几个,那些女人还会给我们喝壮阳药,帮我们按摩特别的舒服"
"诶?好像我这里也是一样的啊"
"这么巧?"
"不会咱们都是被同一批女人骗过来的吧?你们都是在哪里走的婚?"
"有可能,你们那有什么有特别标志性的美女吗?我是在云南,我们的村长是一个特别胖的女人,拿着鞭子很凶,好像是叫玉花吧"
"我也在云南啊,不过我们村长好像是一个很高挑的妹子,好像是叫叶灵儿吧"
"我是在神农架那里,我们村长好像是叫韩飞燕,也是个比较高瘦的美女,可惜我没玩到她"
石远默默的收集着情报,在他看来,其他人都是普通人,连为什么来这里都不知道,而自己是召唤魔术师,自然知道这些女人的把戏。
"说起来那些女人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不会是嘎腰子吧,卖人体器官?"
"有可能,我们那批一起来走婚的人好像认识的只有我们两个,其他人都没有进来"
"好像也是,我们村子只有我进来了"
"我们村有三个人"
"我要透露一个重要的线索,那些女人会巫蛊之术,我看见他们埋棺材用草人控制人的意识把人变成行尸走肉一样"
石远也分享了一下消息。
"那就不奇怪了,我说怎么突然就失去意识了"
"看来我们都是这样被那些女人弄过来的,就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啧,这些男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进来了,什么情报都没有,讨论来讨论去甚至开始说哪个女人好玩了,还什么牡丹花下死都出来了。
石远默默的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诶,你去哪里啊"
"啊,我准备出去走走"
"出去干嘛,那群女人不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吗?"
"那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那些女人好像并没有给我们留食物和水,我们待在这里也只能饿死,不如先出去走走看"
"好吧,那大家伙就一起边走边说吧,我也有点渴了"
走了一段时间,前面是一些攀岩,悬在在水面上的单杠,没有桥面只有桥墩的桥,还有移动的机关阻碍,还有各种森林和砖头制作的迷宫。
"诶?你觉得这有没有像以前电视里那种综艺节目演的大冒险,就是看谁冲过去的速度快不掉下去就能得到彩电冰箱之类的东西"
"好像是吧"
除了迷宫外,只有一条路,下面的河水也并不算很深。
走了将近四个小时,终点是一座豪华的宫殿,鲜红的殿门缓缓打开,感觉这里就是终点了,哪怕不想互相残杀,但想到女人的话语,谁也不想当那个被惩罚的人,众人的脚步不禁加快了少许。
越到终点众人走得越快,脚步飞快但就是没人跑起来,因为跑动是一种丢面子的行为,会让他在所有男人面前臣服于女人的话语,而走路走的太快也没有关系。
石远毕竟是在学校练过一段时间的,体能这一块还是有些保障,至少能在队伍里走个中游。
然而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越走越快。
"嗯,不错不错,看来今年的这一批都到齐了"
几个穿着古代宫女衣服的美女从旁边走出,白色的襦裙看起来软软的特别想抱上去。
宫女在头两位和后两位的男人手上戴了个手环,你接着就领我们去浴池洗了个澡,接着排成一排走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内有一副豪华的大床,床罩上垂下的黑纱印出了床上的美人娇躯的轮廓,如黑丝一般令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妩媚的脸庞带着慵懒,半浮于床上的肉体展现出山峰的轮廓,只有几缕黑色的轻纱包裹着私密的部位,但那黑纱也是半透明的,山峰之上的粉红凸起和幽谷间的黑森林,虽是模糊的影像却在脑海中变得清晰无比。
"女王陛下,这次的男人已经带到了"
床榻上的美人,抬起玉指轻轻点了一下,旁边的侍女应了一声。
"你留下,剩下的人跟我出去"
这下,其他男人的眼里就多了几分羡慕,但也只能离开了。
其他的侍女也一并的离开,只剩下一个又帅又有肌肉的男人留在房间里,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脚,不知道该干什么。
"站着干什么?进来吧"
她的声音好有磁性,碾压了世界上网络主播的变声器,只是一说出来男人的心跳就震动不止,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兴奋而颤抖。
"进来干嘛啊"
"来床上啊"
"去床上干嘛"
"讨论男女之间的事情啊"
女王的声音极其魅惑,只是说了几句,男人就开始喘着粗气。
"女,女王大人,奴,奴才来了,奴才一定好好的服饰您"
男人说的话结结巴巴,连骨头都软了,每走一步,身上的肌肉都在抖来抖去,胯下的肉棒因为过度的充血,爆出的血管仿佛恶龙缠绕一般。
男人爬上床跪在女王的脚下,轻轻抬起一只玉足,男人便激动地捧在手里,让脚趾含进嘴中细细的吮吸着,玫瑰与茉莉的花香让男人迫不及待的就想扑上去。
"别乱动,乖乖的躺好"
足底嫩滑的皮肤紧贴着男人炽热的胸口,略微冰凉的触感,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只是轻轻一点,男人便乖乖躺在床上伸直了四肢。
女王撩起腿上的黑纱,侧卧上男人的腰腹,性感的美腿伸进男人的双腿之间,稍一弯曲便将肉棒夹在膝窝中,颇有弹性的韧带箍住了龟头的沟壑和根部。
双臂撑着男人的胸口,缓缓解开了束缚双乳的黑纱,肥美的双乳因为重力坠落成了椭圆形,因为充血而便硬的鲜红乳头戳在男人的脸庞。
白皙的玉手宛如少女,捏起乳房轻轻一挤,白色的乳汁便从乳头溢出,滴落在男人的嘴唇上,舌尖一舔满是奶香。
男人张着嘴等待着接下来的液体,但下一秒富含着奶香的软肉和乳头,已经被女王亲手塞进了嘴中。
"唔唔"
"帮我吸出来"
得到命令的男人才敢开始吮吸乳头,舌尖在乳头上滑动,嘴唇不断的抿入更多的软肉,丝丝香甜的乳汁滑入口腔被吞咽而下。
大腿裹着黑纱在腹部滑动,吸干了一只乳房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
女王扶着胸口缓缓坐了下去,开始了骑马运动,另外一只没有被吸过的乳房在上下的跳动中,将乳汁甩的到处飞。
整个房间里都回想着男人幸福的叫喊声,女王十分享受的仰着头闭着眼睛。
几分钟后男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弱,到后面只能发出嘘嘘嘘的气音,声带都无法发出清晰的音节了。
女王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粉红光芒,仿佛上了一层滤镜一般,男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炽热的,想要宣泄出来,灼热的液体一刻也不停地从肉棒中射出。
只见强壮男人身上壮硕的肌肉开始想枯萎的枝叶一般萎缩起来,变得又松又干,再凹陷下去,并且有着渐渐变成皮包骨的趋势。
渐渐的,女王的皮肤变得更加的水嫩和光滑,宛如新生的婴儿一般。
到达高潮的女王微眯着眼睛,抚摸着胸口的手掌,缓缓伸出了锋利的指甲,在男人的胸口一按一划,瞬间多出了几道沟壑般的血痕。
男人幸福般的叫声瞬间变成了惨叫,虚弱的男人无力反抗,女王玉足温柔的踩住手掌,玉指在男人身上不断挖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不需费什么力气,往身上轻轻一戳便是一个洞,再往外一扣,一块肉就被带了出来。
手脚胸部肚子后背都均匀的布满了血洞,仿佛是一个血红色的马蜂窝,随着身体肌肉的抽搐,那是空洞,在大小之间来回变换,被鲜血染红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布满呼吸孔活着的肉块。
接着女王布满鲜血的双手,轻轻捏着另一只乳房,香甜美味的乳汁播种一样滴落在每一个血洞里,在女王细心的挖掘下,男人浑身的筋骨依旧是完好无损的。
奶子里的乳汁还有些许剩余,带着血手印的白嫩乳房塞进了因为惨叫而无力闭合的嘴巴,女王伏在男人身上上,光滑洁白的小腹压在男人的胸口,坚硬的乳头被挤进了男人的舌根,剩下三分之一无法进入口腔的部分,覆盖在脸上,在女王有意的前期下堵住了鼻孔。
陷入窒息的男人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咽下喉间的乳汁,即使已经挤不出东西了,塞满口鼻的软肉依然没有离开,女王一手撑着床,一手轻轻覆盖在乳房之上,按摩一般向下挤压,与男人对视的脸庞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等到男人侧底失去了气息,女王才将有着些许牙印的乳房从男人嘴里拔了出来。
女王轻轻一挥手,床架的上方便垂下两匹白色的绸缎,绸缎就像是开了灵芝的蛇一般,自行朝着男人的身体裹去,很快男人就变成了一具木乃伊般的尸体。
女王抱着那具尸体,拨动了一个机关,地面缓缓分开了一个口子,那是无人知晓只有女王才能进去的密室。
跟着那群女人离开了宫殿,又继续走了一段距离,总算是离开了建筑群见到了天空。
虽然是白天,但我在天上看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太阳。
天空之下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平原,上面种着各种果树林和耕地,一些人正在在上面劳作,但仔细看去,在下面耕种的全都是男人,那些女人只是坐在旁边闲聊,偶尔挥动几下鞭子。
"这里就是你们以后要工作的地方"
然后又领着我们到了一个房间里,是一个类似宿舍结构的房间,有很多铺床,但除了床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这里就是你们以后休息的地方,不过在那之前,你们还要接受惩罚"
为首的绿裙少女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一群男人,拿出了一根纯白色骨笛吹了起来,并不是某首曲子,而是一种固定的音调。
紧接着所有男人脖子上的银白色项圈开始发出闪光。
"咳…嗬…呃…啊啊"
项圈缓缓紧缩起来,全方位的勒紧脖子,金属环陷进了喉咙的气管和后颈的动脉中,一众男人抓着项圈,难受的在地上打滚,绿裙少女停下了吹奏,但脖子上的项圈并没有松开,而是依旧紧紧勒着脖子,只是没有进一步的勒紧而已。
没多久,所有男人都被勒的脸色通红,整个头颅肿胀麻痹,被绞紧的喉咙只能吐出咔咔的音节。
等到其中一些男人被勒的翻白眼快要不行的时候,绿裙少女才继续吹起另一种音调。项圈才缓缓松开。
"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听话,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要问为什么,不然就会死"
瘫软在地上的男人喘了十几分钟起,才有力气爬起来。
"试炼里最后的俩个人出来"
戴着手环的俩个男人忐忑的站了出来。
"大主管,这个给我吧"
旁边穿着黑丝旗袍的胖女人说话了。
"嗯,我就先走了,剩下的你们安排一下"
"是"
身后的一群女人点了点头,为首的绿裙女子便离开了房间。
"你过来躺床上"
男人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剩下的男人只有跪在地上看着。
胖女人笑嘻嘻的拿了几条宽缎带,把男人的四肢绑住另一头连接在床柱上拉直,形成一个大字形。
"来,把这个吃了"
男人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小药丸,肥嫩的双手在男人的胸口抚摸了几下,下面的肉棒居然直接硬了起来。
"身体给我,阳气谁要?"
"给我吧"
穿着肉色丝袜米色连衣裙的高冷妇女走了上来,拿出俩根细针刺入男人的小腹,下一秒她就做了所有男人不敢置信的事情,她跪在床上,肉色裤袜包裹的臀部从裙底露出,里面是三角形的白色内裤,用手帕擦了擦肉棒就含进了嘴里,只含进了龟头的一部分,剩下的用双手握着,慢慢的撸动。
"诶?这惩罚还有口交吗,我也想去了"
"闭嘴,没看到那些女人在听吗?"
胖女人脱掉高跟鞋,站上床头,掀起旗袍的下摆,慢慢蹲下,露出了硕大的黑丝玉臀,光是半个臀部就比男人的头还要大。
看着臀部就要坐下来,男人吓得拼命的摇着头,但是没用,黑丝玉臀实在太大了,连对准都不需要,哪怕男人侧着脸,柔软的臀肉可以像水一样无孔不入,往下一坐,黑丝包裹的臀肉就像面膜一样,紧紧包裹了整个头颅,无论是后脑还是面部,都没有任何一处空隙,甚至感受不到骨头。
"唔唔唔"
被断带绑住了手脚在挣扎,男人只能无力的挺着胸膛跟腹部,跪在男人腿间的肉丝美妇候间不断鼓动,仿佛是在吞咽什么。
吸不上气的男人拼命的转动头颅,好不容易转到正间,胖女人直接施展了一个鸭子坐,两条黑丝美腿往中间靠了一下,用力往下一坐,头颅像是被吸进去一般,外面的男人也看不见了。
鼻子被做的扁扁的,根本吸不上去,一张嘴,满满的土豆就塞进了嘴里,根本合不上,只能绝望的用舌头舔着最外层的黑丝袜,舌头顶得发麻,整个口腔的黑丝袜被舔到完全湿润,更加无法呼吸。
窒息让肺部灼烧,仿佛全身都有火焰在燃烧,一身的热血,不断的向着下腹汇聚,炽热的精液一次又一次从永远不会软下去的肉棒射出来。
美妇抬起一条腿压着阴囊,柔顺丝袜包裹的小腿肉不断挤压着睾丸。
被缎带捆绑的双手,因为难受而紧握,又因为舒适而展开,浑身的力气都被胯下那张湿润的小嘴吸走了,哪怕窒息到了极限,也只是肌肉颤抖了一会儿,连像样的挣扎都发不出。
床下的男人惊呆了,但是他们也只敢跪在地上看,一个敢上去救人的都没有。
胖女人笑嘻嘻的看着下面的男人,一边坐脸,一边时不时晃动着自己肥大的黑丝玉臀。
几分钟后,男人用力握紧双拳挺了一下腰,把肉棒插进了胯下美妇的喉咙里,随后便在次躺回床上,双手缓缓张开,自然的放松成了爪壮,再也不动了。
等到坚硬的肉棒从美妇的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面条了,用手帕擦拭了几下嘴巴,下了床,优雅的恢复到了高冷的形态。
胖女人从男人身上站起来的时候,男人的头被向上带动了一下,啵的一声,细长的丝线连接在黑丝玉臀和嘴角,下巴张大到了常人无法做到的地步,隐约能在黑丝玉臀上看到一个牙齿压出来的圆形印记。
"嗯,好,倒数第二已经惩罚完了,现在轮到倒数第一了"
眼见十几个女人的目光一起盯上他,那个戴着手环的男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拔腿往门外跑去。
倒数第二都被坐脸闷死了,倒数第一的下场还能好到哪里去。
虽然想和那些女人拼了,但生存的本能和权衡利弊还是选择了逃跑,刚才被项圈勒的快要断气,手脚还是软的,如果自己反抗,哪怕有其他的人一起帮忙,也不见得能奈何那十几个女人,只要他们其中一个拿出骨笛就全部完蛋。
"这个就给我吧"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蓝色裤袜和白色短靴的女人。
逃跑的男人太低估声音传播的速度了,女人拿出骨笛吹了一下,结果所有人都遭了殃,项圈再一次勒紧,那个逃跑的男人没跑几步也摔倒在地上。
女人把男人拖了回来喂上了药丸。
"有要阳气的吗?"
没有女人回答。
"好吧,看来只能浪费了"
女人把男人拖到床边,用缎带把双手反绑在背后,让他跪在地上,把双脚也绑住,靠背靠着床沿。
女人就坐在床上,两条性感的蓝丝美腿跨过男人的肩膀,压在男人的胸腹上。
用温热的蓝丝美腿蹭了蹭男人的脸庞,在用小腿在肚子上轻轻的按摩,稍微调情和放松之后,两只丝足伸进胯下,用柔软的脚心夹住肉棒缓缓的上下撸动。
"哈,哈,哈"
就在男人舒服的喘气的时候,突然,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套在头上,玉手在脸庞温柔的按摩之后挤出了里面剩余的空气,随后掐紧了脖子,让袋口紧紧的贴和皮肤,不让一丝空气流入。
"嗯,嗯…"
难受的声音从喉咙硬生生挤出来,痛苦扭曲的脸庞,透过塑料薄膜令所有男人胆寒,没一会儿塑料薄膜就被吸得深深凹陷进去,但再怎么吸嘴巴也弄不破。
胯下坚硬的肉棒被丝足夹着撸动一二十秒就会射出又高又浓的精液,随后女人就会暂停一会儿,用整条蓝丝美腿紧贴着男人的胸腹左右的摩擦一会儿,等到肉棒因为敏感而颤抖的时候,才会继续夹起来套弄。
双腿跪在地上被自己的体重压住,双手有被蓝丝美腿压在床沿,唯一能做的挣扎,只有转动头颅了。
大概闷了一分多钟,感觉男人快要不动了,就要断气的时候,女人居然打开了袋口,让男人喘了一会气。
趁着男人呼吸的时候,十指在男人的胸口上按压,又用丝足,在男人的腹部轻轻的敲打。
等到男人能够自己喘气不那么难受的时候,女人继续套上袋子,用手掐紧脖子,脚底夹紧肉棒开始撸动。
就这样一直循环,男人大概射了五次精液左右,女人就会让他喘一会气,然后继续闷,大概射了五六十次,地上的精液都混合成了一滩,男人的肉棒终于小了下去。
女人将男人的身体往上搂了一下,让他跪得更直一些,然后继续套上袋子,用丝足大拇指往下那块柔软的肉从两边夹着肉棒的根部从底往上挤,像挤牙膏以外,将剩下的精液全部挤了出来,有些变得清澈的精液滴落在足背上。
这一次女人没有松手,用丝足踩住男人的大腿,将男人的身体固定住,塑料薄膜紧紧裹住口鼻,男人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底下跪着的那些男人,但没有一个愿意上前帮忙,只能绝望地拼命摇着头,胸腹像筛糠一样挣扎着抖动。
"嗯…嗯…嗯嗯嗯嗯…"
渐渐的那些动作慢慢变得迟缓,最后又变得平静。
女人继续套着头,蓝丝美腿紧紧贴着胸口,感受着心跳。
几分钟之后女人满意的解开塑料袋,一松开腿,男人的尸体就软倒在地上。
扫视了一眼,见其他男人都乖乖跪在地上,胖女人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既然惩罚已经结束了,那接下来就是要奖励了,前两名的,站出来"
两个比较强壮的男人站了出来,他们的手上带着女王宫发放的第一第二手环。
"想知道奖励是什么吗?"
"呃,想,想"
"这可是你们男人一直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哦,那就是开后宫,我们这里呢一直都是女人当家做主,所以美女有很多,男人缺很少,很多女人都等着生孩子呢,所以说你们有福了,只要是宫里的女人呀,你们想要哪个就要哪个,她们巴不得和你上床呢"
胖女人捂着嘴轻笑。
"真的吗?她们不会要我命吧"
"不会不会,你们呐,可是后宫之主"
俩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显然是不敢相信。
"好了,你们俩个跟我走,剩下的人留在宿舍休息,熟悉一下环境,明天开始干活"
女人们抱着尸体陆续离开了宿舍,最后一个走的女人转头朝着我们说了一句。
"你们今天就自由活动吧,床铺什么的自己选一床就好,哦,对了,记得不要走太远,最好不要离开这个农场的边缘,至于后果嘛,反正我不说你们也回去试一试的对吧,呵呵"
女人离开后,在场的男人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被闷死俩个,带走俩个,石远数了数,在场的男人还有二十一个。
喘了大概半小时的气,之前被项圈勒的不适才逐渐消失。
"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不如分开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逃出去的办法"
"好,我们分头收集情报,一起逃出去"
离开了宿舍,外面是广阔的农田和果林,上面有很多男人在麻木的耕种和采摘。
石远找了一个耕地上的男人,因为看管这片耕地的女人,在和其他的管理者聚在一起聊天,并没有看向这边。
然而,面对石远提出的种种问题,那个男人并没有回答,这是被问的多了不耐烦了以后,他才冷冷的笑了几下,用嘶哑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
"没什么好问的,你想知道的这些早晚都会知道,反正你也不会再出去了"
石远问其他人没有得到什么情报,又不敢找那些女人问,毕竟那些女人这么凶残,动不动就把人闷死。
只好到处走了一圈,但除了果林耕地,就是宿舍。
走到了边缘,上面拉着一条线,上面立着一个牌子,写着男人禁止出去,这里既没有什么障碍物,也没有女人看守,只要抬腿就能走出去,但走出去之后又会怎么样呢。
没有冒险,要是能这么简单逃出去,农场那些人早就跑了。
同行的男人显然不信,直接迈了出去,但脖子上的项圈发出了亮光,瞬间缩紧,将他勒的快要濒死,我连忙拖着他的脚,把他拽回来,项圈才慢慢松开。
"看来想要逃出去,还得先解决脖子上这个东西才行,该死的玩意儿居然还是定位的"
把能探索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我心爱的女友王英霞,看来她并不在这里,也没有找到,一开始那群女人和被带走的那两个男人,最后只能回到了宿舍。
晚上没有饭吃,只能饿着肚子睡觉。从其他男人那里了解到只有干了活才有饭吃。
第二天上午,一个自称是总管的女人领着我们拿了农具给我们分了一块耕田,让我们当起了农民。
至于中午的伙食,别说肉了,连青菜都没有,只有一些粗粮馒头之类的东西。
男人表达了一些不满,女人只是瞪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
"怎么,忘了规矩了?"
男人立马不吱声了,生怕这个女人把他带去闷死。
这样原始的农耕生活持续了两周,由于没有菜和水果吃,所有男人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憔悴。
我逐渐了解了这里生活的规矩。
首先是干活,每天都有女人给你分配任务,有时候是耕地,有时候是搬东西,有时候是摘水果。
男人是不配吃水果的,只有女人可以吃,如果男人偷吃就会被女人惩罚,至于力度,全看女人的心情,轻的是鞭打,重的就闷死了。
活必须要做完,不然也一样被女人惩罚。
起床时间是固定的,但休息时间可不固定,完全看女人给你发了多少活。
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掉了,能用来逃跑的精力就少了很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绝对不能损坏项圈,触之即死。
期间一个男人试图让另外一个男人拿着金属农具破坏项圈,但项圈发出了警报,赶过来的女人立刻就向那名男人抓了起来,并且让所有的男人进行观看,进行公开的处刑。
那是一个20来岁穿的非常性感的女人,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吊带袜,上面是黑色的连衣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是完美的绝对领域,裙子是吊带蕾丝款式的,一圈一圈的花边非常好看,裸露着香肩,双手带着丝袜般的臂套,一头黑色的秀发扎成单马尾,上面点缀着珠花。
性感的女人先是给男人喂了一颗药丸,然后用毛巾仔细细的给男人擦拭了一遍身体,在此期间药效发作,男人下面的肉棒变得非常坚硬。
然后女人拿了一卷保鲜膜,把男人全身裹住,特别是双手双脚,在男人口鼻上开个洞,方便呼吸,之后把男人躺着放进地上挖好的坑里,用土埋好,只露出脸庞和肉棒,其他地方都用土埋的很实。
然后女人扔掉铁铲,揭开裹着肉棒的保鲜膜,吐了点口水,慢慢涂抹在龟头上面。
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撩起裙子,当着所有男人的面,把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内裤因为连接着长筒黑丝袜的吊带所有挂在大腿上,裙摆下露出了洁白的臀部和粉嫩的阴唇,可惜只有一边的男人能看清楚。
女人蹲在男人头顶,将臀部正对着男人的脸,笑着对男人说道。
"说起来我最近有点便秘呢,帮我舔舔肛门,还有尿道,舔舒服了,给你奖励哦"
男人的头被土封的动不了,连嘴都张不开,根本说不了话,女人便将他下巴上面的土松了松,以便能将舌头伸出来。
看着女人危险的目光,在土里的男人只能含糊的同意。
臀部坐上男人的脸,还是前后滑动,以便让舌头充分的舔食阴唇,肛门和尿道。
等到下面湿润了,女人换了个方向,背对着男人的头缓缓坐下,保鲜膜只撕开了巴掌大小的孔洞,只需坐下,湿润的软肉,便将男人的呼吸彻底封死。
接着,女人脱掉高跟鞋,用性感的黑丝玉足交缠在一起,用脚背夹着肉棒开始上下撸动,细腻的丝袜裹挟着包皮在龟头的沟壑处摩擦,撸了半分钟左右,男人就射出了第一发精液。
"加油,舔舒服了就让你呼吸"
休息了一会,双手撑着地面,臀部就开始在男人脸上摩擦,偶尔之间还能放入一丝空气。
舔的舒服了,女人就继续坐脸,开始足交,差不多俩三次循环之后女人才会向后坐一点,把嘴巴放出来让男人吸几口空气。
女人巧妙的足技夹着肉棒俩侧,男人再怎么射精都没能让黑丝袜沾染上一丝精液。
坐了二十多分钟,虽然肉棒还是硬的,但男人的舌头早就没力气继续舔了,软软的在嘴巴里怎么都出不来。
"嗯,真是谢谢你了啊,肛门很舒服,不过呢,接下来你就没什么用了呢"
女人站起身,笑着用铁铲把男人下巴处的土重新压实,然后分开双腿蹲在男人头顶。
在所有男人的注视下,一股松黄的尿液浇在男人的脸上,顿时被呛得无法呼吸,紧接着,令人震惊的是,从女人的肛门中缓缓拉出一条黄褐色的长条状物,女人故意将它盘旋之后,停留在男人的脸上。
那女人居然拉屎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拉在男人的脸上。
散发着热气的黄金盘成一坨覆盖在男人脸上,可惜男人的头部被土埋住,连张开嘴巴吃下去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它盖住了口鼻
这时候女人扯了一张保鲜膜,盖在男人脸上,伸出黑丝玉足放在脸上,慢慢的踩压,将脸上的黄金与圣水一点点的压平,均匀的涂抹在男人的脸上。
黄金和圣水被男人吸入鼻腔,最后涌入气道,整条气管都被黄金和圣水堵死。
无法呼吸的男人只能艰难的用气管一点点,将这些黄金圣水吃下去,但女人却是微笑的慢慢用黑丝玉足将脸庞上的黄金往中间刮蹭,让他们汇聚成一堆覆盖住口鼻。
哪怕男人真的用鼻子将所有黄金全部吃下去,这时,满是圣水的保鲜膜也会紧紧的裹住口鼻,将男人活活闷死。
女人看了几十秒,眼前男人憋红了眼,都只把黄金吃下去一小块,于是女人用黑丝玉足踩在嘴巴上,慢慢将人中处的黄金往鼻子里挤。
将鼻孔挤满之后,黑丝玉足很踏在口鼻上,将黄金紧紧裹在上面, 男人瞪大双眼,拼命的用鼻子吸入,但并没有吃下多少。
吃完黄金圣水被保鲜膜闷死,没吃完就被黄金圣水闷死,无论怎么样,男人都会被性感女人的黑丝玉足活活闷死。
男人浑身都会土封的无法动弹,只有瞪大的双眼上布满了血丝,一些黄金圣水甚至已经呛进了肺部,浓烈的味道只有男人自己能够感受到。
圣水被男人勉强能张开一丝的嘴喝了不少,剩下的黄金水分越来越少,性感的女人用黑丝玉足慢慢的在脸上按压,将黄金擀成一个椭圆形的饼状,覆盖住下半张脸,像是带了一个口罩,剩下浓稠的部分嘴巴是无法吸入的。
性感的女人移开黑丝玉足,站在男人的胸口上,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随后转过身来看向男人的下体,肉棒依然是坚硬的,性感女人黑丝美腿半跪在男人腹部,蹲下身低头含住了龟头,双手在肉棒的根部套弄,女人的喉咙大概十几秒就会吞咽了一下,过了大概四五分钟,等女人松开嘴的时候,肉棒已经萎缩到只有拇指大小了。
之后土里的男人便一直没了动静,瞪大双眼,大概是死了,女人也没有管他,就算没死,也慢慢的被黄金给闷死了。
女人提着裙子站起来,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男人。
"还有谁想要打开项圈的可以试试哦,被舔过之后确实舒服了不少呢"
女人的目光停留在了另一边,拿着农具准备打开项圈的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被吓得立刻跪地求饶。
"知道错就好,这次我就饶你一命吧,过来帮我舔干净"
性感的女人在此掀起裙子,弯下腰将臀部对准了男人。
地上的男人犹豫了一会儿,用双膝跪着走到女人的胯下,抱着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就将脸庞塞进了臀部,卖力的舔食着,女人也时不时发出舒适的声音
之后女人觉得没舔干净,又拉着男人在地上坐了一会脸,让他多舔了一会儿,把男人吓个半死,嘴里不停喊着求饶,将女人给逗笑了,最后将肛门舔的干干净净后,女人才提起腿间的蕾丝内裤穿上。
女人玩够了,就带走了尸体,大伙也都散了去干活了。
经过俩周的相处,那些男人肯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开口说话了。
在和他们的交谈中,石远渐渐了解了在这里生活的艰难。
这里的男人少则刚进来几个月,多则有俩三年了。
活多吃少又没营养自然是活不长久,干不动了,就被女人带有,再也没回来过,以那群女人的凶狠程度,大概率是被闷死了。
这是在农场里绝大多数男人最后的归宿。
除此之外,还要进行一种轮班制度,差不多是俩个人一组,他们会去到一个叫雉宫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很多女人,那些女人给他喂了药之后,就可以任意挑选妹子进行交配,而且是不戴套的,讲述的时候,男人露出来满脸的幸福,差不多玩了几周,把每个女人都插了一遍,一直玩到硬不起来才被赶回农场。
"这么爽"
"对,可惜我身体不太行了,休息了好久都硬不起来了"
"哦,那还真是可惜"
"你还别羡慕,肯定会轮到你的,像你们这种健康的男人基本都会轮到"
"呃,好吧,不过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办法吗?"
"是有的,就是讨好那些女人,要是有一个女人关注你,对你起了兴趣,那你就有福了"
"被关注不会死的更惨吗?"
"嘛,一些女人确实会玩死你,不过大多数女人都是把你当小宠物养的,当然只在你健康的时候,你可别指望生了病她们会帮你治,不闷死你就算好了,主要就是能捡一些她们吃剩下的肉菜水果啥的,补充一下营养"
"就这?"
"只有极少数的幸运男人会被女人收了当男宠,他们有单间,吃的也好,还能跟着女人到处跑,基本上就不待在农场了,寿命也会长一些"
"等等,你说离开农场?"
"对啊,得到女人宠爱之后就不用干活了"
"不是,他们是怎么出去的?"
"呃,就跟着女人出去的,好像是在项圈里挂了根绳子,像狗一样牵着走的"
"那有反抗过那群女人吗?"
"当然有,但那群女人个个力大如牛,你知道吗,她们一只手就能把男人掐着脖子举起来,还能把人的脖子直接捏断,身体素质也非常的好,脑袋上吃了一板砖都没多大事,除非能用铲子或者锄头之类的狠狠来上一下"
"这么厉害"
"那时候,三四个女人赤手空拳,挡住了二十来个男人的攻击,虽然她们打不过也受了伤,但只要有一个女人腾出手来,那群男人基本就死定了,被项圈勒倒后,全都被女人残忍的虐死了,吊成一排,肠子内脏流的满地都是,地上的土都是红的"
"那我们可以早落单的女人偷袭"
"你找不到的,你能想到这些女人会想不到吗,她们都是成群结队的出现的"
事已至此,石远一时也没啥逃出去的办法。
几天后,在女王宫头俩名的男人回来了,他们满脸阴暗,仿佛七天没睡觉,像是快要濒死之人。
接着女人又领走了俩个男人,这让石远有了些危机感,想要逃离农场只能找一个女人当主人,这个前提是身体健康,一旦被轮到去雉宫,就再也没有逃出去的机会了。
然而石远在干活的时候,故意脱掉上衣露出的些许肌肉,虽然吸引到了些许女人的目光,但并没有一个女人上前搭讪,她们只是带着色欲的目光看向这里。
这样连续几天,那些女人也都看腻了,甚至已经失去了兴趣,而石远自己是不能向女人说话的,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或者理由,否则就是触犯了规矩,会被惩罚。
这些女人见到的帅哥并不少,毕竟是经常在走婚,什么男人没有见过,能进入这里的都算是精英了,勉强能让女人看上两眼,但也就仅此而已。
待了快一个月,被带去雉宫的男人已经有六个之多了,石远的心里越来越着急,但就是什么办法也没有。
焦急的石远更加仔细地观察着农场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到能对他感兴趣的女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耐心的观察之下,他发现,不远处的古树林里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藏在树后面,时不时的探出脑袋,好像是在偷看。
那道奇怪身影的身高很矮,大概只到其他女人的胸部,石远装做没看见一般慢慢的靠近。
就在脱离监管女人的视线,进入树林的瞬间,那道身影突然跳出来一把扣住了石远的手腕。
"嘘,过来,跟我走"
石远定睛看去,那居然是一只小萝莉。
软萌的脸庞,头上戴着鲜艳的红色蝴蝶结,黑色的秀发,白色的公主裙,洁白的裤袜上带着些许的灰尘,脚上是一双只有几厘米的白色高跟鞋。
奇怪是小萝莉的力气并不大,和普通女孩差不多,如果不是石远跟着走,她是拉不动的。
一直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停下的时候,石远才敢开口问。
"呃,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本小姐打算让你当我的坛奴"
"啊,什么是坛奴?"
"嗯,本小姐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书本上教的东西,她们说要成为大人之后才能制作,但本小姐可等不及了,这里不是有现成的男人吗,干嘛不让做,所以呢我就打算用你做个实验,只要成功了,本小姐的成绩肯定是全校第一"
"不是你做这个的,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吗?"
"唔,我想想,应该是和男仆差不多的东西吧"
"你要收我当男仆吗?"
石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脸希望的看着面前的小萝莉。
"呃,应该是吧,嗯,总之,你要乖乖听话就收你"
"好好好,我给你当男仆,你能带我出去吗?"
"真的吗?太好了,我们悄悄的走,去我家里,不要被其他人看见了"
小萝莉看起来比我更高兴,柔软的小手拉着我的手腕,俩个人猫着腰,静悄悄的在树林里东窜西窜,终于走了出去。
看着边缘的线,石远有些犹豫。
"这个线我要是跨过去脖子上的项圈会勒死我,你有什么办法吗?"
"嗯,我想想……哦,有了,你拉着我的手,直接跟我走"
"哦哦"
石远拉着小萝莉的手,先是迈出左脚,再是迈出右脚,整个人都站在了界外,项圈依然没有发动,让石远的内心狂喜无比。
"哼哼,我就说没问题吧"
"厉害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个是什么原理啊"
"具体的原理我也不清楚,这个项圈是女王大人做出来了,好像书上是说上面施加了巫术,带上这个项圈的男人,只能在指定范围内活动,只要出了指定范围,就会被勒死,如果想离开指定范围,就必须要有一个女人带着,女人和男人的距离不超过一百米就没事,超过了照样勒死"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个项圈有办法取下来吗?"
"没有,除了女王大人,谁都解不开,书上是这么说的"
"呃,好吧"
取不下来也好过一辈子干农活,真不是人做的,要不是为了活着去找王英霞,我就直接和那些女人拼命了。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林桦,你呢?"
"石远"
"嗯,你以后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
石远跪在地上,虔诚的喊着,让小萝莉十分满意的叉着腰。
走到了一个大路旁,过了这条路,前面就是城市了,后面就是森林和农场。
"唔,嗯,天还没有黑,直接这样走过去,风险太大了,怕被别人看见,在这里先待到晚上吧"
找了个地方靠着,小萝莉便直接钻进了我的怀里,我用双手紧紧的抱着,细细的腰部只有小臂宽,手掌放在小萝莉的大腿上,白色裤袜的十分细腻和柔软,但我只敢放着,不敢抚摸,肩膀靠在我的胸口,似乎骨头还是软的,轻纱与蕾丝制成的裙摆贴在肚皮上,有些痒丝丝的,但我却不敢动,生怕打扰到她的休息。
我十分无聊的抬头望天,却发现这天上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连星星也没有,十分的奇怪。
难道说这是像某个电影动漫里面布下的一种结界?能让人这个地方完全不被其他人发觉,就像另一个世界一般。
倘若真的如此,那么这个女王的实力想必非同一般,就算拿回召唤魔术,石远也没有信心与之匹敌。
两人趁着夜色进入了城市,可没想到,城市里居然还有地方亮着电灯,石远心中大震,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还有发展科技,毕竟,偏远山村与少数民族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让石远天生就觉得她们贫穷落后。
如果她们只是装出来的,不对,她们应该就是装出来的,她们应该就是现代人,不是什么少数民族,该死的,我居然被骗了,当初就觉得除了那个少数民族的衣服之外,没有感受到其他有风俗的东西,她们说话的口音也是很纯正普通话。
这里应该不会有摄像头什么东西之类的监视吧,要是真有配合上巫术什么的,未免也太可怕了?
在小巷里东窜西窜,走了有二三十分钟,应该是进入了城市的中心,
这座城市十分具有现代的感觉,尤其是和林桦翻过墙后进入的一栋十层高的大楼,没有电梯,直接上的顶层。
走廊上有一排排的房间,林桦轻轻将手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轻车熟路的踮着脚,打开了最里面的那间房,拉着我进去关上了门。
一关门,林桦明显松了口气,没有刚才的紧张氛围了。
打开电灯后,蹬掉脚上的小皮鞋,一双白丝小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
石远观察了一下房间,有一铺大床,上面放着很多的玩偶,还有一个大衣柜,一个阳台,地面上也放着很多玩偶,最让人注目的是,床对面角落里放着一个特别大的坛子,快要到肩膀那么高了。
"主人,那个是什么?"
"那个啊,是做坛奴的道具,我偷偷弄来的,到时候你要帮我一起做哦"
"嗯,好"
"这里呢,就是学校的宿舍,今天放假,明天开始呢,我就要去上课了,在我上课的时候呢,你就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准去,绝对不要被别人发现哦,如果有人进来,你就要躲在床底下,知道了吗?"
"这里是学校?"
"对啊,我还在上学呢,我同学就住在旁边,你可别弄出什么动静,她们偶尔也会过来玩的,你就乖乖的藏在床底下"
"啊好好好"
"嗯,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睡床底下吧,这几只玩偶你拿去抱着睡,挺舒服的"
"谢谢主人"
"好了,今天就先睡觉吧,那边有厕所,吃的东西,我明天中午回来给你带"
说完,林桦便把裙子往头上一掀,直接从头上褪了下来,挂在衣柜里,那娇小的身躯直接展现在了面前,平坦的胸部微微鼓起,两个鲜艳的小红点格外鲜艳,毫不在意石远的目光,转身关了灯,裤袜也不脱,往床上一躺便没了动静。
石远清理了下床底的灰尘后,住了进去,总算是暂时告别了死亡的威胁。
舒舒服服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阵铃声把我吵醒,从床下探出头来,只见林桦正穿遮着漂亮的小裙子在镜子面前比划。
“啊,你醒啦,一会我去上学了把门反锁以后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那真是太好了”
“嗯。你要记住,门要是没反锁,你就只能呆在床底下,她们随时有可能过来串门的”
“好好好,知道了主人”
最后林桦选了一双俩厘米鞋跟的厚底鞋,背着书包出去了,只听到咔擦的反锁声之后,难掩心中的激动,恨不得起来蹦迪,但我还是不敢弄出什么声音,因为旁边经常会响起脚步声,应该是她的同学,一群小萝莉都在准备上学吧。
等到外面都没了动静,石远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拉了一下门把手,确定反锁之后,才开始大胆的在房间内搜索。
打开衣柜,里面有一些干净和脏的白裤袜,几件漂亮的连衣裙,一些小巧干净的内裤,按在鼻子猛吸几口之后就放了回去。
坛子里是空的,唯一能有收获的是在床头柜里找到的一副望远镜,其实我是想找一本巫蛊的书的,到时候自己学一下来一个师夷长技以制夷,结果没有,看来是被带去上学了。
于是石远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窗户上,这里是十楼,居高临下,配合望远镜方便观察地形。
小心翼翼的揭开窗帘上的一条缝,就怕被下面的女人发现,毕竟她们都有神力了,难保不会有个千里眼啥的。
整座城市在一个盆地里,被山丘包围,看起来大概是一个市的大小,可惜这个望远镜的读数并不高,大概是那种小孩子的玩具一样的东西,能用但看不了太远。
于是石远开始观察下面以及街道行走的路人,万一能找到王英霞就更好了。
街道上面九成都是女人,剩下一成都是被牵着项圈跪在地上爬的奴隶,幸运的是,没有看到诸如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这样一来还是有机会逃跑的,只要能够胁持一个女人,小萝莉不是有很多吗,时机到了,只要堵住嘴,绑在身上就能跑了。
偶然之间,在一个距离大概四五里的地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黑丝旗袍的胖女人,从旗袍开叉中露出的臀肉把黑丝撑的快要透明了,丝袜上的网格都能看清楚了,走起路来想布丁一样富有弹性的晃动,她提着一袋东西进了一间屋子,那里应该就是她的家吧。
她和那个韩飞燕一起都是那个领头绿裙女人的下属,这么看来的话,应该是一个小队长级别的人物,她的家里应该很有探索价值。
胖女人玉花打开房门后像是有宝藏一样的连忙关上房门,径直朝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最里面的房间里,所有的利器和钝器都被搬走了,连墙壁地面都贴了软垫,顾易被一根手指粗细的铁链锁着脖颈,旁边摆放着各种美味的水果食物,顾易却一口也没动。
玉花笑着走到顾易面前,从袋子里拿出丰盛的饭菜,又拿出勺子,一半饭一半菜。
“来,该吃饭了”
“你这个毒妇,我才不吃”
“听话,张嘴,啊”
那是最喜欢女神的请求,没办法拒绝,只能张开嘴,被一口一口的喂下了饭菜。
“来,在吃个苹果,身体要调养好呢”
“在把这串葡萄吃了”
“嗯好,在把这盒酸奶喝了”
喂食到吃不下去,玉花才收拾了一下房间,转身离开。
“好好休息吧,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呢,把女王拉下马可全靠你了,呵呵”
“我不会让你如意的,啊啊啊啊啊啊”
......................
学校宿舍里,石远默默的记忆着地图和路线,到了中午,外面的开锁声把石远下得滚进床底下,看到只有林桦一个人之后才放松的从床底出来。
林桦拿了一个盒饭,打开后坐在桌子上。
“我先吃,吃完你再吃”
“哦,好,有吃的就行”
盒饭里的菜品还是挺丰盛的,大概有三四个菜,有荤有素。
林桦把上面好吃的都吃了,只剩下一些肥肉青椒胡萝卜青菜和一大半的米饭留给我。
即便如此,我还是大口大口吃的很香,我在也不想回到一个月每天只有红薯窝头一点油水都没有的农场了,要放在平时,有人敢给我吃这种东西我直接就暴起了,现在却觉得林桦对我很好,这大概就是那什么综合症来着,好像网上是说被犯人囚禁虐待然后关爱的女人会爱上犯人来着,大概是这种感觉。
吃完饭午休了一会,林桦继续上学去了,晚上似乎很晚才回来,除了饭之外,手上还带了一大包的奇怪药材,里面有很多奇怪的虫子,我认得的只有蝎子和蜈蚣。
“石远,到你干活的时候了”
“好的主人,要做什么”
“把这个这个洗干净泡水,这个这个磨成粉”
林桦拿着书本对照着指挥,我想偷偷的看两眼却被发现了,她把书往旁边一撇。
“喂,想干嘛”
“那个我能看一看吗?”
“不行,这是只有女人才能看的书”
“呃,好吧”
大不了我晚上等你睡着了在看,弄一些药材还是很轻松的,做完了之后,林桦就去洗了个澡。
林桦正对着我慢条斯理的解下裙子上的系带,扯着衣领从头上褪下,大概是年龄还小,没有戴胸罩,随手就把带着些许萝莉奶香味的裙子丢到我怀里,又将两根拇指插进腰间的袜口往下一推,白色的裤袜连同里面包裹着的蕾丝小内裤一起堆叠在了小腿上,用手抓着裤袜裆部,两腿分别一抬,将白丝褪下,一同扔进我的怀里。
"反正你也没事干,帮我把衣服也洗了吧"
见我盯着他看,赤身裸体的林桦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明明还是个小萝莉,却挺着胸脯问我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
林桦稚嫩的小脸上顿时充满了笑容,随后满意的转身进入了浴室。
把那些衣物放在鼻子里,深呼吸了几口,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异味,挺香的,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拿去洗了,没有放到嘴里含。
啊,要是外面的妹子都能像这样就好了。
林桦洗完澡后,什么也没穿,就躺在了床上,盖上一床薄薄的蚕丝被,然后便睡着了。
虽然这里没有日月星辰,但还是有时钟的,大概等到后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已经基本上静寂无人了,从窗户往外看,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幸运的是,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巡逻的习惯吧,这样的话,晚上也许能够偷偷溜出去再回来。
石远悄悄的打开林桦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了那本教科书书,刚一翻开石远就傻眼了,里面的内容居然不是中文,而是一种不认识的文字,难道这里真的是什么古代的少数民族?
虽然可以把林桦抓起来,强行逼问书里的内容,但是一旦失去了林桦的庇护,又没有在书里得到能够逃出去的方法,在这里没有容身之处,肯定会被那些女人闷死。
对这个小萝莉下手,只能作为最后一步考虑,就先试一下,在外面行走吧。
手搭在被反锁的门把手上,不断的进行着心理斗争,如果被发现就会被闷死,不如这样被小萝莉养着也不错,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王英霞,然后逃出这里,主动跳出舒适圈才能找到生机。
咯吱咯吱的开门声,每一下都让石远的心脏在颤抖,生怕背后突然又被人拍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林桦就站在后面,沉着脸问自己干什么?
又或者是打开门之后,外面就站着一个女人,刚好被发现。
打开了一条门缝,观察了一下,外面并没有什么人,赤脚踩在地上,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壮着胆子,硬是在走廊里走了几个来回,稍微熟悉了地形,终于能够放松了一些。
至于楼下街道,以至于外面那个主管胖女人的房子,就后面慢慢探索吧。
回来睡到了第二天还是照常的生活,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又出不去。于是石远改变了习性,在白天睡觉,晚上留足精力出去探索。
晚上林桦带回来了几包药草拿起书,开始指挥。
"这第一步是配药,你把那一袋拿去煮,这一袋拿去用水泡着,然后那一袋拿去磨成粉"
搞鼓了一晚上弄出了纯黑色的药汁,也不知道是干啥的,林桦也没喝,就让我倒坛子里备用,接连做了几天,总算是灌满四分之五了。
在帮林桦做完事情后,石远便会趁着夜色开始探索。
大概安全的时间是凌晨一点至五点,这个时间段还醒着的女人很少,并不是没有,但至少大部分的街上是看不见人的。
学校的门晚上都是关着的,但借着林桦潜进来的路线,石远还是能够翻墙出去探索的,由于没有手表不好记时间,只好探索一段路程就返回看看花了多长时间,同时还弄了份手绘的地图,毕竟最怕的就是迷路了。
又过了几天,所幸林桦在做好那坛药之后,并没有继续找我做什么别的事情,于是探索的范围渐渐增大,一直到了那个胖女人主管的房子,路程大概有六七公里,虽然并不远,但要全程保持静默和警惕,所以也要走一个小时左右,来回两个小时,大约还能有两个小时的探索时间。
但是我并没有能找到进去的方法,门窗都是锁死的,直接打破窗户的话未免有些找死,我也不会撬锁什么的,只能等待一下机会了。
结果等到了林桦宿舍里,我才发现原来窗户居然用的是同款式的,那也就意味着钥匙和锁是相同的,只要用这里面的钥匙就可以打开所有同款式的窗户。
然而正当我高兴的准备晚上就去探索的时候,林桦确突然有事找了上来。
"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床上"
"哦,好,啊?"
"怎么,很意外吧,这可是本小姐看你听话的赏赐"
"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本小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是是是"
看来晚上是出不去了,真是头疼啊。
不过也还行,第一次睡这么舒服的床。
"怎么样?本小姐漂不漂亮?够不够诱惑?"
"这,这是!和服!"
刚才在想事情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桦已经换了一套和服,侧卧在床上,鲜红的和服上点缀着枫叶和梅花,腰间是宽大柔软的缎带,和服的下摆遮住了膝盖,露出俩只白丝小脚,和服在胸口处的交叉领子上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脖颈,两只纤细的手臂从宽大的袖口探出,手指在胸口上抚摸,而手臂垂下的绸缎在肚皮上轻轻的摩擦。
"你还知道的挺多嘛,怎么样,下面有没有硬起来"
"呃,有,有"
林桦看了一眼似乎并不是很满意,用袖子包裹着肉棒捏了捏硬度,然后走下床,站在衣柜前换衣服。
第二件是一个黑色的吊带连衣裙,裙摆很短,半个白丝玉臀都露在外面,没有袖子,整个肩膀乃至半个胸部都裸露在外面,肩膀的吊带上还缝着两朵花。
"这件怎么样?够不够诱惑?"
林华转一圈,飞扬的裙摆把性感的肚脐给露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肚子上,手指在胸口一阵乱摸之后,又用手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回到衣柜继续换装。
然后便是相同的流程,有单薄的连衣裙,游泳用的死库水,华丽精致的洛丽塔,甚至还有魔法少女红叶的cosplay,最后是以清爽的白色纱衣和小白裙收尾。
"我能问一下这是做什么吗?"
"是诱惑啦,课本上说的,制作坛奴第二步是诱惑男人,怎么样,有没有被本小姐诱惑到"
石远咽了下口水,看向下面硬起来的肉棒,确实是大饱眼福。
"应该是有的吧"
"嗯,好,以后本小姐在家里就穿着件衣服了"
林桦得意的展示着身体,纱衣是完全透明的,只不过是让上半身加了些许磨砂的视觉,微微鼓起的双乳以及粉红的乳头都是看的很清楚,小白裙是那种类似于芭蕾舞演员的裙子,特别轻薄,蕾丝裙边稍微动一动就会飘起来,搭配白色裤袜更有感觉了。
"诶,为什么是这件"
"哼哼,当然是因为本小姐穿这件衣服的时候,你下面的肉棒变得最硬"
看着林桦双手叉腰得意的样子,石远也不好反驳,肉棒这么硬,还不是你排在最后的原因,虽然其他几件也不错,但总有一种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遗憾。
到了晚上,林桦就穿着这件衣服趴在我身上睡,裤袜柔软细腻,裙子与纱衣轻薄中带着凉意与些许瘙痒,稚嫩的侧脸伏在胸口,喷吐着温热的气息,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这么握着肉棒似乎在等它软下去,但等了许久,似乎林桦先睡着了。
石远被弄得难受极了,既不敢乱动,怕把林桦弄醒,床上也没有纸,根本不敢射精,生怕把被子什么的弄脏,一直到凌晨四点多,疲惫到了极点,肉棒才慢慢软下去。
幸好这样的情况只持续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林桦还是让石远睡进了床底下。
"这不诱惑了吗?"
"嗯,暂时不了,等本小姐把第三步研究好在来诱惑你"
"哦,好的"
太好了,看来马上就能恢复探索的日子了,虽然呆在林桦身边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石远总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不长久,有种养宠物养腻了,或者有其他事情要出去,就得把宠物处理掉的感觉,天天担心会不会失宠。
晚上,悄悄到了胖女人的房下,拿着林桦房里的窗户钥匙插了进去,居然真的能转动锁孔,看来这里的女人生活过的不错,没有啥防盗意识。
啪嗒一声,推开窗户的声音在夜晚特别清脆,缩在墙角等了很久,没看见房间里有人才敢爬进去。
观察了下房子的构筑,是一个三室一厅一厨的户型,其中有俩室的门是关着的,我决定先从开着的房间搜索,幸运的是,大厅有挂着钟表,不至于忘了时间。
厨房只有正常的厨具,没有什么特别的物品,唯一有价值的是几把锋利的菜刀,万一遇到女人的话勉强可以应付一下,这里的女人大力如牛总不能刀枪不入吧。
大厅也没什么线索,唯一让人注意的就是摆成一排的五个坛子,和林桦的似乎是相同的款式大小,但坛口都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封死了打不开。
最后一个开着的房间里,在仔细的探索下,在角落里有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并没有上锁,石远拉开隔板缓缓走了下去。
地下室里有用电线拉着两只小灯泡,散发着微弱的灯光,整个地下室里密密麻麻的放着全部都是坛子,估摸着得有二三十个,整个空气弥漫着一股奇特的臭味,这些坛子也全部都是封死的,坛壁敲上去挺厚的,如果想要打破,估计会发出不小的声音。
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只能去明天在试试那两间关着的房间了,把菜刀放回原味就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林桦带着一袋茶叶回来了,茶叶是用白色的布袋包裹着的,看不清楚是什么茶,用滚烫的开水一泡,从壶里倒出一些松黄色的液体,闻起来似香中带苦。
"来,把这杯茶喝了"
"哦,这是什么茶?"
"壮阳的,制作坛奴的第三步要榨精"
林桦走上前,小手握着我萎缩下去的肉棒捏了捏。
"赶紧喝下去,下面要变大才行,咦,怎么还没喝就变大了?"
虽然没有特意换上诱惑的制服,但就这校服加上白丝袜的小萝莉,被握在小手里的肉棒瞬间充血变大。
"你看我已经硬起来了,应该不用喝什么壮阳药吧?"
"不行,书上说要喝,你就要喝"
"呃,好吧"
在我喝茶的功夫,林桦就去翻背书包里的教科书去了。
"唔,总之你先躺床上"
林桦脱掉校服,换上了白色的纱衣和小白裙踢掉鞋子,假条白丝美腿一蹬就上了床。
然后白丝玉臀坐在了肚子上,视线在手中的书和坚硬的肉棒中来回切换。
然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将鼻子抵在龟头上,慢慢的嗅探,因为性器官好久没有洗澡而散发出了一种浓厚的味道让林桦皱起了眉头,接着又伸出了小巧的舌头舔了一口,林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嘟起的嘴巴像是吃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她突然转头问我。
"呐,你觉得榨精是嘴舒服,还是下面舒服?"
"呃,这个…下面吧"
其实我两个都想要,但从林桦的神色来看,她似乎并不喜欢口交,所以我没得选。
"嗯,那是你来插我,还是我坐你?"
"榨精的话,应该是你坐我吧"
林桦这个小萝莉应该是处女吧,如果是第一次,应该会很疼,如果是我插她的话,她可能会耍脾气,把疼痛怪在我身上,如果是她自己坐我的话,就没理由怪罪我了。
手指插进白色裤袜和小白裙的松紧带中,慢慢褪到了大腿根部,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裙子拉回到了腰间。
"你再说说是喜欢本小姐穿着这身诱惑套装,还是喜欢本小姐脱光了衣服?"
"当然是诱惑"
石远毫不犹豫的回答着,有些衣服穿了比不穿更色。
两条白丝美腿跪在腰侧,细腻丝袜包裹着小腿夹在腰间,一手扶着肉棒在阴唇附近摩擦了好一会,连爱液都滴下来了。
林桦银牙一咬,最终还是克服了巨物恐惧症,用力坐了下去,坚硬的肉棒突入了这块从未被开发过的嫩穴中,也许是未发育完全显得极为紧致,龟头的每一寸都承担了不小的压力。
林桦的表情也变得极为痛苦,紧紧的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隔壁的同学听见,冷汗从额角滴落。
休息了十来分钟,脸色才有所好转,两只小手按在石远的肚子上,开始上下摇晃身体,紧致的小穴裹挟着包皮不停摩擦着龟头敏感的凸起,才坐了几分钟,只打过手机的石远就受不了了,浓厚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
这种炽热的感觉让林桦挺直了腰杆,白丝美腿也紧紧夹住了肚子,似乎有一股暖流从下面涌入了身体,全身都暖洋洋的,很舒服。
等到温度上去,林桦才意犹未尽的回过神来,舔了舔嘴唇。
"没想到榨精还挺舒服的嘛,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要等到成年了才能做,真是奇怪,你说呢"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本小姐就继续了,你也很舒服的吧?"
"对对对,继续继续"
虽然有点对不起女友王英霞,但送上门来的萝莉不要白不要。
之后林桦在上面一骑就是四小时,大概一二十分钟就是一管精液,林桦没力气骑不动了,就换石远在上面插,具体射了多少次,石远也没数,大概得有个三四十次吧,等到肉棒硬不起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眼见就快到了上课时间,林桦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浴室,稍微冲洗了一下,换了一双新的裤袜和内裤,穿上校服背着书包就上学去了。
才上了两节课,林桦就已经连眼皮都睁不开,酸软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睡觉,浑浑噩噩的熬到了放学,丢了魂一样,回宿舍倒头就睡。
今晚应该不榨精了吧,看着可爱的睡脸,稍微用手指戳了戳,细腻的皮肤又光滑又弹性,这种身轻体柔易推倒的萝莉真是太棒了。
我在床底下美美的补了一整个白天的觉,至少晚上不用被天天榨精了,不然没时间出去探索。
依然是摸到了胖女人的家里,在左右两扇关着的房门前,我选择了右边。
握着门把手,我只敢一毫米一毫米的拧动,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房间里的场景了,胖女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
我慢慢的推开门,里面确实有一铺床,但上面并没有胖女人的身影。
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小心的探索。
先从床上开始,上面是一些内衣内裤,然后是一些被肥大腿部和臀部撑到变形的黑丝袜。
然后就是翻箱倒柜,每次翻动我都会特意把东西摆回原位,房间挺大的,一天也搜不完,再加上黑暗和林桦的原因,硬是找了三四天才找完。
林桦休息了一天,大概是明白了节制的道理,如果是周末,一定会榨干所有精液,这种情况是不会有探索的时间的,如果是上课,晚上至少榨到凌晨俩仨点左右,也要射个二十来发,能够出去探索的时间也被压缩。
有用的东西,我只找到了两样,一个是地图,上面标注了农场,雉宫,女王宫,城市的路线和地图,但除此之外,我没有看到出口之类的东西,而且这些地形和建筑我从来没有在,手机地图里见到过,难道真的是在某个原始森林或者是地底下。
至于第二件东西,虽然不是地图,却让我有些惊喜,那是一个决斗盘和一副卡组,有了这个我就能不怕那些女人,也并不能说不怕,毕竟有项圈戴在脖子上,正面起冲突的话,说不定女人吹笛子的速度会比我召唤怪兽的速度还要快,特别是面对多个女人的时候,即便事先召唤了怪兽,也不一定能同时攻击那么多女人。
不过这个项圈在游戏王里应该被定义为装备在我身上的装备,只要我召唤我自己再用旋风之类的卡把那个装备破坏掉就能解除掉项圈了。
我翻开卡组,这时候却让我有点呆了,因为这并不是我的卡组,召唤魔术的契约怪兽,只有召唤师本人才能使用,也就是说这副卡组即使放在我手里,我也召唤不出怪兽,因为我根本没有和那个怪兽做过契约。
这样一来就只有通用的一些魔法卡可以使用了,比如旋风一些加血的卡片和一些破坏类的卡片,比如雷击之类的。
但是通用卡没有充能的话,只能用一次,面对数量众多的女人,即使是雷击这种清场卡也没有太大的意义,除非她们全都聚集在一起。
而且最关键的是女王的实力非常强,也许会有效果抗性,没有怪兽,只有魔法陷阱卡的话,很难战胜。
思索了一会儿,我决定将这两样东西带回林桦的宿舍,哪怕会是惊动胖女人也是值得的,毕竟我能随时解除我脖子上的项圈。
被林桦榨精了快一周了,我觉得我的精液越来越少了,现在一天只能射个十来次就会软下去,这时候,林桦就会拿出书里的穴位图,让我配合着她,小手在身上舒服的按压,还真有效果,一天能多射个五六发。
把东西拿回家后,我用望远镜观察了两天,那个胖女人似乎还很正常的在房间里进出并没有发现,于是我决定再去探索一下最后一件关着的房间。
慢慢拧开房门,一道模糊的人影,瞬间提高了警惕性,房间里很空旷,什么家具也没有,根本没有什么探索的空间。
仔细打量了那个人影,双手和脖子被锁链锁住,嘴巴戴着口罩一样的东西似乎合不拢,这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养的男宠之类的东西吧,如果我答应做某个女人的奴隶,下场也应该会是这样吧。
每天被女人千在街上走,吃女人吃剩的东西,也不用干活,虽然屈辱,但比起农场生活,石远还是更喜欢当奴隶。
石远本想默默的退出去,但地上的人影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睛,拼命的摇晃着脖子上的锁链。
"哼,你一个男人敢跑到这里来,胆子挺大的嘛"
"兄弟,你能不能停一下?大家都是男人,你这样会把女人吸引过来的"
"哼,你放心好了,那个女人晚上不会在家里,估计是在哪个地方密谋什么大事呢"
"哦,那就好"
"嗯?听你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呃,我也觉得熟悉"
石远走上前细细的观察着。
"你,你是班上的顾易?"
"嗯,没想到会遇上同学,看来这是命不该绝啊"
"你也是被走婚的时候抓进来的?"
"是啊,那群女人太阴险了,一个不小心着了她们的道"
"我也是啊,那我先救你出去,这铁链要怎么解开来着?"
"解不开,焊死的"
"呃,好吧,那我找个刀什么的给你劈开?"
"什么刀能劈开这拇指粗的铁链"
"呃,那你说怎么办"
"你帮我找到我的卡组,应该就在玉花身上藏着,只要能拿到卡组,我直接弄死这群女人"
"玉花是谁?"
"哦,就是那个胖女人,很好认的"
"嗯,我记得我好像找到过一副卡组,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好像额外有星尘充能战士来着"
石远说了几张卡片。
"对,那就是我的卡组,你找到了?"
"我藏在一个地方,明天就带过来给你"
"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报复这些女人了"
"你要小心,那个女王很厉害"
"哼,能有多厉害,不就是能开个小世界吗,之前我出去做任务的时候,就算是开了鬼域的鬼王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真是太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嗯,我等你的卡组呢"
回到林桦宿舍,当天我就想给顾易送过去,但是都快早上了,万一被女人拦在半路就彻底完蛋了,只能等明天。
耐心等到了明天晚上,林桦换上了魔法少女红叶的cosplay,骑了上来,原本有些厚度的白色裤袜也换成了超薄的白色长筒袜。
薄丝袜比起厚丝袜少了一分柔软,却多了一丝光滑,厚重的华丽裙子衬托着魔法少女贫瘠的胸部,别有一番风味。
抱着林桦一下就插到了天亮,啊,今天居然是周末吗。
外面的天空微微亮起,看了下时间,是凌晨五点,已经越来越不行了一开始的时候还能榨到早上八点钟,现在缩短了三个小时,肉棒就已经软的硬不起来了。
林桦倒是越来越带劲,看着我硬不起来,既有些嫌弃,又有些高兴,看起来有些奇怪。
而且林桦每天就会换一个新的诱惑套装,像什么洛丽塔,吊带裙,泳装,礼服,和服之类的,衣柜里的衣服也都快玩过一遍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不好出去了,估计走到半道上就能碰到女人,想了想,明天居然也是该死的周末,就好像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将死对方却怎么也到不了自己下棋的回合。
要实在不行明天晚上就动手把小萝莉绑了,把卡组送出去。
林桦的小手还在下腹穴位上按压,却怎么也榨不出来一滴了,只好作罢,趴在我身上补了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
吃完饭后,林桦翻开书本看了一会,又去换上了最具有诱惑力的透明白纱衣,小白裙,还有白色裤袜,拿了一个针盒,再次骑在我身上,这样软下去的肉棒塞进嫩穴中,然后是用针刺的方法更加刺激肚子上的穴位,两只小手捏着睾丸慢慢的挤压,白丝脚在针柄上轻轻划过,让肚子上的针不停的保持着抖动的姿态。
我只觉得经脉上的热流再次汇聚到了下体,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接连射了七八次出去,才再次软下来。
林桦把我的精液榨干后,并没有离开,继续坐在我的肉棒上,翻看着书本。
"制作坛奴的第四步,是捆绑"
"啊?为什么要捆绑?"
"不知道,反正书上是这么说的,反正就是要把你绑起来就对了"
"呃,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你到底听不听话,不听话我生气了"
骑在肉棒上的林桦嘟着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用双手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腰,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在这时,石远的脑子里顿时掀起了脑海风暴。
林桦要捆绑我的话,如果我答应这个小萝莉,她可能只是用一些更刺激的手段榨精,而且就算捆绑了就凭我男人的体格也许能挣脱,就她这小胳膊小腿,就算让双手双脚单凭腰腹的力量都能压倒她。
而且也只是迟一个晚上去送卡组而已,顾易拿到卡组还不一定打的过女人呢,到时候可以先让顾易上,自己继续躲林桦这里,如果顾易赢了就什么都好说,如果顾易输了被女人弄死,那自己还能继续苟活,想到农场那些反抗男人的下场,被吊起来剖开肚子,不知道死前会受多少折磨。
如果直接制住林桦去送卡组,等于孤注一掷了,万一没打过俩个人一起死,反正也没法逃跑,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吹笛子去了"
"呃,好,好吧"
吹笛子的话确实没什么办法,除非现在就动手把林桦压制住,但这样就等于直接造反了。
"哼,这就对了嘛,乖乖的听本小姐的话就好了"
林桦坐在石远跨下,俩人一起慢慢移动到床头,拿出一卷银色的胶带,小手抓着手腕,吱啦一声,拉住胶带压在床头柱上,绑上几圈,另一只手也同样绑住,然后双脚则是用胶带缠住脚踝捆绑在一起。
"绑这么紧吗?"
"当然,书上说要绑的紧一些,还有嘴巴也要堵住"
"呃,行吧,反正手脚都绑了"
林桦继续用胶带封住了嘴巴,然后把胶带随便一扔,继续翻看着教科书。
"嗯,我看下接下来要做什么"
"制作坛奴第五部窒息,也就是把男人闷死"
说完,林桦便笑着看向石远,听到这话,石远立刻惊恐的瞪大眼睛,拼命的挣扎起来,但手脚都被胶带牢牢的绑住,嘴巴也被胶带封死,根本说不了话。
"你是不是想逃跑呀?还好书上说的不错。本小姐先把你绑起来了,这下你跑不掉了吧"
骑在肉棒上的林桦探着脑袋左右望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窒息的道具,但那些道具似乎都有些远了,需要下床去拿拿,而林华似乎并不想将肉棒从下体拔出来,即便肉棒已经软下去了,林桦依然坚信里面会继续射出精液和阳气,要是拔出去找道具的时候射出来就浪费了,毕竟男人并不好找。
直道林桦再看向我的时候,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原来我只有一个鼻子在呼吸,林华灵机一动,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轻薄的纱衣贴在肚皮和胸口,小巧的乳房挤压着肋骨,左手轻轻抱着后脑,右手中指往下一点的部位抵在鼻尖,缓缓盖下,小巧的手指捏着鼻梁,小指和拇指第二节的位置捏着鼻子两侧,掌心则捂住了人中和嘴巴的位置,是又捏又捂的双重窒息。
石远以为林桦的手劲小,应该会留点缝隙的,没想到一点气也吸不上来,捂了一会,石远开始瞪大眼睛挣扎的摇头,看似柔弱的手臂却能跟上摇晃的频率,柔软的小手紧紧捂着鼻子。
"哼哼,本小姐是不是很聪明,早就知道你会摇头挣扎,你无论怎么摇,本小姐都能把你闷死"
捂了一分多钟,插在林桦嫩穴上的肉棒随着深度窒息硬了起来,慢慢戳进穴道深处,林桦自然也感受到了,那种炽热的感觉只是想想,爱液就从深处涌了出来。
但趴着的姿势太过不方便,要用双腿把身体 撑起来,让俩人贴紧的肚皮和胸部有一丝缝隙,才方便让身体前后滑动,但这样频率和深度难以维持,舒服的时候还会忘了捂紧让男人吸了好几口空气。
一边夹紧肉棒摇晃身体,一边捂也让林桦消耗了大量体力,捂了五六分钟都没能把石远闷死。
手脚都有些酸了,林桦未免有些急躁,稍微停下,伸直了腿,休息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白丝腿能伸到男人的额头附近,林桦的眼睛转了转,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
松开了捂着的手,石远立刻不挣扎了,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林桦把身上的纱衣脱了下来,稍微折叠了一下,垫在石远的脑后,两只白丝玉足在石远的额头和脸庞轻轻的踩踏和摩擦,柔软细腻的触感和奶香味舒服的想要伸出舌头来舔,俩只白丝玉足慢慢往中间靠拢,柔软的脚掌踩住眼睛,略微厚实的脚后跟踩住嘴巴,好似俩座巨山中间形成的峡谷将鼻子困住,从鼻子喷出的空气都有了速度。
林桦伸出双手捡起垫在后脑纱衣的俩只袖子,慢慢交叉在足背上,就在石远吐出一大口气的时候,俩只白丝玉足往中间一靠,细腻丝袜包裹的脚侧夹紧鼻子,也夹断了呼吸。
还没等石远开始挣扎,林桦就迅速的将袖子拉紧打上活结,俩只白丝玉足就被纱衣牢牢绑在脸上。
"唔,呜呜,唔……"
整个面部都被柔软紧紧包裹住,无论怎么摇头都甩不掉,因为纱衣勒的很紧的原因,白丝玉足不仅会贴在脸上,还会往中间挤,甚至比刚才用手捂夹的更紧。
林桦抓着剩下的袖子在脖颈和脚踝上又绑了一圈,确保不会脱落之后得意的说道。
"怎么样?本小姐是不是很聪明?这样就可以一边榨精,一边闷死你了"
两条白丝美腿随着转动的头颅左右晃动,解放了双手的林桦,撑着床铺慢慢的上下起伏,愈发坚硬的肉棒在嫩穴中进进出出,每次都能插进顶点,发出阵阵的水声。
黑暗柔软始终跟随着脸部,伴随着一声声低微的娇喘,肺部难受极了,嗡嗡的耳鸣不停响起,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挺腰,将这个该死的小萝莉操死。
肺部的灼烧渐渐蔓延到全身,手脚像被灌铅一样,一点点消失了力气,只剩下浑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用力而抽搐。
在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终于射出了最后的精液,然后便是无尽的窒息折磨。
林桦停止了动作,满脸潮红的抱着双膝,身体随着被头颅带动着白丝美腿轻轻的摇晃,男人脸部的皮肤和肌肉似乎在脚底皱起抖动,林桦觉得这是他想用肌肉把脚才起来,于是白丝玉足一边夹着鼻子,一边用力的在脸上踩,试图将脸部的肌肉压平。
还想再来一发的林桦翻起了教科书,随后放下书,双手用拇指和中指捏起石远的乳头,食指在乳头上轻轻的摩擦,嫩穴里的肉棒似乎有了点动静,但石远的身体已经慢慢软下去了,已经不怎么摇头了。
"你这家伙生命力还真顽强呢,不过现在已经不行了吧,嗯?"
手指在石远脑袋上戳了戳。
"好啦好啦,别挣扎了,乖乖的被本小姐闷死做成坛奴吧"
林桦把下巴枕在膝盖上,专心的玩弄着乳头,结果直到石远再也不动了,肉棒还是没能硬起来。
"嗯?怎么不动了,是被本小姐闷死了吗?我看看,书上说可能只是晕过去,在闷上半小时确保断气,嗯,行吧,刚好休息一下"
林桦把石远的脸扶正,放松的躺在石远身上,实在太累的她没一会就睡着了,等早上醒来的时候,石远已经被白丝玉足活活闷死了,身体都冰凉了。
"唔,闷了一晚上应该是断气了吧,我看看接下来是喂血,然后放坛子里泡,哦,还要拿个针,可是我怕疼诶,算了,忍一忍吧,坛奴都快要成功了"
而另一边的顾易,再也没能等来石远的救助逐渐陷入更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