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最初的创始人秦沧浩多年行商,赚取了万贯家财,生有四子,秦耀天,秦耀光,秦耀文,秦耀武,其妻早逝,于是落地生根,买了府邸,定居在洛水城。
秦耀天为长子,生有一儿秦昊天,一女秦依莲,其余三房也个生有一子。
秦依莲十二岁那年,作为家主和爷爷的秦沧浩染病,长子为尊,家族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给了他。
几个儿子虽有不满,但也只敢私下发泄,闲言碎语都被年幼的秦依莲听在耳中。
父亲常年外出难得回来,哥哥也还年幼,但是作为着重培养的下一代,也随着一起学习做生意,母亲为了照顾哥哥也一同外出了,秦依莲唯一比较亲的人就是爷爷了。
秦依莲年幼胆小,但总喜欢捉迷藏,经常躲在暗处的角落观望,比如屏风后,衣柜里,床底下,床顶上,突然出现的粉裙小萝莉,总是能吓爷爷一跳。
到了十四岁,秦沧浩的身体越发不堪,一旦躺在床上,下来也就难了,没有人搀扶的话,走路也是颤颤巍巍的。
但府上主要的财产自然在秦沧浩的手中,想要挥霍家产的儿子们心生不满,慢慢变得肆无忌惮,开始在府上当家做主,府上的人员更换也变得频繁。
照顾爷爷十几年的女人被辞退,换上了年轻漂亮的侍女,爷爷起初还不同意,但拗不过儿子们的坚持。
说是为了给爷爷养眼,又是为了给爷爷撑脸面,贴身伺候的侍女也是所有侍女中最漂亮的一个,比妓院的那些花魁都漂亮。
她叫萧紫媚,极为丰满的双乳即使被大红色的丝绸裹胸兜住,走路的时候也自然在摇晃,一根细带绑在腰间,前后挂着半缕朦胧的白色丝巾,这便是全部的内衣。
一袭淡紫色的半透明纱裙及地,外披冰紫色薄纱,黑色长发用青蓝飘带系起。雅致的玉颜上雕刻着精致的五官,一双丹凤三角眼,俩弯柳叶眉,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红润的双唇泛着莹润的水色。
行走之间,紫色的轻纱在随着小臂轻轻飞舞,包裹着白嫩的肩膀和小腹,于白色丝巾一起遮挡了私处,随着空气热度升高,紫纱轻轻黏在肉肉的大白腿上,臀部微胖,白嫩光滑的臀肉十分的圆润,没有任何瑕疵。
美腿上粗下细,因为长而不显胖,反而十分有肉质感,纤细的脚踝穿着白色的小靴子。
秦依莲虽然年幼,但也知道萧紫媚是三个不友好的叔叔派来的人,是个坏女人,但同时兼具了妩媚和母性的她,只是盈盈一笑便迷住了年幼的秦依莲,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萧紫媚抱在怀中,丰满的乳房散发着母亲的味道,安静的被她的手抚摸着头顶。
秦依莲以为爷爷会拒绝,没想到爷爷居然也看她顺眼,没有说反对的话。
于是她就成了爷爷的贴身侍女,伺候着起居和饮食。
有了贴身侍女的内应,老爷子的生死自然被三个儿子随意拿捏着。
秦依莲总是在饭后躲藏在爷爷的房间,只有这里能给她安全感,吃力的爬上床顶藏在床帘上,爷爷就躺在下面,帘子来了俩个小洞,刚好能看到外面。
萧紫媚接过下人传来的饭菜,伸进大红色的裹胸中,从乳沟中取出棕色的纸包,缓缓抖落些许白色的粉末,拌匀后喂给秦沧浩吃下,不一会便睡死过去。
随后便肆意翻找着房内的物品,不知找到了什么塞进了胸部,接着打开房门,秦耀文也进到了房间,开始翻箱撬锁,在看见木箱中的文书后,秦耀文的面目突然变得极度狰狞,随后用力将纸张捏成一团,然而下一秒,嘴角就翘起了笑容,离开了房间,当晚,三个叔叔房间的灯一直都亮着。
一日晚,电闪雷鸣,秦依莲不敢独睡,悄悄的翻窗户,溜进了爷爷的房间,藏进床顶的帘子,想着和爷爷一起睡。
不久后,萧紫媚也进来了,爷爷在床上咳的厉害,接过下人熬煮的汤药,拿出乳沟中的纸包,撒入白色粉末,饮下后将药碗放在桌上,推了推熟睡的爷爷,见老人没有动静,关上房门,锁上插销。
看着熟睡的秦沧浩,萧紫媚露出了妩媚的笑容,脱下白靴,走上床,掀起紫色的纱裙,肥美的玉臀坐在爷爷的胸口,睡梦中的爷爷喘不上气,表情开始扭曲皱眉,随后雪白的美腿夹着爷爷俩边的肩膀,圆润有力的腿肉把爷爷的双手紧紧压住。
轻轻摸了摸爷爷的脸庞,袖口的紫纱刮蹭在脖颈下巴,看着醒不过来的爷爷,她轻轻抽走头下的枕头,缓缓的按在爷爷的脸上,爷爷立刻发出了微弱的闷哼。
随后双手猛地压紧,身体自然的前倾,将沉甸甸的乳房作为重量一并压下,柔软的丝绸枕头紧紧捂住爷爷的脸,在她跨下的爷爷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在被中艰难的蠕动。
像是在做什么舒服的事一样,萧紫媚昂首挺胸,闭着眼享受着胯下之人的挣扎。
啊,唔,床顶的秦依莲一不小心就叫出了声,昂首的萧紫媚突然睁开看了一眼床顶,秦依莲连忙捂紧的小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萧紫媚微微一笑,低下头去,继续用枕头紧紧捂着秦沧浩的脸。
那个坏女人正在捂死爷爷,秦依莲心里急坏了,但是又没有办法,整个秦府都是叔叔们的人,喊救命反而会暴露自己。
自己这小胳膊小腿也不会是坏女人的对手,对不起爷爷,依莲救不了你,只能想办法逃出去先父亲报仇了。
秦沧浩本就是快死之人,被这么一坐一捂,窒息加上病发,干枯瘦弱的双脚勉强踢开被子,双手使出全力也无法撼动圆润的美腿分毫,仅仅捂了一分钟,就挣扎的力竭。
见秦沧浩不动了,夹紧的美腿松开,白嫩的玉足踩在捂着脸的枕头上,空闲下来的玉手玩弄着爷爷的喉结,足足捂了十五分钟,萧紫媚掀开枕头,是老人因为窒息痛苦扭曲的脸庞。
再次露出微笑,将枕头垫会头下,玉手仔细的整理着满是皱纹扭曲的脸,随后起身将双足的被子盖好,在外人看来,只是老人安详的睡着了。
目睹萧紫媚穿上靴子,收拾完杀人的痕迹,离开了房间,秦依莲连忙从相反的方向翻窗逃离。
然而没走几步,妩媚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
"大小姐这么急冲冲的,是要去哪里呀"
"你,你捂死了我爷爷"
"啊啦,被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了,这样的话,大小姐就不能走了呢"
秦依莲转身刚想跑,玉手裹着轻纱就捂了上来。
唔,是那种白色的粉末,不一会秦依莲便软倒在萧紫媚怀中。
"秦老爷已经被我除掉了,不过好像不小心被他的孙女发现了,要怎么办呢"
秦依莲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紧紧的束缚,身体也软绵绵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算了,让她开不了口就好,也起不了床,和她爷爷一样身染重病吧"
秦耀文吩咐完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萧紫媚这个坏女人在朝着她微笑。
"大小姐你醒啦"
"你这个坏女人,捂死我爷爷"
"呵呵,本来是想让你爷爷悄悄的死去的,谁让你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本来你还可以舒服的活到你父亲回来,在和他一起上路的"
"你还要杀我父亲?"
"为了不让你告密,只好委屈一下大小姐,让你永远也说不了话了"
萧紫媚穿上丝绸手套,拿起桌上的瓷瓶,拔掉瓶塞,缓缓递到秦依莲嘴边。
"来,大小姐,张下嘴,把它喝下去"
"唔"
秦依莲紧紧闭着嘴。
"嗯,不乖的话就要让你受点苦咯"
裹着轻纱的玉手捏着一根闪着银光的长针,在秦依莲惊恐的目光中,缓缓刺入刚刚发育的乳房中间。
在张嘴的瞬间,瓷瓶的液体就灌入口中,强烈的腐蚀性让整个口腔开始剧痛,下一秒,裹着丝绸手套的玉手牢牢的捂住秦依莲的嘴,腐蚀的液体在嘴里滑动,灼烧着整个口腔,受不了的秦依莲选择把它吞了下去,
食道连同声带被腐蚀的一塌糊涂,慢慢灌入胃中,整个肠道都剧痛不以。
"大小姐,很疼吧,嗯?在忍忍,等你父亲回来了,我就帮你解脱,送你和你父亲一起下去,和你的爷爷团圆"
萧紫媚一边捂嘴,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秦依莲额前的发丝,袖口的轻纱擦去额头的汗珠。
疼出血丝的双眼死死将萧紫媚这张妩媚的脸记在心里,年幼的身体强忍着肠穿肚烂的疼痛。
确定秦依莲吞下药后,捂嘴的玉手才松开,一阵阵的酸水从胃里呕吐出来,实在吐的没力气了,只能歪着头,一边忍着痛苦,一边从嘴里溢出白沫。
萧紫媚观察了一会,确定秦依莲不会死之后就离开了,直到俩天后,萧紫媚才回来,秦依莲有饿又疼已经衰落到了极点,张嘴已经吐不出话语,甚至只是发出一个音符都会剧烈疼痛。
看着她仇恨的眼神,萧紫媚却嫣然一笑,解开了捆绑的绳子,细心的用毛巾帮她擦拭身体,抱着她回到应该回到的房间,躺在应该躺着的床。
粉色的纱裙已经沾满小萝莉的汗液,变得黏黏的,扶着秦依莲靠在床上,萧紫媚端起一碗清粥,舀起一勺,轻轻吹凉后递到嘴边。
"饿了吧,生了重病就喝点粥吧"
秦依莲没有开口,只是虚弱的用怨恨的眼神死死顶着她。
"大小姐,不好好吃饭的话怎么帮你爷爷报仇呢?你父亲回来的话,你和爷爷就只是单纯的病死了,到时候你的父亲也会被他们害死,想要报仇的话,就要活下去才行哦,你这样不吃东西会饿死的,来,张嘴,啊…"
温热的粥液慢慢滑去口中,被灼烧的食道还在阵痛,没喝几口就会喷出来一些,但萧紫媚缺很有耐心的将一碗粥都尾完了。
几天过去了,屋外响起了丧乐的声音,被萧紫媚软禁在房,连爷爷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身体也越发的虚弱,连下床走路也要耗尽全力,她知道,粥里肯定也下了药,但是不喝就会死,自己也像爷爷一样,被药倒在床。
又过了几天,连抬手都是困难的事了,萧紫媚便把自己抱在怀里喂食。
萧紫媚那个坏女人今天没有来呢,是,是父亲的声音,秦耀天推开房门,看到了床上的秦依莲。
必须,必须让父亲知道才行,手臂让被子压住的抬不起来,忍着疼痛发出了嘶哑的叫声,但父亲完全听不懂,只是吩咐了好好休息,并让下人去找最好的大夫,随后便匆匆离去办理爷爷的葬礼。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秦依莲的眼中笼罩着绝望。
随后几天,丧乐不断,三兄弟们也拿出了秦沧浩的遗嘱,那是把家中财产近乎九成留给秦耀天的遗嘱,秦耀天见弟弟们如此痛快,没有和他争夺家产,甚至对财产之事绝口不提。
自觉的是自己的能力高超,兄弟父亲都认可自己,会听自己话,自己将率领秦家做大做强,怀揣着美梦,在追悼的宴会上,把酒言欢。
漂亮的侍女在周围侍奉,最为漂亮妩媚的萧紫媚也是贴身伺候着秦耀天,看着萧紫媚妖娆的身姿,秦耀天的下体也在不知不觉中挺立。
酒过三巡,三个兄弟也纷纷开口将萧紫媚送给秦耀天作为贴身侍女,客套的推辞几下,最终还是收下了。
秦耀天对萧紫媚也颇为满意,几乎去哪都贴身带着,在外经商的财富也都安置在了房中。
处理完杂事,终于想起看望女儿了,看着父亲身后的萧紫媚,秦依莲拼命撑起身体,刚想用手比划,就被萧紫媚扶着躺下。
"小姐不要勉强,好好休息,大夫说了,很快就会好的"
"嗯,要好好喝完,听大夫的话"
温暖宽大的手掌摸了摸秦依莲的额头,随后收回慈爱的目光转身离去。
等到所有人离去,萧紫媚弯下腰,轻轻的在耳边说着。
"大小姐做的真不错,晚上送你父亲上路之后,你就可以解脱了呢,呵呵"
转身离去,关上房门,只留下黑暗。
秦依莲拼了命的挪动身体,她知道有一条捷径,可以不惊动守卫,从窗户进入父亲的房间。
回到房中的秦耀天正好也累了,萧紫媚端来了酒杯和小菜,怀中的美人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幻想着钱色双收的美好未来。
秦依莲托着近乎瘫痪的身体从窗口摔下,慢慢爬到父亲房子的后窗,看着父亲怀里的萧紫媚,嘴里喊出的微弱声音根本没人听见。
半醉的秦耀天抱着萧紫媚上了床,脱完自己的衣服,只是刚刚解开纱裙的腰带,就趴在萧紫媚身上睡着了。
喊的没力气的秦依莲只能把头靠在窗户上,祈祷父亲能够醒来。
萧紫媚轻轻推了推秦耀天,叫他没有反应,搬开压在腰上的大腿,让秦耀天平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踩着床走下地。
点上灯,开始在房间翻找,像银票,地契这些珍贵之物都会藏在身边。
"渴了,水!"
"唉"
被吓了跳,秦耀天依然是躺在床上,倒了一杯水,扶着秦耀天喝下后,又睡下了。
整个房间都翻遍了,把地契和银票放在书桌上,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秦耀天,拿出了几捆手指粗细的麻绳,做成一个越收越紧的套环,轻轻抬起秦耀天的脚,将套环套上脚踝收紧,在慢慢拉着脚张开,靠近了床柱,将套环的另一头紧紧绑在床柱上,在把麻绳套上手腕,同样拉直,绑在床柱,像个大字形一样绑在床上。
秦耀天身强体壮,正是全盛期,只有麻绳才能确保捆绑住。
窗外的秦依莲都要急死了,秦耀天睡死的像猪一样。
萧紫媚环顾了一圈房间,最后拿起了桌上的一叠宣纸,半壶茶水,翻身上床,将被褥撇到一旁,肥美的玉臀骑在赤裸的秦耀天胸部,圆润的美腿压着手臂,私处垂下的白纱在胸口滑动。
喝上一口水,均匀的喷吐在一张宣纸上,轻轻的盖在秦耀天脸上,这种纸吸水快,而且不容易破。
萧紫媚端着茶壶,含入口中,喷吐着玉液,淋湿的宣纸一张张贴上秦耀天的脸,纸张自然垂下的重力包裹了口鼻,直到手中的一叠宣纸贴完,放下茶壶,玉手抚摸着秦耀天的脸,慢慢将湿纸抚平贴紧。
突然的窒息让秦耀天开始挣扎,被麻绳捆绑的脚踝越绑越紧,膝盖不停的拱起放下,被捆绑的手腕一个劲的转着圈,手掌握紧又松开,有力的胸部将萧紫媚顶的一跳一跳的,玉手好像和胸口较上了劲,一挺起来,就用力按下去,手臂拼命的弯曲,想揭开脸上的湿纸,四肢强大的力道拉的整铺床来回摇晃。
萧紫媚坐在胸口的玉臀慢慢被顶到腹部,圆润的大白腿夹紧了腰部,湿纸已经贴牢了,可以不用按了,一双玉手都压在秦耀天的胸部,只要他挣扎的挺起来,就用力的压下去,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已是大汗淋漓。
啊,呼
激烈的运动让萧紫媚出了汗,几缕发丝凌乱的贴在额前,紫纱黏在香肩和大腿上,凸显出的皮肤更加白嫩,可是秦耀天已经看不见了。
丰满的乳房随着秦耀天的挣扎上下摇晃,这匹强壮的烈马终究要被美人驯服。
将发丝拨弄至耳后,玉手抚摸着他的脸庞,慢慢将挣扎脱落的湿纸角落贴紧他的脸,随后按着他的胸口,吞吐着灼热的气息,力竭的妩媚美人直让人想抱在怀中关爱。
呼呼呼,啊,几分钟之后,只剩下微微摇晃的头颅了。
萧紫媚也放松下来,稍微放松一会,接着便慢慢用玉手将湿纸压出脸的轮廓,不留任何的缝隙,压着压着秦耀天的头就在也不动了。
窗外的秦依莲流下了泪水,唯一能成为希望的父亲也被萧紫媚这个坏女人活活闷死了。
瘫软在窗口的秦依莲已经没有逃跑的力气了,虽然这里比较偏僻,但被找到也是早晚的事。
确认胯下的秦耀天已经没了生气,萧紫媚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系好腰带,穿上白靴,打开半侧房门,在窗口点上了明亮的烛火,光源透过窗纸点亮了夜色,接到了信号,秦耀光,秦耀文,秦耀武三人才进入房间。
"怎么样"
"老爷放心,已经得手了,银票和地契都在这"
三兄弟看了一眼脸上贴着纸已经不会动的秦耀天。
"嗯,很好,办的不错,大哥不是还带了个儿子回来吗,也送他一起上路,记得别闹出什么动静“
"好的"
萧紫媚躬身一笑转身离去。
"大哥死了,他的女儿也是废人一个,只要在把他的老婆处理掉,就没有后顾之幽了"
"嗯"
正因为想和萧紫媚上床,住在隔壁屋的母亲才没有察觉,小声商量的一会,秦耀文出去敲响了母亲的房门,穿着白裙的母亲刚进屋,身后的俩人就关上了房门。
"嫂嫂,大哥晚上在美人的肚皮上驾鹤西去了,为了大哥地下不孤单,嫂嫂也下去陪他吧"
看到秦耀天尸体的时候,母亲瞪大了眼睛,刚想说什么,秦耀武就从后面捂住了嘴巴,放倒了母亲,三个人像恶狼一样扑在母亲身上。
白色的素裙被撕烂,露出红色的肚兜,掐着母亲的脖子,合力掰开了大腿,直接扯断肚兜,轮番挺进母亲的小穴,淫靡的汁液染湿了大片的地板,每下响亮的撞击,都将秦依莲的内心拖入深渊。
奶子被轮流玩弄,毫不怜惜的捏到淤青,时间到了后半夜,每人都强奸了俩轮,被操成烂泥的母亲虚弱的躺在地上,秦耀文找了一捆房间里的麻绳,套在母亲的脖子上,用膝盖跪在胸部用力的勒紧。
母亲憋红了脸,抓向绳子的手被俩个大男人牢牢抓住,赤裸的双腿来回踢腾,精液和淫水溢出缝隙。
在秦依莲绝望的眼中,母亲翻了白眼,吐着舌头,松黄的尿液从胯下流出。
最后能成为希望的母亲也被活活勒死了。
"哼,大哥的女人就是带劲,等下把他的废物女儿也处理掉吧"
随意扔下母亲的尸体,三个男人离开了房间,秦依莲的眼中失去了光,被毒哑毒瘫痪的她宛如一个人偶,无法移动半分。
秦耀天的儿子比秦依莲大几个月,算是半成年的小孩了,也是独立的房间,对于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萧紫媚先是回了一趟房,带上了丝绸手套,月光照印着紧贴皮肤的紫纱,带着神秘与性感,轻轻的敲开了秦昊天的房门。
许久之后秦昊天不耐烦的打开门,看着眼前的萧紫媚,正在发育的小肉棒悄悄立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找我?"
因为是父亲的女人,秦昊天不敢直接上手。
"你父亲让我悄悄带一样东西给你,不能让别人知道哦"
萧紫媚自然走进房中,关上房门。
"嗯?什么东西?"
"公子,就在我的手上,快过来,你父亲说看完了就让你去见他哦"
穿着丝绸手套的玉手轻轻握成一个小拳头,秦昊天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过来。
玉手在秦昊天的眼前缓缓张开,然而掌心缺空无一物,不由得凑上去仔细的观察玉手。
萧紫媚趁机绕到身后,玉手突然捂上了口鼻,搂着秦昊天的脑袋,将后脑按进裹胸包着的乳沟里。
"唔"
反射性的用双手去掰,然而一个还没张大的小男孩,力气自然比不过一个成熟女人,特意戴上的丝绸手套就是为了捂死秦昊天的时候不会受伤。
"公子,我的手好看吗,看完了,就该上路去陪你父亲咯"
虽然力气比不过,但是双手还是能勉强掰开一只玉手的,但是萧紫媚的另一只玉手也捂了上来,俩只玉手将俩只小手夹在中间,同时压紧口鼻,束缚住双手。
秦昊天用力的挣扎了一会,双手和头都被玉手固定住动弹不得,急中生智下,一脚踩住了穿着白靴的脚背。
"嘶,啊,怎么这么不乖啊,你的父亲都乖乖的听我的话,在我的手里舒舒服服的上路了"
捂在外面的一只玉手,慢慢向下滑动,改为捂着嘴巴和下巴,然后托着下巴用力,后脑贴着乳房慢慢升起,硬是把秦昊天抬到了半空,用乳沟夹着脖颈,悬空的双腿也只能无力的踢腾。
"呵呵,小坏蛋,看你还怎么踩我"
但相对的,压制双手的力度就变小了,秦昊天用力的抽出双手,用力掰了一下玉手,发现还是掰不动之后,只好寻找别的攻击目标,夹着脖颈的双乳成了首要目标。
小拳头一下一下的击打着丰满柔软的乳房,因为是朝着背后打拳,倒也使不上全力。
"嗯,啊,公子好厉害,打的人家好舒服啊"
被小拳拳锤的有些感觉了,干脆松开一只玉手,放他下来。
"那人家也让公子舒服一下哦"
裹着紫纱的玉臀一抖,玉指从袖口夹出一根二十厘米长的细针捏在掌心。
秦昊天可看不到,他还以为自己计谋奏效,用力的掰着玉手,头到不怎么动了。
看准了时机,玉指捏起细针,轻轻推入耳道,仅仅刺入四分之一便扎破了耳膜,几滴鲜血从耳垂滴落。
突然的刺痛让秦昊天愣了一下,也顾不上掰手了,就想去抓耳朵的细针。
然而手指一碰到针,就更加的疼痛,只能去握着萧紫媚的手腕,不让她插入。
玉手一边捂口鼻,同时和脑袋左手较劲,不让脑袋从乳沟中逃走,捏着细针的手也和秦昊天的右手较劲。
但终究不是性感成熟女人的对手,俩边都落败了。
萧紫媚就像稳重的老中医针灸一样,完全无视了秦昊天的手,玉指轻碾细针,穿过耳道,缓缓刺入脑中,十几厘米的细针没入耳朵,直至于炳。
"嗯,公子,这样舒服吗,在忍一会,马上就送你去见你父亲哦"
玉指挑弄着细针,轻轻拨动脑髓。
"乖乖的,不要动哦,很快就好啦"
秦昊天瞪大眼睛,僵硬的抽搐起来,身体不听指挥也使不上力气,
萧紫媚缓缓拨弄着细针,一点点将脑浆搅烂。
身体很快就失去了控制,没有双手的挣扎,穿着丝绸手套的玉手可以放心的捂紧口鼻。
"乖啊,很快的就不会难受了"
萧紫媚将秦昊天的脖颈卡在深深的乳沟中,头被牢牢的固定住,剩下的身体怎么挣扎抽搐都可以。
捏着细针慢慢搅烂脑干和小脑,秦昊天整个身体都软成了植物人,要不是被玉手捂着口鼻,直接就瘫软在地。
"嗯,好了,乖乖的去陪你父亲吧"
萧紫媚抽出细针,轻轻将针尖一点白色物质点在舌尖,稍作品尝,微笑的看了一眼被捂到翻白眼的秦昊天,将细针在秦昊天衣服上擦干净,收回袖口。
继续捂到断气,玉手一松,秦昊天就趴倒在地,稍微整理一下衣服,便离开了房间。
"这么快就做掉他了"
"老爷放心,我已经送他下去,陪他的父亲了"
"嗯,很好,在把她的废物女儿也处理一下,就万事无忧了"
秦耀武一脚踢开了秦依莲的房门。
"嗯,她怎么不见了?"
"老爷放心,小姐已经被我毒到瘫痪了,肯定跑不了的,就在附近"
"嗯,你们几个小的也一起去找,找到了就…"
秦耀武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三兄弟的三个儿子心领神会,立刻开始寻找秦依莲的下落。
"找到了,她在这里"
三个男孩听见声音都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男孩一脚将依靠在窗口的秦依莲喘倒在地。
"咦,奇怪,她怎么不会动啊"
我知道,她被我父亲毒残废了"
"那不是可以随便玩她"
"反正她也不能动,那我们就像父亲那样玩一玩她"
"好啊,还是先撕衣服吧"
七手八脚的揪着秦依莲粉红的长裙,扯了半天没撕开,干脆直接掀起裙摆,分开细嫩的双腿,一人抱着一条腿摸,剩下的一人脱下裤子,虽然还小,但肉棒还是能硬起来的。
光滑的花蕾没有毛发,手指拨开花瓣,手指粗细的坚硬肉棒直直挺进,稍微受阻后,猛地一顶,处女之血染红了肉棒。
秦依莲无神的双眼缓缓流下一滴泪水,脑海中深深印着所有仇人的脸庞。
在紧致的小穴中费力的抽插,射出了不亚于成人的浓厚精液。
"啊,爽,原来操女人是这种感觉啊"
"我们也要玩玩"
湿润的小穴再次插入新的肉棒,每个男孩都舒舒服服的射了一发。
"玩够了吧,那,把她结果掉?"
"嗯,把她掐死?还是勒死?"
"唉,不用那么麻烦,反正她也动不了,往井里一扔就好了"
三人一起抱着秦依莲,走到井边,头朝下,噗通一声,扔了下去。
冰凉的井水覆盖了全身,身体缓缓沉没,黑暗笼罩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