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温和的白色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黑暗的房间是熟悉的配置,是玉花的房间。

刚想动弹,却发现手脚都被拇指粗细的麻绳捆绑在柱子上,赤裸着身体,每次扭动绳子上的纤维都刺得皮肤生疼。

嘴巴也被几圈胶带封死了,只有鼻子和眼睛在外面,下体的睾丸还在隐隐作痛。

挣扎了二十来分钟,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从那落体有声的厚实脚步来看,只有肥肥的玉花了。

顾易连忙装晕企图等人不在了,想办法弄掉绳子跑出去,但玉花却走到面前,包裹着脂肪的圆润手掌对着睾丸拍打了一下。

疼得顾易立马就要跳起来,身体却被绳子刮出道道红印。

"哟,醒了啊,睡得还舒服吗?"

顾易没有回答,只是怒目而视,玉花笑着撕下了嘴上的胶带。

"你知道吗?因为你的原因损失了三十多具坛奴,这可都是她们的宝贝,村子里的每个女人都想要把你闷死来弥补损失呢,要不是我拦着,你早就死了"

"哼,就算我不动手,落到你们手里,一样会被你们闷死吧"

"嗯,这点你就说错了,我们也不会把全部的男人都闷死,只会挑一些优秀的男人会去配种,所以说,只要你乖乖的,还是能活的,哦,对了,你这下面不会被我弄坏了吧"

伸出手捏了捏肉棒,稍微搓了几下,看到还能硬起来,便捂着嘴轻笑了几声。

"你以为我会屈服你吗?"

"你也睡了快三天了,今晚上就是收获的日子,你不想看看你的那些兄弟都是怎么死的吗?"

玉花突然话题一转,性感的岔开双腿,让略微透明的裙摆一直开叉到大腿根部,清凉的手臂和大腿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白玉。

"你!"

顾易用力扯了俩下捆绑在柱子上的身体。

"哎呀,要是过了今晚,以后你就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呢"

"好,我看"

"呵呵,这就对了嘛,不过你还得守一下规矩,你这条小狗狗可不许乱叫哦"

威胁式的拍打了俩下脸蛋,玉花拿了一条带着铁链的项圈套在顾易的脖子上,随后就解开了顾易的绳子。

绳子一松开,顾易就想举着拳头朝玉花脸色打去,但拳头只举到一半就在也动不了了,仿佛眼前的玉花就是他心爱的女孩,怎么也下不去手。

"你,跪下"

玉花昂着头,蔑视的看着顾易

顾易想要反抗,但那声音就像是心里最喜欢的女神说出的话,只要不是太过分,根本无法拒绝,虽然没有这段恋情,但就是喜欢玉花,如果不呆在她身边,就会难受的要死。

至于反抗和攻击的念头,一生出就消散了。

顾易缓缓趴下身子,用四肢着地,被玉花用狗链牵着在黑暗的土地里爬行。

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锁着的窗开了一条小缝,顾易用狗爪搭着窗子,探出半个脑袋。

床上的帘子是拉开的,男人露出左侧的手脚被缎带捆绑在床柱上。

女人光着屁股骑在男人的胸口,双手从俩边握着男人颈部,俩只大拇指按着喉结左右,使劲朝着中间按压。

男人的身体在床上无声的起伏,过于是女人掐的累了,偶尔放松了些,露出几声咳嗽,随后便更加用力的将男人的气管按进喉咙,然后男人就不在发出声音了。

床很软,女人的肉体随着夹紧胸部的大腿摇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那一对奶子就在男人面前摇摇晃晃。

男人受不了了,涨紧脸皮呲着牙,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

女人用力按进喉结,男人在摇晃中张大了嘴,眼眸慢慢的向上翻,最后变成了白眼。

"嗯,差不多了,去看看下一家怎么样吧"

居然是活活掐死吗,也对,就那群蛊女的能力,攻击力都比普通人高300点,把人活活掐死也是正常表现。

"为了公平起见呢,每次走婚,一个姐妹都只会收一个男人哦"

玉花撇了一眼顾易,她知道这小子想去看甜儿。

这家好像是刚绑好的样子,缎带绑的很漂亮,女人看着男人气喘吁吁的样子,笑着用双乳趴在男人的脸上,附身拉开床头柜,取出了一卷保鲜膜。

"舒服吗?"

"嗯"

"想不想更舒服呀"

"想"

"那你就得听我的"

女人把保鲜膜拉开,宽度刚好人男人的整个脑袋,先是在脑后垫了一层,然后用十分性感的姿势缓缓从侧脸拉过,盖在男人脸上。

接着便充满爱意的看着男人的脸,手指在男人的胸口画着圈,轻轻的挑拨着。

男人喘不过气,却也不挣扎,只是笑着看向女人,愣是闷了十几秒之后,觉得难受了便张开嘴巴,用舌头一舔。

保鲜膜毕竟只有一层,被舔了几下之后就被男人吃进嘴里,接着大口的用嘴呼吸起来。

不过男人的鼻子还是被闷着的状态,女人就这么看着男人喘好气之后,便托着男人的后脑温柔的裹起了第二圈,不过这一回保鲜膜往下拉了两厘米左右。

这回闷的时候,女人手上的保鲜膜稍微拉紧了一些,并且随着男人的摇头,将保鲜膜压在了另一侧的侧脸。

无论如何挣扎,女人都只是微笑的看着他,男人只能拼命的吸气。把保鲜膜凹进嘴里,再用舌头慢慢的向上舔舔,闷了快一分多钟才将超过下巴的保鲜膜用舌头勾起。

呼吸将薄膜打出水雾,女人没有阻止呼吸,只是转头轻轻用手揉了揉肉棒,见没有起色女人转过来的,脸上带着点失望。

"我…"

"嘘…"

女人把两个手指的轻轻横在男人的嘴唇上。

"相信我,你可以的"

再次托起男人的后脑,女人拉着保鲜膜缓缓下移,慢慢将男人下半张脸完全裹住,多出的保鲜膜都已经裹到脖颈上了。

闷了十几秒,眼见伸舌头没有用,男人有些害怕的摇头,然而女人俯下身子,轻轻的揉搓着双乳,将性感的红唇隔着薄膜传递给了男人。

一双勾人的双眸,让男人放弃了抵抗,随后,女人便裹上了第四圈,第五圈和第六圈。

把保鲜膜在后脑扯断贴紧,随后女人拿了一个柔软的大枕头垫在男人的后脑。

露出最后一个笑容之后,女人扶起无力的肉棒插进下体,俩条腿套上肉色长筒袜,踩在男人的胸口,前后移动,细腻的磨砂质感不停刺激着乳头。

接着男人的头颅拼命的摇晃,女人不管,专注的用前脚掌摩擦乳头,几分钟之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起臀部,肉棒稍微硬了一点。

女人便坐在男人肚皮上,吐了点口水,一边手交,一边碾踩乳头,手臂和大腿爆起血管,肌肉因为过于用力而抽搐。

男人抬起上半身拼命的转动头颅,然而保鲜膜依旧紧贴着脸部的皮肤,女人顺势用脚后跟踩住俩边肋骨的末端,细腻丝袜包裹的脚掌想雨刷一样在胸肌上滑过。

女人的手撸的越来越快,接着女人的腰身转过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将半个龟头含进嘴里。

还有些余力的男人把腰一挺,插进女人喉咙,射出了最后的精液,等女人把肉棒舔干净,男人无力的躺在枕头上,摇晃着脑袋,嘴角上的保鲜膜已经有了凹陷的形状。

女人把屁股往胸部一坐,一双肉丝玉足踩住脚,闷上一分钟,男人就再也不动了。

"不许动"

顾易想进去的身体瞬间僵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被女人用丝足踩脸闷死。

"好了,小狗狗,在带你去看下一家吧"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男人依旧被捆绑着手脚,女人穿着将近十五厘米的细高跟在男人身体上踩踏,每次踩踏都将长长的鞋跟全部刺入男人身体,男人并没有死去,只是闷哼一声。

男人满脸的青筋,嘴巴里塞着丝袜,拔出的染血鞋跟上漆黑带着尖刺,仿佛那就是一根铁钉。

"嗯,看来是不小心弄伤了呢,只能做成狂暴坛奴了"

玉花低头看向顾易,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在你知道你的兄弟是怎么死的了吗?"

噗呲,噗呲,噗呲,最后几脚踩进了喉咙和心脏,嘴里的肉色丝袜被鲜血浸湿,男人猛地挺了几下胸口,再也不动了。

女人把男人解开,泡进坛子里封死。

"半年之后,你就可以看见他和你的兄弟一起出来了呢"

玉花牵着顾易继续往下一个女人房里走去。

这次的女人只是拿了个枕头盖在男人脸上,然后一屁股坐上去,一只脚光着,脱了一半的黑色裤袜耷拉在另一只脚上,随意的踩在男人胸口,点了一只香烟默默的抽着。

"哦,对了,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叫罗逆吧,那个家伙居然敢嫌弃我,不知道是找了哪个女人啊?我好去看看他的尸体"

听到这话,顾易突然眼前一亮,仿佛在绝望之中抓到了救命稻草,但脸色确迅速的恢复了平静。

顾易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不将罗逆离开的事情说出,虽然罗逆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先离开了。

但自己许久没联系的话,罗逆有可能会联系自己,或者过来找人,到时候凭借罗逆的实力,平推这群女人不是问题。

如果告诉了玉花,让她有所防备,甚至带人直接跑路,就彻底完蛋了。

"我也不知道,他也没说找的是哪个女人?"

"不许说谎哦,你看着我在说一遍?"

玉花一拉狗链,顾易的头颅就只能仰着,对上了玉花的眼睛。

"呃,他,他没有找别的女人,当天就回去了"

"那真是可惜了一个男人呢,要是他不乱走,我还会让他舒服的死在床上的"

"你什么意思?"

"哈哈,你不会觉得他能离开这里吧,整个村子都在阵法的笼罩之下,没有我们女人带路,谁也进不来,谁也出不去,更别说周围都有我们设置的陷阱,那个罗逆估计已经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化成白骨被野兽分尸了吧"

"啊,是吗?"

顾易不带感情的说着,这样最好,让玉花认为罗逆死了就不会防备了。

"哼,真是恶心,我还想好好的把他虐死的"

砰,玉花突然狠狠一脚踢在顾易的肚子上。

"呕...哇..."

顾易四肢着地的身体翻滚了几圈,呕吐出几口酸臭的胃液,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痛苦的捂着肚子。

"哼,狗东西,给我起来"

玉花还想在踩,但顾易的呕吐物让她嫌脏,只是用力的扯了几下狗链。

生拉硬拽的拖到水池里。

"自己滚下去洗个澡吧"

顾易被踢了下去,在水中扑腾几下,呛了许多的水,才让玉花稍微有些笑容。

拖回屋里,还好天气不冷,脱了衣服晾着,玉花把链子拴住,拿了个盆装了点剩饭踢了过来,随后就上床睡觉去了。

顾易趴在床下,玉花就睡在上面,吃完东西也不敢乱动,生怕在被玉花打一顿。

关键是自己的决斗盘和卡组不知道被这群女人藏到哪里去了,没有那个的话,是跑不出这个巫蛊之阵的,之前无论怎么走都在外面转圈圈,就算跑出玉花的房里,也只有活活饿死或者被重新抓回来的结局。

但是这俩样东西并不在玉花的房间里,用狗链的极限范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只能作罢,躺在木质的地面上睡觉了。

到了明天,顾易是被一阵钟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大概快中午了,玉花不在房间,顾易趴在窗子上,一群群的女人抱着坛子忙忙碌碌从阁楼里出来,去了后山。

估摸过了几个小时,那些女人好像没有在回来,就在顾易以为有机会探索的时候,玉花却回来了。

“衣服穿上,跟我走”

顾易没法拒绝,只能被一路牵到了后山,就在踏入坟地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玉花的身体直接穿过了墓碑,消失的无影无踪,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顾易也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