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秘境之后,罗逆找了一块草地掏出肉棒撒泡尿。
一脱下裤子,那双玉足就盘在肚皮上,珍珠般的脚趾点缀着粉紫色的美甲,几根经络在白皙的脚背上微微凸起,忍不住出手抚摸一二,然后用衣服盖住,随着尿液的排出,从背着她开始就硬的不行的肉棒渐渐能软下去了。
"嘿,醒醒,已经出秘境了"
罗逆捏了捏靠在肩膀上的小脸蛋,她没有反应,太阳穴依靠在罗逆的侧脸,均匀的呼吸喷吐在锁骨上,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深夜,罗逆坐在山洞里,盘坐在枯草上,在前方燃烧的火堆上烧烤着一条新鲜的鹿腿,一个被箭射穿的鹿躺在不远处。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嘤咛,罗逆转头看去,刚好对上一双紫色眸子。
"哟,你醒啦"
"嗯?这里是哪里?"
"我随便在野外找的一个山洞"
"啊?公子为何不找一家旅店呢?"
"很简单,我没钱"
"我看公子气度不凡,自命清高,怎会如此?"
"唉!那就要从我是穿越者开始讲起了"
………………
大概说了一个多小时。
"嘛,总之,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没妈的人,然后父亲也不管,只是给口饭,我也没什么修炼资源,只能一级就去吃鸡秘境了,你看去那里面的,都是10级巅峰才去的,我根本不敢对拳,被逮到就死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公子还真是辛苦了呢,不过公子的那个世界,奴家还是很好奇的"
"这个啊,以后再跟你说吧,对了,你要吃东西吗?"
"好啊,你喂我,我现在没力气,还有点冷"
她将垂下的双臂从我的腋下穿过,环抱住我的肋骨。
罗逆打量着她坏笑的脸庞,一时间摸不清楚她是不是在装,明明之前还能捏碎喉咙来着。
用刀子把烤熟的肉薄薄的片下来,沾点调料送进她的嘴里,然后继续烤里面没熟的肉。
吃饱喝足后开始闲聊。
"要把你放下来睡觉吗?腿会不会麻"
"不用,奴家这样抱着公子挺好"
"呃,那行,哦,对了,你那破境丹吃了有效果了没"
"嗯,还要谢谢公子让奴家突破境界了呢,奴家不知何以为报,不知道公子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公子有什么想要的吗?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住山洞吧"
"呃,我想想,我好像缺的东西有点多,住的地方,吃的东西,穿的东西,还有钱,嗯,好像归根结底,就是缺钱,还有赚钱的方法"
"那不如公子去奴家那里,好让奴家服侍公子,以此报恩如何?"
"呃,你那里不是合欢宗吗?"
"公子将奴家全身都看光了,里面也好,外面也好,你还说喜欢人家,难道你不想负责吗?"
"行,那就听你的"
坐着休息一晚,第二天便早早的出发了。
"你伤还没好,还是别走路了"
"好,都听公子的"
到了城镇。
"这马车前我可没有啊"
"奴家这里有哦"
罗逆看着小手递过来明显不符合她气质的钱袋。
"哇偶,你好厉害啊,这个都会"
合欢宗的据点居然就是京城最大的妓院春风楼,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与宗门有关的痕迹。
也对,按照罗逆的想象,合欢宗应该是有大范围占地面积,有许多淫靡的粉红色建筑,还有许多的山头,每个山头和每栋建筑都住着实力好强的妖女,然后还会有一扇气派的大门,牌匾上写着合欢宗三个大字。
罗逆把猜想和她一说,她噗呲一声捂嘴笑了。
"公子想啥呢,魔门要是敢那么大张旗鼓,早就被朝廷和正道推平了,在阴暗的地方东躲西藏的才叫魔门哦"
"诶?是打不过吗?"
"呵呵,要是打得过啊,那咱们就是正道,他们才是魔门了"
刚靠近大门,就有一位穿着柠黄纱裙的妓女热情的迎接上来,只是看到我身上的寒酸后有一瞬间的嫌弃,但很快就换上笑容。
"客官,里面请,不知客官是想玩……呃"
拉进店里的时候才发现罗逆背上趴着的女人,顿时语塞。
"呃,找你……"
"找你们主子过来"
"哦,好"
姗姗来迟的老鸨看到罗逆后背的她,脸色一下恭敬起来,直接把人带到了后院,隔绝的热闹的妓院变得平静,似乎路过的地方隔一段距离都有肌肉大汉拿着棍棒守着,还有种森严的氛围。
不过这种气氛很快就被几个搭讪的其他妖女打破,一眼看去就是又长又白的俩条大腿从粉色纱裙中露出,脚踝往上一点点被白色布靴包裹着,纱裙的中间也就是臀侧系着一条同色不透明腰带,似乎是作为下体的遮挡,隐约能从迈开的双腿中看到几根毛,除了胸部被大红色的烫金布料裹着,纱裙几乎是透明的,只是给雪白的肌肤上了一层朦胧的粉色,肚脐和香肩全部裸露在外。
狭长的眼角,尖细的下巴,虽然有点狐媚,但罗逆觉得有些锐利的感觉。
身材高挑,有种御姐的感觉。
如果背后的她是100分的话,罗逆可以给眼前的妖女打85分。
主要是背后的她是萌系少女,可爱的小圆脸,可以一只手抱着玩,很有貂蝉的感觉。
然后就是一些绿茶的发言,大概就是抓了多少男奴,吸干多少男人,修炼到什么境界了,互相攀比一下。
作为坐骑的罗逆似乎被无视了,不过这样也好,身为社恐的罗逆要是被一群妖女姐姐包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结束谈话后到了一间院子里,十来间房围成的庭院。
"幽兰,给这位公子安排一间房"
"是"
幽兰是一个穿着丝绸白裙的清纯侍女,她又吩咐另外俩个侍女去收拾房间,裙子虽然不透明,但看起来却是冰凉爽滑,裙摆长垂至脚背,只能看到白色的靴面看不到腿,虽然没有妖女那么诱惑,但让罗逆有种想把脸埋入其中疯狂摩擦的欲望。
跟着她来到了一件豪华闺房,顿时香气扑鼻,紫檀木的桌椅与化妆台,一张显眼的大床上,垂下华丽的帘子。
"公子,先放奴家下来吧"
"哦,好,那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怎么样?"
"好,就将奴家放到床上吧"
剥下染血的紫纱和布条,把赤裸的她放到床上,在慢慢拆开绷带。
罗逆惊奇的抚摸着那娇嫩光滑的肌肤。
"恢复的这么快吧,连疤都没有"
即使是开过刀的肚子,在揭开一层死皮之后,居然露出了光滑的肚皮,之前的缝线都不见了。
"居然都好了,真是神奇啊"
"这还是多亏了公子,让奴家能突破到练皮境,不然的话"
罗逆刚想趴在肚皮闻一闻,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主子,热水已经备好了"
"公子要和奴家一起吗?"
"好,没问题"
浴池里,罗逆细心的揉搓她的每一寸皮肤,结果什么污秽都没有,只是把皮肤搓的微微发红。
肉棒被有意无意的踩踏着,直到罗逆想要将手指探入她的胯下揉搓阴蒂的时候被她的手挡住了。
"奴家泡的有些头晕,就先上去了,公子泡好了再上来哦"
"哦,好"
回到她的闺房后,看着她穿上华丽的紫纱裙,宽大的绸缎腰带裹着腰臀,上面用一根麻花状的细绳系着,垂下的绳头带着俩个绒球。
胸口是刚好乳房宽度的粉红烫金丝绸围着。
双腿和手臂都被薄薄的紫纱包裹着,像是穿了丝袜一样。
看到她的笑容,罗逆之前自信都消失不见了,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呃,那个,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紫烛哦,紫色的紫,烛火的烛"
"哦哦,嗯,挺不错的"
罗逆搓了搓手,找了个凳子坐下,然后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干瞪了好一会。
"呃,那个,练皮境和锻体境有什么区别吗?"
"嗯,应该是力气会在大一点,修炼到巅峰的话应该会有千斤之力,然后能防一些利器的伤害吧,奴家给你看看好了"
她拿了一把匕首,用刃部在手背滑动,又用刀尖刺向掌心,在用手掌握紧匕首的刀刃,另一只手在抽出。
将手掌张开后,只留下几条转瞬即逝的红印。
"可以不惧寻常的刀兵哦,除非是有千斤之力才能刺入"
"真的吗,我看看"
罗逆直接抓过手掌仔细观察抚摸。
"练皮境不应该是皮糙肉厚吗?这么嫩居然能放刺,真是不合理,你是怎么修炼的"
"这个嘛,是合欢宗的秘法啦,不能告诉公子哦"
"好吧"
紫烛收回手掌,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是盛放在绸布上的一颗药丸,通体黑色,有棕色条纹,拇指大小。
"这个是?"
"这是三尸脑神丸,是我合欢宗的秘药,就是上次跟公子说的毒丹哦"
她将丹药推了过来。
"是我合欢宗专门用来控制男人性命的,一但服用,上万条蛊虫就会爬往身体各处,万虫噬体,生不如死,若是没有药丸压制,发作后不出三天,身体就会被吃空,只剩皮包骨哦"
"呃,这么恐怖吗?"
"一但服下,就算在合欢宗也是无药可解的哦,只能吞服一些药丸短暂压制,公子若是吃了它,永生永世都要受我控制,对奴家言听计从哦"
"那,你喂我吃,啊"
罗逆一把搂出她纤细的腰肢,把她从椅子上抱到自己腿上,嘴巴张的大大的。
"诶?是吗?那就"
她推开窗户,外面是花园和池塘。
"奴家就把丹药放在公子舌头上,公子自己吞下去便可,不准趁奴家没看到就偷偷吐出来哦,吐出来也不准偷偷扔进池塘里哦"
她将丹药放在我的舌头上,合上我的嘴巴,将脸埋入我的胸口。
"奴家这会要休息一下,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哦"
不一会乳头被湿润的东西吸住了。
罗逆抚摸着她的头顶,拿起桌上的茶水,慢慢吞下药丸。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嗅着脑后发丝的香味,隔着紫纱亲吻她的香肩。
约莫半个小时后。
"嘶,烛儿,我肚子,好像有点疼"
"公子不舒服吗?那就躺床上休息一会吧"
她剥下我的衣服,轻轻松松的把我抱到她的床上。
随后坐在创造看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肚皮,偶尔用指甲弹一弹我翘起的龟头,对着我笑。
"嘶,呃,嗬,啊,呃"
"肚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哼,谁叫你要吃下去,好好忍着啊,一会给你解药"
她抓过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从袖口射出一条紫色的宽大绸缎,绕着手腕几圈,缠紧后绑在床头的横梁上。
又将双脚合拢,长长绸缎从脚尖一圈圈的缠绕,一直到大腿,直到将下半身包裹住。
她拿起枕头垫在我的脑后,让我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宛如昨日。
"你看,这小小的蛊虫呢,已经从你的肚子里出发,跑到你身体的个个地方了哦,现在正在打洞呢,所以说会稍微有点疼,公子要忍耐一下哦"
她慵懒的侧躺在我的腋下,一条美腿压住小腿,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肚皮。
肚皮上不断有东西在鼓起,沉入,她的指尖也跟随着滑动。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全身都在疼痛抽搐,罗逆拼命的在柔软的床上扭动身体,惨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
十几分钟后,罗逆的脸部也开始蠕动,然后是太阳穴,在半小时后才趋于平静。
她温热的抚摸着我的脸庞。
"最后,是钻进公子的脑子里哦"
"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吧,以后发作的时候,比现在还难受哦"
"呃,嗯"
"来,先把解药吃一颗,以后记得,七天吃一次药哦,要是忘了时间,就会在体验一次生不如死的感觉哦"
"哦,那不是挺好的"
"诶?啊?你,你说什么?"
"嘶,哦,这回过神来我觉得挺爽的"
"哈?"
"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其实是抖m,所以,我超喜欢被你虐待虐杀的,那个,你可以稍微折磨我一会再给我解药哦"
"呃,公子真是……好生奇怪"
她解开手上的缎带,依偎在我的怀里,舔舐着我的汗珠。
幽兰推门进来送上了饭菜。
"公子今日好好休息,奴家喂你吃"
她轻咬着食物送入嘴中,吃完后又将嘴边的酱料吮吸干净。
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适才用来捆绑双手的绸缎将坚硬的肉棒围上几圈,冰凉细腻的感觉紧紧裹住肉棒,她只是轻轻的拉扯,带动包皮摩擦沟壑,罗逆就被简简单单的榨出了精液。
然后俩人抱在一起睡到了徬晚。
吃完饭后,幽兰过来耳语了几句。
"奴家还要继续修炼,公子可以去看看自己的房间,或者随便走走,整个院子都是奴家的地盘哦,有什么需要直接和幽兰说就好了"
"嗯"
"哦,对了,这个给你"
她塞了一瓶东西过来。
"记得七天吃一颗哦"
"哦,好"
那一瓶估摸着得有二三十粒左右吧。
房间还可以,差不多就是个三十来平的单间,家具啥的都有,外面也天黑了,干脆睡到早上。
出了房间,院子里似乎有些热闹,一些男人在花园里除草浇花,侍女们在厨房准备饭菜,大厅里摆放着俩张太师椅,中间夹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茶水蜜饯。
紫烛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四个男人跪在她的脚下,俩个捧着玉足轻轻修理脚甲,另外俩个则是捧着玉手,修理指甲。
罗逆慢慢走到了另一张太师椅坐下,将紫烛剩下的半盏茶喝了一口,随手吃个蜜饯,翘起二郎腿看着那四个男人。
看到罗逆过来,她也露出了笑脸,罗逆点头回应。
那几个跪着的男人似乎时不时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罗逆也没在意。
享受完护理,紫烛便离开了,那四个男人也被侍女安排去做别的工作,闲来无事,罗逆便吃吃喝喝到了中午。
"这位公子,可以去吃饭了"
"哦,好,紫烛呢"
"主子有事出去了"
"行吧"
罗逆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里面有一条长桌,摆着十来个菜,一盆饭,此时桌子上已经做了十几个男人在里面。
他们没动筷,一起看着自己,好像在审判一样。
罗逆也没管,随手拿一副碗筷,直接开吃。
啪。
夹菜的筷子被一个男人敲掉,还顺势打了一下罗逆的手背。
"嘶,你小子想干嘛?"
"干嘛?给你立立规矩"
"哼,别以为你一个新来的小子就能骑在我们头上吃喝拉撒,还甩脸色给谁看呢"
"今天,就教教你规矩,以后见到主子要跪着请安,侍奉完主子,就赶紧过来干活"
"哼,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罗逆揉揉手背,继续拿起一双筷子。
砰,旁边的一个大汉直接将饭碗打飞,米饭糊在地上,瓷片四处飞溅。
"哦,怎么,想打架吗?"
眼看饭吃不成,罗逆抱着双臂扫视着他们。
"老大,给他点教训吧"
"嗯"
几个大汉围了过来,互殴几拳后,罗逆明白了一个道理。
哎呦,卧槽,我还是一级打不过,而且被群殴。
只能抱头蹲防了。
好在几分钟后,一个侍女推门进来了。
"在干什么呢,是想死了吗?"
男人们立刻住手站起来。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给这小子讲讲我们这的规矩"
"在敢闹事,解药全都延迟一天发"
"是是是"
得到保证后,侍女退了出去。
罗逆站起身扭了扭脖子。
"现在你知道规矩了吧"
"什么狗屁规矩,有本事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哼,以后会让你懂规矩的"
"是吗?那你们就都别吃了"
罗逆一脚直接将桌子踹翻,饭菜洒了一地。
"你!"
一个大汉想上前,却被同伴拉住手臂。
"那些妖女怎么会容许这么嚣张的男人,等他被那些妖女吃干抹净,我们在来管教他"
罗逆踹开门走了出去,侍女看了一眼里面的狼藉,留下一句收拾干净,没有再管。
下午,罗逆悠闲的散步,看着那些干活流汗的人,刚好幽兰路过,罗逆随手扣住她的肩膀。
她转过身,皱起眉头看着罗逆,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晚饭帮我送到房间里来"
她上下打量着罗逆,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之后才说出一个好字。
傍晚的时候,紫烛回来了,看到罗逆脸上的淤青后,她心疼的抚摸着。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受伤了?"
"呃,你那些男人打我"
她扫视一圈,男人们似乎都哆嗦一下。
随后她对着一旁的侍女说。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药拿过来"
"是"
"来,公子把衣服脱了做好,奴家帮你上药"
坐在太师椅上,她坐上我的腿慢慢涂抹着冰凉的药膏。
"不知他们为何要殴打公子啊"
"他们说要给我立什么规矩"
她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幽兰,幽兰立刻跪在地上。
"奴婢方才不在,不知此事"
"确实要立一下规矩了,连奴家的男人也敢打"
"是"
幽兰站起身吩咐了一下,不一会,那十几个男人被一个侍女带了过来,跪在地上排成一排。
"公子,你看他们是谁打了你"
"认不清了,当时好像之前有七八个人在打我,剩下的在旁边看"
"那就让公子满意为止咯,嗯?"
她慵懒的依靠在我的胸口,抚摸着我的大腿,轻轻挥了下手臂。
一个白裙侍女立刻把一个男人从队伍里抓出来。
"不,不是我,我没有打你,是他们打的"
侍女没有理会,直接抓起男人的手臂用白练捆绑,然后抛到横梁上,将男人的身体吊起来。
唰的抽出一把短剑,除去衣服后冰凉的剑身贴着男人轻轻滑动,将男人吓得不停尖叫。
"啊啊啊!"
短剑滑过男人脚筋,膝窝,直接废掉男人双腿。
冰凉的剑身托着蛋蛋,锋利的剑刃将大腿俩侧割的血痕交错。
指肚轻轻挑逗了一会乳头,等男人上下都硬了。
侍女长长的锋利指甲直接将乳头揪下来,留下一个血洞。
揪下双乳后,锋利的剑尖抵住肛门慢慢转动,将菊花的软肉绞成烂泥,男人剧烈的叫喊着。
"呃,嗬"
侍女一下将整个短剑捅入菊花,只留下剑柄,男人的叫声嘎然而止,大概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停止了呼吸,偶尔挤出一些声音。
侍女冷笑着抚摸男人的肚皮,不断旋转着剑柄,被绞碎的内脏混合着血液不断留下。
绞的差不多了,侍女就握住剑柄像拉锯子一样,捏住男人的肉棒,慢慢的抽插肛门里的短剑,很快锋利的短剑就割开肛门,一路往上,将阴囊切开,肉棒按在剑刃上割成俩半,顺着柔软的肚子一路往上,慢慢剖开肚子,流下一地断裂的肠胃。
最后侍女走到身后,抓住男人的头发,将短剑架在喉咙,慢慢锯开,豁口深到能看见白色的气管。
做完后侍女站在一旁擦拭短剑,留下一个血人在白练上抽搐,发出嘶嘶的声音。
察觉到罗逆翘起的肉棒,紫烛的双腿一夹,手掌包住龟头,指尖轻轻抚摸着尿道。
另一只手塞进罗逆的手下,十指紧扣在一起。
无视男人们的求饶,慢慢欣赏直到断气。
这时候侍女才上前,五指成爪,直接捅进男人胸口,挖出心脏,陶醉的将男人心头血吸干,只剩一个干扁的肉块。
见俩人没有出声,幽兰挥了挥手,下一个男人被带了上来。
他的双手刚被侍女吊起来,尿液就流了出来。
"哇偶,好厉害啊,不愧是魔门"
"那些男奴经常被榨取,最强的也就三级而已,奴家的这些侍女,最弱的也就六七级了,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把这群男人轻轻松松的全部虐死哦"
"我还以为合欢宗只是个榨取男人的精气的地方呢"
"呵呵,只榨精气怎么够,榨干之后还要吸干你的血,把有价值的东西都吃干抹净,最后再取了性命,尸体也要拿去当肥料呢"
"那确实是有魔门的感觉了"
"奴家就是趴在公子身上的一条吸血虫哦,公子若是不远离的话,等到没有利用价值了,奴家就把公子榨干挖心,尸体扔进臭水沟里"
"好,你就尽管利用我吧"
"…………"
她突然不说话了,低下头避开罗逆的目光,似乎有点脸红。
罗逆趁机抚摸着她的小腹,隔着纱裙慢慢向下,手指探入双腿之间的秘林中,她意外的没有抵抗,成功的让罗逆的手指夹住了湿润的阴蒂,蜷缩起来的娇小身躯直接靠在罗逆怀里扭来扭去。
"啊啊啊啊啊!"
被吊起的男人不断传来惨叫声,侍女们似乎在玩一个游戏,哈哈大笑着轮流用短剑刺穿男人的身体,必须全部捅入只剩剑柄,在男人死之前尽可能的捅入最多的剑。
此刻的男人就像是在斗牛场不断被斗牛士插入刀子的公牛,只等待最后的长剑穿心,又过是积木塔游戏中,被轮流抽取积木,直到一方抽取时整座塔倒塌为止。
最小被刺穿的是四肢,短剑很轻松的将吊起后平行的手脚一同刺穿,像大腿这种肉多的地方,至少插了五六把剑,从大腿外侧插入,贯穿后刺入另一条大腿内侧,在从外侧刺出。
然后是腹部,从腰间开始,俩侧用短剑在水平方向刺穿,左右俩边平衡的捅穿,直到腰侧俩边插满剑柄,然后再用剑从肚子正中间和后背对着捅。
噗呲,噗呲,噗呲。
男人不断切割内脏中口吐鲜血,罗逆已经可以想象他肚子了的肠胃腰子已经被侍女们片成薄片了。
最后侍女们那些短剑从肋骨的缝隙捅进去,一条缝隙插了三四把剑,捅穿肺部之后男人已经叫不出来了。
一个侍女一剑穿心,还没死透之际,侍女紧接着又捅穿脖子,看男人还在抽搐,一个侍女腾起轻功,直接将短剑从头顶向下插入,痛贯天灵之后男人终于不动了。
整体已经看不出人形,已经成为兵器架子了。
"饶命啊,主子饶命啊"
一个壮汉被拖了出来。
"哦,我记得你,你就是上次用筷子敲我的那个人是吧"
男人立刻跪地磕头,狂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大人,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求您饶我一命吧"
"这样一个一个的有点慢了呢,你们都站起来认个脸熟"
她从害羞的状态恢复过来,娇嗔的轻轻拍了下正在抚摸阴蒂的手背,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公子可有看着眼生的人?"
"嗯,就他,他,他,这几个吧"
"好,那你们,可以走了,干活去吧"
被点到名的人从绝望变成欣喜若狂,连忙离开了。
"呵呵,公子可有什么喜欢的玩法?"
"那,活活打死,怎么样?"
"当然可以啦,你们都听明白了?可以反抗试试哦"
十几个男人面色惨白,二十几个侍女应了一声将他们围住。
"是"
那个三级的大汉想反抗,直接朝着一个侍女攻去。
罗逆第一次看到,人可以像叠被子一样叠起来。
被侍女扣住手腕后,手臂反方向弯折俩次,白色的碎骨刺破皮肤,将双臂叠在后背上。
将大汉平放在地,双腿朝上对折俩次叠在肚子上。
做出扭断枯枝一般的视觉效果。
再翻过来,用靴地踩住脊椎,抓住肩膀用力一按,咔嚓一下,后背和臀部贴在了一起。
最后靴子踩住胸口,碾碎胸骨后,吐血而死。
一个侍女抛出白练如蛇一般缠住逃跑大汉的脖子,双手一扯竟让大汉的身体在半空飞起来,白靴踹断膝盖,在蹬住肩膀。
白练用力一扯,男人的头连带着几截脊椎被抽出。
这些六七级的侍女基本都有三四百斤之力,随便挨一掌都是粉碎性骨折,若是被拍中胸腹,内脏直接化为肉泥,虽然还能挣扎一会,指定是活不成了。
不出十分钟,十几个男人就都被侍女活活打死,身体像破布一样随意弯曲着。
"公子可否满意?"
"嗯"
"你们都听着,以后呢,他就是你们的第二位主子,听明白了没有"
"是,主子"
十几个浑身鲜血的侍女齐齐弯腰行礼,真是斯巴拉西的感觉。
"对了,烛儿,你之前去干嘛来着"
"哼哼,当然是给那帮不知死活的贱人一个惊喜"
"哦,看来魔门竞争也很激烈呢"
"公子之前把修炼资源和破境丹都给了奴家,奴家今日便要送公子一份礼物"
"什么好东西?"
"公子试试这套贴身内衣,穿上之后感觉如何?"
"嗯,很贴身,感觉又软又保温,是什么做的啊?"
"是美人皮哦,公子不是喜欢美人吗,我就把她们的皮剥了给公子做一身衣裳"
"嗯,你别说,这还挺舒服的"
罗逆抚摸着衣服外侧,确实有种细腻光滑的感觉。
"这玩意放久了不会发臭吧"
"应该不会吧,我有用秘药泡制过,坏了也不要紧,奴家在去剥新的美人皮给公子穿"
"呃,这个嘛,不用特意去吧,有仇人的话可以顺手,没有的话就不用了"
"嗯,好,晚上你来我房里,我们一起修炼,你等级太低了,至少也要升到十级吧"
"哦,好好好"
罗逆以为会掌对掌双修什么的,甚至想着能插进她体内运行功法什么的,结果是个练个的。
她闭着眼睛盘坐在蒸汽腾腾的药桶里运功,偶尔会睁开眼睛看一下罗逆。
而罗逆在不远处扎马步,幽兰拿着一根细长的针围着罗逆来回踱步,哪里的姿势不标准,针就会刺入哪里,罗逆腿酸软稍微蹲下一会,针就刺入屁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