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的命"
戴着黑色缎面长手套的手将桌上的照片的资料推向桌子的另一头,没有在资料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带着微微泛光真皮手套的手捡起照片和资料仔细的看着。
缎面手套的主人双手抱胸,雪白的狐皮大衣从肩膀垂下,不怒自威的目光注视着对面漆黑的身影,俩个铁塔般强壮的保镖站在身后。
女人的脸上带着舞会的假面,待到对面得身影放下资料,裹着白色长靴的黑丝美腿交叠在一起,穿着旗袍的高挑身躯舒适的靠向身后的椅背。
桌子对面的身影,一身漆黑的皮衣将身体包裹的凹凸有致,黑色的靴子有着柔软的鞋底,并不会发出脚步声,黑色的口罩遮挡了面容只露出眼睛看不见神情,黑色的长发系在脑后裹着黑纱。
那个该死的男人,旗袍女想到那道身影,眯着的眼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在皮衣女有些惶恐的眼神中,勾指叫来一名保镖在耳边低语几句后,保镖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后离去了。
"说吧,要多少?"
"啊?哦哦,我要五百万"
"......"
皮衣女抽出大腿上的匕首耍着刀花,旗袍女看了皮衣女一会,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底细,是暗网上联系的杀手,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挥了挥手,身后的保镖立刻就把钱箱放在桌上打开,满箱的钱让皮衣女瞪大了眼睛,口罩下的脸部肌肉都在抽动,仿佛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给个时间吧,我不希望等太久"
"七,七天,你肯定能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死讯"
"好啊,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皮衣女收拾着资料和钱箱正准备离开,这时候,之前离开的保镖回来了,在旗袍女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等等"
有些冰冷的话语定住了刚准备离开的皮衣女的脚步。
"如果成功杀掉目标,我可以在给你一千万,不过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又或者是七天之后那个男人还没有死"
"我知道你的底细,我会让你和你的家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
此乃谎言,只是旗袍女和保镖演的戏。
咕噜,皮衣女吞了下口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
"你,你放心好了,保证完成任务"
"呵呵,那就好"
在旗袍女的注视下逃也似的回到酒店,却没发现箱子里米粒大小的跟踪器。
啊,果然黑道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
脱掉皮衣和口罩,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柔软的被子被褥将酮体上的香汗吸干,不知不觉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了。
看着上面的照片和资料,上面的男人叫罗逆,是一家五百多人大公司的老板,实际上,也是黑市上雄踞一方的势力。
什么嘛,我又没有杀过人,只是单纯的想骗钱而已,不知不觉就被成了俩个势力的炮灰了。
事到如今,不得不上了,只要能够干掉那个男人。
叹了口气,看着满箱的钱,又欣喜起来。
总之,先去侦查一下,踩个点吧。
要是能走在路上,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相遇,然后我就突然掏出匕首刺进那个男人的胸口或者割开喉咙。
匕首上在涂上一点见血封喉的毒药,刺完一刀,男人的身上喷出鲜血,然后捂着喉咙发不出声音,软软的倒在墙角。
然后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迅速的逃离了作案现场,顺利的领到了多出来的一千万。
嘿嘿嘿,沉浸在幻想之中,直到翘起的嘴角上落下的口水滴在乳房上,才惊醒过来。
不管怎么说,先用这些钱买杀人用的工具吧.
高清望远镜,红外线摄像机,最锋利的钢制匕首,见血封喉的毒药虽然找不到,但在网上还是收集了十来种。
每种都涂一些在刀刃上,那了只鸡试了试,割破了翅膀,还要等上几分钟才倒地不起。
唉,果然见血封喉也只是传说而已,只能找机会多捅几刀,等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在用脚狠狠的踩住喉咙或者嘴巴,踩上几分钟,等到男人不动了才保险。
带好东西便打了一辆车到了目标经常出没的公司,在公司的对面高处架上了望远镜。
啊,终于来了,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拆了个红豆面包叼在嘴里慢慢嚼着。
唔嗯,唔嗯,从车里出来了。
哇,好多人哦,怎么还有保镖跟着啊。
这样的话就没有在公司杀他的机会了啊,就算有机会近身,突然掏出匕首,一刀刺进他的脖子。
等血喷出来的时候,保镖也会把自己拿下的,到时候就同归于尽了。
啊,我可不想死,钱还没花完呢。
要是他天天坐车上下班就没办法偶遇刺杀了,时间只有七天,又不能赌他会自己出来。
那就只能在公司,车上,和他家里三个地点进行刺杀了。
公司人多也有保镖,车里也有保镖,怎么想都是在他家里刺杀是最好的。
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穿上夜行衣,悄无声息的用钩爪之类的攀爬工具进入屋内,避开了所有的保镖,小心翼翼的撬开锁,静悄悄的摸到那个男人的床边。
看着他还在熟睡的时候,掀开被子,无比锋利的匕首从喉咙划过,噗呲一声,温热的血液喷溅在墙上,他被惊醒的瞪大了眼睛,张大的嘴却因为气管被割断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然后自己在迅速拿起被子往那个男人脸上一捂,等被子里的人形扭动到停止后,潇洒的勾墙离开。
呜嘿嘿,嘴角又不知觉的翘了起来,嗯,就这么决定了,白天杀人还是太有风险了。
总之,先去购买工具,追踪器,最好的攀爬工具,各种绳索。
还有让人非常满意的黑色紧身衣,有点像丝袜的材质,从头包到脚,只露出眼睛的俩个洞,虽然整个脸被蒙住,还是挺透气的。
光脚走在路上静悄悄的,最关键的是使用了全世界最黑暗的物质,据说的纳米材料做的,连光照都能吸收。
到了第二天,把跟踪器悄悄贴在车上,到了下班时间,手里平板的红点停留在了一处豪华的庄园里。
门口的保安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到了晚上,绕道无人的墙壁,换上了紧身衣,将攀爬工具绑在手脚上,射出钩爪,蹬着墙壁,爬到了墙头。
墙头上布着铁丝网,偶尔能看到在幽静的小路上,俩俩成对的保镖拿着手电筒走来走去。
这保镖也是个麻烦玩意,可以考虑在弄一个弩箭,咻咻俩下射穿他们的脖子,不过那玩意好像很难买。
拿出老虎钳剪了俩下,刚准备用手拨开。
嗷。
手指即便隔着丝袜一样的手套,在触碰到铁丝网的瞬间,发出了一丝耀眼的电火花,整根手指瞬间麻痹,随后便是炽热的灼烧痛感。
迅速的捂住了嘴巴,不敢再往里看,里面响起了警报声,总感觉墙内的手电筒灯光已经照了过来,
逃也似的放下绳索跑了,一直没敢回头。
没想到精心的密谋会败在铁丝网上,偷偷潜入已经不太可能了,当众用箭射死的话,呜哇,想想都觉得跑不掉。
事到如今,只能学电影里的女杀手一样,去色诱了。
在只有俩人独处的房间里,把男人杀死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照了下镜子,自己这身体样貌应该挺有诱惑力的,只要打扮的漂亮点,靠近目标上个床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自己还是处女,应该不会被嫌弃。
然后就是准备些床上杀人的道具了。
不锈钢的发簪,淬了毒,从头发上取下来就可以刺,看到电影里的女杀手都是这么做的。
拔下来刺喉咙,刺脖子,刺后颈,刺心脏,还有太阳穴,眼睛,耳朵可以刺,而且钢制的簪身非常坚硬,用拇指抵住末端的话,用力刺下甚至可以刺穿头骨,插进大脑里。
除了发簪,还有中间夹着钢丝的项链,握着俩头用力一拉,能从中间抽出一条二十厘米左右的细钢丝,往脖子一套,用力一勒。
男人就捂着脖子,鲜血横流,最后被活活勒死。
嘿嘿,特地买了一条大狗测试了一下,屁股坐在狗的后背上,双脚踩住俩只前爪,用力的勒紧钢丝,钢丝直接勒进皮肤里,腥臭的血液滴落在地。狗腿乱蹬,大概勒了半分钟就不动了,看起来效果还可以。
如果是用来勒那个男人,先让他趴在床上给他按摩,悄悄的用钢丝套在脖子上,用屁股和腿压住男人的手和后背,然后突然用力的勒紧,手肘也可以用力压住后背,只要用力的勒上一分钟,应该就能勒死他。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不能像某个动画里那样,一下把头勒下来,把身下这条狗的头用钢丝割下来下来至少花了十来分钟,而且要像拉线锯一样来回扯,这样割头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勒死。
手上还有弹出毒针的戒指,按一下按钮,往狗身上一刺,也就几毫米长很细的针,扎的时候狗只是哆嗦了一下,应该不会很疼,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狗就躺在地上吐起白沫,
虽然还活着,再拿钢丝去勒也不怎么挣扎了,松开钢丝,差不多过来半个多小时,狗子才四肢僵硬的死去。
看向了自己的胸部和腰,这个奶子,他应该会吸的吧。
要是他摸我,就一下把他毒死。
嗯,看着那瓶混合毒药,始终没敢往身上涂,要是涂在阴道乳头上,总感觉会先把自己毒死。
说起来自己还买了液体迷药,只是迷晕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在乳头上涂了一些,躺了半天,应该没有中毒吧,托着乳房吸了一口,一股眩晕的感觉一下冲进大脑,视野一阵扭曲,一下就倒在床上。
等到醒来已经是凌晨了,居然晕了将近半天吗,不过也好,这迷药的效果不自己用一下还真不放心。
等到了那个男人的床上,把他迷晕之后,绑起来,用枕头或者被子什么的闷死,能窒息死的话最好,没有什么血腥味,万一门口站着保镖,就麻烦了。
大腿的话,唔,要不然穿双裤袜,里面藏个匕首吧,他一掀起裙子,就从裤袜里面拿出来捅过去。
脚上的话在弄一双高跟鞋,特制的,能拧下鞋跟的金属高跟鞋,鞋跟就是钉子,要是能穿上床,悄悄取下鞋跟套,然后就可以用鞋跟踩喉咙眼睛心脏之类的要害,或者直接脱下来,用手握着鞋尖去砸也可以。
嗯,这样就完美了,衣服的话就选黑色洛丽塔吧,反正现在有钱,几千块钱的漂亮裙子随便买,布料也很舒适,诱惑起来效果应该会更好。
最关键的是,万一血溅到身上不容易看出来。
到了晚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还喷了香水,奶子上夜班否涂了迷药。
黑色的裤袜里藏着匕首,挎着的小包包里还有浸过迷药的手帕,以及一些毒药迷药之类的,万一有机会加到水里喝也行。
双手也都戴上就黑色的长手套,免得留下什么指纹之类的线索。
到了庄园门口,就先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你是来西安谁的?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你们下的单,让我晚上陪他玩"
"好吧,你等着,我去确认一下"
说完便回去打电话去了。
罗逆正好洗完澡准备睡觉了,身上只披了个浴巾,一个黑丝女秘书端着电话走了进来。
"嗯?女人?我没点女人啊,谁点的"
"不知道?那就让她…"
"等等,你把她照片发我一份"
"嗯,看着还可以,正好晚上没东西玩,让她进来吧"
"是"
女秘书正要出去。
"记得检查身体,别搞的有什么病出来"
"是"
大概等了十分钟,保安打开了门,一个穿着标准ol制服的女人走了出来,领着路到了一个空房间里。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在你服务之前,我们还需要检查一些东西"
"唉?检查?"
"是的,主要是检查身体健康之类的"
"哦哦"
女秘书拿了一个棍子一样的东西在身上扫描。
突然滴的一声,吓的身体都抖了一下。
"这位小姐,请将身上所有金属物品取下,服务的时候不能带这些东西"
"哈?金属探测器?为什么还有这种东西?"
在女秘书的注视下,不得不摘下发簪戒指。
滴,女秘书把探测仪插进来双腿之间。
"这里面有什么,拿出来"
那是插在裤袜里的匕首啊,拿出来鸡腿暴露了,但女秘书可不管,一直用那根讨厌的棍子戳着大腿根,发出滴滴的声音。
不得已只能掀起裙子,伸进裤袜里,把匕首掏出来。
"呃,这个是…"
"是什么"
"是,是防身用的"
感觉就要完蛋了,低着头回话,根本不敢看女秘书呃脸。
女秘书把匕首抽出来看了看,放到一边没有说什么,继续扫描着身体。
"项链脱了,这双鞋也脱了,包也留在这里"
"呃,好,好的"
直到全身没有金属了,才被女秘书拉着手臂到了更衣室。
"在这里等着"
砰得一声,门被关上了,好像还传来了上锁的啪嗒声。
啊,要完蛋,要完蛋,这下彻底完蛋了。
要不还是跑路吧。
这个房间有很多衣柜衣架,隔壁就是浴室,推开窗往下一看,是七楼。
只能绝望的等待着。
"老板,你看这些东西,她应该是…"
"嗯,我知道了"
"要不要把她"
女秘书做了个割脖子得手势。
"不急,既然送上门来,就玩一玩好了,把她的爪牙都给我拔了"
"是"
趴在窗前,整看着有没有地方落脚,突然门就打开了,女秘书走进来冷冰冰的说道。
"把衣服脱了,挂衣架上,我要检查"
不情愿的脱了个精光,接着就被拉进浴室,一边洗一边检查皮肤,连口腔也不放过。
啊,要不要搞的这么仔细啊,连阴道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
"出来吧,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见老板"
看着衣架上的裙子,不用说也知道被搜过,只能再把丝袜内衣穿上,套上裙子。
这下连迷药都没有了,总感觉要白送身体上门了。
只能期待一下老板的房间有没有合适的凶器,趁着他玩累睡着了,下杀手。
比如烟灰缸或者摆钟什么的,猛猛的砸后脑,或者有支钢笔猛插进喉咙也不错。
一进门就看见那个男人依靠在床头,赤裸着身体,只在下半身围了个浴巾,房内的空调温度非常好舒适。
"那个,你,你好,我是来服务的"
强迫自己走到男人床边,房间门啪嗒一声被外面的女秘书关上了。
男人看了自己一眼,扯掉浴巾,分开双腿,露出了生殖器平躺在床上,
"嗯,那就开始吧"
说实话,自己也没玩过男人,只能先给他按摩一下身体了,眼光却在扫视着周围。
利器没有,钝器也没有,除了一个大衣柜,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在看什么呢?"
"诶?没有"
"是不是想找一个和你带来的东西差不多得了物品啊"
一抬头男人已经满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都是被逼的,我不来杀你,她们就要杀我全家了"
"嚯,那你觉得你能不能杀得了我?"
"杀,杀不了"
说话的声音想蚊子一样小。
"哎呀,真是可怜啊,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那,那个,人家就是个办事了,求求你了,能不能让我杀掉,我回去也好交代啊"
"你放心,我肯定会很温柔的,让你舒服的死"
"哦?舒服的死,我倒是有点兴趣,说吧,你想怎么杀我,要是符合我口味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让你杀"
"真的?"
欣喜的看下男人,见他没有反对,便在脑海中极速的思考。
"那就榨精,把你所有精液都榨出来,舒舒服服的榨死,怎么样?"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竟然大笑起来。
"行,那就按你说的做,把我榨死吧"
坐到男人双腿之间,把黑丝美腿压在男人的肚子和胸部,他应该会喜欢的吧。
看见男人抓起脚踝来回抚摸的样子,稍微放下心来。
抚摸着阴茎,温热从手套传到掌心,捏起来越来越硬了。
呼呼,这种情况是该用手撸,还是用嘴含,或者是脱衣服用胸部夹?
看了一下男人还沉迷在丝足上,不停的用脸庞刮蹭着脚底的黑丝袜。
啊,还以为男人会有点指示呢。
总之,还是尽量用最短的时间杀死男人吧。
先把衣服脱了,太厚重,行动不方便,把裤袜从腰上剥下,正准备褪下,却被男人阻止了。
"不用全脱,我喜欢这样"
才拉到大腿就停住了,还好丝袜弹性不错,不然大腿都不好张开。
缓缓扶着肉棒抵住蜜穴,虽然听说第一次很疼,但是为了早点榨死他,闭起眼睛用力坐了下去。
嗯,啊,好疼。
疼的直冒冷汗,幸好男人没有说什么,整专注的舔媳妇黑丝脚。
等到痛感退去,慢慢的活动了几下,而且感觉确实很不错,就主动的挺起了腰部。
嗯,这样慢慢的做,让男人不停的射精,然后等到男人射不出来了,再继续做,应该就能榨死了吧。
这样想着,一边狂热的扭着腰,火热的将娇喘传到了外头。
但在俩个小时之后,渐渐觉得了不对劲。
"对,对不起,我错了,那个,我换种杀你的方式可以吗?"
哈哈哈,已经射就五六次了,总感觉这个男人没有展现出丝毫虚弱的感觉,就算力气用完感觉也榨不死。
"那你又想用什么方法呢?"
"你,我看你挺喜欢丝袜的,那我用脚上这双丝袜把你勒死可以吗?"
"哦?勒死,这样舒服吗?你可是玩让我舒服死的"
"那,那就一边榨精一边勒,一不会勒太用力,舒舒服服的勒死你,好吗?"
"嗯,也可以,不过,要是不舒服,我随时可以终止"
"啊,好,好的"
把黑丝美腿从他手上拿回,慢慢的剥下足底有些湿润的黑丝袜。
稍微平整了一下,拉着俩条长长的半透明袜筒,难掩心中的喜意,嘴角都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回绝对有戏,自己可是在网上看过丝袜杀人里教学的,只要能用丝袜套住脖子。
有些激动的手把丝袜的裆部挂在男人的喉咙,绕上俩圈之后打上活结微微的勒紧。
见男人不反抗,心里直呼漂亮。
"那个,手可以给我吗,我捆绑一下"
我把裙子里的腰带抽出来,准备拉着男人的手绑起来,却被他一下甩开。
"捆绑?为什么要捆绑"
"就,就是勒死的时候,你可能会挣扎"
"那你说我为什么会挣扎"
"呃,就是勒到后面可能会有一点点的,难受"
"那可不行,你说的是舒舒服服的勒死,要是不舒服在才会挣扎,舒服的话,我就让你勒死,肯定不会动"
"那,那好吧,就不捆绑了"
可恶,不捆绑怎么勒死啊,根本不敢用力勒。
"对了,你能不能转过去,刚才则做累就吧,我帮你按一下肩膀"
快答应,快答应,他一转过去,我就骑肩膀上勒死他。
"不用了,我要看着你怎么杀我"
"呃,好吧"
不情愿的摇晃着腰部,手里的丝袜也只敢轻轻的勒。
啊,感觉杀不死呢,要不然插眼?
要是戳瞎男人眼睛,他大叫起来,外面的人人一进来就死定了。
坐着坐着,似乎男人的睾丸在振动的床上飞起,撞到了尾椎。
看向床头,那面立起的木架上,几根木头雕着精美的画,中间似乎有空隙。
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全新的杀人方式。
用尾指夹着袜筒,双手插进男人的后背把他抱起来。
把胸部往他脸上招呼,他也是没拒绝,低头吸着乳头。
很好,这样他就看不见了。
在他脖子上勒了第三圈,第四圈,都不算太紧,榨精的时候,故意将胸都往前顶,把他的后背顶到紧贴着床头。
剩下的丝袜,悄悄的穿过缝隙,打上了死结。
最后再悄悄的从大腿抚摸到他的胯下,用最有力的右手,捏起他的俩颗睾丸。
俩根手指夹上一颗,从阴囊里面挤挤出来,挤的阴囊皮有些光亮,然后把它按在手掌中,用拇指压着四根手指头的上面。
抱住他的后颈,猛地往后一拉。
莎莎莎,被拉的细长的丝袜在脖颈中摩擦,勒进肉里。
床架固定好丝袜后,就像绞架一样,他的头颅离床越远,就勒的越紧。
"呃,你这贱人做了什么?"
他想抬头,却被我死死压住。
"啊,老板,你好厉害啊,嗯"
赶紧把跪坐在旁边的俩条美腿架上去,用小腿和腿窝勾住后颈,用力的往下拉。
俩条腿加一只手我就不信勒不死你。
"呃,咳咳,来,啊,唔,呜呜呜"
在他就要叫人的时候,我死死捏住他的睾丸,就像俩个非常有弹力的肉丸,我只想把他捏碎。
在他叫出来的瞬间,用胸部捂住就口鼻。
他应该不会丧心病狂的咬人吧,还没想好就已经捂上去了。
幸好我还记得,丝袜是很难勒住气管的。
我把捏睾丸的手用股沟压住,男人在手臂个臀部不停的留下刺痛的抓痕。
默默得忍受着,更加用力的攥紧他的睾丸,手背上都爆出青筋。
幸运得是,他始终没有去碰脖子上的丝袜,毕竟捏睾丸只是在为勒脖子拖延时间。
在心里数着时间,尽力的支撑着,终究还是没有男人力气大,被插进来的手托起臀部,一根一根的强行掰开了手指。
就在他掰到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我迅速的抽离手臂,不给他抓住手腕的机会。
紧接着双手合在一起,开始全力的绞杀。
我几乎是把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抱着他的后脑用力把腰一挺,俩条白嫩的大腿绞住脖子。
一百多斤的体重全部集中在他脖子上,把丝袜都拉到了极限,绞紧的丝袜在脖子上勒出鲜红的勒痕,几乎等于他在用丝袜上吊了。
"咳,嗬嗬"
看他话就说不出来,确实是勒得非常紧了,心里也渐渐安稳了点。
他抱着我的臀部往上托,我反手就用双腿蹬住床架,双手互相抓着肘部,死死扣住后颈。
看着面前的丝袜又变长了,我知道这回应该勒得更紧了。
"咳,咔…噶…呃"
突然觉得小腹一凉,低头一看,居然还勒吐血了。
看着他不在发出声音,双手的力度也慢慢变小,终于是舒了一口气。
本来还想着他要是再叫,就只能在用点力,用小腹去捂脸的。
呼,呼。
"嗯,老板你真厉害"
还得给门外的人一点反馈。
咿,嗯。
已经是用尽全力勒住丝袜了,紧的不能在紧了,还好这个男人比较配合。
扭头看向他得脸,一片通红,瞪大的眼睛正在慢慢闭上,按丝袜杀人教学说的,应该是已经过了挣扎的阶段了吧。
接下来可以稍微放松一点,继续我摸过腿绞的姿势挂再脖子上,应该就能比较轻松的把这个男人勒死了。
一边勒一边观察四周,想这等会怎么逃出去。
目光又落在有些肿胀的阴囊上,想了想还是不继续捏睾丸了,万一勒晕过去又痛醒过来就不好了。
时不时把小肚子贴上去检测一下呼吸,感觉越来越弱差不多要断气了,我手一松开换了个姿势,这样半挂着也太累了。
直接一屁股坐在他低下的后颈上,用体重压着丝袜继续勒,顺便还能用大腿夹一夹脖子上的动脉。
看着房间钟表的时间慢慢过了十分钟,摸了摸心脏,已经没有心跳了。
呼,应该是勒死了吧。
无论怎么踢打男人都不动了,长长的舒了口气。
本来还想接下床头的丝袜的,怎奈本就是死结,还勒的太紧,只用手是根本解不下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
不行,只能先跑了,被发现就死定了。
"啊,啊,啊,老板轻点"
穿上衣服,努力挤出一些眼泪,从房间里跑出去。
大腿和手臂上的伤痕让人指指点点。
想跑却不敢跑,生怕被抓,只能快步得走着,生怕有人叫住自己。
心跳个不停,还好那个女秘书指是斜靠在阴影中,没有说话。
一出大门立刻飞奔起来,回到酒店,刚打开房门,就从走廊里走出俩个女服务员。
她们推着推车,走到身后,还没来得及进门,就被白色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噗通一声,最后的印象停留在就推车内部黑暗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