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浴城洗完澡后休息的时候,被穿着旗袍肉色裤袜的服务员指间轻捏龟头的暗示,便开了单间等待服务。

趴在床上等了一会,腰上的皮肤感受到了厚丝袜特有的粗糙感,臀部已经坐了上来,柔软的压力让内脏上有些微疼,却不舍得离开,紧接着是脖子,丝足上的香味飘入鼻孔,厚丝袜独有的磨砂质感在颈部的肌肉上碾压舒服的快要叫出来。

侧过头,稍微捧起一只,覆在脸上,不断的深呼吸,将温热面料中散发出来的气味吸入其中,如同蜘蛛一般,将食物注入口水,彻底湿润后才好吮吸品尝。

她并没有怪罪,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因脚底被舌头划过而瘙痒发出的娇喘。

十指微微弯曲如匕首一般深深的插入背部的肌肉中,如此反复。

"会疼吗?"

"不"

她笑了笑,十指沿着脊椎从腰间慢慢到了肩胛骨,又顺着脖颈一寸村的往下按压着脊椎,指间似乎要将每一块骨头都数清楚了。

她的手停在脊椎上沉默了几秒,突然用力的按了下去,卡啦。

骨折的剧痛瞬间让我就瞪大了眼睛,但脸上的丝足却更快一步的捂紧了口鼻,另一只丝足踩住后脑,一起固定住头颅。

手臂刚抬起,她更快一步的将拇指按入脊椎旁的肌肉,往旁边一起按的脊椎瞬间凸显出来,四根手指扣住突出来的脊椎用力向上一提,卡啦哒,脊椎的骨头犹如山脉一样拱起。

"唔唔唔"

挥舞的手还没碰到她的丝袜美腿,她的玉手抓着脊椎用力一扭,发出清脆的骨裂声,身体突然麻痹了,再也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她的手指温柔地在拱起变形的脊椎上抚摸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口鼻在湿润厚丝袜的包裹下,捂口鼻无法呼吸。

头勉强可以动一点,奋力地从丝足中挤出的眼睛看到了她的脸,向她传递出了求助的目光,目光对上后,她笑了,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捂得更紧了,直到看向她的目光变得绝望。

大概是脸变得铁青的时候,瞳孔也变得浑浊了,她才恋恋不舍的将扭曲的脊椎掰回原位,温柔的按进后背,然后细腻的按摩,消掉上面指头压出的瘀血。

她是很有经验的,只要臀部或者脚上有异动的感觉,就会紧紧的捂着,除非他彻底不动了,才会有断断续续的空气放进去。

等到松开脚需要翻面的时候,已经恰到好处的捂成了不会动的一摊烂泥,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虽然看上去后背没有什么不同,但脊椎的神经已经完全坏死。

她坐在一旁,推着我翻了面,笑着戴上了包裹整个手臂的泛光皮手套,完美贴合手部后,因为握拳而皱起的皮革发出哒哒的声音。

她掀起旗袍的了下摆,磨砂质感的肉色玉臀坐上肚子,压得内脏生疼,她满脸笑意地看着我,光滑冰凉的手掌握紧了翘起的肉棒,随后拇指按着龟头,整根肉棒被弯了60度,射精的角度指向了双腿的中间,四根冰凉略显坚硬的手指箍着肉棒背面,裹挟着整根皮肤轻轻的滑动,拇指将包皮紧紧压在沟壑处,来回转着圈。

冰凉的手指抚摸着口鼻,无意间堵住鼻孔的指尖,捂住嘴巴的掌心,让身体因为窒息而抽搐,稍微玩弄了一会儿,她抬起丝袜美腿,厚丝袜包裹的玉臀带着全部的体重压着肚子转了个身,让肚子里的内脏一阵绞痛。

两只丝足踩在脸上,一只是干的,一只是湿的,在她的笑意中,丝足的前掌合紧了鼻孔,后掌踩住了嘴巴。

她默默的看着,脸部的肌肉在足底抽搐,瞪大的瞳孔中涌现出血丝。

她是知道的,在厚厚的丝袜下,踩着嘴巴的足底随着臀下肚子起伏的频律散发着丝丝凉意,那是些许空气的流动。

所以直到眼眸翻了白,她按摩肉棒的动作也停止了,抵着马眼的食指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细丝,连接着反光的皮手套。

将湿润的足底移开,略显粗糙的丝袜在嘴唇上轻轻的摩擦,挑逗着将食指含入嘴中,这是一场无法拒绝的交易。

在我伸出舌头的时候,她重新按住了肉棒。

舌头在足底几个来回便干燥无力挂在唇角,足底的丝袜只是颜色变深了一些,这种程度她自然是不会同意的,直到将大半个脚掌伸深的插入喉咙,干燥的丝袜不断将溢出的口水吸收,直到这份湿润弥漫到整个脚掌。

她把丝足从嘴中取出来,用还算干燥的足背擦去我流下的眼泪,用略带歉意的眼神,皮手套捏起乳头,玩弄了一会算作补偿。

然后她俏皮地吐了个舌头,抬起双脚,再次踩在脸上,湿润的厚丝袜,完美的覆盖了口鼻。

如果仔细听的话,能听到一些比蚊子还要细微的声音,那是空气想要冲破湿润丝袜封锁而发出的嘶嘶声,然而,这些空气只冲的出去,却回不来了。

肉丝玉臀在肚子里越陷越深,里面的气体一旦被挤压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突然拉下旗袍的衣领,将扯出里面蕾丝的胸罩,两只又白又大的双乳,从里面挤了出来,粉嫩的乳头微微泛光,仿佛能挤出水来。

她从肉色裤袜的裆部取出电击器,将电机器上伸出的两根金属夹子夹住乳头,夹子的锯齿,让她的身体抖了一下。

她按下按钮,电流穿过乳头,将她电的娇躯乱颤,雪白的双乳随着身体疯了一样上下抖动,不知是乳汁还是汗液,被电的弄湿了旗袍。

她的手也不受控制的,疯狂的套弄着肉棒,不断扭动的肉丝玉臀,狠狠碾压着肠胃,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肝肠寸断的疼痛。

精液悄无声息的射了出来,但她没有注意到,依然在疯狂的撸动着,一只手艰难的伸进裆部,慢慢的挑弄着阴蒂。

然而,无论她的上半身如何乱颤,她的丝袜美腿和丝足依旧平稳的覆盖在我身上。

等她高潮过后,肉色裤袜已经湿了,她的臀部已经感受不到生命的勃动了。

她笑的很妩媚,就这么踩着脸,双手插进腰间的裤袜里,慢慢褪了下来,将玉足脱离下来之后,将剩下的整条裤袜包裹住我的头颅。

又拿了一卷保鲜膜,裹在我的脸上,又将我的手放在肉棒上,装成是不小心自杀的模样,收拾了下房间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