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有人来了呢...这气息...是"
"是吗?...优娜大人...我倒是没有特别感觉到什么...不过..."
通过精神感应,也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优娜早就感觉到了那团波动,到了这里才明确感知到那是谁。从眼镜蛇的练习开始,对付盲人刺客,然后又用十字炸弹锁执行死刑,两人的身体都相当热了起来。
几分钟后,芭蕾教室的门一打开优娜就露出了满面笑容。
"你好,你好!...果然是优娜,是你啊...这个气场...嘻嘻"
与优娜和亚里沙截然不同的美貌和氛围。冷艳美人。这样的词语似乎最为贴切。在艳丽的色气中又充满庄严气质的女人,平时紧绷的嘴角放松露出了笑容。
"嘻哈♪...果然是莉娜姐姐♪...咦咦?现在不是应该在欧洲吗??"
"是啊是啊,上个月还在西班牙、德国,然后直到前两周还在意大利的罗马...要听我说吗?...那边也是乱七八糟的...嗯?...啊...对了...亚里沙酱?...是吧?"
在卡里斯玛教团的等级上,虽说职位是干部级,但对于只是优娜的侍从兼护卫之一的亚里沙来说,莉娜的突然造访就像是云端上的存在一般,她迅速从擂台上下来单膝跪地低头。
"初...初次见面。莉娜大人...我是担任优娜大人护卫的亚里沙。如果事先告知的话我们会立即派人到机场迎接..."
对这过于认真的问候莉娜在美丽的脸前挥了挥手。
"啊~,够了够了...这种麻烦的事...嘻嘻,不过我听说了亚里沙酱的活跃...呵呵"
"不、不敢当...我这种人...连优娜大人的脚边都比不上,现在也是在接受技巧指导..."
"诶...在跟优娜学习啊...嘻嘻...话说,叫优娜就可以了?...嗯哼...不过这孩子真有趣...而且像洋娃娃一样超可爱...优娜...能借我用用这孩子吗?"
"诶?可以是可以...要干什么~?"
离开房间几十分钟后,从同一扇门出现的两人让优娜眼睛发亮。
"呜哈♪...好色~♪...两个人都好色好色~♪"
"怎么样~?这个...呵呵..."
两人穿着旗袍,化了妆还把头发也漂亮地盘起来,手里拿着华丽的羽毛扇,但平时习惯穿女高中生制服的亚里沙似乎很害羞,小脸通红地低着头。
无袖旗袍。亚里沙穿着的闪亮明亮紫色旗袍与金发、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莉娜穿着的令人瞩目的酒红色礼服也与那美貌相称,细节处的设计略有不同。
"你们啊,别总是穿那种寒酸的女高中生制服,偶尔也要穿符合当地的时尚..."
"姐姐...太适合了♪...嘻哈哈♪...亚里沙的发型也超可爱♪...很有中国风♪"
"亚里沙酱?...呐,脸要红到什么时候啊...嘻,话说你们平时穿的制服不是更暴露吗?"
"但是...莉娜大人...这种,飘飘荡荡的感觉...总觉得..."
"嘻嘻...这样不是很好吗...啊,我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可以随便选吗?"
乍看及膝的长裙两侧开着大胆的开叉,修长的腿线、大腿甚至臀肉都若隐若现的闪亮面料缝制而成。团子状盘起的湿润发亮的金发。两人虽然和优娜不同都有着不像东方人的面容,反而更加显得美丽。
"嗯嗯♪...随便选都可以~♪...话说姐姐来了之后全都硬邦邦的了~♪糟糕糟糕~♪...大家都硬邦邦的♪...嘻哈"
大概这样的礼仪已经深深刻入骨髓了吧。亚里沙穿着旗袍单膝跪地,像对主人表示敬意的管家一样动了动小小的嘴唇。
"莉娜大人...不用客气...另一个房间有《替身》随时准备着..."
"嗯~...大家都相当害怕呢♪...反正你们,肯定展示了很多过分的场面吧?"
"嘻哈哈,果然被发现了~?就是嘛~♪...因为做了各种眼镜蛇的练习~♪"
咔...咔...咔...咔...咔...
可能是因为异常高的高跟鞋,莉娜阔步走动的脚步声每响起一次囚犯们的身体就因恐惧和兴奋而颤抖。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除了创始者洛容德和被囚禁在圣彼得堡的长女娜美之外,由女性组成的卡里斯玛教团中,拥有特殊能力统治影子世界的两姐妹几乎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同一空间。就像大国与大国的首脑同席一般,异常紧张的气氛席卷了四周。为了解开这紧张的气氛,在擂台边远处的亚里沙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如果是莉娜大人的话...任何人都可以作为练习对象..."
"嗯~,话说...我现在也不太想摔跤呢...离开罗马时也已经解决了几十个抵抗的军队士兵..."
"噗哈♪...太乱来了莉娜姐姐~♪...还是老样子呢~♪...嘻哈哈♪"
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莉娜停下脚步带着微笑说道。
"啊...对了...优娜啊...外面的守卫...最好换掉...嘻嘻"
对姐姐这样的话也毫不动摇,优娜用明快的声音回应。
"诶~,难道是弄坏了??...明明是好不容易雇来的人~,真是~"
"那种程度连守卫都算不上...嘻,那么......呵呵...真的都硬邦邦的呢..."
按照优娜和亚里沙的喜好随机选择,加上混在其中的刺客已经超过一半,10根铁柱中有6名囚犯被处理。参差不齐地排列着剩余4名囚犯。每个男人都从胯部露出的肉棒像弧线般高高勃起指向天花板,顶端,像是要爆裂般硬直发红肿胀的龟头滴落着散发气味的粘液。
"大家都结出美味的果实了...呵呵呵..."
莉娜不用仔细看就盯上了褐色皮肤、站在最前面身材相对健壮的囚犯的胯部,弯下细腰,用细长的手指将散乱的金发别到耳后靠近嘴边。
"闻闻...好香♪...光是舔就要爆炸了...嘻"
被选中的囚犯和未被选中的囚犯...
然而对于被束缚在这里的剩余囚犯们来说这个差别并不明显,他们知道这只是死亡、生命之火熄灭前那一点点延长的时间差而已。仿佛印证这一点,其他囚犯们也用短暂的安心换来了铁柱拘束台一个接一个变成《空》的恐惧包围全身。
与这种绝望的心境相反,所有人都展示出弓形完全勃起的肉棒的景象映入这异常的空间。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她像流水般扫视着横排远处剩余的囚犯,用美妙的声音哼唱着。
"呵呵...会好好按顺序处理的...在那里乖乖的..."
现在盲人刺客已经被打倒,咬着朱红色口球的四名在世囚犯一致粗重地喘息着,战战兢兢地注视着穿着旗袍的美女。
"呐?擅自射出来的话就立即死刑哦...呵呵...明白吧?..."
"呼呜~!!...呼呜~!!"
从连说话都不被允许的口球中漏出的粗重喘息,就连几米外的囚犯都能听到,对于暂时获得延命的男人们来说这无疑是痛苦和兴奋的来源。
"被摔跤技巧虐待...和这样被虐待...哪个更喜欢?...呵呵呵"
她的嘴唇贴近到能在龟头的光泽中映出美貌,蹲下身仰望着褐色皮肤、被黑色橡胶覆盖的身材健壮的囚犯的脸。因恐惧而萎缩的囚犯的皮肤流着冷汗,不断漏出无法成言的呻吟。
"嘻...真厉害呢...这个龟头...啊嗯...好兴奋♪...舔一...哎...咻♪"
用稍微伸出的湿润发亮的舌尖慢慢舔着龟头。延伸的粘液拉出丝线最后缠绕在小巧整齐的下巴上。
"啊...好吃...拉出这样的丝线...呵呵..."
没有涂口红等很自然的樱桃色。她小巧脸蛋上鼓鼓的湿润发亮的鸭子嘴唇慢慢包住坚硬耸立的龟头顶端,像是刻画沟槽般的冠状沟附近,从尖端开始覆盖着慢慢吞没。
涅噗...嗯...涅噗...涅噗呜...涅噗呜...啾...啵
她的眼神随着龟头被自己小小紧致的嘴唇吞没的样子而下垂。
"!!...嗯姆呜呜~!!!...嗯姆呜呜~!!"
听着囚犯发出的那粗犷的悲鸣般的喘息声,她以与含入时相同的缓慢速度从嘴唇中慢慢抽出肿胀的龟头顶端。
啾.....啵.....
"好吃♪...真的,男人这个物种真有趣...明明这么恐惧...不管心灵和感情如何拒绝快感身体都无法抗拒呢♪...呵呵"
一边这样说着她的舌尖像敲打一样舔舐着龟头。从下方注视着因过度快感而喘息呻吟的囚犯反应的杏仁形眼眸反射着室内灯光放射出像撒娇的猫一样的光泽。即使是蹲着的姿势,符合旗袍曲线的美丽映衬的女体通过男人的视觉溶解着脑髓。
"...如果吸到根部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呢♪...呐?...嘻嘻"
这个问题似乎是在问剩下的囚犯们,被强制观看的性拷问让其他囚犯的肉棒也抽搐着反应。
"呵呵...比起被做...看着更痛苦吧♪...这种事..."
她故意让其他男人看到般地舔着...
"...不行哦...如果射了的话...呵呵..."
以为她要转向侧面却从正下方,在肉棒根部附近,从各个角度舔舐着炽热湿润的红舌的行为正如她所说对观看者来说是毒药。该有多舒服啊...该有多快感啊...这样的邪念也确实给剩余的囚犯们造成了伤害,不想看...不想听...越是这样想,那个被选中的囚犯发出的扭曲喘息声就像轮唱一般在擂台边排列的铁柱群中回响。
"嘻...哭成这样..."
像经历漫长岁月的古树般挺立勃起的肉棒,从下方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像糖果般舔舐,着迷于囚犯样子的她的表情明显是发情的女人的脸。
"舒服得要发狂了呢...但是,不能射哦...明明只是舔而已...呵呵...射了的话就是死刑哦♪"
就像被拳打脚踢般被束缚在铁柱上的身体扭动、翻转,反复痛苦和尖叫的囚犯眼睛充血,在下半身奔涌的快感浪潮中身体扭动。增幅的快感变成痛苦,从口球中漏出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死者的悲鸣。
"嗯啊,反应真好...可爱♪...呐?不觉得可爱吗?...嘻,更想欺负了♪"
就连旁边那个还能说是少年的囚犯也表现出仿佛自己被舔舐的样子,注意到这点她的视线投向少年的眼睛。
"看...只是稍微舔了一下...呵呵...大人就这么拼命地叫着...啊嗯..."
弓形的勃起状态。每当她的舌尖像吹笛子一样蠕动,那个囚犯就像是在表示忍耐的极限般让下半身颤抖着,在口球中再次发出巨大的尖叫。
"呵呵...啊嗯...旁边的...你快要去了呢...可爱地让勃起的东西抽搐着...嘻..."
莉娜在眼神深处交替捕捉着旁边的少年和囚犯,烦恼般摇晃着白皙细长的脖子,一口气含住龟头直到冠状沟附近在口中品味几秒后慢慢抽出。
"...想要被含住呢...到深处...流得这么多..."
像是依偎在柔软的嘴唇上的食指。她的唾液和囚犯的忍耐汁混浊成丝状延伸的粘液,从鸭子形状、无序湿润紧致的嘴唇上滴落。从下方偷看囚犯举动的她垂下的眉毛仿佛带着恶作剧少女般的阴影。
"嘻...不行哦,光是舔就射了什么的...我说过了吧?...如果敢射精的话,你的生命就会消逝..."
试试射精看看吧...这种刻意显得古风的女王般的说话方式,就像引火材料一样蔓延并刺激着其他囚犯的受虐体质,这一点其他囚犯们也能清楚地感受到。
像山茶花蓓蕾般的小嘴以黏滑的速度含住龟头,纤细的脖子富有节奏地上下跃动吞入根部。随着她头部不规则的摇晃,盘起的金发散落几缕飘动。
抽抽...抽抽......
剧烈跳动着勃起的龟头顶端。白浊色。微量渗出的浓稠精液顺着肉棒背面流下。但那是旁边少年的东西。她用余光捕捉到这一幕,轻轻笑了。
"嗯啊...旁边擅自要射精什么的...真是坏孩子呢...嘻嘻...亚里沙酱..."
"是?...莉娜大人..."
"难得的机会不如尝尝看?...呵呵,不过一含进亚里沙酱可爱的小嘴就会【投降】了吧...嘻"
亚里沙来到她身边,同样蹲下来近距离观察着少年已经微微颤抖、溢出少量精液的肉棒。
"原来如此...在漏出来...呢"
旗袍。盘起的端正小脸中,用像小猫般的眼神仰望的她的举止让少年忘记了尖叫,下半身颤抖着。
"那么...稍微...舔一下呢..."
与少年的脸不相称的膨胀肉棒,从渗出的、像白色瀑布痕迹般残留的阴囊溢出的精液拉出丝线。亚里沙伸出粉红湿润的舌尖从阴囊根部向上大幅舔了一下。
噗滋!!...噗滋!!...噗滋!.....
瞬间,因紧张而僵硬的少年的下半身像积木倒塌一样失态地剧烈痉挛着反复射精。
"咿啊..."
浓稠的精液飞溅到亚里沙美丽的脸上,保持着黏稠的粘度流下。
"呵呵...不行吧,漏出来了...嘻...哎呀哎呀?你也到极限了?...这个,不是精液吧?..."
肉棒根部。从下方舔舐着微量渗流的精液,红色的舌背在舞动。
深红色妖艳的旗袍姿态。突然站起来的她抓住比自己高大的囚犯被黑色面具覆盖的头顶,拉向自己美丽的脸庞继续轻声说道。
"我说了要忍住的..."
囚犯的肉棒颤抖着。再碰一下,不,只要微风拂过就像要爆裂般红肿胀大的龟头上,忍耐汁和少量精液混合成丝线滴落在地上。
"嘻...虽然被面具遮住看不太清楚但真棒呢...这种一忍再忍到极限的表情...亚里沙酱...刚才那个还不够吧?...可以哦...含这个人的也行...呵呵"
"莉娜大人...那我就开动了..."
虐待狂般融化萌动的杏仁形眼眸深处,那光环中映出咬着红色口球喘息的囚犯的身影,她的嘴唇颤抖着像要吹出炽热的吐息。
"看...亚里沙酱的小嘴...不行,看...好好看着...含住你的肉棒的地方..."
囚犯一瞬间移开视线,但又像被吸引般将焦点对准下方亚里沙柔软弹性的小嘴。像花蕾般湿润颤抖的唇肉从色泽上也让人联想到柔软的女性器官,深深刻在囚犯的视网膜上。
"亚里沙酱...好好含住...但是,绝对不能射哦...嘻嘻"
小巧脸庞的整体轮廓。仿佛集结了世间所有美丽的整齐面容变成了带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天真、俏皮的微笑,紧紧抓住囚犯不放。面对戴着黑色橡胶面具、发出类似呻吟般恳求的囚犯,她接连说出责备的话语。
"什么~?饶了你?求你饶了我?...不行,因为你喜欢吧。被女孩子强奸。嘻嘻...你那染上受虐气质的脸就是这么渴求的...呵呵"
在他不断恳求的同时,亚里沙跪下蹲着,一边向仍在抽动的肉棒投去炽热的视线,一边听着从囚犯口球缝隙中不断漏出的类似雄性叫声般的恳求。被美貌包裹的旗袍两人的折磨。
"再说一次...不行哦,绝对不能射...嘻嘻"
弓形勃起的肉棒。亚里沙纤细的脖子像要含住肿胀的顶端般慵懒地倾斜着角度,缓缓,非常缓缓地下降。
涅噗呜...涅噗里...涅噗呜....
铁柱被拉动得摇晃的囚犯全身挣扎了一阵,但当意识到被她口腔包裹、那无法言喻的温暖的瞬间,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漏出混合着口水的恍惚吐息。莉娜抓住囚犯的下巴,像要注视那表情般拉近。
"表情真棒呢...呵呵"
亚里沙含住肉棒,像要品尝全部一般将脖子弯曲着一口气吞到喉咙深处,一边凝视着完全埋没的肉棒根部附近的胯部一边重复着上下运动。单膝跪地的旗袍中央,掀起那闪亮的布料,一只手的纤细指尖很自然地以挑逗的速度爬行着。
不久,囚犯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极限,被束缚的脖子小幅度左右摇晃着,一边向剩下的几个同伴使眼色一边从口球的缝隙中漏出格外大的喘息声。无手。完全不用手的口交带来的壮绝刺激让囚犯的身体随着亚里沙头部的摇动而扭曲地颤抖凝固。
随着与旗袍相配的盘起的金发像跳跃般随机左右、上下剧烈摇晃的刹那,她口中无法容纳的精液块从爆裂的龟头喷出。半闭的蓝色眼眸大大睁开,能感觉到精液束像浊流般冲击着喉咙深处。
噗滋噜嗯!!...噗滋噜嗯!!...噗滋!噗滋!噗!噗!!..
那跳动持续了几秒钟,但亚里沙的嘴唇始终不离开跳动的肉棒,头部的动作变得惯性,像要品尝到最后般舔吮着。
"嗯?...去了吗?...难道说?...啊嗯..."
莉娜一边喘息着一边着迷地注视着囚犯失去血色的眼睛和松弛的表情。
下方,亚里沙发出细细的喉音分几次吞下过量的精液汁液。
"没有...晕过去吧?像失去力气般垂下头...嘻嘻"
因过度快感而脱力的囚犯仍被铁柱束缚着,像失去全部体重般垂下头。亚里沙舔掉残留在嘴唇上的少量精液,终于移开薄薄的嘴唇。
"...味道不错吧?亚里沙酱...嘻嘻..."
"是的...多谢款待...莉娜大人"
低下下巴,莉娜站在垂头的囚犯旁边,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那么~,该结束了呢...把这些拘束具都解开♪啊,但是因为可爱所以黑色面具和口球就留着吧♪..."
所有拘束具被解开的囚犯意识到向着同一方向的身侧,那美女像围巾般温暖的肉层覆盖的手臂缠上了脖子。
无袖。并排。从旗袍露出的牛奶色手臂缠绕在囚犯脖子上的同时将囚犯的后脑勺向前压制着收紧。
"咔呼!!咔呼素!"
莉娜白皙修长的手臂。光滑的上臂二头肌深深压迫着囚犯喉咙深处的气道,绕到头部的手掌强行压制着后脑勺向前向前施加负荷。
"痛苦吗?呐?嘻...被女孩子一只手臂制服什么的讨厌吗?...是...呢"
不等他回答,在窒息边缘,她松开缠绕在囚犯下巴上的手臂,这次在流畅的动作下将下巴靠在肩膀上。然后,轻轻放在囚犯后脑勺的手掌保持不动,一下子借力小跳后从臀部着地。
"咔呼!!"
下颌粉碎。别名,眩晕终结。陷入她肩膀的下巴。囚犯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就重重地膝盖着地,随着传到下巴的破坏性反作用力向她后方弹去。口球的带子因反作用力断裂,莉娜越过肩膀感受到伴随着死亡的感觉,然后慢慢注视着弹到正后方的他。
"哎呀?...不是挺好的嘛。口球掉了...呵呵...但还没结束..."
囚犯崩溃倒下的刹那,这次她将他的后脑勺靠在肩膀上,一只手按住下巴,从站立的位置一口气坐下。
"咔呼呜!!!"
几秒钟,他在莉娜肩膀上倒立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吸,最后伴随着微小的痉挛,囚犯的所有生命体征停止了。
"告别之吻呢..."
啾.....
反向眩晕终结...
肩膀上倒立的囚犯。在已经死去的他嘴上轻吻后松开按住下巴的手。他立即崩溃倒下。
能够粉碎口球的眩晕终结当然只是利用她散发香气的肩膀和地球引力完成的,这不过是因为与囚犯对视而导致的虚弱体质。
对其他囚犯们来说也是一样,现在她的肉体无疑就像是带来破坏的武器,简直就是美丽的战斗女神。
从魅惑而性感的身体散发出的色情主义和拥有破坏性精神的究极施虐者。透过若隐若现的、作为女子摔跤手来说显得过于纤细的腿线,旗袍包裹的美体烦恼般摇晃着,像模特走秀一样前进的她的高跟鞋冰冷的声音在囚犯们耳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