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逆痴迷地趴在床上半裸美人的身上,已经疲软的肉棒在湿润温暖的小穴里懒洋洋地蠕动着。虽然经历了一整夜的云雨,媚娘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小穴被过度使用导致麻木,几乎失去了感觉,但她仍然专业地配合着发出悦耳的娇喘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完美地掌握着取悦皇帝的技巧。

"啊...陛下...好棒...臣妾还想要..."媚娘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情欲,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罗逆汗湿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淡红的指痕。

粉色的丝绸长裙凌乱地缠绕在她白皙修长的美腿和平坦小腹上,高级的蚕丝质地给她白嫩如玉的肌肤带来丝滑和冰凉的触感,形成了与身体燥热的鲜明对比。罗逆将脸深深埋入她丰满的双乳之中贪婪地吮吸着,不时发出满足的哼声,双手用力往中间一挤,让那两团柔软的玉脂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脸庞。温香软肉的包围让他感到一种窒息般的满足,鼻息间全是女人独特的体香混合着昂贵熏香的气味。

"唔...媚娘...朕的好媚娘..."罗逆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声音被乳肉闷住,但依然能听出其中的痴迷和沉醉。

媚娘微微抬起头,美目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鄙夷,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似水的表情。她纤细的手指插入罗逆的头发中,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仿佛是世界上最体贴的情人。

自从媚娘入主东宫,罗逆已经三年没有上朝了。朝政大事全部交由太师和几位重臣处理,他自己则整日沉迷于媚娘的温柔乡中,日日笙歌,夜夜笙歌,荒废了国事。曾经英明神武的一代君王,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只知道寻欢作乐的昏君。

媚娘轻抚着罗逆的后背,指尖在他松弛的肌肉上划过。

"陛下,您再多吸吸臣妾的奶子...啊...奴家好舒服..."媚娘故意发出浪荡的呻吟,配合着挺起胸脯,让乳肉更深地埋住罗逆的脸庞,同时手掌顺着他的背脊一路下滑,来到他柔软的臀部轻轻揉捏。

"媚娘的身子真是越来越美了,朕真是爱死你了..."罗逆抬起头,双眼迷离地望着眼前这个已经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伸手轻抚她光滑的脸庞,唇边还沾着晶莹的唾液。

媚娘妩媚一笑,故意扭动腰肢,让小穴轻轻收缩,挤压着罗逆半软的肉棒,"陛下又要变硬了呢...臣妾好开心..."她的手指沿着罗逆的脊柱一路向上滑动,留下一道酥麻的快感,"陛下就是臣妾的天..."

正当两人再次准备交欢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争吵声。几个宫女的尖叫和阻拦声被粗暴地打断,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媚娘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门被猛地推开,几个满脸怒气的大臣闯了进来。一群侍寝的宫女想要拦截,却被粗暴地甩开,有几个甚至被推倒在地。大臣们迅速跪倒在床前,头紧紧贴在地上。

"陛下!"几个大臣异口同声地喊道,随即开始猛烈地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罗逆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惊得从媚娘身上爬起来,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被困惑所替代。他随手抓过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遮住赤裸的下体,不耐烦地问道:"嗯?怎么了?朕不是下令不得打扰吗?"

其中一位年长的大臣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恨,他颤抖的手指直指躺在床上的媚娘,声音嘶哑地说道:"陛下,这妖女祸乱后宫,干涉朝野,残害忠良,罪不容诛!"

"什么残害忠良?"罗逆皱起眉头,从媚娘香软的乳沟里彻底爬起身来,疑惑地问道。他的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潮红,显得既愤怒又困惑。

"启禀陛下,左丞相只是参了一本,进言媚...皇后干预朝政,就被这个妖后下令,让宫女用白绫活活缢死了!"年长的大臣声音颤抖,眼中含着泪水,显然是极度悲愤。

"还有这事?"罗逆闻言一愣,转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床上依然保持着温柔姿态的媚娘。媚娘眼中含着泪水,看起来既无辜又委屈,但罗逆第一次在她眼底深处捕捉到了一丝冰冷的光芒,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大臣见罗逆有所动摇,急忙接着痛心疾首地说道:"不仅如此,陛下!朝中反对妖后的几个重臣,都不明不白地死在家中。臣等调查发现,皆是其贴身侍女所为,手法极其残忍——先下蒙汗药迷晕,然后捆绑住手脚,用枕头厚被在床上闷捂而死!而这几个侍女,都是由妖后亲自派去的!"

见到罗逆怀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媚娘立刻从床上坐起,不顾双乳还在情欲的余韵中微微颤动,玉臂一挥,指着跪下的大臣娇喝道:"放肆!竟然敢污蔑本宫!来人,把他们拖下去,当众缢死,以儆效尤!"

她的声音尖利而冰冷,与平日里在罗逆耳边呢喃的温柔嗓音判若两人。说完,她立刻又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依靠在罗逆身上,软绵绵地说道:"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这些人居然如此污蔑臣妾,臣妾真是...好伤心..."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甚至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罗逆被这一连串的变化弄得有些懵,但多年来对媚娘的信任和依赖让他本能地选择了相信她。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同意媚娘的处置。

媚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但很快又隐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十来个宫女立刻从殿外涌入,她们个个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看似柔弱,却有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她们毫不费力地抓起大臣们的双臂,在地上跪着拖行,大臣们想要挣扎反抗,却发现这些看似娇弱的宫女竟有着超乎寻常的力气,完全无法挣脱。

"你们这些妖女!放开我!陛下!陛下明察啊!"大臣们发出绝望的呼喊,但罗逆却在媚娘的轻抚下,闭上了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宫女们将大臣们拖到殿外的广场上,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宫人和侍卫,都是来看热闹的。大臣们被按在地上,宫女们动作利落地脱下披肩的丝绸,将大臣们的手脚捆绑得严严实实,随后让他们跪着面向围观的众人。丝绸被拉得很紧,深深地勒入他们的皮肉中,留下红痕。

身材高挑的宫女站在一位大臣身后,她穿着鲜艳的红色宫装,美腿跪压住大臣的双腿,双手牢牢按住大臣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大臣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和淡淡的香气,在恐惧中竟生出一丝别样的感觉,但很快又被即将到来的死亡恐惧所淹没。

另一个宫女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腰间粉色的轻纱裙带,那是一条精致的丝绸带子,看起来轻薄柔软,却有着出人意料的韧性。她将裙带套在大臣的脖子上,动作轻柔,仿佛是在为他戴上一条名贵的项链。随着裙带的松开,她的纱裙散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肚兜,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

"行刑。"领头的宫女冷冷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违抗的威严。

话音刚落,几个宫女同时用力,齐齐勒紧了套在大臣们脖子上的裙带。丝绸材质的裙带虽然柔软,但在有力的拉扯下变成了致命的武器,深深地勒进了大臣们的喉咙。

"妖后!妖后!呃——"大臣们的怒吼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呜咽和呼吸困难的声音。他们的脸因为缺氧而迅速变得通红,眼球突出,舌头开始从口中伸出。

宫女们冷笑着,一手搂住大臣的胸口,一手按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让他们无法挣脱。她们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大臣们跪在地上,在宫女们的怀抱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在地上蹬踹,试图获取一丝氧气,但都是徒劳。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他们的脸色渐渐从通红转为紫青,嘴唇也变成了可怕的深紫色。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有人面露恐惧,有人麻木旁观。

"你们都听好了,这就是对皇后娘娘不敬的下场!"宫女们冷笑着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她们性感的小腹一挺,顶着大臣们的后背,将裙带在手里又卷了一圈,勒得更紧了。丝绸在大臣们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几乎要陷入肉里。

大臣们被迫昂着头,后脑紧贴在宫女们鲜红的肚兜上痛苦地扭动着,脸上写满了极度的痛苦。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布满了血丝,眼白因为血管爆裂而变得通红。口中发出"咯咯"的声音,那是喉咙被勒住后挣扎发出的最后声响。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四个大臣就被宫女当众缢死。他们的身体在最后时刻猛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后渐渐平静下来,只有手指和脚趾还在微微颤动,那是神经系统最后的反应。很快,这些细微的动作也停止了,生命的迹象彻底消失。

"这也太...残忍了吧..."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唉,不可乱说。"旁边的人连忙制止,生怕祸从口出,"皇后娘娘的手段,岂是我等能妄加评论的?"

松开裙带后,大臣们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身体却依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这是由于宫女们的固定和尸僵现象的开始。他们的脸上带着永恒的惊恐和痛苦,成为了对所有人的无声警告。

宫女们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神情自若地回到寝宫,向媚娘汇报:"启禀娘娘,那几个逆贼已经当众缢死了。"她们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日常任务。

媚娘满意地点点头,抚摸着罗逆的头发,继续撒娇道:"陛下,你看那些大臣多么可恶,居然敢这样污蔑臣妾...臣妾好伤心啊..."她的声音娇滴滴的,眼中含着泪水,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受了委屈的弱女子形象。

罗逆心不在焉地安慰着她,但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丝警惕。他不是完全的昏君,只是被美色迷惑,此刻大臣的指控和媚娘的反应,让他心中升起了一丝怀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抚摸着媚娘柔软的身体,假装一切如常。

此事过后,罗逆的怀疑越来越深,他开始暗中调查媚娘的背景和她的那些宫女。但他行事不够谨慎,很快就被媚娘的眼线发现。罗逆甚至招来太子入宫,让他暗中调查,却不知这一切都被媚娘尽收眼底。

当天晚上,罗逆如往常一样宠幸媚娘,趴在她光滑如玉的身体上尽情驰骋。他感受着肉棒被紧致湿热的小穴包裹的快感,低头欣赏着媚娘那对丰满的双乳在自己的冲撞下不断摇晃的美景。媚娘也配合地发出动人的呻吟,纤细的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让他更深地进入自己。

"啊...陛下...好深...臣妾要被陛下的龙根贯穿了...啊..."媚娘娇喘连连,美目半闭,脸上带着沉醉的表情,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罗逆被她的表现刺激得更加兴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床榻摇晃的吱呀声在寝宫内回荡。最终,他在一阵痉挛中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媚娘的体内,发出满足的长叹。

"媚娘...朕真是爱死你了..."罗逆瘫软在媚娘身上,气息不稳地呢喃道。他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性爱而变得疲惫不堪,精力几乎耗尽。

罗逆趴在媚娘身上射出精液后,本想就这样抱着她入睡,但几个宫女却突然出现在床边,轻轻抓着罗逆的手臂将他扶起来,让他坐在床上。罗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陛下今日召见太子,意欲何为啊?"媚娘不再是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而是带着冰冷的笑容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威胁。

罗逆这才惊觉不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结结巴巴地问道:"媚娘,你...你想干什么?"

媚娘冷笑一声,玉手轻抚罗逆的脸颊,语气中带着诱惑和威胁:"若是陛下装糊涂,还能保命。不过看来陛下已经起了疑心,那么...就只好让陛下以积劳成疾的名义,今晚便归天了。"

"你...媚娘,你说什么?"罗逆这才真正意识到了危险,想要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喝的酒中一定被下了药。

媚娘残忍地一笑,俯身在罗逆耳边轻声道:"陛下放心,媚娘会亲手送陛下上路的...会让陛下死得很舒服的..."

宫女们动作迅速地爬上床,按住罗逆的手脚。罗逆想要挣扎,却发现浑身乏力,连抬起手指都变得困难。一个身材窈窕的宫女从腰间解下一条精致的丝绸带子,那是一条淡蓝色的丝带,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将丝绸轻轻缠上罗逆的脖子,动作轻柔,仿佛是在为他戴上一件珍贵的饰物,然后将两端递给了媚娘。

媚娘优雅地坐在罗逆的大腿上,美腿盘着罗逆的肚子,让他无法动弹。她接过丝带的两端,开始慢慢地拉紧。交叉在罗逆喉部的丝绸慢慢收紧,勒入皮肉,阻断了他的呼吸。

"呃...媚娘..."罗逆艰难地发出声音,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他从未想到,自己竟会死在自己最宠爱的女人手中。

其中一个宫女脱下肚兜,露出饱满的双乳,贴在罗逆的后背上,双手细心地整理着丝绸勒紧后产生的褶皱,确保丝绸均匀地压迫着罗逆的喉咙。冰凉光滑的丝绸完全包裹着罗逆的整个脖子,随着媚娘的用力,勒得越来越紧。

"好了,陛下,在臣妾的怀里乖乖地睡吧..."媚娘柔声说道,声音温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但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也不减轻。

宫女们将媚娘上半身的纱裙褪下,露出她那对硕大的双乳。乳肉在摆脱了束缚后自由地跳动着,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宫女们一左一右按着罗逆的后脑,将他的脸庞压入媚娘的乳沟中。

"呜呜呜..."罗逆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的口鼻被柔软的乳肉完全封住,再加上脖子被丝绸勒住,几乎无法呼吸。但窒息带来的缺氧感却奇怪地刺激了他的下体,使他的肉棒再次勃起,顶在媚娘光滑的臀部上。

媚娘感受到了身下的硬物,冷笑一声:"陛下还真是淫荡,都要死了还硬着呢...来,臣妾让你舒服地上路..."

"来,陛下,再喝点牛奶上路吧。"一个宫女拿起一杯温热的牛奶,缓缓从媚娘的乳沟倒入。白色的牛奶顺着乳沟流入罗逆的口鼻,顿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伴随着罗逆痛苦的呛咳声,从乳沟中冒出白色的奶泡。

带着奶香的软肉紧紧封住罗逆的口鼻,使他无法呼吸。随着时间的推移,罗逆呛咳产生的气泡逐渐变少,他的挣扎也开始减弱。

媚娘将丝绸交给两旁的宫女,用双手拽着,让它勒得更紧。她伸出温柔地抚摸着罗逆的后背和头顶,就像在安抚一个入睡的孩子。

"陛下乖,好好地睡吧...明天醒来,就是新的开始了..."媚娘柔声细语地说道,声音中带着诡异的温柔。

"呜呜呜呜..."罗逆发出最后的挣扎声,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试图摆脱束缚,但双腿被宫女坐压,双手被牢牢按住,根本无法挣脱。他的脚趾用力地张开又缩起,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大约五分钟后,罗逆的挣扎渐渐减弱,最终完全停止。他的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然后便不再动弹。媚娘松开丝绸,伸手探了探罗逆的鼻息,确认他已经断气,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把他收拾干净,明天宣布陛下积劳成疾,驾崩了。"媚娘淡淡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悲伤或怜悯,只有冰冷的满足感。

次日清晨,媚娘身着皇后的华服,端坐在太极殿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她的脸上带着哀伤的表情,眼角还有泪痕,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皇上积劳成疾,昨夜驾崩,哀痛之余,朕决定依照先帝遗诏,临朝称制,以安社稷。"媚娘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媚娘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在太极殿内回荡着。她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九凤朝阳冠,一改往日妩媚的姿态,此刻散发出一种不容质疑的威严。群臣听闻皇帝驾崩的消息,虽然早有预感,却仍不敢相信这一突然的变故。

"皇后娘娘,依照祖制,应由太子继位才是,皇后临朝听政,已是破例..."礼部尚书战战兢兢地说道,声音因为恐惧而略显颤抖。

媚娘眼神陡然一冷,凤眸中射出寒光:"卿是在质疑先帝遗诏吗?"

礼部尚书立刻面如土色,连忙叩首:"臣不敢!臣不敢!"

媚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太子年幼,朝政繁杂,朕暂代监国,等太子长成,自会归政于他。有何不妥?"

殿下一片寂静,无人敢出声反对。媚娘扫视一周,满意地点点头:"既无异议,即日起,朕便称制临朝。百官各司其职,不得怠慢。"

太子瑟瑟发抖地跪在寝宫前,身着素白的丧服,眼睛红肿,显然已经哭过一场。他不过十二岁,尚未加冠,面对父皇突然驾崩,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母后,父皇他..."太子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不安。

媚娘端坐在软榻上,眼神锐利地盯着太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母后希望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太子浑身一颤,立刻明白了其中含义,低头应道:"是...儿臣明白。"

媚娘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抚摸太子的头顶:"乖孩子。只要你听母后的话,母后会好好疼你的。来人,带太子下去休息。"

几个宫女上前,搀扶着太子离开。太子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媚娘,眼中满是恐惧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恨意。

媚娘并未注意到儿子眼中的情绪,她正沉浸在即将掌握至高权力的喜悦中。她走到镜前,欣赏着自己身着凤袍的倒影,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从今以后,这天下就是我的了..."

自媚娘登基以来,朝廷内外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废除了以往的许多规制,启用了自己的亲信,整个朝堂几乎换了一遍血。那些反对她的人不是被流放边疆,就是莫名其妙地暴毙家中。一时间,人心惶惶,无人敢言。

媚娘的寝宫被重新装饰一新,更加奢华壮丽。尤其是她的寝室,四周挂满了各色丝绸帐幔,地上铺着厚厚的虎皮和羊毛地毯,床榻宽大而舒适,上面摆放着各色绣花靠枕。但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在这华丽的表象之下,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密室。

这个密室建在寝宫的地下,通过一个隐蔽的机关才能进入。密室不大,却布置得极为特别——四壁悬挂着各色丝绸,从天蓝到粉红,从雪白到鲜红,色彩斑斓。中央放着一张特制的大床,床边摆放着各种奇怪的工具和道具。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的各种绳索和丝带,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显然不是用来装饰的。

媚娘站在密室中央,手指轻抚过墙上的一条鲜红色丝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大人,你说这条如何?"

跪在她面前的是户部尚书张远,此刻他赤身裸体,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被黑布蒙住,浑身颤抖着。

"娘娘饶命...臣知错了..."张远哀求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媚娘冷笑一声:"知错?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张远急忙回答:"臣不该在朝堂上反对娘娘的赋税政策...臣知错了..."

"哦?仅仅是这样吗?"媚娘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她挥手示意两旁的宫女上前,"看来张大人还不够诚实啊。"

两个身材高挑的宫女走上前来,她们只穿着薄薄的纱衣,几乎可以看到里面曼妙的身材。她们手中各拿着一条丝绸带子,开始在张远身上缠绕。一条粉色的丝带缠绕在他的胸前,另一条鲜红的则缠上了他的腰间。

"张大人,你还记得三天前在你府上,你是如何说朕的吗?"媚娘轻声问道,声音如同情人的呢喃,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张远顿时面如土色:"臣...臣不敢..."

"不敢?你当时可是口若悬河啊。说朕是'狐媚子''祸国妖女',说朕'残暴不仁''昏庸无道'...这些话,你都忘了吗?"媚娘的声音越来越冷,每说一个词,宫女们手中的丝带就勒紧一分。

张远痛苦地呻吟着,丝带勒入皮肉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娘娘饶命...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媚娘冷笑一声,伸手摘下张远眼上的黑布,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张大人,朕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既然如此,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了。"

张远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惊恐万分。密室中央的大床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那是他的妻子!她全身赤裸,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勒痕,脖子上还缠绕着一条鲜红的丝带,显然是被勒死的。

"啊!夫人!"张远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泪水夺眶而出。

媚娘轻笑一声,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尸体苍白的脸庞:"张夫人生前可是个美人儿啊,皮肤白皙,身材窈窕...可惜她太不经折腾了,朕的宫女们才玩了一会儿,她就不行了。"

张远痛哭流涕,眼中充满了仇恨和绝望:"你这个毒妇!恶魔!"

媚娘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示意宫女们继续。宫女们拿出更多的丝绸带子,开始在张远全身缠绕。一条条丝带交错缠绕,勒入皮肉,留下道道红痕。张远痛苦地呻吟着,但很快他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在这种痛苦中勃起了。

"哦?张大人倒是挺享受的嘛。"媚娘冷笑着走到张远面前,伸手抚摸他勃起的下体。

两个宫女拿出一条长长的红绡,那是一种极为细腻的丝绸,触感如同流水,但韧性极强。她们将红绡一圈圈缠绕在张远的脖子上,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为他戴上一条精美的围巾。

宫女们开始慢慢拉紧红绡,丝绸勒入张远的脖子,渐渐喘不上起来。

"感觉如何,张大人?"媚娘轻声问道,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张远无法回答,他的眼睛因为缺氧而微微凸出,脸色逐渐变红,但他的表情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陶醉。丝绸勒得越紧,他的快感就越强烈,下体硬得发疼,却无法释放。

媚娘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宫女们继续。宫女们将红绡拉得更紧,同时其中一人用手握住张远的阳物,开始上下套弄。

张远的身体猛地一颤,在窒息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精液如喷泉般喷射而出,落在地上,形成一滩白浊。同时,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焦点,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慢慢平静下来。

宫女们松开红绡,张远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媚娘走上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张远的身体,确认他已经死亡,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处理干净,就像往常一样。"

宫女们熟练地开始清理现场,将两具尸体用丝绸包裹好,准备偷偷运出宫去。

媚娘转身离开密室,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